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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铁证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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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重双眼放光,一拍桌子,长立而起:“这个案子就交给本王了,本王一定把他查个水落石出,将真凶绳之于法,以正国法。”
  赵纶让他吓了一跳:“这个...哈哈...王爷真是会开玩笑,王爷乃是千金之体,怎么能以身犯险呢?这个案子八九不离十就是江湖人干的,这帮矮骡子杀人不眨眼的。”
  陈重冷哼一声,将蔑视的神情演绎的惟妙惟肖:“哼,不涉及到江湖人本王还懒得管呢。我就是要想见识见识这江湖凭什么不归我大秦管。”
  说着俯下身,表情阴深注视着赵通判,用同样阴深的语气说道:“本王也杀人不眨眼的!”
  “呵呵”赵纶干笑两声,他记起这位爷五岁就杀人了。将视线微微偏离陈重的目光,说道:“王爷别为难下官了,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下官万死难辞其咎啊。”
  “和你有什么关系?这是本王自己要查的,而且本王现在可是在跑江湖,算是江湖中人了。”说完陈重一抱拳:“重新介绍一下,在下京城及时雨蒙州呼保义替天行道玉面五郎陈半山是也。”
  别说赵纶听傻了,就是吴用和关胜也是嘴角直抽抽。
  赵纶苦口婆心的继续劝说,他是真怕这位在这出了事儿,:“王爷……”
  陈重不耐烦了,决定换个方向“行了,别废话了,本王身为御史青衣,认为此案阳谷县县令有以权谋私、亲亲相护的嫌疑,因此本王决定彻查此事,马上将关于此案的卷宗给我送来,同时我要立刻审讯武植。”
  语毕陈重笑呵呵的看着赵纶:“怎么样?赵大人本御史这个权利还是有的吧?还是说...你们也有参与此事?”
  本来御史台是不能插手地方政事的,更不能提审官员,但如今御史青衣权利大增,这些都被允许了。
  赵纶无奈的叹了口气,如果只是郡王的身份他还能阻一阻,但御史青衣就不同了,他们的权利太大了,除了军队什么都能插手,再阻拦下去眼前这位真的能把他抓起来。
  想到这他起身行礼道:“下官遵命!”
  话说到这个地步,这酒局也自然就继续不下去了。随意寒暄了几句也就散了场。
  陈重几人没有住在赵纶安排的地方,周春光早早的出去包了个院子。几人一应食宿问题都是他负责。
  院内,几人重新碰头,陈重开始安排任务:“关胜和老吉你们先去吃饭,吃完后咱们去提审武植。吴用和李云你们二人去一趟县衙,把所有卷宗都拿回来,仔细看一看。”
  几人抱拳齐道:“是!”
  不知不觉间,陈重就在这个小团体之间确立了统治地位。
  “那我们呢哥哥?”喜儿没听到她的名字嘟着嘴有些不满。
  “你与明月去一趟武府,重新询问潘氏和府中的下人,我会让县尉陪你们去,明月做好记录。”
  “是,公子。”
  说完对喜儿又补充一句:“这次是正事,不许胡闹,一切听明月的,明白么?”
  虽然对都听明月的有些不爽,但她还是分的清轻重的,于是一口答应道:“是。”
  点点头,又对剩下的时迁说道:“时兄,你去一趟这位同知的老,查一下他的情况有没有仇人什么的。”
  时迁拍着胸口保证:“好,交给我吧”
  ……
  ……
  众人四散行动,赵纶带着陈重三人来到了关押武植的地方。
  由于并没有定案,所以武植也并没被打入大牢,而是在软禁在县衙的一间屋子里。
  陈重带着三分好奇的心思打量着眼前这位“武大郎”。
  与武松差不多的身高,气宇轩昂。胡须打理的很整洁,面色端正一身青布长袍洗的很干净,头发扎成发髻盘在脑后,由一根丝带绑着。
  即使遇到如此大的事情,他的脸上仍不见焦急之色,就这养气功夫就让陈重心中称赞不已,这是一位典型的大秦文人,儒家弟子。
  武植也打量了陈重一番,才对赵纶拱手问道:“赵大人,这几位是……”
  “我给介绍一下”赵通判上前一步说:“这位是陛下亲封的御史青衣当朝的锦衣郡王殿下,王爷这次是为武松的案子来的。”
  武植躬身行礼:“拜见王爷。”
  “免礼吧,如今武松的情况你也知道,所以一会有什么你就说什么,不可隐瞒,明白了么?”
