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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过的事,你自己清楚。”小白一把将她推进房间,顺势按她在床上,俯下身子,狠狠地吻住她的唇,粗暴、毫无温柔的,激烈而愤怒。
“流氓,放手!”小山奋力地推他,而小白像没长耳朵一样,毫不留情,用力地抓住她的手,两腿压着她的身下,不停的掠夺,从嘴唇到脖子,从脖子到嫩滑的肌肤。
“别让我再恨你!”
小白抬头耻笑道:“而我只会爱你。”
滚烫的身躯使小山着魔,荷尔蒙气息使她无力抗争,身体不禁絮絮的抽动,这种夜里想他激起的涟漪,梦里与他相拥的战栗,此刻正在上演着,而她享受与满足,近乎忘了,他在强迫和轻蔑她。
曾经的承诺化为烟消,洞房花烛夜的水乳相交已成云散,别人说快餐时代的爱情,似乎四目相对,就能干柴烈火,他们会相忘于江湖吗?
肌肤的清香就像一股强大的魔力,使得小白浑身发热、大火灼烧,多年来的情欲高涨到他无法自控。
浴巾、衣服和裤子,洒落一地。
“啊!”小山不禁喊了一声,双手抱住他,像吃了什么幻觉剂,整个脑子飘忽着。
瞅着她绯红的脸颊,抽唏的颤抖,小白像被触了电,身体近乎飘起,随意的一动,都能掀起一片涟漪,快感如同瀑布飞流下来,原来这就是做男人的感觉。
厚重的喘气声,疯狂的相拥,全身的麻木,恨不得将彼此装进对方的身子里,双二合一,永不分离。
快感过后,小白意犹未尽地吻着她,似乎还能掀起一片涟漪。而小山将他狠狠抱住,享受着他的温度与爱抚。
“你违规了!”
小白将埋在她颈窝的头抬起,不禁被她的红晕激起新的一番诱惑,狠狠地咬住她的唇,半晌后:“如果你迟早是我的,我为何不早点行使我的权利。”
“以前,你不是这样说的。”小山轻捏着他的鼻子。
记得最初认识的那年国庆节,他坐火车护送她回家,当时在他入住的酒店内,两人相拥相吻,被大火灼烧得靠冷水冷却,而他依旧坐怀不乱,还对她说:“我喜欢你,不是因为性;不占有你,是我目前唯一爱你的证据。”
那一刻,她感动得哭了。
小白拉过她,轻轻地将她入怀,发现她身上的红痕,猛然推开她,眼眸里的眼神像要杀人一般,声音冷得结冰:“为什么?你究竟要演到什么时候?”
“我演什么了?”小山横眉怒冠,“到底是谁在演戏?”
小白冷冷地嘶吼:“谁演戏,谁清楚!”
“啪”的一声打破了沉闷的空间,小山拿单被裹着身子,双眼里充满了怒火、绝望与痛楚。既然坏时光为过客,为何还迎来相见,让彼此再插上一刀。
小白握着拳头,原本经过了一个晚上的个人大战,战胜了她被人包养的噩梦,可她却是一个虚心假意的女子。
“别以为你修复了那层膜,你还能证明你是一个完整的女人?把钱赚到手了,洗心革面,想找一个好男人嫁了?你以为天底下的男人都是傻子吗?当了妓女,还想立牌坊。”一个阴冷刺骨的陌生男人声音,撞击在小白的耳膜。
她就是那个陌生男人口中的女人!
眼睛里全是晶莹剔透的液体,小山狠狠地瞪着他:用了7年才退去的深情,如今又要加什么褪色剂,才能退去这份侮辱和狗血剧情。
五个手指头就印在脸上,小白目光冷冷的,眼眸里充满了鄙夷和怒气。原本以为只要还有爱,就能过滤掉所有的不愉快,跳过那些恶心的画面,事实上,他对她的爱,还夹杂着雨水。
滴滴答答,滴滴答答,消失的时间。
像两只呆瓜鸡,谁也没动,一个人干坐着,一个人愤怒地站着,有了这个缝隙,再也回不去了,那段值得拥有的时光。
…
齐畅还在沉沉的睡着,杨歌从身后抱住她,昨晚连着激情了三回,将他累得半死,但醒来过后,精神还是相当的抖擞。齐畅被热醒来了,翻身过来,睁开眼,不由得钻进他的腋窝下。
“醒了,怎么不叫我?”齐畅娇柔地问。
“睡美人,百看不厌!”杨歌紧紧地搂着她,扣上她的唇,身体内如同被烧了一把火。
“神仙,饶命啊!”齐畅想逃出杨歌火热的亲吻,“身体重要,别玩火了,小心身子骨散架。”
“大不了,把骨头接起来。”杨歌哪会放过齐畅,立马睡在她身上,放肆地直入。
在玄幻的意境中,齐畅絮絮的颤抖,但她的脑子是实为清醒的,刚一开始是激情澎湃,但腻歪期会维持多久呢?一个月、半年还是一年?
都说男人恋新,女人恋旧;男人恋美,女人恋情。男人在恋爱时往往动脑,女人在恋爱时往往动心。她和他恋爱是奔着结婚去的,而他是吗?
青春时代的恋爱都有性存在,成年人的游戏不就建立在此基础上吗?他不提出结婚,而她也只好当作一场弥补遗憾的恋爱。
…
“碰”的一下,大门被关了,如同一根断弦的声音,逞强的小山趴在床上,眼泪如同大水,冲破了河堤,令她被洪水淹没。
近乎使用了所有的力气,她失魂地下了床,出卧室进洗手间,哗啦啦的水声将她掩埋,就让清水带走所有的裂缝和委屈。
洗啊洗,洗啊洗,愤怒、用力、粗暴的……就像洗掉身上的刺纹身。不知洗了多少遍,直到身心力竭,没有眼泪的抽泣,没有再想起那些画面。
手机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像在唱独角戏,没完没了。
她翻出行李箱,收了两套衣服、相机和平板电脑,出门前给老板发了一个信息:请假半个月。
刘大家:理由?
然后,没有回复。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刘大家盯手机半晌,一直不见信息进来,打电话已是关机,急得他跑到三组办公室。
“欢欢,赶紧去趟小山家里,看她发生了什么事?”
“好的刘总。”欢欢早上敲门的时候,就感觉出了状况,加上老板的捉急,恨不得立马奔跑到公寓。
“王城跟着一起去,快点,有什么事,第一时间通知我。”刘大家一手叉腰,一手掠了一下头发,深眸皱眉。
在路上,欢欢惴惴不安,八月份的气候,已是热火朝天,但阻碍不了她前进的步伐。
两年前的一幕:
“欢欢,你听我说,我们是现代女性,有思想有见地有胆识有能力养活自己,还应该有跳出世俗的魄力。”小山的声音不高不低,“他在工作,你也在工作,他凭什么理直气壮认为你该做家务,”
欢欢哭得像个泪人儿:“他嫌我文凭低,嫌我不会赚钱,嫌我家里穷,他看不起我。”
“他的学历比你高,没错,你是初中文凭,家里条件比他家差,可又能怎么样?他赚的钱给你了吗?他家的钱给你了吗?你们在一起,是你照顾他,你获得了什么?嫁一个人,是过日子,是互相帮衬,是彼此的付出,彼此的欣赏,彼此的成就,而不是接受或给予,不是束缚和羁绊,不是牺牲和将就。”
“可我爱他。”
“爱他打击你,爱他看不起你,还是爱他折磨你?”小山摇晃着欢欢,想要晃醒她,“你醒醒,这不是爱,是找虐,自找苦吃。你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