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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带着辛酸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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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喊我亲亲爱妈妈的孩子
  夜是如此安宁,如此冷。已经到了这样的季节,闲坐在屋子里,会感觉到四处都是风,根本坐不住。没办法,也只能钻到被子里。看着孩子那安稳的睡姿,心里就有说不出的欢喜。这样的宝贝,真让人喜欢。
  今年的冬来得晚,所以在这个季节还能找到一些绿意。但却那么脆弱。就是昨日的那袭寒风,一刹那,就把残存的绿全部都摧毁了。虽然柳树还有些坚挺,但满头的枯发让人看着会伤感。而其他的枝头就全秃了。白天的时候,走在街道上,处处都是国槐的干绿叶子,碎碎地一地。也看着它们不知为什么,竟有一种说不出的愁怅。它们在寒风中抖擞着,不知是对寒冷的无奈,还是对命运的无奈。但看上去却是如此可怜。
  曾经几时,它们尽情享受着阳光的呵护,也许这就是一种机遇,所以那么迫切地营造养份。足足地供养着绿色的鲜泽,生命向前热忱地奔发。然而此时,什么都与它们无缘。虽然天还是蓝蓝的,但永远不会再有机会在些仰望。然而天没有任何反应,落叶只能任凭寒风的吹动。大自然总是这般地和协、残酷。会在不动声色中,开始、结束一场又一场的战争。
  人活着真是太难了,有时还真地很难寻到人活着的意义。人生的暗壁太多了,让人躲也不是,进也不是,就在那个夹缝中倍受折磨。想想倒还不如这些逝去的枯叶,它们还曾有过灿烂,饱尝过各种滋味,一身的绿色还曾演绎过豪情,而自己却是除了困苦就是困苦。从来不会奢求什么豪奢的生活,也不羡慕什么高规格的享受。天性的淡然,能过得去就很不错,但生活却非要让你过不去,那还有什么法子呢?也只能苦熬呗。从来不知自己能坚持多久,但总觉得能在世上活一天,仿佛就是老天的恩赐吧,真有点笑话,人生竟是如此!
  但还是感激老天赐给我这块宝。他一直就是我活下去的勇气。从来不知他为什么天天如此乐呵,不管多么地愁眉不展,只要看到他的笑脸,真要忍不住笑。虽然我常常打他、关他,但他从来不会跟我记仇,天天喊着“亲亲爱妈妈”。
  记得有一次,他不认真做作业,把他关了四十多分钟。他哭着、喊着,也不知用什么,把门给戳破了。后来还是边哭边喊着“亲亲的爱妈妈,我错了,你让我出来,我给你好东西”。因为关得他时间太长了,我也有些不忍心,也就去给他开门,我一开门,他竟泪脸含笑地把一个苹果给我说:“妈妈,给你!”我看到他那可爱的样子,真觉得有可怜又想笑,很想搂过来亲他。但我知道,如果我这样做,我刚才的功夫就白做了,所以会使劲地扳着脸,训他说:“以后还不用心吗?”他忙摇摇头,认真地说:“我改了,我认真写字”。我还是严肃地答应着,他真变得认真起来,让我甚是欣慰。等他写完字,我才会开心地笑着夸赞他几句,然后再在他的小脸上亲几下。他就会乐得手舞足蹈,仿佛刚才的事根本就没有发生,他会在我的脸上亲来亲去。嘴里还会喊着“亲亲爱妈妈”。这就是我的孩子,一个逆反心理很强,却纯真快乐的孩子。我知道,我不会像别的妈妈那样,给他带来充足的物质生活,但我会用我的爱,让他一直笑下去。让他不会象我的这样走不完的艰辛,尝不完的苦。
  呵呵,不想了,也不写了。手还真疼得厉害,还是休息好。我使劲地钻到被子里,又给孩子掖掖被子,关灯,休息。
