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芙莱德·克莉丝丁·纳德尔曼。芙伊或者纳德尔曼随意。从今天开始我将教导你我所会的和你应学习的。我将抚育你,即使你登上王座,带上黄金王冠也不会离开,直到我承认你已经可以独自立于群魔之宴,成为其中的支柱之一。”
“纳德尔曼,你确实是个乐观主义者。”弗兹看着她。
“你的人生足够长,但要是没个什么高兴的就真的很无聊,”她拍了拍比自己矮上两头的小姑娘的肩膀,站姿也随意了一点,“到这周我准备带你去塞舌尔本地采购一点你能穿的衣服和另一些必需品,我会和boss申请看看能不能带上你。今晚可以先睡在我房间里。单人牢房那里非常好办。”
“那你睡哪?”
“我今晚有个小小的约会,亲爱的。”芙伊眨眨眼睛,“你的枪可能要到下周了,不过训练弹药和枪械应该可以先领着用用,那个和你对打的家伙也是个打靶狂魔。也许今晚我会问问他能不能跳过指挥组审批直接下来——”
“希望他在另一些方面不要太准,我说真的。”
芙伊被逗笑了,她轻拍着女孩的肩膀赶着她往前走:“我想生殖隔离和***在这里还是比较管用的。而且在还没有成为神之前,我们并不能单纯的被认定性别,即使有着某些雄性或者雌性的特征。”
女神从远古到当今都是非常稀少的存在。像之前说过的智慧蜘蛛之神阿塔拉克·纳克亚,猫女神巴斯特,麋鹿女神伊赫黛,月亮女神尼琪亚等都是被公认的女神,而最出名的女神莫过于孕育万千森之黑山羊,代表黑暗丰饶的女神莎布·尼古拉丝(shub·niggurath),她代表最原始无序的繁殖,被称为“黑色玛利亚”。
“除非什么时候从我的肚子里跑出孩子来,否则我无法用男性或者女性来认定自己,你也是。”
“不过只有傻子才会选择用怀孕来认证自己的性别。”弗兹仰头看着她,“纳德尔曼,我希望你不是。”
“我当然不是那种没脑子的封面女郎,”芙伊说,“我只是在为人奔波,弗兹维弗劳德。不过我不希望你将来会变成我这样,你的出身不会允许的。”
“它要求我在成为女神之前都要保持处子之身?”
“如果你不常想这种事的话,不妨当个人生准则。”芙伊和接班的士兵打招呼,对方好像是上周刚来的家伙,一看见她就直接吓跑了。她摇摇头。“不过我更怕你将来会变得很冷淡,要知道即便对方没我们这么长的寿命,但及时享乐也非常重要。”
“等我什么时候明白我想要什么,再说享乐也不迟。”
“简单培养一个兴趣爱好,金钱,或者花卉植物——”
“老旧的珠宝?”
“乌鸦,”芙伊评价,“乌鸦对亮晶晶的东西永远保持喜爱。不过你是自然万物的结合体,有这种想法并不奇怪。”机械手指略过那些建筑上褐色的伤口,现在已经临近下午,她低下头,询问小姑娘饿不饿。
“先说好,我是素食主义者。”弗兹把已经被阳光晒干的头发用手指简单梳了梳,有些地方锈住了,她表情有些吃痛。
“先天?”
