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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十二 这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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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十二这是哪?
  好冷!
  胸口堵着什么东西,真想吐,脑子里晕晕的。啊?我的眼睛,怎么睁不开?别急!再试一次,什么东西粘在我的眼睛上,睫毛被粘在一起,啊!好疼!还好,能睁开一点了,我没有瞎!眼前是一块布,那后面亮堂堂的,是阳光吧。
  “你怎么不把这家伙喂狼?”
  谁在说话?别,别拿我喂狼去。千万别!
  “月王说让我拿给老头子,老头子如果不要,就喂我的狼,哈哈,够省下一头羊的了。”
  什么东西,磨着我的背?是石子,有些冰凉,嘴唇也张不开了,好想喝口水。随他们去吧,我晕的厉害,没有一丝力气了,头上突然又撞到什么硬东西了,不管了,闭眼睡吧。
  ……
  别吵我了,让我睡吧!别吵我!
  谁在说话?
  “留给我喂狼吧,老爷子,趁着还新鲜,我的狼很挑食。”
  “我倒想把他挂起来。”
  随你们去吧,别吵我了,让我静静地睡吧。
  ……
  我又醒了?胸口好痛,一阵阵得,上面的衣服也不知去处,赤裸着上身躺着。啊!我的后脑勺,像灌了铅,每动一下就会锯齿般得痛。
  这是哪?面前是一块石壁,那上面画的什么?两个抱在一起的人。真奇怪,他们眼睛竟然是三角形的,那细长的是什么?原来这两人还有尾巴。这是什么?哦,一个葫芦!那一道长长的水纹,画的是水门吗?
  “咚!咚!咚!”
  我吃力地扭过头,前面有一团篝火,真温暖,那女人是谁?光着头,在砸什么?我模糊着看着她,她又砸了一会,然后将身边还有几颗长长的树枝折断,放在火上,立即燃起一个火团,火,真暖和!
  我喊她,但是怎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啊啊啊”地呻吟,她转过头来,端起碗向我走来,挺好看的面容。她用勺子一点一点地喂到我口中,是水!再来一点,再来一点。可是最后几口水我却咽不下,喷了出来,口中有些血的味道。她用布粘着热乎乎的水擦着我的脸和眼睛,左边的脸有些疼,应该是被沙石磨烂了,随着水融开睫毛上的硬物,我的眼睛可以完全睁开了,却被吓得直哆嗦。
  她拿着一把短刀!
  干嘛?不要杀我,不要!我挣扎一下,却只有痛,身体一点也动不了。“嘘――”她示意。
  随他去吧,我闭上眼睛,只盼她利索一些。
  胸口好疼!我能感觉到冰冷的刀尖在我胸口来回划着,那疼只在皮肤上,未深及体内,我紧张地睁开眼,她将几片红色的叶子放在碗里捣碎,又将刚才那几根树枝燃尽成的灰洒在碗里搅拌,接着涂抹在我的胸口。那东西洒在身上热乎乎得,我知道了,她是在救我吧!随她去吧。突然,胸口火烧得疼,我额头冒出汗,又昏睡过去。
  “巴齐!巴齐!”梦里,是谁在喊这么奇怪的名字。
  醒来时,我的衣服又被穿在身上,头没有之前那么晕了,只是口渴的厉害,浑身还是没有一丝力气,这是一个小小的山洞,似乎也就能容下三四个人,洞口很小,需要弯身而入,外面地面上厚厚的积雪,风灌进来,冷冷得。一臂之外有竖起一个石板,板面上燃着一盏昏暗的灯,火苗很小,坚强地摇晃但总是不灭,洞尽头是一张石床,想来是那个女人的。好渴!
  “水,水。”我很开心,虽然很沙哑无力,但我可以说出话了。
  那女人走进洞来,端着水。
  “巴齐,你醒了?”她的声音怪怪的,露出笑脸盯着我,眼神折出冷冷的神色。什么?梦里,那人叫的人就是我吗?我是巴齐?
  喂了几口水后,女人轻轻捂住我的嘴,“巴齐,你是巴齐!如果你不是巴齐的话,早就死了。”她的手冰凉冰凉的,说话的神情和语调让我觉得非常惊恐,她又笑了笑,喊我,“巴齐!”
  我点点头,没想她冰冷的唇竟然深深印在我的额头上。
  “巴齐!”
  “九婆。”洞外有人喊,声音有些苍老,她起身走出山洞。
  她叫九婆?
  巴齐在九婆的照顾下,身体逐渐好转,渐渐有了力气,每天他都会喝上九婆调制的药。这一天,阳光很好,洞外的雪也逐渐融化,他吃力地爬起来,向洞口走去。他不知自己昏睡了几天,但肯定很久了,因为外面的阳光格外刺眼,九婆在对面一座石屋外的火堆前坐着,口中不停念叨着“巴齐,库萨提”,好像是什么咒语,不远处支着一根大木杆,巴齐被木杆上的干尸吓了一跳,倒在地上!九婆听到巴齐的声音,笑了笑,“巴齐,这个地方叫绝望坡!”
