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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第二层面的阶级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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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样?”
  “SiehtesSchlechtaus(看起来很糟糕)。可能是在队伍里混进了不该有的东西。”她平静的说,“应该在入伍时多填一项宗教信仰之类的。”
  “嗯,只要现场没有破坏就行。”芙伊说,“我马上就去,亲爱的,不过我需要额外带上一点东西。”
  现代巫师的标配,黑蜡烛和匕首。当然别忘了那把高频延伸型改良剑鞭。弗兹着手整理自己的主副武器,换了一件新的围巾。
  “认识你很高兴,纳德尔曼。”弗兹给两把乌兹冲锋枪上了膛。她手法熟练,挑选战术短刀的时候还在手中旋了个刀花。
  “别这样说,弗兹维弗劳德。”武装直升机已经准备就绪,芙伊看向甲板另一端,太阳刚刚顺着海平线爬出一点点。“最近别让boss去非洲中部,亲爱的。”临上飞机前她说,“让他去阿富汗或者别的地方,别去非洲,出了这么大的事绝非是个什么小东西弄出来的,我必须要逐一去排查清楚。我说真的。”
  知道了。指挥说,早点回来,注意安全。
  芙伊趁机弯下身吻了男人的脸颊。“你能来送我我就很高兴了,我的爱。”武直巨大的涡轮声几乎把这句话给淹没了。
  “我还以为你和那个成天卖弄自己的家伙是一对。”
  “那个罗马尼亚人?”芙伊在不是有些的机舱里笑出声,背后的翅膀骨节处的尖角在舱顶划了一道。“不不不,那个只是偶尔因为一些公事上一两次床。”
  “和轮椅上那个呢?”弗兹来了点劲,“你们也搞过?”
  “没有。”芙伊笑着说,“人家的心思压根没在我这。”
  “哦。原来你是个同妻,纳德尔曼。”弗兹把上半身放松至在靠背上,手里拿着半新的M16A2自动步枪。她还穿这那件作训服,只不过挽起了袖子,脖子上围着一块新方巾。“知道同妻是什么意思吗?”
  “你在哪学的词?”芙伊皱眉,“我从没想过掺和他俩的事,我只是希望有些人不会再受伤或者出现什么PTSD战斗应激反应——”
  “那他到底是怎么当上指挥的。”弗兹嗤鼻,“PTSD的人都只不过是内心不坚定而已。”
  “人类和我们不一样,弗兹维弗劳德,你总不能要求基础阶级拥有和上层一样的敏锐度,否则人人都能成为神的座下客。别告诉我你信人人平等那一套。平等只是相对的。”
  “我没说要什么民主。”弗兹说,“我也知道我们和人类有壕沟,就从身体的各项性能而言就能看出来,可是也仅限于此了不是吗,我是说人类,我们,除此之外不就没有第三或者第四等更高种类了吗?”
  “恰恰相反。”芙伊回答道,“确实,按广义上来区分只有人类和非人类的不可名状物,但实际上人类只属于最下层基础,甚至还比不上已经开始信仰的信徒。我的种族不属于谁的眷族,虽然一直为古神直接服务,但我们依旧是下等仆从,而像那种与神相差无二,或者几乎就是迷你版的神的眷族与神联系比较紧密,一般都是中上等仆从。
  而你,弗兹维弗劳德,你和我们不一样,你是幼神,如果你在你母亲退休之前没有死去的话,你一定会继承麋鹿女神伊赫黛的位子,这是像我们此类下等仆从想都未曾想过的。”芙伊用手指来回抚摸那把专门用来占卜的古老短刃,指纹印得满刀面都是。
  “……我是不稳定阶级,”弗兹说,“至少现在还是社会幽灵。该死的丛林法则。”
  “我们只是合同工。各种意义上而言。”
  在这架代号为“飞天海苔(flyingseaweed)”的武装直升机的下面,终于由海洋的蓝色渐变成陆地的黄绿色。驾驶员按照原命令准备停靠在距离照片现场十五公里以外的一个高地,任务完成之后依旧在这里返回基地。可芙伊在飞机离地面还剩二百米时就打开了舱门。
  “走吧,斑比。”她对弗兹伸手,“你要是恐高可以趴在我背上。”
  “我之前练过空降,鹦鹉。”对方拒绝了她的好意。
  “我们不能让飞机真的停到陆地上,否则到时候他再次起飞会很麻烦。”
  “明白。”弗兹看着芙伊跳下去,然后张开翅膀,气流立马将她托起,飘到离武直螺旋桨少远一点的地方。
  弗兹看了一眼那个完全撑开的,翅膜呈紫褐色的蝠翼,一脚踩空,直接从武直上落下去。
  非洲在自己面前张开了怀抱。她翻了个身,看着长着翅膀,一身磨砂装甲的女人朝自己冲过来。
  “Siehabenkeineangstvordrmtod(你是真不怕死)。”芙伊拽住她的胳膊,“还是说你一直都很信任人?”
  “我们是共生关系。”弗兹眼神依旧很平静,“还有,我看见那个玩意了。”
  “什么?”
