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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灵珠 二 ·长生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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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人位及天子时,达到了权力的巅峰,纵享了人世间最大的快活,便就害怕变老,更害怕死去。刘邦也是如此,自建世以来,他虽自知天命,可他不甘心,不甘心好不容易来一趟人世,建立如此的丰功伟绩,还没看见它如日中天呢,自己就要随这具日渐衰老的身躯,不久于人世。
  西北有天山雪莲、闽南有深海灵龟、蓬莱有仙芝灵药,不管是不是传闻,刘邦都派出心腹或奇士去寻访仙药。也在宫中架炉,请修道的高人为其炼长生不老药。
  看到皇帝成天痴迷于长生不老的幻想中,大臣王陵心里很是忧虑,找来曹参商议如何规劝皇上,暴秦的教训尚在,千万不要重蹈覆辙了呀。
  “放肆!你敢拿皇上同昏君嬴政比较?”曹参教训道。
  “不是,不是,曹大人,我哪是那个意思,关心皇上是作臣子的本分呀。”王陵急忙解释。
  “皇上自有皇上的圣意,怎么能是你我作臣子随意妄自揣度的呢。”曹参一番话让王陵很是无奈。好歹你曹参和皇上同是芒砀山走出来的生死兄弟,人老了,最会易犯错,你怎能由着他胡来呢,真是一个不报皇恩,一心为私的白眼狼。王陵这番内心独白当然是不会说出来的,向曹参告别,转而去找周勃大将军。周勃为人敦厚、忠主。结果没想到,得到同样的回答,只不过口气比曹参温和多了。
  王陵一见与他们联合上议是无望的,那就自己靠自己了。喝杯酒,壮了壮胆,写好了奏折,进宫直面皇上。在议事的偏殿上,王陵见到了陈平立在皇上的身边,不说话,而皇上斜身倚靠着龙椅,双目闭着,一手抚在面额之上,一手搭在扶椅的龙头上,食中二指随意交错点嗒,疲倦的神态昭然。
  “你来了,也是为了这炼丹的事?”,王陵还未开口,刘邦便知道他的来意,拖着长长的懒音,似乎料到他会来。
  “正是,皇上。”王陵回道,继而说:
  “所为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知天命,六十耳顺,七十不逾矩……”
  “好了,跟背书似的,这些话陈平已经说过了,你还有什么新词吗。”刘邦打断他。
  “皇上,臣冒死上谏,望皇上能明白生死由命,世上没有长生不老之说,那都是天方夜谭呐,皇上!”王陵跪在地上不起。
  “还有要讲的吗?”刘邦瞥了他一眼。陈平在一旁吓出了冷汗。
  “臣既然是冒死犯上,就要把话讲完。皇上近年来为了长生不老之术,大兴土木建道观庙,派人寻访什么灵山妙药,徒耗国库之银,皇上已多日不上朝啦,不见朔方之地,已黄河泛滥,当地百姓流离失所。不见漠北的戎敌南下犯汉,边防来报,请速派大军征讨呐。皇上啊,皇上!”王陵哭出声来,几度叩首。
  刘邦未说话。
  阵平见状,连忙跪在地上,帮情道:
  “王大人也是忠心为主,为了大汉朝,而作出的犯上之举,望皇上开恩,免其罪。”
  刘邦稍稍坐正,正眼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个人。
  “还是你厉害。”刘邦忍不住赞道:“就是比陈平说话直,说话硬,不带拐弯抹角的。”
  “臣深知触犯天威,只能以死谢罪,但臣那番肺腑之言,皇上要能听进去一星半点,臣便死而无憾了。”王陵再叩首。
