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index事件 完

　　【逆向推算贯穿结界的魔法术式，破坏结界非术式，推演失败，开始分析构建特定术式对抗入侵者。】index在半空中喃喃自语道。
　　如果凶真没猜错，应该就是index内置自动防御人格。也就是那个所谓的‘自动书记’。
　　【发动术式，圣乔治圣域，制定入侵者威胁优先级别……】
　　随着下一个瞬间，突然index对着一旁的神裂爆发出一击非常恐怖的光束。速度之快令人无法反应。炙热的热浪将当麻家中的家具都吹飞了起来。这种威力相当于御坂美琴两三个正常发挥的超电磁炮了。
　　但关键是神裂还处于一种懵逼状态，没反应过来。接着她只感觉一股巨大的力量将自己推向了一旁。等她回过神的时候，凶真赫然站在index面前，而那那道名为‘圣乔治圣域’在凶真的面前仿佛被什么抵消了一般。这种程度的冲击力，凶真利用脑域附带的念动力可以无伤扛下来的。
　　“和我想的差不多，是一种类似于人工AI的内置人格，虽说是魔法攻击，但是本质上还是某种力场。下一波攻击可能会翻上个两三倍。而且是无差别攻击。判定周围所有人的威胁等级之后以此进行毁灭性打击。”在场所有人都慌了，但是凶真稳如老狗继续说道：“上条少年，你的魔抗被点满了，如果遭遇到攻击，你自己照顾好自己。史提尔，你把你的那个火之高兴召唤出来，可以勉强抵挡。神裂，帮我照顾好固法。”
　　当麻：“诶？就我放养？”
　　神裂：“了解”
　　史提尔：“火之高兴？那个叫猎杀魔女之王……”
　　至于固法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阵仗。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的人，没有吓到腿软已经算是人中龙凤了。
　　【圣乔治圣域对入侵者无效，尝试切换其他术式。】随后一击龍王杀息直接怼在凶真的脸上。
　　“龍王的杀息……与传说中圣乔治之龙拥有同等的破坏力……”神裂喃喃道，这种破坏力相当强悍的魔法已经算是index所记录的禁书中最强的毁灭魔法了。
　　然后就在这刹那之间，凶真所准备的反物质曲率引擎已经完美的启动。这套引擎最逆天的地方就在于无论这个爆炸点距离有多么近，曲率引擎可以瞬间破坏粒子之间的跃迁。
　　这个反物质引擎有点边缘科学了，所谓的量子跃迁既是原子在光的照射下从低能态跳到高能态吸收光子的过程就是典型的量子跃迁。虽然凶真不知道他们魔法侧的魔法到底是什么鬼东西。是如何形成的魔法。魔法是如何运作的，关于魔法的所有，凶真一概不知。但是凶真唯一知道的就是……
　　如果要产生高能毁灭单位，周围乃至于部分区域的原子势必要吸收能量，完成【跃迁】的过程。这个核心理论无论是科学侧还是魔法侧都无法回避的一个东西。所有超能力或者魔法可以去违背部分物理学，但它永远无法违背量子力学。
　　凶真所研发的这个引擎是针对核爆的，它可以从根本阻止周围原子的跃迁，所以用它对付这种级别的魔法禁术，似乎都让凶真感觉有些暴殄天物。然后神奇的一幕接着上演，index的这个龍王的杀息在凶真的面前不断的坍塌，这种毁天灭地的气势，到凶真面前销声匿迹，仅仅在一个瞬息之间完成。
　　随着术式的结束，index的自动书记似乎依然想至众人于死地。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当麻给我削她！”凶真随即喊道。而当麻也是真给力啊，一巴掌盖在了index的脸上。从而导致index的自动书记直接奔溃。无力地倒在了地上。
　　“你们英国清教是真的……真的恶心，index只是个孩子……在她身上加上这么多鬼东西。固法、上条少年、二维码番茄头、神裂……都还好吧？”凶真随即环顾了一圈。
　　“我没事……”固法率先平复了一下发颤的内心，将掉落在地面的眼镜捡了起来重新戴上。同时捡眼镜的手依然还是发颤的，她明白如果这一次没有凶真，任由index在城市中暴乱，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别随便给别人起外号啊……”松了一口气的史提尔顺手又点了一根烟：“刺猬头，index的情况如何？”
　　“啊，起码还有呼气……终于……”就在凶真以为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四周似乎飘起了一根根白色羽毛。
　　这个到处飘着羽毛的术式好像是最后index自动书记说的什么第终章天使陨落什么所产生的鬼东西。
　　然而这个时候要命的是，固法显然没有理解这些羽毛的恐怖力量，居然伸手去触碰。女人似乎对这种梦幻般的东西都没有什么抵抗力。
