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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 锦马超飞渡剑阁 刘皇叔总领益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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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建安十四年,岁在壬辰,春正月。刘玄德与益州牧刘璋大会于涪城。二人相见,尽诉兄弟之情,广设筵会,犒劳三军,终日尽欢。
  庞统引张松说玄德:“就席间将刘璋杀之,西川不劳张弓只箭而定矣。”
  玄德曰:“初入蜀中,恩信未立,此事决不可行。”庞统再三说之,玄德略无相从之意思。
  次日,宴于城中,二人细叙衷曲,如同一母所生。酒至半酣,庞统与张松商议曰:“事在掌握之中,由不得主公了。”
  便教魏延舞剑,暗嘱咐“下手”。延拔剑曰:“筵间无乐,愿舞剑为戏。”
  庞统便唤众武士入,到于堂中,只待魏延下手。刘璋手下诸将见魏延舞剑,刘璋更见阶下武士手按刀靶,直视堂上,从事张任掣剑亦舞曰:“舞剑必须有对,某愿伴之。”
  二人对舞。张任目视玄德,统用目回顾刘封,封拔剑亦舞入。刘璝、泠苞、邓贤各掣剑出曰:“我等当群舞,以助一笑。”
  玄德大惊,掣左右所佩之剑,立于席上曰:“吾兄弟乃汉室宗亲,相逢痛饮,并无疑忌。又非鸿门会上,何用舞剑而为乱乎?不弃剑者立斩之!”刘璋亦叱曰:“兄弟相聚,何必带刀?”
  尽命去之。众皆纷然下堂。筵间尽去兵器。玄德唤诸将士上堂,以酒赐之。玄德曰:“吾弟兄同宗骨血,共议大事,岂有二心?汝等勿惊疑。”
  诸将皆顿首再拜。刘璋抱玄德泣曰:“吾兄之恩,誓不敢忘!”
  共欢饮至晚而散。玄德归寨,深责庞统,曰:“吾以仁义躬行天下,安忍为此?汝勿复言!”二人嗟叹不已。
  刘璋归寨,刘璝等曰:“主公见今日席上光景乎?不如早回,免生后患。刘璋曰:“吾兄刘玄德,非比他人也。”
  众将曰:“虽玄德无此心,手下之士皆欲吞并西川,以图富贵之意。”
  璋曰:“汝等无复以言间吾兄弟之情。”
  遂皆不听。二人欢饮百余日,并无猜疑。忽报马超兵犯葭萌关。刘璋便请玄德行。玄德慨然诺之,遂引本部兵往葭萌关去了。众将劝刘璋令大将紧守各处关隘,以防玄德兵变。初时不从,后命蜀中名将白水都督杨怀、高沛二人,守把涪水关。刘璋自回成都。
  比及玄德到葭萌关,严禁军士,广施恩惠,民心甚顺,蜀中诸将,多有归顺之意。一日,报马超率大军已至葭萌关。玄德暗自接入,待以上宾之礼。超顿首谢曰:“今遇叔父,乃拨云雾而睹青天也!”玄德苦泣曰:“昔日,我与寿成兄同受衣带诏,戮力讨贼,寿成兄为扶兴汉室而殉,曹丕逆天乱道,妄自称王,害汝父兄,吾深恶之,待吾等定西川,尽起两州之兵,杀向许昌,为孟起报仇雪恨。”马超痛哭拜谢,又引法正、庞德相见。玄德亦召士元、黄忠、魏延相会。超见黄忠老当益壮,魏延仪表非凡,倍加敬重。众人遂商议定益州之事。
  庞统曰:“某有三条计策,愿主公自择而行:吾观川图,只今便选精兵,昼夜兼道剑阁,迳袭成都,一举便定,此为上计。杨怀、高沛乃蜀中名将,各仗强兵,拒守关阨。今主公佯以还荆州,二将闻知,必来相送;就送行处擒而杀之,得关,先取涪城,然后却向成都,此中计也。退还白帝,连夜回荆州,徐图进取,此为下计。若沉吟不去,将至大困,不可久矣。”
  玄德曰:“军师上计太促,下计太缓;中计不迟不疾,可以行之。”
  法正曰:“皇叔此言差矣,吾昔日益州为士,此地吾自熟之。士元之上计,正合吾意。吾与孟起精兵,从广元由邪径经剑阁趋梓潼,出梓潼西百里,去成都三百余里,奇兵冲其心腹。奇袭绵竹,绵竹兵微将寡,难守,不过半日可得。军志有之曰:“攻其无备,出其不意。”
  马超亦曰:“不须叔父军马厮杀,超自与庞德取成都,双手奉献。”
  马超乃召庞德曰:“吾今乘虚去取成都,与汝立功名于万世,汝肯从乎?”
