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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匈奴的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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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汉书·西域传》记载:“鄯善国,本名楼兰,王治扜泥城,去阳关千六百里,去长安六千一百里。户千五百七十,口万四千一百,胜兵二千九百十二人。”鄯善是西域最东边的丝绸之路上的国家,地理位置十分重要,渐渐强盛起来,特别是东汉时,通过渐渐吞并周围小国,成为西域强国之一。
  关于鄯善,据说为华夏族所立之国,后融合了当地的塞种人、羌人及少部分伊兰人,发生人混血化,有了欧洲高加索人种特征,但与楼人的远祖是同宗的。东楼公的裔族大部分归于殷,不愿受奴役的部分楼人由今山东南迁或北迁。其中一支向西迁徙,形成楼烦、楼兰。
  鄯善的王宫的规模虽比不上皇宫,但是依然很华丽,那充满西域风格的装饰,墙壁上精美的彩绘图案,以及外表色彩鲜艳的建筑,总会让外来的人耳目一新,谁也不会想到这曾经是华夏族建立的国家,岁月没有给华夏文明在这里留下丝丝点点的痕迹。
  齐越和国王在大殿里行了礼,宾主坐定后,两人交谈了下上一次的战斗,齐越令随从拿出了这次战斗的战利品,战利品不仅有色彩奇特的玄铁,也有从匈奴人那里得到的精美玉石。
  之后国王与齐越一起来到后殿,而王后已在后殿的小花园里等着齐越,她依然是一身正统的汉服,如同她刚来一样,干净素雅,美丽动人。
  她的这身穿着也是国王允许的,老国王死后,本来是他的兄弟继承了王位,奈何不尊大汉转而又被杀,才有了他的今天。有这么一位来自大汉的王后,可以向臣民和周边王国彰显自己王权的正统性。
  后殿的中央是露天的,种植着高大的树木用来遮阳,最中间是一个小小的池塘,那里面清澈无鱼,在这闷热的天气的天气里,让人看着很舒服,而三人心里都也和这池水一样,透彻见底了。
  侍女搬来水果和酒水,三人在一张小桌前坐下,齐越含蓄地问候了小婉,当着国王的面,小婉也不多做表示。大家只是在长安的往事以及周边的情况。
  没多久,一个近侍来到国王身边,告诉国王有龟兹国使者求见。国王留下齐越,约齐越参加晚宴,又有深意地笑了笑,然后带着近侍返回了大殿。
  小婉和齐越静坐了一会,突然低声问:“子羽,自从你上次从大漠回来,我最近时常做噩梦。”
  齐越放下酒盅,问小婉:“小婉你梦见了什么?”
  小婉摇了摇头,回答:“我梦见你满身是血,每一次站在我面前,我想抓住你,可是你却不见了。”
  齐越看着柳眉紧皱的小婉,勉强露出一个笑容,安慰她:“不要挂牵,匈奴人不会奈我何的,我这不是好好的......”
  ”可是你不可能一直这样下去啊!万一你有不测,我该如何?“小婉打断了齐越的话。
  齐越轻叹了一声,哎,”可是我们现在又能如何呢?“
  小婉看着齐越,慢慢地说:”我们私奔吧!“
  齐越心中一阵波动,但他谨慎地瞟了眼不远处那个侍女,那是小婉带来的,不会乱话说的。关于私奔这种事他不是没有想过,可是他并不是一个人活在世上,他还有父母,有宗族,他需要考虑的东西太多了,小婉也是如此。如今小婉说出这样的话,想必也是受不了这份煎熬了。爱人就在眼前,却不能天天相见,而爱人还随时有危险。
  小婉说得不是没有道理,万一自己死了,就只剩下小婉自己孤零零在异国他乡了。
  齐越觉得此事仍需慎重,刚要安慰小婉,国王又折了回来,面带笑容地说:”校尉,龟兹国王寿宴,邀请你我共同参加,使者正准备去你的驻地送信,恰好你在,我把消息一并告诉你。“
  齐越挤出一个微笑,点点头,回道:”甚好甚好。“
  这段时间皇帝给了齐越更多的士兵,现在他的士兵数量已经翻了两倍,成为当地最大的汉军势力,同时这也意味着他成为自己辖区里最高的军政长官。接下来的日子里,齐越已经不满足于被动防御,他的攻击目标开始转向那些跪在匈奴面前的西域小国了,一段时间之后,这些小国终于忍受不了了,匈奴既然保证不了他们的安全,又何必整日与汉朝作对,面临提心吊胆的危险呢?