  孩子是娘的牵挂(一)
  今天要回北京,我想在回之前看看孩子。吃过早饭后,爸爸开着弟弟的车就与我来到市里。来到了他爸爸的门头竟锁着门,我心里有些失落,但是很不甘心,于是就跟与爸爸在这等着。等了一会,爸爸接了一个电话,他接完电话笑了笑说,是小庞打来的,她让我抽空把她的孩子接来,她现在在你姨奶奶家。
  说到这个小庞,我从来不认识她,我是昨天才听到娘提起她,说这个小庞很二,前段时间到我弟弟的编织厂干活,我爸也不知怎么想起来把她介绍给我姨奶奶家表叔,巧的是他们竟在短的时间成了。昨天下午她跟孩子去的我表叔家,今天让我爸爸把孩子捎回家上学。对于这门婚姻,怎么说呢,毕竟我表叔一直也为找不到媳妇为难,而这位小庞已经第五次踏入婚姻的门槛,我昨天还怪爸爸给表叔说这样的亲事,可是双方都挺中意,倒也说不了什么。等了很久,也没见他们回来,爸爸看时间不早了,就对我说咱们走吧,去看看你妹妹,顺便把小庞的孩子接过来。
  虽然我有些舍不得,但是毕竟时间不早了,只能跟着爸爸离开,先去姨奶奶家接小庞的孩子。我们到姨奶奶家已经接近中午,在那里我见到小庞,她正在和姨奶奶包水饺。她年龄跟我相仿,长得不算太漂亮,但也不难看。她的孩子就站她一旁的长沙发上坐着,看着我们面无表情,那是一个长得面目清秀的小姑娘,年龄大约七岁左右,穿得不是很整洁,头发也乱蓬蓬的。姨奶奶很长时间没见过我甚是亲热,非要留我和爸爸在那里吃饭,但我急着去看看妹妹,就把情况跟姨奶奶说明,离开那里。而且我也没想到小姑娘会如此听话地跟我们走,我们从来不认识,只凭她母亲的一句话,让爷爷捎你回去吧,就那样乖乖地跟着我们走,如果是我的孩子或者小侄、小侄女断不可能这样轻易就跟着走,而这个孩子看着没有一点个性,竟是如此麻目。
  走在路上,我问她几岁了,她告诉我七岁,然后再也不跟我说话,脸上也没有一丝笑容。因为我在车上给妹妹打电话,所以也没时间再陪她说话,不一会到了妹妹上班的地方,本来想约她出来一起吃饭,可是她说等到一点多才下班,现在才十一点左右,而她的单位上由于人少,也没法请假,我们算是见见面回家。车行了不长时间,小姑娘冲我喊到:“我难受,想吐!”爸爸已经听到,急着到路旁停车,可是车还没停稳,小姑娘就哇哇吐了一车。望着那一狼籍,虽然我觉得有些恶心,但得擦干净啊,这毕竟是的我弟弟的车,我想找点卫生纸擦一下,可是车上没有。我问爸爸怎么办,爸爸无奈地笑笑说,现在什么没有,回家我再收拾吧。他接着对我说:“你问孩子难受吗,抱抱她吧。”我于是伸开胳膊,小女孩竟乖乖地靠过来,并紧紧地靠在我的怀里。这个孩子太缺少爱,昨天说到她母亲时与她同村一位邻居说,她妈妈玩起来从不管她,孩子是由她的姥姥养大的,有这样的一位妈,在姥娘家过日子当然好不到哪,孩子这样封闭也就不足为怪。
  我紧紧地抱着她,其实还有一位孩子也很可怜,我今天竟没见到他。当时我迫不得已离开那个家,离开孩子,直到后来离婚。但我不想让孩子受到伤害,我知道父母的离异会给孩子带来心灵的伤害,可是我真不想再过那种如煎似熬的日子。虽然我没有争孩子的抚养权,但是我从来没有放弃过与孩子的交往,即便他爸爸不接我电话,甚至让学校的老师、托管老师都不接我的电话,我都会想方设法与孩子取得联系。总算老天悲悯,在我不断的努力下,使孩子渐渐走出我们离婚给他造成的阴影,而这次我只所以找孩子和他父亲,当然也是关于以后我与孩子联系的问题,可是我的问题得不到解决,我心里真难爱。而这个孩子此时竟这般紧紧地贴在我的怀里,是啊,可能她母亲现在已经吃上水饺,她不可能知道自己的孩子因为晕车而吐得满车都是,并那么乖乖地依偎在别的母亲怀里。我的心里真是感慨万千!
