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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重这一刀,又快又狠,完全是一副当场打死他架势。
哑仆再也顾不得隐藏了,手脚并用,贴着地瞬间窜出去两三米远,一个跟头翻身而起,仇恨的看着陈重。
陈重重新将刀抗在肩上,戏谑的看着哑仆:“你到是在接着演啊!”
从他动手到收刀,就是一瞬间的事儿,关胜几人现在才刚刚回过神来,谁都没想到陈重问都不问,上来直接就下了死手。
如今在看这哑仆的反应和身手,就连那周县尉都看出他有问题了。
“艹”关胜、李云同时骂了一声,各自抽刀截住他的左右两侧,三人成包围之势面色不善的看着这假仆。
“说说吧,为什么做下这等事?隐藏五年的目的又是什么?”陈重将刀触地,懒洋洋的问道,又故意将话说的模棱两可。
“哼”哑仆冷哼一声,并不回答,手按在腰间,只是介备的看着几人,同时不住的观察四周,琢磨脱身之法。
陈重摇摇头,不屑的说道:“冥顽不灵,既然在这不想说,那就去大牢里说吧,拿下!”
话音刚落,早就按耐不住的关胜拖刀冲向哑仆,嘴中喊道:“李云帮我掠阵,别让他跑了。”
已经迈出去一步的李云摇摇头,又收回脚步,为关胜掠阵。
刀与地面的青石板摩擦的火星四溅,关胜几步到了近前,也不废话,对着哑仆自下而上就是一刀横斩。
关胜的刀法走的还是军中刀法的路子,与陈重的御林军刀刀法到有几分相似之处,都是简简单单的横削竖劈,讲究的就是个势大力沉。他的刀虽然没有陈重的刀重,也不似那般长,但比一般的刀要更宽更厚。
这一刀来势凶猛,哑仆没敢硬接。身子后退一步,同时按着腰间的右手刷的从腰带中抽出一把软剑来。内力一注,软塌塌的剑瞬间硬直,剑尖儿却不住的摆动,就像择人而噬的蛇一般咬向关胜的咽喉。
“软剑!”周县尉惊呼一声:“原来你才是真凶!”
本来还怕抓错了人的李云也随之松了口气,这案子八九不离十了。
陈重虽然面色不改,心中却是踏实了,他心中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不管这哑仆有没有问题,他都要往他身上靠,最后再靠到孙之焕的身上,以此把武松摘出来。
面对虚虚实实的软剑,关胜脚步相错,让过一剑的同时手中的大刀又销向他的脖颈。哑仆身形连闪,不与他硬接,手中剑一抖由直变弯,又刺向关胜心口。
一时之间场中二人你来我往,一个势大力沉大开大合,一个飘忽不定招招不离要害。竟一时间不分伯仲。
就在二人打的难解难分之际,吴用突然从陈重身边蹿了出去,口中大喝一声:“看招!”
