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index事件 三

　　“但主教大人是这么跟我说的，而且一年期限到了之后，index也确实表现的非常痛苦。”在一家餐厅，神裂有些彷徨道。
　　“主教？谁啊？萝拉？”凶真随口便说出了英国清教主教的大名。这让神裂瞬间抬起了头。
　　“是的……”
　　“如果我是主教，我绝对会在index身上加三道魔法锁。并且骗你们定期为她清理记忆。”凶真说着吃了一口通心粉，然后继续含糊地说道：“事实证明，你们这个index身上不仅仅有一种防护措施，用科学侧的话说，就是植入型次人格。甚至还有对城级以上的毁灭性魔法AIM扩散力场，哦哦哦，魔法不能用AIM来表示，就是类似于一种魔法波动的东西存在吧。”
　　“但如何为那孩子……”神裂欲言又止。
　　“如何在不伤害她的情况下，拔除这些封印魔法是吧。”凶真继续说道。
　　“抱歉，您应该不会知道的吧，这毕竟是魔法侧的事情。”神裂现在是非常一本正经，甚至开始对凶真使用敬语。
　　“当然有办法，而且还不止一个。我会选择一个非常稳妥的办法帮助index重获自由。”凶真信誓道。
　　这让神裂惊喜的瞪大了眼睛：“真……真的么？真的可以么？”
　　“我这么跟你说吧，魔法侧直接空降到学园都市已经让理事会开始心怀不安。所以不管是理事会还是我都希望尽快平复这场纷争。我也不可能想要挑起科学侧和魔法侧的战争。所以你是可以完全相信我的。”凶真这个时候将盘子里的通心粉给吃光了。然后嘬了两口饮料。
　　“不，我并不是在怀疑您的意思。我是说，真的可以帮助index……不用让那孩子每年都抹除记忆么？”神裂问的有些小心翼翼。
　　“哦……你是在担心这个，这么说吧，我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要问为什么的话，我有我们学院都市最强秘密武器。”凶真笑了笑说道。
　　“秘密武器？”
　　“国服打脸王，听说过没有？”
　　神裂愣了一下，然后依然郑重地对凶真低下了头：“不管这么说，这一次都要拜托您了。”
　　“抬起头，你是正确的也是温柔的。不需要向任何人道谢，也不需要向任何人道歉。我也不会接受。你的灵魂纯净的令人惊愕，若如有神明也必定会选择你承载神的力量，圣人体质当之无愧。”凶真毫不掩饰的夸赞让神裂老脸一红。但是很快凶真就话锋一转：“但怎么看都好像是不太聪明的亚子。”
　　“那还……真是抱歉啊……”
　　“你们原先预定什么时候给index清理记忆？”
　　“三天之后。”
　　凶真楞了一下：“那时间还挺紧的。等赶快准备一下了。”
　　“需要准备什么，您尽管开口。”神裂很是陈恳地说道。
　　“和我说话不要用敬语。我并非你的老师也没有教给你什么。说不定年龄还比你小。”凶真随意道。
　　“那……凤凰院大人，你说的准备是……”
　　“我打个比方，如果说index是你们英国清教的重要资产。如果我是主教，我会在她身上添加魔法禁锢之外，还会上一道保险。一旦魔法禁锢被解开就会……嘭！不仅将index毁掉，周围的一切都会化为乌有。”凶真的声音再次沉了下去，似乎是在讲鬼故事。
　　神裂越听越是震惊，越想越是后怕。凶真讲的是非常离谱，但却非常现实。
　　“这该怎么办……”神裂眉头紧锁。
　　“你以为你面前坐着的是谁啊，学园都市最杰出科学家。之前我无聊研究过一个装置，这个装置可以抵消任何爆炸或者说是冲击，无论是超能力或者说是魔法。它叫反物质曲率引擎。学园曾经想要花两千亿要买断我的专利，我没卖。”
　　说起这个引擎还有个故事，凶真原本想要研究出来防止核战争的。因为在原先世界的β世界线之中，就因为凶真误打误撞搞出来的穿越时间的装置，就是因为争夺这个装置，各国纠纷之后爆发过第三次世界大战。凶真研发出这个反物质引擎的主要目的是为了防核爆的。然而到了这个世界后，凶真依然记得之前的大部分引擎的研究数据，照搬过来之后，这台反物质曲率引擎便在学园都市问世。
　　凶真的直觉是真滴准，虽然此刻他都不知道index的自动书记模式会将爆发出‘龍王的杀息’，（也可以说是龍王的吐息，反正是翻译的问题）。但是此刻凶真隐隐感觉如果贸然解开她身上的魔法封印绝对会触发什么毁灭性的灾难。
　　“那……事不宜迟，我们……”
　　“不用这么急，还得再去找一个人。”
　　………………………………