  “下官明白,有劳王爷了,我相信我家二郎一定是被冤枉的。”
  “是不是,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证据说了算。”
  几人很快坐好,老吉摆好纸笔准备记录。
  一切就绪后,陈重开始问道:“从你弟弟怎么回府,什么时候失踪这些事你从头到尾仔细说一遍。”
  “是,九月二十我家幼子诞生,这是我第一个儿子,自是喜不自胜,准备十月二十满月时摆宴庆祝,于是去信告之二郎,二郎也很高兴,答应回来,于十月十六晚上回到家中为。
  十月二十日满月酒顺利举行,由于同知大人回乡祭祖,大家又是同僚自然也相识,因此便邀请他前来。
  二郎那日最是高兴,以前他年少不懂事,成日里与一些狐朋狗友混在一起,在相邻与亲戚面前名声并不好,如今入得昆仑的真传,也算是扬眉吐气,因此喝的也就最多,待到结束时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
  那日我也喝了不少,因此早早的就睡下,直到第二天被六扇门捕头叫醒,才知道昨夜同知大人全家被害,而同时二郎也不知所踪。”
  武植说完,陈重没有说话,不知在想些什么,手指一下一下的敲着桌子发出“邦邦”的声响。
  关胜持刀而立,默不作声,老吉还在奋笔疾书。赵纶低头看着手,武植抬头看着陈重,屋中的气氛显得有些沉重。
  良久陈重重新将视线投注到武植身上,开口问道:“那日酒宴,武松可曾与同知有过交集?”
  武植仔细回忆着,迟疑的说道:“好像有过一次,同知大人与二郎一起喝过一杯酒,还夸他前途无量。别的就没再有过什么交集,一呢二郎与我们并不在一桌,二呢同知大人因为是回来祭祖的,所以并未多饮,而且很快就回去了。”
  陈重紧接着又问:“那与孙县丞呢?你二人同在一个衙门,他与武松以前是否相识?关系又如何?”
  “这就是为什么我敢断定二郎绝不是真凶的原因”武植语气有些激动:“孙县丞与吾弟的关系非常好,我比二郎大十三岁,他自幼就是我带大的,所以我像父亲多过像大哥。
  但孙县丞却不同,他比二郎大五岁,五年前他刚到阳谷县任县丞时就与二郎相熟,并一直非常照顾着二郎。可以说在二郎心中他才是大哥。
  他之所以会浪子回头拜入昆仑,也是孙县丞所劝导的结果。对二郎来说孙县丞亦兄亦友,在他心里的地位可能仅次于我。
  所以又怎么可能出手将他杀死呢?”
  陈重不置可否接着问:“那么孙县丞可通晓武功?”
  武植刚要张口,赵纶却抢先开口道:“不曾,事后我也曾怀疑过他,场中所有人都是一招致命,要么是一剑封喉,要么是一剑穿心,唯独孙县丞身上的伤痕有些多,致命伤就有两处,胸口中了一掌,脖子又中了一剑。
  但经过六扇门的走访调查发现他真的就是一文弱书生,从没有人见过他练过武功,甚至身体比一般人还差一些,常年吃药。”
  陈重点点头不在说话,屋中又恢复了之前的诡异气氛,看着老吉记得差不多了,陈重起身对武植抱了抱拳:“今日就到这吧,以后有什么疑问我会随时过来的。”
  “好,有劳王爷费心了。”
  陈重没做说话,摆摆手转身走了出去。
  拒绝了赵纶晚上的邀请,赶回住处时天已经快黑了。
  喜儿吴用等人也已经回来,都在等他。
  陈重喝了口水,这不废话直接问道:“怎么样?”
  吴用摇摇头:“很不妙,根据卷宗记载,这位同知大人是在亥时和子时这个时间段被害的。而根据证人所述,他是在亥时五刻离开武府,又在三更天从同知府仓惶,最重要的是现场还有一件他的粘着血迹的衣服,墙上有他留下的‘杀人者武松’的血字”。
  喜儿接话说道:“没错,根据武府的下人和潘氏所述,武松的确是在亥时五刻离府,当时潘氏还问了一句,武松说是去吃酒,潘氏还训了他几句,嘱咐他早点回来。”
  陈重对喜儿点点头,又看向吴用说:“三更天离开同知府的证词可靠么?墙上血字是否是武松的字迹。”
  吴用:“应该没什么问题,这人证是两个人,一位是更夫,一位是同知府对面的酒馆老板。那日因为店中有一醉鬼迟迟不肯走,所以直到三更天他才打烊,正好看见武松出来。字迹六扇门也比对过,与武松平日的笔迹基本一致。”
  陈重又看向时迁:“你那头呢?”
  时迁摇摇头:“也没什么收获,这位同知大人好多年前家里就父母双亡,他家又是三代单传,所以老家早就没什么人了。
  他也就是每年正月十五回来一趟,今年是他父亲烧十周年这才在这个时候回来祭祖的,所以不可能在阳谷县有什么仇人。”
  “唉!”李云叹了口气:“以现有的证据来看,武松作案可以说是铁证如山了,放在普通人身上早就定案了,不好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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