  “你说的眷族。”弗兹抬起枪,“再飞近一点,巫婆。”
  芙伊带着她压低前沿,径直朝下滑去,期间稍微加上自己的力量延长下降线,对方并没有注意到天上的情况,还在不停地吞吃着什么东西。
  “我认为星之眷族(Star-SpawnofCthulhu?)应该不会吃的这么不干净。”芙伊小心翼翼的接近地面,直到到了一定距离之后,她才看清在身下飞速经过的土地场景是什么样。
  红色的如热蜡黏块,将一片沙土滚为一团一团,士兵的尸块撒在融化的红蜡四周作为点缀,仿佛哪个艺术家留下的抽象装饰画。进入射击距离后,弗兹架紧了枪,瞄准了那个黑色的,头顶长着类似章鱼的触角的食人野兽。
  枪声从来不会给人考虑时间。子弹精准无误地进入预定轨道,射进了怪物的一只触角的根部,弹头在进入皮肤后爆炸,弹射的弹片割断了那根触角,喷出黑色的体液。怪物这才扭过头,努力的做出向上看的姿势。
  那是母亲的孩子。
  “wow。”芙伊说。
  每当固定时日,在那些信仰着无序繁殖的母神,“黑色玛利亚”莎布·尼古拉斯的地区森林里,就会出现一种黑色的生物,它们长有羊一般的蹄,每个面都有眼和手,如同树枝一般的躯体互相缠绕,黑色的触手向四周猎取那些不尊重自己母亲的家伙。它们即是牺牲者,也索取牺牲。
  教徒们将这种怪物称为“黑山羊之卵”,并将其看做是母神的报信者。信徒们会捉住它并将其重新献给莎布·尼古拉斯,这成了对母神祭祀的一部分。
  “以后再进行招聘,应该对宗教信仰进行审查。”芙伊将弗兹扔向地面,“找个点,我会把它往你这赶,如果只有这一只的话我们速战速决。”
  “Ja。”弗兹在着陆前做了个空翻作为缓冲,芙伊也准备降落,她不过就更简单点,由于外骨骼提她分担了大部分压力和惯性,所以只需要收拢翅膀即可。她贴近对方,还在空中时就拔出剑朝其中一个触角劈过去。千百张嘴发出哀叫,声音若是让一个普通人类听到,绝对会让他的耳膜当场被震碎。这头巨大的幼崽终于开始迈起了它黑色的两个羊蹄朝芙伊相反的距离跑起来。却不知等待它的是倾泻的子弹。
  芙伊在背后追杀的同时也给弗兹的枪上贴附了一个魔法。普通子弹对邪神和其仆从无效,除非用相关的咒语或者印记。可当她讲两个魔法阵贴附上去时,却发现已经有人抢先一步——枪上早已有了咒语守护的痕迹。
  对啊,弗兹说过她杀死过温迪戈。芙伊灵机一动,干脆改掉了几个关键词,将它换成了可贴附的燃烧咒语,通过剑和手指引导到了正在奔跑的怪物身上。婴儿的哀嚎连绵不绝。芙伊嫌它吵的烦了,用力甩出了一剑,剑体在力量的作用下顺着原定断接处散开,变成了类似鞭子的运作,将剩下的触角全部割下。这个浑身上下还燃烧着蓝色火焰的羊崽子停住了,它发出最后一声尖锐的,对母亲的呼救,然后在弗兹面前直挺挺的倒下。
  “叫的真惨,这到底是什么玩意。”
  “羊崽子。”芙伊以日本礼仪收回刀。“我之前就遇见过一次,叫声一直都很惨。”她走近那个黑色的,软化的尸体,从上面用匕首挖下一只眼球,“不过它们的眼睛一般都会被作为祭品用,效果很好。”
  怕是附近有信徒,所以才在这里招出了一个这种玩意儿。芙伊短叹一声,希望当局能盖好这个事,否则一定会出问题。“我们得去里面走走,说不定会有什么雕像之类,要尽快处理掉。”
  “嗯?”
  “因为一旦和这些玩意沾上就会倒霉。”芙伊应声解释。这次她用打火机点燃了这具尸体,橙黄色的火苗窜起来,然后越来越大,掩盖住了下面的漆黑。1925年的那个老教授,那个年轻人…只要看到那种粗壮的如章鱼般的触手就会死去,或者疯掉。米斯卡塔尼克大学对所有过去和现在各地发生的奇异事件都记录在案,成为教授或者学生的研究对象。
  “你会魔法?”芙伊问。
  “不会。”弗兹将枪收好,“不过我也读过书,知道有些印该怎么画。”她往前看了看那片潮湿的雨林带,“今晚我们会住在那里吗?”
  “可能。我会要一个补给箱过来。”芙伊踢开脚边尚未被黑山羊卵消化完的尸块,血液还留在这里,那些碎片,宛如一个实习屠宰场。
  “而且我不能保证我们会遇到别的什么,仅凭一个羊崽子是不会吃成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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