  不一会到了我们居住的小镇,我拎着孩子下车问她吃点什么,给她买点好吃的东西。拎下她来,我感觉有点害怕,我怕又有一些不堪的言论引上身,但看看可怜的孩子,我也顾不得什么。我问她吃点什么,她可能刚吐什么也不想吃,我问她你想吃猪耳朵拌黄瓜吗?她竟痛快地答应了。于是我就买了一个小耳朵,而奶奶家里有爸爸今天刚从山上摘下的黄瓜。回到家里,我给小姑娘洗了洗脸,把蓬松的头发梳好。奶奶看到这个小姑娘也很心疼,知道她刚吐了,就用热水沏白糖给她喝。小姑娘坐在我和奶奶身旁,我们不管怎么跟她说话,她都一声不吭,只是用眼看着我们。其实能看出她想得到关爱,可是却有那么强的防备,我们说什么她只是听着。
  过了一会,我又给她洗了两个桃,她吃后感觉舒服很多。这时我小侄睡醒了,他到小姑娘非常高兴,就想着跟她玩,可是小姑娘却不理她,但渐渐地他竟与小姑娘玩起来,我不得不佩服小侄的沟通能力,虽然只有三岁,但是交友却是出奇厉害,昨天早上娘带着我们两个去吃火烧,他竟用几分钟的时间与一位跟妈妈一起买火烧的小家伙玩到一起,临走时还难舍难分。所以,虽然这位小姑娘很封闭,但小侄也会在短时间内跟她玩到一起。而吃过饭后,小姑娘已经进入角色,那么无拘无束地跟小侄玩起来,洋溢着同龄孩子所具有的朝气。我和奶奶在一边看着很欣慰,便对奶奶说:“这个小姑娘如果生活在一个完整的家庭里会多么开朗、快乐,如果她母亲再这样带着她飘下去,这个孩子就毁了。”奶奶也很赞同我的想法,她也期待地说:“希望她妈妈能在你姨奶奶家好好过日子,你姨奶奶一家人都不错,但愿她能呆得住。
  爸爸要等着给弟弟送货,于是就带着小姑娘走了,把她送到她姥姥家。小姑娘上车后,我在车外对她说:“希望你能后常来玩,等我下次回家时,你再来找我好吗?”小姑娘还是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她的朝气也随着走进车里消失掉。她恋恋不舍地看着我,我想着:“如果她是我闺女多好啊!”车开动后,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它仿佛是一个切隔机,那么无情地斩断人们之间的美好感情,这一头是我,另一头是小姑娘。
  我的孩子又会怎么样呢?我想什么也隔不开我和孩子的感情。也许真是天无绝人之路,下午爸爸送我去城里坐车时,竟因为有事只送到我半路让我坐公交车,而这辆公交车刚好经过孩子爸爸的门头,虽然我怕他们已经回家,但是我还想去试试,于是我下车。让我欣慰的是这次竟开着门,我赶忙走进去,霹雳啪啦如暴风雨般就把自己的火全发泄出来,此时我已经顾不上他工作着。我的性格虽然平时挺温和,但上了那阵火,也是控制不自己,毕竟他给我窝太多的火,我不是为自己生气,而是为孩子急,如果这大半年不是我拼力地联系孩子,我真不知孩子怎么办,我怎么办。他还觉得自己理直气壮,但毕竟心虚,三、二句就被我驳得哑口无言,倒不是我强辞多理,他真做得太过分了。我在那里等着孩子上完辅导班回来,又嘱咐他几句,我希望孩子不管学习是好是坏,一定要先学会做人。那样的场合让他非常尴尬,好不容易等到做完手中的活,急忙锁上门拉着孩子跑了,我也赶紧去车站赶去泰安的火车。此时已经很晚,我赶忙拦了一辆出租车。还好,出租车师傅挺不错,知道我赶点,车开得也快些,当我到达车站时,最后一班去泰安的车差二分钟就要开动,总算赶上最后一班车。
  晚上我在火车站等车时,接到孩子的父亲打来的电话,他答应我与孩子联系但让跟我订下协议,我每月跟孩子一百元钱的零花钱,平时给孩子买点学习用品和衣服,他就会接我的电话,让我跟孩子联系。我当然痛快地答应,其实这都是小事。我终于解决与孩子联系的问题,也可以安心地回北京。孩子,你知道吗,不管妈妈走到哪里,你永远都是妈妈的牵挂!