  “朕不杀你,朕以后还要重用你。”刘邦指着王陵说,陈平与王陵听后倍感诧异。
  “朕还要告诉你,漠北匈奴侵犯汉境是常有的事,黄河水每到这个时令必然泛滥,是堵是疏,你要不就给朕拿出一个对策来,解决了这两件事,否则在此之前,你的话都是屁话,懂吗?都退下去吧。”刘邦嘱道。
  陈平、王陵傻眼了,个个回不上话了,叩首退去。皇上的睿智着实是令人难以妄测,今天是得了个教训。
  <太和偏殿>
  刘邦私下叫来了曹参与周勃,说道:
  “张良也去逝了,从芒砀山到现在,风风雨雨几十年,当处的几十个兄弟,到如今也就剩你俩了,知道我真正身份的,也就你俩了。”刘邦笑着对曹、周说。
  “寻访长生不药事情迟迟未果,想必也是来不及了,我这副皮囊呐,也是差不多入土了。”炎帝很玩笑,也很无奈地说。
  “主上,我会再多加人马去全国各地寻访的。”曹参回道。
  “不了,前几日,陈平、王陵上谏,就拿这事在议,朕也想了想,既然寻不到,就算了吧。”赤帝罢罢手。
  “王陵这人,真是不知好歹,我与曹参都说过他,他还是不听。哎,真气人。”周勃唉叹一口气。
  “怨不得他,这事,朕确实有过,劳民伤财了。”炎帝背手叹道。
  “主上,上是火宫炎帝,下是人世高祖,皆非凡人之所及,也定有吉人之天相,长生不老术定能找寻到的。”曹参的语气很坚定。
  “咳……自斩白灵蛇以来,就一直心存忧患,到后来与项羽争江山,乌江一战,原以为那渤龙会就此收手,不料后来又出现异姓王接二连三的谋逆反叛,还是他在背后搅局,虽与那渤龙斗法,幸得天时地利,还有四海龙主相助才降服它的,朕知道,是压不住它百年的。朕恐后世有难啊。所以一心想求长生之术,可朕为的,还是大汉呐。”炎帝仰首回忆。
  创世的一幕幕场景浮现眼前,曹参与周勃也感慨良多,刘邦至芒砀山下,得天启,化身炎帝,遁空而起,擒云中白腹灵蛇,遂斩之,得应民心。谁知那白蛇是白灵娘娘,乌蛟渤龙敖俅之母。遂后的十几年,明则是楚汉之争,实则是赤帝与敖俅的私仇,炎帝沤心沥血建立起的大汉呐,怎能因一俱凡身的阳寿短,而断了赤帝的霸业呢,不行,我们一定要找到长生术。曹参与周勃相视一眼,转而曹参说道:
  “主上,关中的城里,出现了一位医术高明之人,传闻有妙手回春之术,与天同齐之寿,自诩万寿仙人。疑难杂症,药到病处,百姓尊他为活神仙。此人姓朱名少全。”曹参禀道。
  “哦,绝不是欺世盗名之人?”炎帝心疑。
  “属下还并未查证此人,是前些日子关中的探子来报,说一位富贾的母亲大限临期,花了重金找他替老夫人续了十年阳寿。”曹参如是的说。
  “好一个敛财的仙人,如若属实,定是哪位天相星宫的宫主,落了凡吧。下去好好查查。”炎帝嘱道。
  “喏,主上。他胆敢是江湖行骗的小人,属下定会结果了他。”曹参保证道。
  “嗯,下去办吧。周勃,我还有话与你说。”炎帝点了点头。
  曹参退下,炎帝留下周勃嘱了几句话,周勃牢心记住,也就退了。
  <雍州城来福酒楼>
  “哟,朱神仙来了,吃点什么呀?”小二热情地问道。
  “上一桌好酒好菜,鸡鸭鱼肉,只要荤食。”朱嘱咐道。
  小二嘚一声,备些瓜子花生,酌点小酒予他,就利索地下去了。半碟瓜子的功夫,菜就上好了,朱开始欢吃起来。
  这个小二口中的朱神仙,名叫朱少全,是何等模样?八字胡,尖形嘴,双眸如鼠,神情精明,身材不魁显弱,食量异常惊人,背微躬,一顶瓜皮小帽,人说他是行骗郎中,他还真有奇术在手。
  不一会功夫,袭卷残云,朱也是吃得酒足饭饱。满意地摸摸肚子,从怀中取钱结帐。这时候掌柜的赶来,说不要钱,只求活神仙帮帮自己。周围几桌好事的,凑过来看热闹。
  朱开口:“你先说说是何等事?”