　　那么凶真到底要找什么人呢，那就是常盘台风纪委员177支部的固法学姐。虽然固法跟凶真仅有一面之缘，但依然对其留下了深刻影响。在固法的印象中，凶真这种大人物本应该日理万机，谁知道没几天，凶真便再次找到了自己。而且不仅仅是以一个老师或者友人的身份，而是以一个看门狗的身份。
　　“固法，这件事情牵扯很广，不但学园方面，而且科学侧、英国清教等等都牵扯在里面。危险性是很高的，在进行该次行动的时候，我会将方圆五公里范围内的居民统统撤走。理事会也已经秘密下达二级警戒、威胁评估是【鬼】级。相当于灾害一旦爆发，可能会导致一座城镇机能陷入瘫痪甚至毁灭的危机。所以这件事情你是可以拒绝的。”凶真坐在177支部内，把道理先讲清楚。
　　“但是如果我参与的话，对把控灾难有着大幅度提升是吧？那么就没有什么好犹豫的，带我去吧。”固法的知性和果敢让凶真都有些动容。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我仅代表理事会向你致以最高的敬意。事件结束之后，我会给你申请相应的补偿。”凶真的感谢让固法有些摸不着头脑，因为她不知道自己的透视能力到底能够起到什么作用。
　　然而三天之后，固法便彻底清楚了，确实，如果没有自己的存在，这件事情可能回向更糟糕的方向发展。
　　在当麻小小的房间之中，此刻却挤满了人。神裂和史提尔似乎都非常紧张地站在昏迷的index旁边，凶真的身旁还有一个非常诡异的装置。有点像是不规则的发动机引擎。引擎链接笔记本电脑，而凶真此刻正在操纵电脑为引擎调试。
　　当麻站在另外一侧，虽然不知道自己应该干嘛，但是此刻气氛太过紧张，当麻甚至找不到机会开口。
　　“这样……真的可以么？”史提尔的烟是一根接着一根。
　　“就算不可以，你想让index永远这么活下去？当人类被剥夺人权的时候，就不能算是活着了。况且我也不想拿这么多人的性命开玩笑。相信我，你们教派的做法我多多少少也领教过。index身上被施加了数个禁锢，要解开除非你们主教亲自出马，但是这位上条少年可是连移动教会都可以毁掉，这种禁锢应该没什么问题。”凶真振振有词。
　　史提尔似乎想说什么，终究是咽了回去。
　　“移动教会是他破坏的么？我以为是你……”神裂关注的点有的时候很奇怪。
　　“我好好的干嘛破坏index身上的移动教会？再说了当时index身上就这一件衣服。我可没有什么特殊的癖好。是不是啊上条上年？”凶真随即说道。当麻脸色都青了。
　　“内个，你们聊，我先走了。”
　　史提尔脸色一黑，抓住当麻的衣领：“你看见了吧！绝对看见了吧！！”
　　凶真在旁边添油加醋：“何止是看见了，简直是看光了。不然你问他，为什么无缘无故破坏人家移动教会？虽然移动教会看上去只是一件修女服，但是上条少年为什么去碰人家的衣服？是人性的泯灭还是道德的沦丧？”
　　“等一下，众位，请不要玩闹了……”固法此刻那紫色的眼眸陷入了一片金色。显然已经进入了透视状态：“这个少女身上有一处非常奇怪的地方。”
　　“在哪里？”凶真神色一正。
　　“脑垂下……呼吸道往上一些，比咽喉还要往里。在口腔深处。”固法语速极快地说道。
　　“上条少年，你知道要怎么做了吧？”凶真说完，当麻随即脸色严肃地点点头。
　　在一旁一言不发的神裂充满着忧虑：“我们要做些什么吗？”
　　“你把你们的红发魔法师按住就行了。”凶真给出了一个奇怪地指示。
　　神裂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用意，但此刻他已经完全信任了凶真，上前一步抓着史提尔的脑袋就按在了地上。
　　“神裂！你……”史提尔趴在地上很艰难地说道。
　　然而当上条当麻把右手食指伸入index咽喉里的时候，史提尔挣扎着发出了咆哮：“小砸我要杀了你！”
　　嫉妒使史提尔面目全非。
　　“你在干什么，赶紧啊！快插进去！进去一点，还不够，再深一点……”凶真对当麻嘱咐道，各位细品。
　　当麻这个感觉别提有多微妙了。但是没等当麻微妙多久，当麻的手指突然碰到了什么东西。嘭的一声，仿佛什么东西碎裂了！一瞬间将当麻弹飞了出去。甚至右手上都残留有黑色的符文印记。
　　index一瞬间爆发出竟然的黑气，仿佛整个人黑化了一般。所有人再一瞬间都退后了几步。
　　“是……真的。我们这么多年都被骗了。”神裂这个时候才默默地松开了史提尔。然而史提尔整个人也都懵逼了。
　　【警告，第三章第二节，确认第一至第三结界被贯穿。准备再生……失败。确认无法再生，为保护十万三千本魔法禁书。将优先引击入侵者。】index那宛若机械般没有感情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