  孩子是娘的牵挂(二)
  几天前爸爸给我打电话,我向他询问小庞与我表叔成了没有,不能说出乎意料,就是意料之中的事,爸爸告诉我表叔不要小庞了,也就是说他们两个结束了。其实我从爸爸的话中听得出,他没有说实话,毕竟爸爸是爱面子的人,他怕我会笑话他,只是前天我与奶奶通电话时,奶奶告诉我小庞说她还想着她的前夫……晕!我记得娘曾开玩笑地说,表叔曾对她说,他和小庞认识不久,小庞有一天没见他,见面就喊着想死了。而且小庞还发誓会安心在表叔家一直呆下去,可是就这么快结束了。小庞暂且不说,只是我跟那个小姑娘的约定以后是不可能实现了。我真觉得她太可怜了,真不知她的未来会是怎么样。
  小庞真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我知道我也不是称职的母亲,但我现在可以每个星期按时跟孩子联系,他爸爸要求我不能经常跟孩子联系,只能每星期打一次电话,我当然会按照他的意思做,我真怕不按他的意思做,他又不让我与孩子联系。每次都是星期六晚上给孩子打电话,孩子会把他的情况告诉我,当然他爸爸也会让孩子对我说一些情况,说他爸爸为了让他最近上辅导班花多少钱,上初中要花多少钱,然后我又该给孩子买什么,我觉得他父亲这样诱导孩子,对孩子不利,便对孩子说,你把电话给你爸爸,我跟他说一句话,可是孩子的爸爸却无论如何也不接电话。我只能对孩子说:“孩子,妈妈并不是不抚养你,也不是没有能力抚养你,你现在跟着你爸爸,他不管为你花费多少,这都与妈妈没有任何关系。在你的那个家里,已经与妈妈没有任何关系,唯有你和妈妈的母子关系永远不会改变。然后我又问孩子说:“你知道你为什么会姓孙,而不姓苏呢?”孩子毫不犹豫地告诉我说:“我是我爸爸的儿子。”
  听到这句话,我真感觉很欣慰,孩子真长大了,他懂得是与非,于是我高兴地说:“对,孩子,你是你爸爸的儿子,他现在这样用心地抚养你,你应该长大后好好地赡养他,还有你奶奶,她一直也很用心地对你,等以后也需要你的赡养,所以孩子你身上的担子很重,现在必须要好好学习,只有好好学习,以后为自己找到好的工作,才能有赡养你爸爸和奶奶的能力,妈妈不希望妈妈讲的这些成为你的压力,而应该成为你的动力。妈妈也一定会帮你,但是最关键还是你自己要承担起这个担子,你说是吗?孩子说是,我就告诉他,那你把妈妈刚才的话重复一遍,孩子便把我刚才的话又说了一遍。孩子真比以前强多了,以前这些话他根本说不到位,现在,他会很清晰条理地把我说得这些话给我重复一遍,孩子说完,我接着对他说,所以孩子,你现在的任务就是要知道如何学习和做人,这是你最主要的任务,你不要挂念着妈妈会为你付出什么,妈妈该做的妈妈心里有数,你把这些话都告诉你爸爸,让他以后不要对你造成一种误导。孩子点了点头。
  接着孩子又高兴地对我说:“妈妈,今天爸爸给我买猪头肉吃,是中午吃的”我就问他说:“你吃猪头肉时,想着给你奶奶留一些没有?”孩子有些愧疚地说:“没有,爸爸买得不多,我们中午都吃了。”我听了孩子的话,和蔼地对他说:“孩子,你也知道,你奶奶一直很疼你的,有好东西她自己从来舍不得吃,都给你留着,而且干活很累。你有好东西吃时,是不是也应该想着你奶奶?你可以让爸爸多买一些,留一份回家与奶奶一起吃。”孩子说:“嗯,我以后记住了。”我又问孩子你今晚在奶奶家吃得什么饭?孩子告诉我,吃的炒豆角,还有煮绿豆汤。我问他放肉没有,他说没有。
