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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他对我还是很好很照顾的,只是时间久了,他的大男子主义就明显了。”欢欢试图寻找安慰,得到小山的认可。
“通过你的描述,他的大男子主义一直在,在最初的时候,你是闪亮的。任何一段爱情,都开始于美好,但结局有无数种。如果你还爱他,想和他平起平坐,只有闪亮自己。你不是说喜欢化妆吗?辞掉收银员工作,参加化妆培训班,学好出来,我带你进ABC会所工作。”
“可以吗?”
“一定行!”小山握着拳头,“困难是暂时的,记住一句话:没有资本,我们积累;没有自信,我们提升;没有能力,我们努力;想要什么样的生活,不要期望于别人,得靠自己争取。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在任何时候活得像自己。”
“好,我听你的,小山姐。”欢欢破涕为笑。
欢欢永远忘不了那段黯淡无光的岁月,有小山的陪伴和鼓励,不仅让她冲出了泥潭,还找到了她的小天地。
欢欢在前面奔跑,紧随其后的王城一边护着一边提醒:“欢欢慢点儿,慢点儿。”
欢欢哪听得见,一心只顾着向前跑,就连十字路口的红灯都没注意到。
突然天空划过一个刺耳的急刹车声,随后“嘭”的一声,原来为了拉欢欢,王城重心往后,摔了个四脚朝天。
“啊!”
“小伙子,你没事吧?”路人扶起摔倒在地上的王城,“姑娘,你跑什么呢,吵架也要注意安全啊!”
“欢欢,你没事吧?”王城急忙中扶起欢欢,紧张兮兮的一片上上下下观看,“有没有哪里疼?”
“姑娘,这么好的男朋友,可别弄丢了,这年头能舍身救你的,是真心对你好的男人。”
欢欢大半天还没缓过神来,甚至不知发生了什么,直到路人大喊王城的后脑勺流血了,才恍然大悟。她一边拿纸巾擦流血,一边哭哭啼啼的自责。
“欢欢不哭,就破了点皮,不疼,小时候从树上摔下来都没事。”王城笑呵呵的安慰道。
欢欢从身后抱住他:“呆瓜,你怎么那么傻,为什么救我?你出个什么意外,你让我怎么办,怎么向你父母交代。”
王城的双手悬在空中,只傻傻的笑了下:“我没事儿,就算被撞死了,也是我心甘情愿的,不怪你,也不要你给我父母什么交代。”
“呜呜……”欢欢哭得不能自己,“呆瓜,你真傻!不,你阿哪里傻了,你看你说的情话多么好听,告白多么深刻。”
“欢欢,我……”王城转过身来,轻轻地抱住她,“我是一个没有本事的人,你这么优秀,不怕后悔吗?”
“有心胜过一切。”欢欢紧紧地投以怀抱,完全忽视了围观他们的路人,直到一片片掌声响起。
站在人群中的小山抹去眼角的泪水,多么动人的一幕!简单的爱情,为什么在她这里,就没有呢?
欢欢放开王城,急忙跑到小山跟前,拉住行李箱:“小山姐,你这是去哪儿?”
“朋友送我一个行李箱。”小山胡乱地编了一个借口,心想碰见了他们,旅行也不可能了。
欢欢摸着胸脯,松了口气:“还以为你要离开呢?何总都快急出心脏病了,你自个儿回个电话,我带王城去医院检查一下。”
“终于想到去医院了?大叔被你们急死,恩爱是这么秀的?”险些被要了命的大叔气鼓鼓道。
两人被大叔训斥了一番,王城傻乎乎地说:“对不起啊,大叔,是我们走路太粗心了,吓着你了。”
“哎哟小伙子,你让我脸面都挂不住了,坐大叔的小毛驴去医院吧。”
“大叔,你走吧,一点小伤。”此时手机响了,王城从裤袋里掏出手机,“何总,我们找到小山姐了,她没事儿……对……好,我们马上回会所。”
小山的眼睛出神了:为什么要逃离?七年前逃离,是年轻不懂事,以为离开就是最好的忘记。七年后还逃离,算什么呢?
她早就不是那个为心爱的人,哭的不能自己的小丫头了,活的没有自我的傻姑娘了。
对,重振自己!做回自己!
谁不是一边说不想活了,一边努力的活着。
……
深市龙区的中心医院内,住院部的肿瘤科有主任室、主治医生一室到四室等五个独立办公室,出门的大片区域是普通医生和实习医生的办公室。
小白坐在主治医生四室,背靠着转椅上,望着天花板,深眸紧绷。
离四室最近的两个年轻实习女医生低头思语,偶尔还往主治医生四室的门口看一看。
一个叫张娜,毕业于知名医科大学,深市本地人,家境殷实,典型的白富美,惹得几个未婚男医生望眼欲穿。
另一个叫于路,跟张娜是大学同窗,出身于永市的一个小县城,不管家境,还是长相气质都比不上张娜,不过她勤勤恳恳的工作态度和不错的工作能力,正是小白选她为助理医生的原因,让心念小白的张娜嫉妒了很久。
“你老大生病了?”张娜又往里面看了小白一眼,“像失了什么魂,你也不上前问问。”
“喜欢人家,大胆追啊!”于路怂恿张娜,“这么优秀帅气的男人,值得放下你的骄傲,真的。据我了解,他暂时还没有女朋友,赶紧抓住机会。”
“把人家调查的这么清楚,我不信你没有一点儿私心。”张娜白了于路一眼,“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他能避之则避,你装的什么心思。”
“天地良心啊!他不喜欢那些女人,肯定能避就避,你还希望他来一个抱一个。如果他真那样,你也瞧不上他。”于路低声说,“就我这样的长相和家境,想都不想都是被枪毙的。”
张娜用手做成小枪状,指着于路的脑袋,“嘭”的一声,还顽皮地笑着:“想都不想,就把自己枪毙了,到了地下面,被阎王爷问怎么来的,你哭着说被自己枪毙的,丢不丢脸啊!”
于路连推了张娜一把,大瞪一眼:“最毒张娜心,你要想我为你打探消息,千万要供着我这大佛。”
“27岁当上主治医生,获得手术利剑的称号,堪称医院的神话人物,你以为人家光凭院长这层关系吗?那你情商就落后了。我可拖熟人打听过了,人家大学四年,不是在图书馆,就是在实习的医院,大三就敢上手术台,是同学老师和领导眼里的佼佼者,我等凡人高攀不上。”
张娜自视比不上他,从小生活优越,被别人捧着,一下子让她去仰望别人,还真没有拐过这个弯。
“前几天,我听见他应承了父母安排的相亲,也不知成了没成?”于路捂住嘴角,“莫不是被逼婚了?”
“啊!”张娜有点坐不住了,慢侵法是行不通了,“不知他爸妈怎么想的,正是拼事业的好时期,逼他结婚,脑子短路了吧?”
“哪个家里不催找男女朋友,不催结婚的。”于路长叹一声,“像我们这种小地方来的,找个不错的对象难着呢。哪像你呀,本地人,家财万贯,自身条件又好得上天。现实里,谁不讲究个门当户对,你不愁,愁的是我。”
“好啦,别灰心了,小心天上砸你个金龟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