  掌柜望见这么多人在看着,实在不好意思开口,吞吞吐吐地道出事情来,原来他家里有一个疯婆子,本是正常人,因为独子早年丧命,夫人受了刺激,变得疯颠了。朱听后,捏巴一下胡子,点头应下,让他把夫人带过来。
  掌柜的欢喜,急忙叫小二放下手里的活,到后面去把夫人扶过来。小二得令,放了抹布,小跑着去了后院。酒楼里的看客也觉得很是新鲜,若真有这等术,还真是活神仙在世了,于是都张巴眼着等看戏。
  夫人来了,穿得还像个人样,就是发髻未束,口里的胡话多了点,进来就指着一众人大骂,随后又胡乱抱一个哭泣,口里叨叨着儿啊儿啊。
  突然一下,她又安静了,冲到朱的面前,怔怔地望着朱少全,用手指着他的鼻子,说得还是那几句话,“你怎么不救我儿子?”,“我知道是你害死我儿子的!”就状况来看,确实是疯狂得厉害。就这时候,朱趁机伸出右手,紧握住她的食指,闭着眼,嘴中碎念诀术,慢慢用力,直到把她弄疼,疼痛声叫得很凄泣,掌柜的也是见状落泪,小声地说,这位是活神仙,夫人你忍忍吧,忍忍你的病马上就好了。而一旁的人也心生怜悯,有些也不忍看下去。朱更是青筋突起,冒出汗来,夫人慢慢昏厥。朱这才慢慢松开了手,眨巴几下眼,显得有些疲累的样子,然后开口说:
  “夫人已经没事了,你的儿子交友不慎,欺男霸女,抢人家的媳妇,被别人活活打死,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谁会去救他?所以他的事怨不得谁。郁结在心的败血,已经清障,身体已无大碍,关于夫人的疯疾非为病理,醒不醒就看她自己愿不愿意了。”朱说完这些话,起身就离开了,应付的钱,留在了桌上。
  众人满是疑惑,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而掌柜的是心知肚明,自己的混蛋儿子自作孽,不可活呀,只是一直瞒着夫人罢了,没想到逼疯了她。夫人也醒过来了,眼里噙着泪,人看上去,已经正常了。众人才开始反应来,真是个奇人!活神仙呐。而朱少全早已离去,一行人从酒楼冲出来,也是望不见了他的影子了,而这行人,就是曹参,和他手下两个心腹,曹德与季安。
  朱神仙的名声在关中很大,开了间久善堂,堂中有两个为兄弟关系的小伙计勤奋做事,生意还算红火。可自曹参监视着他,他就没出过手,都是伙计在抓药开方,曹参也曾怀疑过他的药是否和别家的药有什么两样,让手下乔装打扮去开药,把药带回来查验,结果也没发现有什么异处。
  不久由于这俩个伙计乡下的老母亲犯病了,他怜及兄弟二人,让他带上药和钱,回乡探母。
  自个大清早就出了门,四处溜哒,饿了就街头的包子馒头填肚,贩主钱也不收,雍城的人差不多都认得他,一路上也是威风的很。可见他于此地是很有名望的。他出了城门,去了清山附近转转,累了回到城中,就近走进一家酒楼饭堂。
  <曹参等人落脚处>
  “大人,今所见的那个人还真是个神人呐,撅人手指也能治病,太不可思议了。”曹德话道。
  “可不是嘛,他似乎还懂得读心术,把今来福酒楼那掌柜的家丑都是揭了出来。”季安也顺话议道。
  “是啊,果真是个奇人,若非亲眼所见,还真不敢相信。”曹参也议道,又继而说出自己的疑虑。
  “可是否有延寿的本领,这还是未可知的。”曹参看了两眼曹德和季安他们。
  “这……怒小的直言,虽然小的没读过书,但也知道,生死由命,富贵在天这个道理,生死是常……”曹德的话还未说话。
  “放肆!大胆的奴才!”啪一下,曹参拍下桌子,厉声训斥。
  吓得曹德坐不稳凳子,直接跪在地上求饶。
  “你见过什么世面?乱嚼舌头,我们这办的是皇差,我可是向皇上担了军令状的,这个差事办不好,咱们都别好过。”曹参纠着他的衣领。
  “有了!有了!大人,我们何不作出戏来引他出绝活呢?”季安连忙解围献策。
  曹参松开了曹德,问向季安:“有何上策?说来听听?”