“是后天——养我的那家是天主教徒。”
“这就是一个简单的兴趣爱好。不过你要是去信基督教的话有点不像话。”芙伊领着弗兹往指挥平台的东食堂走,让她吃点面包和生菜就应该就能维持住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如果她愿意再来点压缩饼干之类。不过说真的,基地新到的压缩饼干吃起来就像劣质猫粮。不过她也可以借这一点给弗兹加码,比如可以充当个狙击手之类的。
“你的狙击能力怎么样,弗兹维弗劳德?”她问道。
“别想让我当狙击手。”对方却看明白芙伊的意思,“我更适合动态射击,要是让我在草丛里蹲守个几天几夜我会先疯掉。”
“一个省钱的多动症患者,斑比(Bambi)。”
“等我拿到枪的时候你就不会这么喊了,乌苏拉(Ursula)*。”弗兹针锋相对。芙伊皱了皱眉,对方确实是个十八岁左右的姑娘,虽然脸上总是没什么起伏,但性格还算可以。也许她们会成为这个体系里面的先例,成为头一类对人类非常友善的神什么的,拿着他们的黄金还为他们办事,或者等到后来这个小个头会变得又大又可怕,无论看见什么都会往嘴里塞,忘了自己曾经幼稚的“素食主义者”。
未来的可能性。在她们尚不知情的状况下,它确实有无数条道路,虽然很有可能有些路根本没修或者被堵得严严实实。
亦或者她们根本没法活到最后,就变成了别人的养料。但在地球的肚脐间,这些还不是她们要担心的东西。
判决被搁在了晚上,到时候会是以间接民主的形式来决定,其实也就是高层之间商量一下罢了。芙伊穿着和四周人一样的作训服,只是领口半开,能隐约的看到一点**。现在她作为弗兹的监护人也要到场并为她做一些辩护。Boss也将到场来做最终决定弗兹的去或留。不过他多半会和指挥站在一起,而白天时候的那场搏斗不可能没有传到他们两人的耳朵里。
所以没什么紧张的,这些都是板上钉钉的事。顶多之后她可能要忙一些,需要负责很多别的事还有弗兹的教学工作,如果下月钱攒够了的话就可以考虑训练平台。啊对了,还有魔法,她必须尽可能的去温习。芙伊站姿随意,两只脚轮番交替,支撑点却在门板上,而弗兹在她的身边却开始不停的咳嗽。
“有烟吗?”小姑娘低头咳了一会,往甲板上吐痰,用脚蹭开了它。“我大概是戒断症犯了,有些头疼。”
“你还真吸烟——你应该戒了它。”
“闭嘴…到底有没有?”芙伊看见她的眼神不稳定,而不知为何,靠近双眼最近的一小块深色的痕迹上居然于居中出现了一道血痕。
“雪茄。你等等。”芙伊打开通讯器,“雪茄可以吗?”
“Ja…Ja…”
“A区101会议室门口,帮忙捎根雪茄过来。”她叫着战术教官的名字,不是全名。芙伊咳嗽着,还在吐痰。
“将来可是一大笔开支,它会占住你生命里的三分之一。”
“闭嘴。”弗兹恶狠狠的说。
五分钟后,有作战靴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战术教官隔着一只手臂的距离就把雪茄递到芙伊手里,芙伊将雪茄直接给弗兹。
我还以为是你要的。他皱眉。
“不是我。这小姑娘的烟草戒断症犯了。”芙伊双手抱胸,看着女孩熟练且粗暴的用牙齿咬掉其中一端。
也许我们应该进一点无花果叶烟。芙伊盯着男人的眼睛,对方说boss和指挥要晚一点才能到。
“好吧好吧,他们两个人迟到也不是一天两天——事情反正都已经要决定下来了。”
但是boss有一票否决权。男人说。
“是是是,他才是老板,”她有些不耐烦,虽然这种三角形权利分配现在也基本能习惯,芙伊举个手,“这周周六我想请假,我需要带着孩子买点必需品。”
没有这个必要。战术教官说。
“难道你要让她穿我的内衣?亲爱的,你确定?”
战术教官不再说话,把头转向一边找会议室的钥匙。弗兹已经开始在烟云吐雾,而那道在深色圆痕上的血道也随着阵阵焦油的烟雾消失不见。
她需要戒烟。“我知道。”芙伊说,看着他哗啦哗啦的开门,会议室里只有红色的应急灯在地上发光。黑色的钢筋材质在这里担任了反射镜的作用,现在整个屋子都是红色。
“ESsiehtausWieeinbordell(这里看起来就像某种风月场所)。”弗兹把烟灰弹走,说话像极了那种常年在外的驻地军队。
“对吧我也这么感觉,其实还挺有情调的…”
你们在聊什么?战术教官鹰一样的眼睛盯着她们。
“你们的压缩饼干,”弗兹回答道,“难吃的就像猫粮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