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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他是敌国间谍?”
“呃...我是说他肯定在隐藏着什么!”
“废话,我也知道”。
陈重看看天已经快晌午了,对吴用说道:“走吧,去刘府看一眼吧。”
“好,正有此意”。
二人一路行来,陈重刚要推门进府,就听身后有人喊。
“公子,公子。”
陈重回头,就见李云与关胜在对面酒馆处张望。
二人转身来到酒馆,与李云关胜汇合。
“下官拜见王爷!”说话的是阳谷县县尉。
“咦?周县尉也在啊。”
李云解释道:“回公子,我去衙门询问完仵作伤口的事儿,就与县尉大人一起又来看了看现场,正好又碰到关大哥,就准备一起吃个午饭。”
陈重点点头:“那就一起吃吧,我们俩本来也是打算去看看现场的,你看了那就正好,一会说说吧。”
周县尉看了看环境,犹豫了下还是开口说道:“那咱们还是换一家吧,这种小店儿怕王爷是吃不惯。”
陈重斜眼看着他:“哦?那你们阳谷县有传奇食府么?”
周县尉尴尬的笑着说:“王爷说笑,我们这种小地方怎么会有的。”
耸耸肩,陈重故作不屑道:“那别的地方我都吃不惯,在哪吃也就没区别了,就在这吧,懒得再走”。
周县尉摸了摸鼻子:“哈哈...都听王爷的。”
五人要了个雅间,随便要了几个菜,一壶酒。便开始说起案子来。
喝了杯茶,陈重开口道:“李云你先说说吧。”
“是,公子”李云放下筷子:“据六扇门的仵作所述,刘同知一家人的伤口与孙县尉的剑伤大致相同,基本可以断定是出自同一把兵器,出自同一人之手,仵作还根据伤口的形状和大小,猜测凶手的武器可能是一把软剑”。
“软剑?”陈重沉吟一下,又对关胜说道:“那你那呢?”
关胜:“小的按公子吩咐,从武府到刘府有两条路可以走。两条路距离都差不多,如果全速的话大约只要一柱香的功夫,近府后在杀人、搏斗,从时间上来看是半个时辰足够用了,那么剩下半个时辰武松的去向可能就是本案的关键了。”
关胜这没有收获,陈重也没什么失望的,本来就是试试而已。
看着有些拘谨的坐在那的周县尉县尉,陈重问道:“对了,不知周县尉对于孙县丞了不了解?”
“啊?”周县尉有点意外,但反应很快:“哦,我和孙县丞来往并不多,不是很了解的。”
李云不明所以:“你们不是同僚么?怎么会不了解呢?”
“啊?哈哈,主要是...那个...来往不多。”周县尉非常尴尬。
陈重却心中了然,这周县尉肯定是赵纶、武植一党的,孙之焕与武植势如水火,这周县尉肯定不能和对手多接触。
李云察颜观色也没在追问下去,一时间雅间内只剩下吃吃喝喝的声音。
“邦邦邦”敲门声打断了周县尉的尴尬,心中暗暗感激,像陈重示意了下,赶紧起身去开门。
进来的是酒馆儿的掌柜,他端着一坛酒弯腰进来,谄媚的对周县尉和陈重几人道:“周大人与几位贵客光临小店儿,真是蓬荜生辉啊,这坛酒是小老儿珍藏多年的,赠予几位,以表小店儿的敬意。”
周县尉看向陈重,等他拿主意,陈重没有拒绝,示意关胜收下,说道:“那就多谢掌柜的了。”
将酒递给关胜,掌柜不住的说着:“是小老儿的荣幸……几位慢用,小老儿就不打扰了。”
“等等”吴用突然叫住了转身欲走的掌柜:“问你个问题店家。”
虽然心中疑惑但掌柜还是站定:“贵客您请问。”
“刘同知遇害那天是你亲眼看到武松从府中出来的?”
“呃...”掌柜不明所以看了眼周县尉。
周县尉脸一沉:“看我做甚,问你什么就老实答什么。”
“呵呵”陈重笑了笑:“你放心,就是问几句话,不会为难你,这酒也不能白喝你的不是?”
“哈哈...您说笑了”嘴上这么说,心中却是放心了不少:“回贵客的话,是得,的确是我亲眼所见。
本来小店儿平时都是亥时就关店了,但那天却有个酒鬼在亥时来到店里非要喝酒,直到子时三刻才离开,收拾收拾等打烊的时候正好更夫打三鼓,我还和他闲扯了两句。然后就看见武松匆匆忙忙的从刘府跑出来。”
吴用又问:“那么那个酒鬼你认识么?”
掌柜摇摇头:“不认识,可能是外地人。”
“你怎么知道是外地的?”
“不是我吹,别的不敢说,小老儿这双招子还没看走眼过,他的口音就不是齐州的,而且这人一看就不好惹,要不我也不能等他到三更天。”
“长什么样你还记得么?”
想了想:“您要不说说,我还真没注意,我好像一直没看清这人长的模样,这人一直披头散发的,身上重重的酒味儿,就记得一脸的胡子。”
吴用皱眉,顿了顿才接着问道:“此人脸上可有胎记?”
“没有没有,我虽然没看清长相,但胎记我敢肯定是没有的。”掌柜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
吴用有些气恼,线索又断了。
“对了”懊恼之际,掌柜突然又说道:“那人脸上虽然没有胎记,但是手上却有一条长长的伤疤。”
陈重激动的站了起来:“你确定手上有一条伤疤?”
“呃...”掌柜吓的后退了一步:“是,小老儿确定。”
“啪”陈重重重的一拍桌子,骂道:“mmp,终于抓住一条线了。走跟我去抓人!”
说完提刀就往外走,吴用伸手拉住了他:“如今还没确定也没证据,现在就去会不会打草惊蛇?”
“什么证不证据,把人先抓进来再说,我就不相信有这么巧的事儿。”
“不是,抓谁啊,”关胜三人一头雾水。
陈重对众人说道:“我们怀疑孙之焕的哑仆有重大嫌疑。先去把他控制住再说”。
又对周县尉说:“麻烦周县尉带个路,孙县丞的家你应该知道吧?”
“知道是知道,但和那哑巴有关?不可能吧”。周县尉不太相信。
“有没有关系先抓了再说,有枣没枣先打三杆子,别废话了,快带路”。
周县尉:“……”你官大你说的算。
“掌柜的你立大功了,以后有事就报本王的名号”陈重高兴坏了,边走边对掌柜喊道。
身后留下一头雾水的掌柜矗立在店门口,不知所措。
孙之焕的家离县衙不远,是个很普通的小院子,门前连个匾额都没有,就和普通百姓的院子一样。
陈重几人站在门前,现在他心中唯一担心的就是人已经跑了。
“敲门”。
“是”周县尉上前“邦邦邦敲了几下”。
不多时门“吱”从里面打开,一个大半个脸都是黑色胎记的老仆走了出来,对着几人“啊啊”的叫了几声。
陈重松了口气,还好人还在,低头看了一眼他的手上,果然一伤疤从手背一直伸到袖管里。陈重一眼就看出来这是刀疤,心中更加确定。
“哼哼”他上前一步,冷笑着说道:“假哑巴你的事儿发了,跟我去衙门走一趟吧!”
说完将刀一摆,就要上前拿人。
“啊啊啊”哑仆惊叫着,脸色惶恐不已,脚步连着后退,却是躲过了陈重的一抓。顺势跪倒在地,不住的磕头。
“哼,还敢装”陈重用力一挥,在哑仆惊恐的神色中,手中的刀连鞘也未出便“呼”的一下砸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