  “找一位患重症的老人,然后小的乔装老人的儿子,去求他治病,由这些天的监视的结果来看,这位朱神仙还是一位心慈的神医,小的想,他不会见死不救的。”
  “好!逼他出手。”曹参叫好。
  “只要他出了手,见了效,就能断定他有奇功,到时候直接擒了他就好。”季安这句话说得阴险地很。
  “还是你小子鬼点子多,会办事!”曹参心喜。
  “还不去照办?”曹参黑脸对着曹德说。
  曹德得令,就灰溜溜地走了。
  <久善堂深夜时>
  “神医!朱神仙!请开门救救我的老母亲呀。”
  “谁啊,来了,来了。”朱披了一件衣,拆开门板,只见一个男子身背着一位奄奄一息的老妇人,旁边还立着一个孩子。
  “活神仙,你一定要救救我的老母亲呀。”季安哭得真让人心纠。
  “外面风大,先进来说话。”朱让他们进到堂内。
  季安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自己爹去得早,是娘亲一手带大,自己没什么本事,务点农事,砍些柴木,换来的钱少得可怜,看不起医,买不起药,而母亲只会说,不碍事,不碍事,只是小疾,睡睡觉就自然不痛了,诸如此类的话来哄骗我,让我宽心。可谁知今早,母亲午时未起,我感到怪异,就去房间里看看,只见母亲已昏死在床,试到还有气息尚在,就连忙背母亲赶来,是儿我不孝啊,没能照顾好母亲,求求神医救救她,我做牛做马也要报尽您的大恩!
  朱看了看这位安放在卧椅上老妇人,如枯柴似的身子骨,教人心悯,还有旁边这个孩子,不说话,默默地流泪。这个说了一通话的男子也是哭肿了双眼,朱也有些于心不忍,开口道:
  “这样,你先付掉会诊的银子来,我再替你母亲好好看看。”
  “可是……家中所有的积蓄也就我身上的这些文钱了。”男子很无奈地摊出所有的钱来,也就一两吊。
  “这样吧,我也不要多,就三两银子,这几吊钱就先预付着,你且回去凑医药钱,老母亲今晚留在我这,等你钱到了,我就看病抓药。”朱心和地说道。
  “好好好!谢谢神医,儿子,还不快谢谢活神仙?”男子示意旁边的孩子,见他未有反应,就推搡了他一下,小孩这才抹了泪,鞠上一个躬。
  “娘亲,等着,儿子回去凑钱,砸锅卖铁也把钱凑齐给您治病。”男子低头语老妇人,只见老妇人悄然流下泪来。说完男子便带着孩子离开了。
  <曹参等人落脚处>
  “这个朱少全,还是真是怪了,治那个疯婆子分文不取,我装成穷苦人家,带老妇去治病,倒是讨要起三两银钱来了。”季安回来向曹参禀报。
  “那进展地如何呢?”曹参追问道。
  “还算顺利,但出了一个小岔子,中午背老妇出来,老妇嘱过小儿不要跟来,可这个小不点一直悄悄地跟在身后,后来发现他是个哑巴,差点弄拙了,还好我机灵,带他出来了,没待太久。明天只要钱到,老妇的病就会好,朱少全是这么答我的。”季安回道。
  “好!办得好,明天应该就可以拿人了。”曹参仿佛已是胜券在握的样子。又是忘不了训上曹德几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多学学季安办事!”
