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index事件 二

　　“不对，猎杀魔女之王并不是被击败了，而是被击碎了。虽然在那一瞬间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所有接触到裂痕的东西，都被碎裂了。”史提尔坐在附近的一栋屋顶，看着屋内的凶真和当麻。
　　“很显然，已经惊动理事会了。”而在史提尔旁边的便是神裂火炽。打扮是非常的……优秀。松散的T恤被扎在腰部，将整个水蛇腰露了出来。虽说是单马尾，但却是及腰的长发。甚至你不仔细看还以为她留了一个黑长直的发型。下身是牛仔裤，但是左腿部分开始整条裤管切掉，左腿完全裸露在外。然后在搭配一个高邦皮靴。身后还有一把两米左右的长刀。这把刀刀身很长，长的已经脱离唐刀或者说是武士刀的范畴了，有些像是苗刀。至于这把刀的名字好像叫什么七天七刀之类的。
　　反正是挺诡异的。无论是相貌上还是气质上。但就是这么一副诡异的打扮，凑到一块儿，感觉还挺养眼，真的是人长得好看，穿什么都好看。别看她这样，神裂火炽好歹也是天草式十字凄教的女教皇。不过现在隶属于英国清教的必要之恶教会。
　　可能关系有点搞，其实很容易理解。如果将英国清教看成一个公司，比方说罗拉是董事长。神裂就是财务部经理这么一个角色。
　　“听说那个孩子身上的魔法伤口被治愈了。”神裂继续说道。她看着远方屋子里，正在和当麻打闹的index。而凶真则是坐在阳台的位置。虽说是看着他们打闹，但是凶真的目光依然会时不时的瞟窗外。
　　神裂的视力很好，据说是8.0，她很确定凶真看的方向正是自己的方位。
　　“是啊，我现在已经开始怀疑在学园都市里有罗马正教的人。不然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解除了index身上的……对了，还有那个被损坏的移动教会。根本不敢相信……”史提尔抽着烟。抽的很凶，凶到什么程度？三根下去铁定肺癌的那种凶。
　　“那根本是不可能的。这一切应该和那个男人有关。”神裂将目光落在了凶真的身上。而靠左在阳台边上的凶真也是看着她。
　　“我已经查过了……说错了，根本不需要查，凤凰院凶真。被称作为当代的量子力学之父。虽说目前任职于一所学院，但是单凭一拳就轰碎猎杀魔女之王，怎么可能就仅仅是一个教师这么简单。”史提尔眉头一皱，继续抽烟。
　　“走吧，我们已经被发现了。”神裂随即一个非常潇洒的甩头便直接消失在了屋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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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没过多久，几乎是在当天的晚上。凶真走在去往当麻公寓的路上，忽然之间，四周熙熙攘攘的行人一个都没了。寂静的可怕。
　　“闲人驱散的符文。你们可能觉得，拥有超能力的学生就不能使用魔法。能够使用魔法的绝对是那些普通人。但也有一种人，是间隔于三和四之间的整数。魔法并不是你们想象中的那样，魔法只不过是开启次位面的通道。”凶真开始了奇怪的讲授。然而出现在凶真面前的，赫然是神裂火炽。
　　“交出那个孩子，可以的话，我不想报出另外一个名字。”神裂一上来便冷冷地说道。
　　“魔法名，天草式的女教皇。少数可以使用圣人体质的人类。可以动用神子的力量，也就是说你可以短暂的进入神之领域。获得逆天的力量。”凶真很是笃定地说道，咽嗓显得极为磁性。
　　神裂一听，后退了半步。
　　“你知道我是怎样以一种科学的方式称呼你们的么？一代神体。”凶真双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中。
　　“从史提尔哪里多少获得了一些你的信息。我知道你狠强，但是最后再问一遍，在我报出魔法名之前，我希望能将index平安带回去。”神裂握住了刀柄。
　　“说实话，我对你的身体是真的感兴趣。短暂进入神之领域到底是怎样的存在，我很想研究一下。”凶真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台词是多么的糟糕。
　　而神裂本着人狠话不多的原则，以一种非常奇怪的拔刀姿势，直接甩出了所谓的七闪。巨大的斩击从凶真身畔掠过，在地面上留下了极其恐怖的切割与摩擦的印记。
　　“我以七天七刀交织而成的绝学，七闪的斩击速度，足以在一瞬间击杀七个人。”神裂随即淡淡地说道。直到现在为止，神裂似乎还没有对凶真下杀手。