  而此刻匈奴在西域的影响力已接近最低点,他们得知一些附属国开始暗中派出使者与汉朝官员、使团进行沟通,现在他们不得不集中力量解决这件事,以保证自己的势力范围。又听闻汉朝的官员带着士兵向西而来,要征西域不臣服的诸国,眼看匈奴就要彻底战败了,以至于单于夜不能寐。
  匈奴的策略就是先消灭眼前的这个威胁,其他事情再慢慢进行,于是匈奴他们派出了很多探子去打探齐越的活动,在很多城市里布满了匈奴的眼线,终于他们得到了一个重要的情报:那个叛向汉朝的鄯善国王和齐越已去龟兹参加宴会,而且只带了少量随从和汉军骑兵!
  那个喜欢内讧的单于很高兴,日逐王更高兴,西域可是自己的地盘,而且一网打尽的机会终于到了!
  龟兹有人口8万余,佣兵2万余,是西域最强大的国家之一,汉武帝通西域后,龟兹夹在西汉和匈奴两大势力之间,在外交上多次反复。直到公元前71年,长罗侯常惠,监护乌孙发兵5万大破匈奴后,回朝途中,上书请击龟兹,大常惠霍光令其见机行事。于是,常惠调集龟兹以西诸兵2万人,又遣副使调集龟兹东面诸国兵2万人,令乌孙发兵7千,从三面进击龟兹。龟兹王极为惊恐,终臣服于汉朝。想必龟兹战后军力并未恢复,他们的国王也许会慑于自己大军,主动献上齐越的人头。
  哪怕龟兹国拒绝了,自己的十万人马也会踏平那里。这十万人是他们最后的主力,匈奴人相信他们这一仗一定能重振自己的雄风。
  匈奴大队马不停蹄向龟兹杀来,而此刻齐越正在赴宴,他的酒量其实并不好,但是他却喜欢品尝西域的美酒,相比汉朝的酒,他更愿意多尝试一下异国风味的甘酿。
  这些国王和贵族知道齐越的爱好,齐越每次到来必然也拿出最好的酒来招待他。
  主人如此好客,客人又岂能推辞?齐越有时会不胜酒力,暂时入住驿站,大家也已经司空见惯。
  只是这次第二天他不是自然睡醒,而是被手下人急匆匆叫醒。
  大事不妙!披甲,系剑,登城墙。
  齐越登上城墙,龟兹国的国王和贵族们已经在此守候多时,每个人都流露着焦虑的表情。
  从北面来了数不清的敌人,人马的嘈杂声连成一片。
  敌人在城外列阵完毕,接着一个匈奴的使者带着两个随从骑马来到城下,仰着头对着城墙上的人大喊:“交出汉军校尉,既往不咎!否则,城破男女老少一个也不留!”
  城墙上的人自然没有回应,只有战旗在风中飒飒的声音,汉军神武的指挥官就在站在他们身边,手按着剑柄,环视着周围,即便有人想投降也是办不到的,齐越一定会第一时间砍下他的脑袋。
  匈奴使者等了片刻,见对方没有投降的意思,指了指城墙上的龟兹王,最后威胁到:“你会后悔的,我们会血洗你的城!”
  说罢策马向匈奴军阵奔去,要开战了。
  龟兹国王苦笑了一下,转身问齐越:“校尉有何良策?”
  齐越盘算着手头的兵力,龟兹的士兵虽然强悍,但是还不是匈奴的对手,单讲马上作战,匈奴要优于诸国,所以只可坚守不能在城外列阵。
  自己本部人马只带来了骑兵,自己的士兵是十分适合冲杀的,齐越对自己的士兵很有信心,他们不仅接受了自己特定的训练,而且各个都是已跟随自己参加了数不清的大小战斗,能活下来的都是精英。
  汉帝国军队的所向披靡,是有原因的。
  从武器上来讲,汉朝军队装备铁甲,匈奴人士兵防护还是以皮甲为主,虽然匈奴人马术精湛,但汉军的弓弩却成了匈奴的噩梦,特别是汉军的重装弩弓,甚至对匈奴指挥官进行狙击;在战马方面,但汉朝的马匹却比匈奴人的马匹更加精良,匈奴的马吃的是草,而汉朝的马,只要从事重体力工作都是喂粮食的。
  从士兵体质上看,汉军士兵也要远优于游牧民族,汉军的士兵可不是报了名就可以参加的,家里没有一定数量的田地和牛,是没有资格参加汉军的,这些称之为“良家子”的构成了汉军的核心与中坚力量;汉军的伙食也比普通百姓好很多,汉军士兵吃的是粮食、肉和蔬菜,而会放羊的匈奴吃的却是刀耕火种而来谷物以及奶制品——为什么不杀羊吃呢?那是因为一般身份的匈奴人是吃不起肉,羊就像是种子一样,是他们赖以生存的本钱。
  所以有着“一汉当五胡”的说法。。
  即便如此,他们依然被十万人围着,匈奴每次大规模作战必然带上老弱病残妇女儿童,真正能攻城掠地的有多少兵力,他推断不出,但光是这么围着,也会困死城里的人。
  所以现在必须求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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