  庞德应曰:“愿遵钧令,万死不辞!“玄德大喜,遂从之。
  今掩其空虚,破之必矣。谨此上闻,伏希照察。庞德引五千精兵,不穿衣甲,各执斧凿器具,凡遇峻危之处,凿山开路,搭造桥阁,以便军行。马超选蜀中氐羌军三万,各带干粮绳索进发。约行百余里,选下三千兵,就彼扎寨。又选三千兵下寨。是年十月,自剑阁进兵,至于颠崖峻谷之中,凡二十余日,行七百余里,皆是无人之地。虽有些小人家,已逃窜而去。马超沿途下了数十寨,只剩下二千人马。前至一岭,名摩天岭,马不堪行,超步行上岭,正见庞德与开路壮士皆跌坐。超问其故,德告曰:“此岭西皆是峻壁颠崖,不能开也,虚费前劳,因此跌坐。”
  法正曰:“吾军行了七百余里,选退二万八千,只有二千到此。今幸过此便是绵竹矣,虽死何虑哉?”超乃唤杨秋等八健将曰:“汝等非是吾军也,乃吾弟兄耳,若得成功,富贵共之。”
  众皆应曰:“愿为将军效死。”
  超今先将军器撺将下去。超取毡衫自裹其身,先滚下式。手将有毡衫者,裹身滚下;无毡衫者,各用绳索束腰,攀木挂树,鱼贯而下。马超与法正、庞德并二千军,及开山壮士,皆度了摩天岭,绕过涪、雒二城,径取绵竹关而来。
  绵竹守将费观,听知马超兵从天而降大惊,不知虚实,差一员大将去探。乃是益州大将李严,字正方。只因刘璋不识英雄,只让李严守绵竹关。此时严披挂了,领三千兵出。正遇庞德。各布阵完。庞德出马,与李严战五十余合,不分胜败。法正在阵中教鸣金收军。庞德入阵,问曰:“正待要擒李严,军师何故收兵?”
  法正曰:“吾已见李严武艺,不可力取。午后再战,汝可诈败,引入山峪,出奇兵胜之。”
  庞德领计。次日,李严再领兵来,庞德又出战,不十合诈败,引军便走。李严赶来,迤逦赶入山峪而去。李严猛省,急待回来,前面庞德回军引军摆开。法正自在山头唤曰:“正方如不降,两下已伏强弩耳。”
  李严慌下马,卸甲投降。军士不曾伤害一人。引见马超,超待李严甚厚。
  法正曰:“费观虽是刘益州亲,昔日与吾甚密,当往说之。”
  马超即命行。正入绵竹城,对费观赞刘备军如此仁德,如今马超神兵天降,书信出不得绵竹,若不降,必大祸。观从其言,开门投降。马超遂入绵竹,成都近在咫尺。
  法正曰:“成都一平,益州可传檄而定也,孟起和李严之兵速行。”
  马超偷渡剑阁,消息未曾走漏。马超留庞德、法正守绵竹,自率五千兵马和李严、费观前行,直抵成都城下。
  守城将校来报刘璋。璋大惊,登城望之,见马超大叫:“请刘季玉答话!”