  巴齐往前迈出十几步,果真一道陡坡通往山下,山下到处是灰色的石屋,熙熙攘攘到处是人,炊烟升起,十分热闹繁华。石屋里走出一个老头,“巴齐,九婆喜欢你,不然你就被挂在上面了。咳咳!”三指老头指了指那摇摆的干尸,巴齐看着他,不说话。
  “或者把你喂狼。”三指老头接着说,“不许跑,你也跑不了,按我的话做,不然的话,咳咳!九婆也救不了你。”
  巴齐瞪着他,突然一巴掌扇来,巴齐眼冒金星,倒在地上,“你很愤怒是不是?我老了,但对付你还不在话下。咳咳!”
  这时,两人骑着马,从山下上来,马儿累地大口大口喘气,巴齐想这绝望坡果真如名字那样。为首一个人向三指老头说:“父亲,巴普的信。”老头接过来看着。那人说:“泽境三王已经统一向雪线调兵调粮,东狼口守卫加强,以后物资将小批量从山里运过来。巴普还说,他们已经安排些巡逻兵越过雪线打探我们的消息。”
  “我们已经安排增加巡视,遇见可疑的人不留活口。”第二个人很高大,留着红胡子。
  “我已经把队伍后撤,仅留零星队伍五人一组隐蔽在各处。”月王说。他看到巴齐,走进对他说:“你是巴齐?”
  巴齐点点头,有些害怕。
  “父亲身体欠安,你可要服侍好了,记住!这是你活着唯一的理由。”
  “三王把军队都调来,十几万人我们可搞不定。咳咳…”三指老头担心地说。
  “我们还有时间,巴普的信息表明泽奴并不了解我们的真实势力,所以也不敢冒进,只是加强筑守,他们的军士大多是新招募的,而且骑兵很少。”月王解释,“红胡子安排人挖了两层防卫战壕。”
  三指老头说:“巴普必需尽快把具体时间通知我们,咳咳!尽快!如果他们集结更多的兵力冲进断翅峰,我们没有胜算。”
  “请父亲放心吧!我会提防着的,过些日子就是神女生辰日,巴普回来在做商议。巴普还说,平原王的儿子在东狼口被我们的人杀了,让我们警惕他们会出击东狼口。”
  “交给我吧,我去调集人手来东狼口。狼巷窟六王那里我已经通知过了!”红胡子说。
  今晚的月亮尤其大,圆圆得。巴齐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月亮,这轮月亮彷佛能笼罩了整个泽境,看上去似乎就在眼前让人想要伸手摸摸它。雪即将融尽,月光照在大地上,驱赶走一半的黑,夜好似浸了油的纸,四周一切的轮廓都朦胧可见。九婆坐在火堆前,头顶亮亮的,不知道是因为月光还是火光。
  巴齐靠着木杆坐下,抬头望着被风吹起摇晃的干尸,肿起的嘴角一阵阵痛,“我是巴齐,我要报仇!”他盯着石屋恨恨地对自己说。
  突然一个黑影从坡上窜上来,巴齐机警地趴下。
  那身影很高大,静静地躲在石屋边上,一道寒光闪了一下,那影子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剑。
  “死老头,见鬼去吧!”巴齐心中一阵喜悦,三指老头的鼾声很大,应该睡得很沉了,巴齐在心里说:“快!给他一剑。”那身影敏捷地往前在地上打了两个滚,巴齐惊出一身冷汗:剑从九婆背后刺过胸口,九婆转头看了一眼,噗通倒在地上,巴齐听见一声沉闷的冷笑,篝火照在那人脸上,露出红色的胡子。
  巴齐屏住呼吸,趴了一会,确认那人已经远去,便缓缓走向九婆,将她扶起。九婆冰凉的身体贴在他怀里。巴齐心里不知什么滋味:“这个人到底是救过我的命,为什么我却没有太多悲伤,她为什么要救我呢?错把我认作别人了吗?但我还是很感激她,没有她,我早就被那该死的老头杀了。啊?”
  巴齐突然想到什么。
  “不行,我得赶快逃走,九婆死了,三指老头肯定要对我下毒手。”他轻轻地将九婆放下,跪着向九婆告别,然后起身往洞中走去。拿了些药和兽皮,巴齐走出山洞,眼前的一切又将他惊出一身冷汗,他大口喘着气,瘫坐下来。
  “巴齐,库萨提!”九婆坐在火堆前,嘴中念叨着咒语,朝巴齐露出神秘的笑。。
  “我在梦里吗?放我走吧!”
  “不!我还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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