　　“卧槽……别碰！”毕竟固法是自己带过来的，凶真拼着这条老命也得带她回去。当下是一把将她扑在地上。同时也刻意避开了羽毛。但是很不巧，一根羽毛直接落在了凶真的肩膀处。一时间，并没有爆炸，然而异常恐怖的一幕出现了，凶真的肩膀从内部开始炸裂开。整条右臂……直接被炸飞了出去。
　　血浆是直接炸了固法一脸……
　　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
　　“喂……千万别让这些羽毛碰到了，每一根羽毛内部好像都储蓄了相当大的能源。如果要比喻的话，每一根羽毛都是一颗手雷。上条……千万小心……”都这个时候了，凶真依然很冷静。脑域控制的强悍就体现出来了，首先是屏蔽断肢处的筋脉的血液流动，也就是止血。随之而来的是凭着自己主观意识，将血小板、白细胞等等直接凝聚到了断肢截面。起码可以大幅度降低被感染的风险。
　　当麻一看，挖槽，这么惨！连忙点头，抱着index，缩在墙角。数分钟之后，羽毛的数量才算减少……
　　固法看见凶真这个惨状良心上遭到了强烈的谴责。捂着嘴巴泪水翻滚。但是很快就强压下心中的各种情绪，选择扯下衣物帮助凶真止血。
　　其实如果这种爆炸冲击直接作用在凶真表皮上倒还好，凶真可以通过控制自己骨骼密度，强吃下这一击伤害而不被断臂。但是这种鬼魔法恶心就恶心在……它从内部爆炸，并且破坏了凶真的大部分生理细胞。这就好像一根鞭炮，就算扔在身上炸了，其实也没什么，顶多皮肤泛红。但是将这个鞭炮埋藏在肌肉里。再引爆，哪怕是一根小小的鞭炮，那也是皮开肉绽！
　　“凶真！没事吧！”神裂通过拔刀，将宿舍阳台给切开，随即让当麻带着index安全撤离。接着便飞速赶往凶真这边。
　　“神裂和条形码番茄头，你们守着上条少年和index，如果没猜错，index在明天就应该会醒过来，我得去一趟医院，找我的老朋友了。”说着凶真吃力地站了起来，用左手捡起了自己血色淋漓的右手臂。
　　“别说了……我欠你的已经够多了。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
　　断臂之痛，凶真倒是不怕，毕竟时空压缩和坍塌对凶真灵魂上造所成的痛苦比这强上数百倍，但是接下来……神裂是背着凶真到处飞……各种跳屋顶。有一种疼是别人觉得你疼。神裂一路闪转腾挪，一边还安慰凶真跟自己说马上就到了。
　　接下来的几分钟内，凶真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日本自古以来，玩儿刀的，可能会很强，但是多少会带一点路痴属性……就比如宫本，或者说索隆。现在神裂也不例外。
　　最后凶真只记得找到冥土追魂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
　　当凶真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感觉自己应该是躺在病床上，四周依然是消毒水和酒精的混合味道。坐起身，固法就趴在自己病床边上睡着了。就在凶真检测自己右手臂的时候。冥土追魂已经走了进来。
　　“你还真是厉害了，昏迷了仅仅两个小时……手以及能动了么？”冥土追魂惊讶地问道。
　　“你的医术还真是高超啊。”凶真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
　　“医术再高超，手臂骨折也得修养三个月左右的时间，而你从我昨晚接上手臂的那一瞬间开始，你的伤口就开始疯狂重生。新陈代谢就好像疯了一样，如此高速的代谢，我甚至都怕你体内的能量不够，就给你注射了两瓶葡糖糖和营养液。虽然看情况你今天就能出院但是……为了病人的健康着想，你还是在住院观察一天吧。”冥土追魂说着看了看凶真的反应。
　　凶真四周看了看问道：“那个……”
　　“那个身材高挑，带了一把长刀的女人么？送你到这里之后就匆忙离去了。毕竟她没有在学园内注册过居民身份。”冥土追魂回答道。
　　“不是，我是在找我手机。”
　　“你手机的话应该在你上衣口袋里，而你的上衣被旁边这位小姐贴身抱着。”冥土追魂以一种奇怪的声调说着，然后看了看固法再次询问道：“这次是被卷入什么事件之中了么？”
　　“诶呀，真的是……别提了，每次都是给理事会那群人擦屁股。这群人拉的屎不擦，然后我帮他们一个一个收尾。”凶真想都不用想，没有理事会的默认，index可以随便飞进学园都市？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学院都市内不算亚雷斯塔的滞空回路。光是监控就有五十多万个。
　　说白了，理事会就是馋那十万三千本魔法禁书，下贱，喝……呸！
　　现在问题爆发了，只能丢给凶真来解决。所以凶真知道，自己就是在给理事会擦屁股。但是没办法，凶真想要继续研究，必须动用学园都市大量的资源、资金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