  刘璋在城上问之。超在马上以鞭指曰:“吾奉刘皇叔之命,荡取成都。李严、费观已降大义,汝可开门纳土拜降,免致生灵受苦。如或执迷,吾先攻城矣!便宜回报。”
  马超说了,退军下寨。刘璋惊得面如土色,气绝倒于城上。众官救醒。璋曰:“吾之不明,悔之不及!不若开门投降,以救满城百姓。”
  董和曰:“城中尚有积兵三万余人,钱帛粮草可支一年,愿主公勿忧。”
  刘璋曰:“吾父子在蜀二十余年,无恩德以加百姓,百姓肉血捐于草野,皆我罪也。我心何安?况且马超之勇,曹操尚且不敌。不如投降,以安百姓。”
  众群下闻之,无不堕泪。忽一人进曰:“主公之言,正合天意。”
  视之,乃巴西西充国人也,姓谯,名周,字允南。此人素晓天文。璋问之,周答曰:“某夜观乾象,见群星聚于蜀郡,其大星光如皓月,乃帝王之象也。况一载之前,小儿谣曰:‘若要吃新饭,须待先主来。’此乃预兆。不可逆天道。”
  黄权、刘巴皆欲砍之,刘璋当住。人报蜀郡太守许靖,逾城投降。刘璋大哭归宫。成都之民,尽皆感伤。
  次日,马超率军入城。璋令开门接入。法正于马上,傲睨自若。忽一人掣剑大喝曰:“小辈得志,傍若无人!汝敢藐视吾蜀都人物耶!”
  正慌下车迎之。此人乃广汉绵竹人也,姓秦,名宓,字子勑。正笑曰:“不识贤兄,幸勿见责。”遂同入见璋。璋待为上宾。超席间曰:“皇叔宽弘爱士,并无相害之意。吾马氏之关中军、韩约叔父之凉州军、张鲁岳父之汉中军,皆已归附刘皇叔,志同兴复汉室。汝亦是汉室宗亲,反不如荆州刘景升父子?”
  一席话,说刘璋惭愧,留住一宿。乃发榜文,诏告益州诸郡。诸郡多将,本有归顺刘备之意。见榜文,皆降。数日刘备大军到成都,刘璋赍印绶文籍,与马超同车出城投降。玄德出寨迎接,握手流泪曰:“非吾不行仁义,奈势不得已也!”二人共入寨,交割印绶文籍,并马入城。
  玄德入成都,百姓香花灯烛,迎门而接。玄德到公厅,升堂坐定,郡内诸官皆拜于堂下,惟黄权、刘巴闭门不出。众武官忿气,欲往杀之。玄德慌忙传令曰:“如有人害此二人者,夷其三族!”因此,蜀中文武尽皆欢服焉。玄德亲自登门,请此二人出仕,二人遂感玄德大恩。又新的第十豪杰,赵云师兄,西川大都督,张任。
  士元请曰:“今西川平定,刘璋长子刘循,聪颖豁达,胜父多矣,可保奏为益王。一则安蜀中人心,二则有荆王刘琦、益王刘循为羽翼,可顺天讨曹贼,曹丕虽假借帝诏,无所为也。”
  玄德大喜从之,遂设大宴,拟书保奏刘循为益王,又奏张鲁、韩遂为左、右将军。白顷氐王杨千万、兴国氐王阿贵、兴和氐王窦茂、阴平氐王雷定皆服马超,尊超为“神威天将军”。闻马超投刘皇叔,皆率族人归附。
  玄德自领益州牧。诸葛亮为左军师,庞统为右军师,徐庶、法正为副军师,关羽、张飞、马超、赵云为四圣大将,黄忠、庞德、魏延、张任、李严为五虎上将。
