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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人皮野兽谋人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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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是被瘸蛇婆的凶狠恐吓吓一跳,但很快看出她也不过虚张声势,妙栖道姑不禁挖苦说:“你都成了瓮中之鳖,还敢大言不惭,说这等恐吓之词?我劝你别再心存侥幸!若是想活命,立刻出来投降。”
  瘸蛇婆躲藏在黑屋角落,向外面喊话说:“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对我纠缠不放?如果是因为钱财,不妨直接报个数目,我有的是美元和金条,任你们挑选。”
  这一刻,仇人被活生生围困在眼前,到了论罪受罚的时刻。白发老尼克制着激动心情,表现得异常平静说:“这不是钱财的事!”
  瘸蛇婆气恼地问:“既然不求钱财,那你们又为什么?咱们何冤何仇?至少,我不认识你们,不知道你们的来路。”
  白发一抖佛尘,低沉而又威严地说:“这寺庙是我的,这庙里的三百弟子也是我的。我不该找你吗?”
  不必再多说一个字,瘸蛇婆瞬间明白一切。这是佛岭寺院的掌门回来了,在为自己的宅院讨公道,为自己的弟子报杀仇。
  面对白发老尼的质问,想到诸多理亏的缘由,瘸蛇婆本该心生忐忑。可她想着想着,不仅没觉得愧疚,反而狞笑起来,高调地戏谑说:“老尼姑,别总是抱怨了,看看你的周围,你难道不喜欢蛇吗?这些降头蛇可是在活人的身体里养大,在那些小女孩和小男孩的血肉里滋生养大,就仿佛把人变成了蛇。这是多么的不可思议。”
  白发老尼说:“残忍就是残忍,用不着再思,也用不着再议。”
  瘸蛇婆假意失望地说:“也许只是你觉得吧!在我看来,帮助痛苦转化为美妙,就像酿酒酿蜜,根本不是残忍,而是享用极品,追求崇高。”
  白发老尼气结反驳:“你夺走老身栖身依附的屋瓦,甚至夺走三百个无辜者的生命,不就是为了圈地盘?饲养毒蛇,吸别人的血,酿自己的蜜?谈什么崇高?何来的崇高?你所谓的崇高,已然多么的可耻!”
  听完一堆被数落的话,瘸蛇婆依旧不服气地说:“老尼姑,你擅长教训人,也别对我如此。事实上,你应该感谢我。倘若换一种眼光看待,你这愚弄世人的佛岭寺庙,被我变成了阴森危险的蛇巢,不再是迷惑世人的俊俏嘴脸,就像青春痘终于长了出来。好过你自欺欺人。”
  白发老尼忍不住训斥:“混账!难道我还看不穿你?赶来佛岭寺庙,找你算账之前,我就目睹了你们的勾当。竟然残害无辜的孩子,拿孩子的血肉喂养邪恶的毒蛇,你的人心何在?贪婪冷血,凶残麻木,都不足以形容你的罪孽。”
  瘸蛇婆大笑起来。先是桀桀怪笑,而后轻蔑冷笑,始终不肯屈服地说:“我没有对不起什么无辜的孩子。我只是让他们更好地看到了这个世界,而不是放任他们受骗于文明的虚象。
  “老尼姑,你要知道,尤其要知道,当野兽披上血淋淋的人皮,抢走阳光和温度,这世界冷冰冰,胭脂水粉所有描绘,不过是地狱的繁荣。他们痛苦,他们绝望,他们的身体里在养蛇,蛇也将取代他们,怨恨这世道,仇恨这世人,注定了会咬上一口。怨不到我。我只不过是在顺水推舟,行走自己的道路。”
  眼见白发老尼被瘸蛇婆气得说不出话,被仇人故意激怒而有些情绪失控,吉闲道长不得不接替她说:“瘸蛇婆,我们为了找你,不仅牺牲一个大和尚,全身上下也被山火烧伤。你什么也不用说,我们什么也都懂。至于善恶之分,不是大喊大叫,不是歇斯底里,而是习以为常的一瞬间。就像你害人,习以为常,自恃无错。”
  妙栖道姑帮腔助阵,揭露瘸蛇婆的罪状说:“还有你们的儿子,那个养蛇人,也在到处害人,习以为常。我听到消息,他刚刚谋杀了一对华人夫妇,抢夺了华商的工厂。”
  瘸蛇婆嘲弄地哼哼一声,讪讪地笑问:“你只听到这些消息吗?那你可要倒霉了。你们最好竖起耳朵,仔细听一听野山鸡的打鸣儿。等到叫第二遍的时候,天可就要亮了。那个时候,我的老头子一旦出手,你们就跟大和尚的下场一样!”
