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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心思不是被老板卡掉方案的难过,不是被父母指责的沮丧,它不会很快就过去,不会睡一觉就能摆脱,即使这个人不在你面前晃悠,也会在你的记忆里策马奔腾,还会出现在你的梦里撒野。”小山抢过少波的酒杯,一饮而尽,似乎只有酒精才能压住妖孽的身影。
“小山,你说过所有的未来都将成为过去,现在也会如此。”少波随手往另一个酒杯倒满酒,“来,喝一个。”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爽快,干!”
“酒是一个好东西,让人忘掉不想记起的东西。”
“一切都在酒里。”
在屋外的小白背靠在墙上,侧耳听着,心思就如同那长长的楼道。
频繁碰杯的声音就像一把刀在小白的身上切割着,而他的血就一滴滴的落在地上,他挥起手来敲门,开门的是一个高大的男人,两人视线相撞,面面相觑。
“你是?”少波往右边扭头看向小山。
“谁啊?”小山歪歪扭扭走来,左手搭在少波的右肩上,抬头一看,眼睛木讷住,不禁耻笑了一下,举起酒杯,“干杯,喝得正欢呢!”
“什么时候学会喝酒了?”小白抢过小山手中的酒杯,斥责道,“还能有点女孩样吗?”
“你是谁?为什么管我?”小山想甩开小白的手掌,却被抓得更紧了,“你弄疼我了。”
“我是你男人。”一个怒气的声音飘荡在楼道和房间内,小白变得狂躁,恨不得抱着她,告诉她:不允许我的女人喝酒。
“你放手!”少波使劲地掰开小白的手掌,“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就在这一瞬间,他似乎明白了,三言两语出卖了他们的心思,唯有深爱过的人,才会互相厮杀吧。
“邻居们都在家,不要吵着别人了。”少波搀扶着小山走到沙发上,随后的小白把门关上。
三个人干坐着,谁也没有吱声,只有三种不同频率的心跳声,“咚咚咚咚咚”,互相交叉,倒像一首乱奏的音乐声。
小山靠在沙发上,没多久就睡着了。
明明是她违背了原则,是她为了钱出卖了他们的爱情,是她让他不堪的离开。小白想抓着她问个明白,可是她睡着了,就算醒着,他敢问吗?如果有勇气,那么在7年前就问了。
少波起身进入卧室,拿出单被,为她盖上。而小白顶着少波的震惊与火辣的眼神,将她抱起,送进房间。
“够了,看够了没有,快出来。”少波不耐烦地喊道。
从房间出来,小白不明雾里地问:“你们?”
“等我收拾完这里,我们下去聊会。”说着少波动手收拾碗筷、洗碗、擦灶台和摆台,甚至还清洗了抽烟机。
此人一连串娴熟的动作,对她无微不至的照料,使得小白发问,他们是什么关系,熟悉到垃圾袋放在哪里。
顶着一双惘然的眼神搞完家务,少波拿上双肩包,提上垃圾,等小白出了门,然后随手关了灯。
“她喝醉了,不会……”小白盯着被关上的门。
还没等小白说完,少波打断道:“她喝醉,一觉到天亮。”
之后,谁也没有作声,少波在前,小白跟在后面,一直到出了小区,走到大街上。
深市是一座年轻人的城市,哪怕到了晚上10点,大街小巷还是灯火通明,像没有黑夜一般。也许在那些高楼大厦里,还有许多加班的苦命人。
“小山说,深市是一座残酷的城市,它让人不相信眼泪,不相信爱情,只相信实力与耐力。”少波突然停下来,看向小白:“如果你不能确定给她幸福,就请你不要打扰她,她是一个重感情的人,却很脆弱,脆弱到一块豆腐都能将她打残。”
“你和她什么关系?”小白答非所问。
“你们过去了,该翻篇了。”
“用不着你来批判。”
“我和她近8年的感情,你比得上吗?”少波没了平时的乐观和冷静,真正的对手出现了,他该如何应对?他一直想着,等自己在深市扎根了,就跟她坦白心意。
“她陪我一程,我惦记一生,而她也会如此。”小白咧嘴一笑,“谢谢你照顾她这么多年。”
“小山听到这话,你一定会听到‘滚蛋’!”少波露出坚定的笑声,眼眸里尽是愤怼小白的眼神,而小白也毫不示弱,两个大男人四目对战。
…
齐畅居住在布几板块的四季村,小区不大,但配套齐全,安保系数好,住得久了,也认识一些租客。能言善交、活泼开朗的她还被一些年龄相仿的男子追求过,但她终究不是刚毕业的小妹妹,所以在择偶上,在保证有感觉的情况下,首先考虑了对方的工作前景和收入水平。
而此时伴随在她身边的杨歌,不但有一份不错的工作,还是她多年以来心存的一个念想。
“你看一身的汗。”齐畅从包里拿出纸巾在杨歌的额头擦了一把汗,“到4楼了,还有一层,下次不要你送我上来了。”
“我不在你身边,那是没办法照顾你。”杨歌含笑地拉住她的手,“今后,苦力活就交给我吧。”
“神仙说话好好听哦。”齐畅将自己紧靠着杨歌,顿时两人的心一紧,四目相对,就差点没对上嘴了。
到了家门口,齐畅麻利地掏钥匙开了门,杨歌把门关上,迅猛异常地搂抱着她,四目相对,好似干柴就能烈火般。
“我们会不会发展太快了?”齐畅喘着粗气问。
“不,我们太慢了,都错过了8年。”说完杨歌霸道地吻上了,好醇香的嘴唇。
两人恍如站在旋转的木马上,身心不听使唤,疯狂、激厉的气流传输在两人身上。吻着的两人,越过小客厅,穿梭到卧室,然后倒在了床上。
…
次日醒来,小山从床上爬起来,,一边拍着头疼欲裂的脑袋,一边走出房间,突然胃口大翻滚,跌撞到大门右边的洗手间,呕吐了一阵,闻着身上刺鼻的酒味,又是一番呕吐。
厨房和客厅干净整洁,看样子少波并没有醉,饭后搞卫生是他多年来的习惯,只要他不醉,哪怕喝多了,也会帮自己的房子收拾干净。
好像妖孽来过?小山敲了敲脑袋,皱着眉头,只记得少波送来了吃的,两人边吃边聊到了妖孽,之后的事情就断篇了。
急急忙忙地冲到阳台,拿了浴巾跑进洗手间,“哗啦啦”地为自己洗了一个香浴澡。
刚从洗手间出来,就听见了“嘭嘭”的敲门声,还以为是欢欢大清早过来捣蛋,随手开了门,只见笑嘻嘻的小白举着早点,赶忙遮住前面,慌张道:“你怎么来了?”
“你昨晚喝醉了,吃点白粥暖暖胃。”小白轻轻地推开门,霸道地绕过小山走进来,像是这里的主人。
“早点我收了,你可以走了。”小山赶紧把门合着,但没有关上,等着他自行离去。
“我困死了,昨晚一宿未睡。”小白突然发现她只裹着浴巾,一股香气扑入鼻中,顿时全身一抖,貌似哪里长了点志气,一边看着她一边向她靠近,带着诡异的笑,“可以收留我吗?”
小山推开他,一手遮住上身,一手狠狠地指着门口:“怎么滚来怎么滚走!”
小白像疯了一样,向她逼近:“滚?我是大方的来,自然也会大方的走,不像你藏着噎着走路?”
“你,什么意思?”小山拉着浴巾,节节败退,想退进房间,然后把门关上,换好衣服再和他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