  其所降文武尽皆重赏,定拟名爵:张松、刘璝、泠苞、邓贤、严颜、董和、许靖、庞义、刘巴,黄权、吴懿、费观、彭羕、卓膺、吴兰、雷铜、李恢、张翼、秦宓、谯周、吕义、霍峻、邓芝、杨洪、周群、费祎、孟达、杨怀、高沛等益州降将、文武官员六十余人各迁一级,并皆处用。孙乾、简雍、糜竺、糜芳、刘封、吴班、关平、周仓、廖化、马良、马谡、蒋琬、伊籍及旧日荆、襄一般文武官员及李堪、成宜、梁兴、马玩、杨秋、侯选、程银、张横、成公英、杨柏、张卫等汉中凉州将士并皆重用,又得杀牛宰马,大饷士卒,开仓赈济百姓,荆、益、凉三州,民心大悦。
  益州既定,召孔明、子龙、益德入益州受封,留云长、徐庶辅荆王刘琦镇守荆州。玄德欲将荆州、益州、凉州有名田宅分赐诸官。子龙谏曰:“昔者霍去病以匈奴未灭,将士安用为家。何况今日国贼暴虐,不同匈奴,岂可求安也?须待天下都定,然后各还乡里,归耕本土,乃其宜耳。益州人民,累遭兵火,田宅皆空。今归还百姓,令安居复业,方可使出赋役,自然心服。不宜夺之为私爱也。”
  益州众文武皆然其说,皆赞子龙大贤。刘备闻之大喜,曰:“汉室有汝等股肱之臣,何愁不兴。”使孔明、士元定拟治国条例,刑法颇重。法正荐曰:“昔高祖约法三章,黎民皆感其德。愿军师宽刑省法,以慰民望。”
  孔明曰:“君知其一,未知其二。秦朝用臣商鞅,酷法暴虐,万民皆怨,匹夫大呼,天下土崩;高祖宽仁,可以弘济。今刘璋暗弱,父子相承,有累世之恩,法度陵替,德政不举,威刑不肃,君臣之道,尽已废矣。凡人宠之以位,位极则残;顺之以恩,恩竭则慢,以致丧国,实由于此。吾今威之以法,法行则知恩;限之以爵,爵加则知其荣。荣恩并著,上下同心,为治之道,于斯明矣。凡治政者,要识时务也。”
  法正遂拜报。自此军民安堵。荆、益、凉三州百八十郡地面,分兵按察,并皆平定矣。
  即差前部司马,乃犍为安定人也,姓费,名诗,字公举为使,赍捧封命,投荆州而来。
  有人报知云长。云长出郭,迎接入城。公廨上礼毕,云长问曰:“封某何爵?”
  诗答曰:“王上加‘四圣大将’之职,将军居其一也。”云长又曰:“封那四圣将?”
  诗答曰:“青龙将军关羽、玄武将军张飞、白虎将军马超、朱雀将军赵云是也。”
  云长闻曰:“吾闻马超渭水六败曹军,天下无人能敌,世人皆言其有吕布之勇。吾欲与其一决高下。”留费诗从事,书信于关平入川。
  当日,玄德与孔明都在堂上坐,忽报关平来谢封将之事。拜罢了,呈上书。玄德赐酒与关平,问云长别有甚言语。平曰:“父亲闻马超有吕布之勇,天下无敌,要入川来与孟起比试高低,就教禀伯父此事。”
  玄德大惊曰:“若云长入蜀,与孟起比试,势不两立。”孔明曰:“无妨,亮自作书回之。”
  玄德只恐云长性急,便教孔明作书,发付关平星夜回到荆州见父。云长问曰:“我欲与马孟起比试,汝曾说否?”平答曰:“军师有书在此。”
  云长拆开视之。其书云:
  亮闻将军欲与孟起分别高下。以亮度之,孟起兼资文武,雄烈过人,一世之杰士,纵有项羽、吕布之勇;只可与益德、子龙并驱争先,犹未及美髯公之天勇逸群也。今公受任守据荆州,不为不重;倘一入川,若荆州有失,罪莫大焉。言虽狂简,以冀明照。亮顿首拜知。
  云长看毕,自绰其髯,笑曰:“孔明知我心也。”