  吉闲道长对白发老尼提醒说:“别听她胡言乱语。她在故意拖延时间,在为驼蛇公的阴谋诡计打掩护。我们现在占上风,而且手里有枪,应该立刻击毙她。”
  妙栖道姑赞同此意,只等白发老尼表态。白发老尼犹豫再三,最终下定决心。事到如今,该说的说了,该骂的骂了,已经可以让仇人死个明白。比起先前一枪打死瘸蛇婆,使她浑然不知这段恩怨,稀里糊涂地死掉,现在处置凶手,也算聊以慰藉。
  三个人正准备行动,忽听高处一阵怪响。昏暗夜色下,惊疑间循声望去,只见寺庙城墙上,赫然站立一人。此人手摇小鼓,肩背竹篓,一边咚咚地敲打,一边怪异地扭动。
  妙栖道姑一眼看出来人,也看出对方正在做什么,她愤愤地嘲弄说:“驼蛇公,别再耍你的鬼把戏,想要引诱蛇群害人。我们手上现在也有蛇王,蛇群不会再咬我们。”
  驼蛇公冷哼一笑,阴沉沙哑地说:“我当然知道。你们打伤了我的老婆子,捡得她的背篓和蛇王。蛇群是不会咬你们了,但更危险的东西来了。”
  吉闲道长调转枪口,瞄准城墙上的驼蛇公,郑重警告说:“还有比我手上这个东西更危险的吗?我现在只要扣一下扳机,就能把你从城墙上打下来。”
  驼蛇公冷笑说:“如果是因为手里有枪就狂妄,那你们可真要倒霉了。”
  妙栖道姑在一旁小声说:“开枪打死他。然后活捉瘸蛇婆,这样就足够了。”
  吉闲道长也小声说:“我也是这样想。但那驼蛇公太狡猾,他虽然站在城墙上,可他靠着一棵树。我若冒然地开枪,多半会打中树皮。”
  白发老尼问:“枪里还有多少子弹?”
  吉闲道长说:“仅剩四颗。由不得盲目开枪,必须确保打中他。”
  妙栖道姑突然警觉地说:“不对劲儿!不是已经告诉他,咱们手里有蛇王,蛇群不会再咬咱们。可那驼蛇公,为何还在打鼓跳舞,驱使蛇群往寺庙里面聚集?”
  吉闲道长说:“肯定有古怪。我们接近过去,缩短射击距离,再开枪打死他。”
  捡起落在草丛的背篓,来不及查看里面的蛇王,白发老尼只管用僧衣胡乱一裹,将背篓挎在身上,跟随两个道士进击驼蛇公。
  三只火把照明,身影鱼贯而行,穿过荒芜的庭院。
  妙栖道姑眼力好,注意到蛇群正在返巢,场面十分地骇人。夜色下,一双双森绿的蛇眼闪亮,成群结队地拥挤着,吐着沙沙响的芯子,翻过了城墙,堆积着摔下墙头,然后蛇团散开,钻入草丛不见,消失在寺庙各处的角落。
  妙栖道姑疑惑地说:“驼蛇公为何驱使蛇群返巢?难道他就不怕丢失了蛇王护体的瘸蛇婆被毒蛇围攻?”
  吉闲道长说:“瘸蛇婆终年养蛇,饲弄蛇群几十载,身上早就没有了正常人的气味儿。降头蛇爬在她的身上,只会嗅到同类的气味儿,根本不会攻击她。”
  白发老尼说:“蛇群也不会攻击我们!我们手上有蛇王,蛇王的气味儿会保护我们。可是那驼蛇公,为何还要驱使蛇群,将山林的蛇群召回寺庙?”
  吉闲道长说:“既然猜不透,那就尽快杀掉驼蛇公,才好确保我们的安全。”
  三人冲锋到足够距离,吉闲道长举起手枪,再次瞄准城墙上的驼蛇公。却见对方像是早有防备,一个闪身躲在了靠墙生长的大树后面,玩味地冷笑起来。
  与此同时,五六个人影窜上城墙,相继打亮了手电筒,居高临下,操控强光,照射三个人的眼睛,并且威严地呵斥:“立刻放下枪!双手抱头,趴在地上!”
  白发老尼吓一跳,心惊中了埋伏,但又隐约熟悉喊话之人的声音。她很快就想了起来,那是小镇的警长,此人说话大舌头,瓮声瓮气很是冲撞人。
  不久前,自己去小镇警局报案时,恰是这个警长接待并敷衍自己。此时此刻,黑天半夜,他们怎么会来到这里?
  来不及跟两个道士解释,白发老尼对城墙上的几个人影喊话说:“别开枪,我们是好人。我们正在对付坏人。”
  小镇警长不以为然地说:“你们要是能对付坏人,还要我们警察做什么?把枪放下吧,不要无视法律!”
  听人劝吃饱饭。可若是冠冕堂皇,听了就不舒服,自然也就不甘心。白发老尼说:“驼蛇公和瘸蛇婆霸占佛岭寺庙,养蛇害人长达十年之久,经常绑架无辜的孩子,甚至杀死活人喂蛇。你们这些警察,又做了些什么?可曾想过法律?可曾对付坏人?”
  妙栖道姑也抗议说:“你们当差不作为,放任坏人犯罪。我们看不下去,我们拿起枪来,对付两个坏人,你们警察却管教起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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