　　“瞬间杀七个人我承认，但是一说这是七道斩击，这你就骗小孩了，这分明是七根钢丝。”凶真姿势都没有变化，依然是手插大褂口袋。刚才的七闪所带起的气流让凶真过膝的白色大褂给掀的随风凌乱。
　　“在千分之一秒内所完成的拔刀和关刀，这都能看清楚么？”神裂惊讶道。
　　“别……别这个样子，在你看来，我现在绝对是个大反派的人物。不用手下留情，抱着杀死我的觉悟。最好能利用你那个圣人体质。还有，就用拿这种过家家的招式。来，真正的杀招有没有，让我小刀拉屁股，开开眼儿。”说着凶真甚至还有点小兴奋。因为这种传说中的圣人体质可不多见。神裂如果全力爆发，秒一个level5理论上是不在话下的。
　　“Salvare000……唯闪。”神裂轻声念道了一句。接着几乎在一瞬间，整个人的气息都变了。
　　凶真头上冒出了一个红色的‘危’，但是不要紧，识破。
　　其实神裂的唯闪到底是怎么样一种概念了，那就是神裂可以短暂使用部分的“神之子”的力量。也可以说成是圣人之力。如果神裂长时间使用圣人的力量，身体将会奔溃。
　　据说这招唯闪是结合了各大教派的招式所淬炼出来的。威力非常之强悍。很多战斗，基本上这一刀下去，就分胜负了。理论上这一招唯闪的速度可以接近于亚光速。
　　但就算是这样，神裂所攻击的地方，依然避开了凶真所以的要害。但是下一个瞬间，神裂懵了。因为七天七刀竟然被凶真拍在了手里？
　　“牛批不？百分百空手夺白刃。”凶真此刻几乎是近了神裂的身，几乎就在她耳畔呢喃了一句。
　　神裂慌忙之下想退走，但是……刀被凶真控制在手中。心中一慌，小手一抖，嘢？刀没了……
　　刀被凶真夺走了。拿在手中细细端详。
　　“刀是好刀，它用的材质和外面那种妖艳的304不锈钢不一样。是一种类似于合金吧，混着一种暗合金。理论上甚至可以切断空间。引起空间断层和乱流。”凶真发挥了科研的本质，似乎对什么都想研究一下。
　　“还给我，这把刀不一样，它有灵魂，如果得不到它的认可，它会不断为持刀者带来灾厄。”神裂恐吓道。
　　“诶呀，啧啧啧，没想到你还是一把妖刀。那就来看看吧，我能不能使用你。”说着凶真将七天七刀向上高高抛起，飞速旋转着下坠的长刀的路径之上，凶真伸出了右手臂。这也就意味着，凶真有很高的几率被这把刀切去手臂。
　　“喂，你疯了么！”神裂焦急地喊道。但是在刀坠落的时候。很自然地画出了优美的弧线。没有任何不自然，没有任何外力干扰的情况下，绕开了凶真的手臂。垂直没入地面。如果这把七天七刀有灵魂的吧，它此刻也一定非常不愿意砍伤凶真吧。
　　随即凶真将刀拔起，甩给了神裂：“我也看出来了，你们是真不是来学园都市闹事的。是有什么缘由才追着index不放么？不妨说出来让我开心……让我出出主意。别看我这样，在学园都市里面，其实我还是挺说得上话的。”
　　神裂缓缓收刀入鞘，闭着眼睛叹了口气，随后在睁开。眼中似乎也没有半点敌意。因为她明白眼前这个男子，自己估计是打不赢的。并且在刚才交手的时候，对方也有很多次机会可以下死手。但凶真并没有这么做。
　　“我也……并不是喜欢才这么做的。index也是我重要的朋友，我也很痛苦，但是那次我是真不知道她身上的移动教会损毁了。我也不是故意要从背后伤害她。”神裂似乎很是愧疚。
　　“这个我猜到了，伤口并不重，应该使用刀背打出来的。伤口的面积并不是很大。虽然流血多了一点，有点难看。我好奇的并不是你们和index的关系，而是为什么要追着她砍？”凶真直言不讳道。
　　“因为完全记忆能力，这便是一切的元凶。index的脑海中封印着十万三千本书，而且都是禁书。这十万三千本书已经占据了她绝大部分的脑容量，人类的脑容量意外的小，所以要定期清理记忆，然而index拥有完全记忆能力，如果不能定期抹消她的记忆……她的脑袋就会被这些毫无意义的记忆所吞没。最后脑死亡……”神裂说的一本正经，而凶真听的是，没忍住笑出了声。
　　“噗……咳咳，没事没事，你继续吹牛批。”凶真毫不客气地说道。
　　“我说的这些都是真的！”神裂似乎没想到凶真会不相信。
　　“放P，你忽悠别人还可以，你忽悠我？你自己网上去看一看！我TM就是完全记忆能力者。五十六万两千一百二十一本书，就装在我脑子里！十万三千本书算个P啊？还有谁跟你说人类的脑容量小了？我就是脑科生物学的专家。我会不知道？十万本书？就算转换成十亿像素的高清图片格式才多少容量？人脑的容量大到什么程度你根本无法想象。”
　　“这……可是……”神裂完全乱了，心乱如麻。如果凶真所言非虚，那么她就是被教会骗了很多年了。
　　“行了行了，你先冷静一下。你晚饭吃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