  “记住了,主子。”曹德低头应道。
  “你和孩子都没吃过饭吧,先回房去休息,让曹德给你们送去。”曹参关心地说道,曹德利索地到后厨准备去了。
  <久善堂室内>
  “来,老夫人,喝了这碗清汤吧。”朱把老妇人送到了房间,自己煴热一碗汤,给老妇人送来。
  “活神仙呀,我家真是拿不出三两的银子,就算有,我也不许用在自己这把没用的老骨头上,我很清楚自己没有几个日子了。”老妇又禁不住哭出来,本来没什么生气的面色,又苍白了许多。
  “我哪会要您的钱呐,我只是试试你儿子的孝心,三两银子对贫寒人家来说,是个大钱,一时是凑不出来的,明天只要他来,无论有多少,我都会给你医的。”朱解释安慰道。
  “你真是一个好人呐!”老妇执意要起身拜谢他,被朱劝住。
  “大夫,我也不瞒你,刚才那人并不是我儿子,是前些日子来我家,说要替我治病的人,和大夫你一样是好人。”老妇人言道。
  “呵呵,白来的孝子,眼也让泪水泡肿了。”朱打趣的说。
  “刚才虽不知道他为何这样,但也知道是为了我这把老骨头才演的戏,这一定是我莫大的福分。我清楚自己这个病,是没得治了,多年来落下的劳疾。所以你医不好,我也不怪你,只是可怜我的孙儿…….”老妇提起孙儿来,就心酸地很。
  “莫哭,莫哭,老人家,你这病是多年伺农,积在体内的寒毒,还有老来痨病,可是家里……”朱的话也未说话,怕再提起老妇的伤心,就打住了。
  老妇泣道,自己是早年丧夫,带着儿子守寡,好不容易将儿子拉扯大,也讨了门亲事,本以为日子就好转了,偏偏是造化弄人,儿媳生子难产,得子离世,而自己的这个孙儿又是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儿子为了维持家里的生计,说是要出去做生意,谁知道他是去干贩私盐的活,这可是官家不允的呀,我一直不知道,一直不知道,他说赚大钱,我就应该要去弄个明白的,也就不会看着他被官府收监,在狱中被活活打死呀,怪我,怪我。现在可怜的就是我的孙儿,从小无父无母,生性又胆小内敛,今一路跟来,我知道他是放心不下我,我知道他是一个很孝顺,很乖的孩子,也不知道现在饿乎,寒乎。如果我也去了,他该怎么办呀。
  贫寒之苦,又遭这等几番造化,怜这位善良的老妇,也怜那个涰泣的小孩,朱动了恻隐之心,答应道:
  “老人家放心,他们都尊我为活神仙,自然我也有些高人的本领。你今晚就好好睡下,明天起来,病就好了。”朱对老妇保证道。
  老妇点点头,不管是不是骗自己,看到有人如此照顾自己,也甚是心慰。
  朱等老妇睡了,才开始施延寿大法。作法完毕,耗了功力。朱肯定明白了这事里的蹊跷,早发现近段时间来,一直有人监视着自己,看来此地是不宜久留了。收拾包袱连夜出了城。
  次日早,楼下的叫门声一阵阵地响起,才把老妇弄醒,老妇下去开了门。小孩看到了奶奶,就扑了过去,老妇很是开心,也向季安道谢他照顾自己祖孙二人。
  季安一看,好不对劲,就连忙问:“朱神医呢?”老妇说她醒来直今也没见着过,可能还在房里休息。季安这才注意到老妇的身体确实好转了不少,面容有了血色,也不咳了。看着季安打量着自己,老妇也笑着说,不知为什么,打一早起,就觉得自己很来精神,痛也不痛了,咳也不咳了。
  季安连忙上楼去朱的房间,果然他已经不在了。下了楼,气势凶包地朝老妇问:“你是不是同他说了什么了?”
  老妇有些被吓住,怔怔地说:“就说了说自己病……”
  季安逼问道:“还有呢?”
  孩子显然吓到了,躲在老妇的身后,老妇小声地说:“还有你,你和朱大夫都是好人。”
  “你坏我大事!”季安吼一句,吓得祖孙俩人都站不住脚。
  季安怒火中烧,关上了门,动了狠心,将老妇和小孩都杀害了。。
  曹参知道了这事,也是气急败坏,好一个聪明的朱少全!你想仁义,偏偏这次不行!于是,杀害李氏祖孙二人的罪名就嫁祸给他,朱少全落跑了,无异等同于坐实了这个罪名。雍州城本来是有个救苦救难的活神仙,现在成了心狠手辣的杀人犯,真是人不可貌相。一时之间,坊间都是这样的传闻,官府也张出了通缉令,一直在追拿他归案。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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