  将书抄多份,遍示宾客,乃无入蜀之意。
  却说魏王曹丕自即王位,将文武官僚尽皆升赏,遂统甲兵三十万,南巡沛国谯县,大飨先茔。乡中父老,扬尘遮道,奉觞进酒,效汉高祖还沛之意。是年七月内,闻大将军夏侯惇病危,丕即还邺郡。时惇已卒,丕挂孝送殡于东门外,以厚礼葬之。
  二月间,报称石邑县凤凰来仪,临淄城麒麟出现,黄龙现于邺郡。丕手下百官商议曰:“今上天垂象,乃魏当代汉也。可安排受禅之礼,令汉帝将天下让与魏王。”
  时有侍中刘廙,字恭嗣,乃南阳安众人也;侍中辛毗,字佐治,乃颍川阳翟人也;侍中刘晔,字子旸,乃淮南成德人也:尚书令桓阶,字伯绪,乃长沙临湘人也;尚书令陈矫,字季弼,乃广陵东阳人也;尚书令陈群,字长文,乃颍川人也,这一班文武官僚,四十余人,皆来见太尉贾诩、相国华歆、御史大夫王朗,共言此事。贾诩笑曰:“公等所见,正合吾机。”
  当日,华歆引文武多官来奏汉献帝,禅位与魏王曹丕。贾诩、华歆、王朗同中郎将李伏、太史丞许芝,引文武官僚,直入内殿,来见献帝。华歆奏曰:“伏睹魏王自登宝位以来,布德四方,仁及万物,越古超今,虽唐、虞无以过此。群臣会议,言汉祚已终,伏望陛下效尧、舜之道,以山川社稷禅与魏王,上合天心,下合民意,则陛下安闲无忧矣!祖宗幸甚!生灵幸甚!臣等议定,故乃奏知。”
  帝大惊,半晌无言,觑百官而哭曰:“朕想高祖提三尺剑,平秦灭楚,而创天下,世统相传,四百年矣。朕虽不才,又无过恶,安忍将祖宗大业等闲弃了?汝百官再从公计议。”
  华歆引李伏、许芝近前奏曰:“陛下若不信,可问此二人。”
  李伏奏曰:“自魏王即位以来,麒麟降生,凤凰来仪,黄龙出现,嘉禾瑞草,甘露下降。此是上天垂象,魏当代汉也。”
  许芝又奏曰:“臣等职掌司天,夜观乾象,见炎汉气数已终,陛下帝星隐匿不明;魏国乾象,极天际地,言之难尽。更兼上应图谶,其谶曰:‘鬼在边,委相连;当代汉,无可言。言在东,午在西;两日并光上下移。’以此论之,陛下可早禅位。‘鬼在边,委相连’,乃‘魏’字也;‘言在东,午在西’,乃‘许’字也;‘两日并光上下移’,乃‘昌’字也。此是魏在许昌,应受汉禅也。愿陛下察之。”
  帝曰:“祥瑞图谶,皆虚谬之事,奈何以虚诞之事,而舍万世不朽之基业乎?”
  华歆又曰:“陛下差矣。昔日,三皇、五帝以德相让,无德让有德也。三皇次后,各传子孙。至于桀、纣无道,天下伐之。春秋强霸,各相吞并,有福者居之,后并入秦,方归于汉也。‘天下者,非一人之天下,乃天下人之天下也。’非陛下祖公公传继天下,宜早退之,不可久疑,迟则生变矣。”。
  王朗又奏曰:“自古以来,有兴必有废,有盛必有衰,岂有不亡之道?安有不败之家?陛下汉朝相传四百余年,气运已极,不可自执迷而惹祸也。”帝大哭,入后殿而去。百官哂笑而退。
  预知汉帝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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