手中一对儿判官笔从背后点向哑仆的后心。
哑仆大惊顾不得关胜,脚下连点,让过吴用的这一记偷袭,手中剑点向关胜的大刀。硬接了这一刀
“铛”的一声,关胜的刀稍稍偏离一点,贴着他的肩膀一劈而下,而哑仆也借力飞出战圈。
一时之间场中又重新恢复成对峙状态。
关胜看了看吴用,虽然心中对他突然插手有点不满,势均力敌的对手可不好碰,但也没有说什么。毕竟他是军中出身,分的出轻重,也不讲究什么单打独斗。
哑仆站定抖了抖手中的软剑,趁机甩了甩手腕,缓解一下酥麻之感。关胜的刀可不是好硬接的。
他恨恨的看着吴用二人,嘴中咬牙切齿的说道:“卑鄙无耻!”声音微微有些嘶哑。
吴用将手中判官笔一摆,微微笑道:“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诛之,再说我等都是官府中人,和你这种罪大恶极之辈讲什么道义?”这话更多的却是说给关胜听的。
“你终于说话了,怎么不继续装哑巴了呢?”陈重还是懒洋洋的椅在长刀上,又对三人说道:“行了,别浪费时间了,你们仨一起上,赶紧把他拿下回去睡个午觉。”
“是,公子”吴用答应一声,率先攻去。关胜、李云一挺刀紧随其后。
这也是为什么陈重选择带他们出来的原因之子,无论是吴用还是关胜、李云,甚至是时迁这个老江湖,身上都没有太重的江湖习气,对所谓的江湖规矩看的更轻。如果此行带的是柴进、鲁智深等人,此刻想要以多欺少,恐怕就不会这么痛快了。
本来只是关胜自己就与哑仆旗鼓相当了,如今三人合力,特别是吴用看着文雅,却最是阴险招招不离下三路,哑仆瞬间就落入了下风,左支右挡手忙脚乱,不一会身上就添了数到伤口,一时间险象环生。
又过了数个回合的功夫,关胜瞅准机会全力一刀劈出,哑仆刚刚躲过了吴用的判官笔和李云的刀,正是旧力已去新力未生之际,眼瞅着这一刀是躲不过去了,无奈之下他一咬牙,挺剑硬挡,内力就像不要钱一般涌向剑中。
又是“铛”的一声,关胜后退一步,而哑仆却是连退七八步,手中鲜血淋漓,却是虎口被震裂了。
刚刚稳住身形,哑仆一脸绝望的大吼一声,将剑从右手交到左手作势欲扑。
已经冲出去准备痛打落水狗的吴用,赶紧止住身形,做防御状,防止对手临死反扑。
就在三人止步防御之时,作势要拼命的哑仆却突然身形一转。对着他身后不远正看热闹的陈重冲了过来。
三人摇摇头同时收起武器,暗骂一声:“不知死活。”
眼看不敌的哑仆却是心中发狠,几人中就陈重看着官最大,也最年轻,就算挟持不了做人质,至少临死前也抓个狗官做垫背的。
看着陈重还迷茫的眼神他手中一紧,剑势又快了三分。
陈重都迷了,难道自己就这么像软柿子?手里这么大的刀被当成了摆设?
这一剑哑仆用十二分的力,当真是快若闪电,力求一击必中,眨眼间就到了面前。
“砰”的一声紧接着便是两声:
“啊……”
“啊……”
一连三声,却是吓了陈重一跳。
第一声“砰”是陈重起脚,比剑更快,先一步踹中哑仆胸口。
第三声“啊”是哑仆的惨叫声,陈重这一脚将他以更快的速度踹回了关胜三人身前。
而第二声“啊”却是周县尉的惊叫声,一切发生的都太快,等周县尉反应过来的时候,哑仆的剑已经到了陈重的身前,这一剑将县尉吓的魂飞魄散,陈重要是死在这,整个齐北郡从上到下谁都好不了,他这个就在现场的县尉更是难逃一死。
陈重收回腿,弹了弹裤脚的灰尘,掏了掏耳朵骂道:“你叫个屁啊!本王没被他刺死差点让你吓死!”
“啊”周县尉又叫了一声,随后赶紧捂住嘴,不住作揖道歉:“对不住,对不住,下官该死,惊扰到王爷了,该死该死。”
哑仆还想要爬起来,动了两下还是趴在了地上,嘴中不停的咳着血。
陈重走过去,用刀将他翻过来,扒了几下,对周县尉说道:“行了,应该是死不了,捆起来吧,去把他抬入大牢,找最好的大夫给他治伤,明天我亲自要审讯,在这期间除了你,任何人都不得接近他。今天的事也要保密,记住喽他要是死了或是跑了或者是今天这事泄露出去了,别怪本王治你的罪!”
“是是是,下官一定好好看顾,一定保密”周县尉忙不迭地答应着。
陈重伸了个懒腰,这两天给他累了个够呛,太费脑子了,最主要的是还得想尽办法为武松脱罪。
正说着大门突然被人撞开,就连时迁火急火燎的跑了进来,边跑边喊道:“公子,我查到了,我查到了,那晚约武松出去的就是孙县丞,呃……这是怎么了。”
“哈哈哈”陈重几人不住的大笑着。
“走了,回家睡觉!”
“老关、老李,到底发生了什么?”
“回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