  听到孩子这样说,其实我真地挺心疼,我在家时,不管怎样,我每顿饭都不会让孩子少肉,不管别人说猪肉咋咋,我感觉孩子正在长身体,绝对不能缺少这份营养。每次我都是炒熟菜后,把所有的肉都挑到一个碗里,再加上一些菜,逼着孩子吃下,那时我跟他父亲是一条战线的,不管孩子喜不喜欢吃,我们都会采取软磨硬泡的手段逼孩子吃下。也是在我们的威逼下,孩子养成不挑食的习惯。当然我离开孩子后,他的生活绝不可能像以前我在他身边那样,很多时候我都觉得对不起孩子。但我觉得对于孩子来说也是一种锻炼,其实他的爸爸非常爱他,把他当作自己的命根子,虽然孩子跟着他受很多的苦,每天跟他走来走去,现在的孩子最低档次也能坐个电动车,可是孩子常常跟着他爸爸走至少六里路。但是他给他的爱也是足足的,这也是让我放心的地方。我相信这对于孩子来说,应该是一笔财富。
  而且也许因为我对他从小注重品格培养,并且他的一些性格也受我的影响,所以遇事比较看得开,适应力也挺强的。孩子在他的班里是最小的,因为最小,所以以前孩子总是受到同学位的欺侮,每次我去接孩子,都是他的同学朝我喊道:“***又让人欺侮了。”我当然会心疼担心,经常找老师,找家长。可是老师说根本不管用,找家长多了,我就有护犊子之嫌了。终于有一天我感觉实在没办法,我就问孩子说:“孩子,从小到大,你吃的东西比别人都多,你不给我们长个、长肉,起码力气有吧,如果别人再打你,你就回击他们,但绝不能你先打别人,你记住没?”孩子真挺听话,他就按我的意思去做,结果虽然他在班里最小,但是除了那些个子大的同学,竟许多同学都招架不住他,这样孩子终于看到自己的实力,别人再欺侮他,他会坚决回击,但绝不会惹事生非。孩子终于不让我担心了,我也终于知道以前逼孩子吃的东西,真没白费。。
  那时跟孩子在一起时,他是那样依赖我,依赖得让我害怕,他的学习成绩也不好,我有一种感觉,我必须离开他,或许他能自立。也是我为什么能下决心离开他的原因,虽然那时真舍不得,但是如果有些事你必须做时,也只能狠下心。刚离开那段时间,他父亲力争切断我与孩子的来往,而他也知道我和他父亲很可能离婚,使得孩子心情非常失落,这让远离孩子的我非常焦虑,于是尽方法与他联系。当然在我不断的努力下,终于我能与孩子有了正常的交往,而孩子也变得越来越充满朝气,充满阳光。他的学习、做人也渐渐有起色。那次我回家,我把他拎到一家饭店中,要了一大盘鸡,他不会只顾自己吃,而是一个劲在朝我碗里放,还问我这顿饭花钱多吗?我告诉他,你放心吃吧,妈妈不惜花钱,只要孩子高兴就好。咱们两个尽情地吃,等你长大了,也要这样请妈妈吃,可以吗?孩子充满自信地点了点头。我笑了笑,那你得好好学习。孩子高兴地说:“嗯,一定!”
  其实孩子也想让我回去看他,可是我这破身体,回一趟家简直是要一次命,于是我就告诉孩子说:“孩子,妈妈真不能回家看你,你知道吗,那次从家里回来,妈妈连打两天吊瓶,等妈妈十一放假时再回家看你可以吗?”孩子很痛快地对我说:“妈妈你您暂时先别回来了,您给我打电话就好,等我上初中后,我会马上给你打电话的。”听了孩子的话,我真觉得挺欣慰,是啊,孩子真是越来越长大了,对于人来说逆境未必不是一份财富。孩子也希望你能早日明白这些,还有不知小庞的女儿什么时候会用属于自己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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