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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江湖风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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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廷拆分扬州的事情现在虽然说还是机密,可是还是有不少庞然大物打探到了风声,比如庐陵郡的王家,九江郡的范家。
  庐陵郡的王家不仅仅只有一个会稽郡郡守这么简单,还有许多把控扬州官场、商场的重要人物。而且王家不仅仅只是经营扬州一个地方,可以说逐鹿王朝大半个王朝都有王家的商铺。在武帝年间,有一句叫“王贾富甲天下”说的就是王家与贾家。而九江郡的范家不如庐陵郡的王家名声响亮,可是范家在整个扬州的力量也不可小觑。范家是武道世家,跟江湖上的各门各派都有莫大的关系。可以说江湖上有名望的世家宗派都和扬州范家有来往。
  庐陵郡最繁华的地方占据着一座恢宏的府邸,牌匾上写着王府。牌匾上能写着王府二字又这么明目张胆那么肯定是庐陵郡的王家。
  王家正厅上座坐着一位古稀年龄的老人,只见老人闭着眼睛,右边中间座位上坐着的正是会稽郡郡守王义德。只见王义德恭敬的阐述着扬州高层秘密会议的情况:“正如父亲所料,此次会议的内容确实和扬州拆分有关,可是刺史刘渊却将话题扯到了陈校尉。”
  王家老爷只是淡淡呡了一口茶,睁开昏睡的眼睛,看着门口几只麻雀在啄食,看的入了神。王义德看了看自己父亲,没有说话的意思,然后接着说道:“刘渊问扬州为何不设将军,孩儿只是说扬州城不是四战之地,既无内患,也无外忧,故陛下不设将军,不知父亲大人孩儿说得可有不妥?”
  王老继续看着几只麻雀,也没有开口的意思,待麻雀飞走了,王老平淡的开口说道:“王爷也去了?”
  王义德回答:“王爷也去了。”
  王老眯上眼睛,王义德看着父亲又无话语,不知是睡是醒,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惺惺的坐着。
  过了一会,王老开口说道:“过几天你大哥回来,你也是时候出去看看了。”
  王义德听到王老说大哥要回来,咬了咬嘴唇,低头说道:“是,那孩儿先告退了。”
  王老看了王义德一眼,然后对王义德说道:“鸢儿呢,我想和鸢儿说说话。”
  王义德愣了一会,心里似乎放下了一块大石,然后说道:“孩儿这就把鸢儿叫过来。”
  待王义德走后,王老缓缓的开口嘀咕道:“贾忠啊贾忠,你谋的好大的局!”
  九江郡范家算是武道世家,在江湖和朝廷二者中能够周旋开来的几个世家并不多,九江郡范家肯定算一个。范府不如王府高调,可是范府里的水不见得比王府里的水浅。
  范府当家人是一个中年人,叫范伯均,在范家即是嫡子也是长子,所以理所应当的继承了范家家业。范家有兄弟六人,可是老五在十五年前死了,在江上乘船的时候遇见了江贼,据说江贼将船上的人都杀了,抢走船上财物。那时候天下还是六国的天下,九江郡也是南越国的国土。范家人将尸体打捞上来的时候江贼早已经不见踪影,尸体有三十二具,没有打捞到老五范宁檐的尸体,可是船上一具女性尸体面目全非,身体臃肿,穿戴的服饰虽然破碎,但是隐约能看出是范宁檐的母亲,范家老太爷的小妾蔡氏。三十二具尸体中也有好几具已经分辨不清,其中有好几具形似范宁檐。范家知道后联系当时南越一位将军左云,派遣三十艘大型江船战舰***贼,江贼老巢被端,小部分江贼逃到西边的西楚。据说范家又联系了西楚的一个世家,将江贼杀的一个不剩。自那起,南越的江贼少了不少。
  不过没过多久范家老太爷就死了,据说念子成疾,又有人说是太想念蔡氏,抑郁成疾,接着就是范家老大范伯均当上范家家主,那时范伯均二十四岁。
  范老三范叔卿正在镜湖泛舟,旁边有两个随从,范叔卿看着平静的湖面,自言自语的说道:“大哥肯定也得到扬州拆分的消息,这次不仅朝廷准备有大动作,就连江湖上也不平静,据说荆州有一线牵的动作,不知是真是假,而且青州的东夷城也有些动作,姜寻的弟子好像出城了几个,就连本州的棠溪剑庄的家主也带领几位弟子去了交州的南瘴之地。我们范家既要在朝廷里谋职位,又在江湖上谋地位,大哥家主的位置不好做啊。到头来两边不讨好那我们范家就是众矢之地,不知大哥这一步是对是错。”
  只见旁边一位随从说道:“家主大人自有他的想法,自从武皇帝去世之后,幼帝年幼,天下本就不平静,北莽族人正虎视眈眈的觊觎我中原,虽然有秦将军将他们趋之千里,可是去年秋天北边就开始连降大雪,北莽人冻死无数,而且西胡那边出了一个不世出的头领,西边的部落大多臣服了这位年轻头领,我想。不出几年逐鹿王朝又会出现一个劲敌,而且朝廷内部……”
  没等随从话说完,范叔卿打岔道:“姚叔,我们身在江湖,就是江湖人,朝廷的事自有朝廷的人在做,你已经不再是朝廷的人了,我也不是,这次一线牵的事情江湖上影响很大,我想东夷城的人可能就是为这事而来,姚叔,燕叔你二人先去查查。”
  二人异口同声的说道:“是。”
  接着二人消失不见,湖面上泛起一阵阵涟漪。
  范叔卿嘴里念叨:“一线牵啊一线牵,杀人一线牵,这是否与大哥真的有关系?”
  时间已经过去半个月,夫子还没有回来,这让陆一方很是忧郁,眼看快要到清明,在夫子没有回来之前自己又不能一走了之,如果自己走了,夫子又刚回来那肯定被夫子一顿批,因为夫子交代过在他没有回来之前,陆一方不能离开书院。
  江南书院很大,大到书院有十几个夫子,学生也很多,可是有很多学生不住在书院,因为他们家就离书院不远,或者很多富家子弟在书院周围都有自己的院子。杨臣之也有自己的院子,可是杨臣之不怎么喜欢在里面住。原因就是有次院子里闹过鬼,而且杨臣之说他亲眼看到过,这事杨臣之对陆一方说过,陆一方全然不信。对陈方尧也说过,陈方尧和几位同窗听到后都哄然大笑,还问起杨臣之是不是吓得尿了裤子。
  陆一方一般都在书院里住,而且本来被宋夫子安排一个人一个宿舍,可是后来杨臣之说怕陆一方孤单,于是和他挤一起了。
  杨臣之对陆一方说道:“一方,你说宋夫子都回家省亲半个月了怎么还不回来,一方你知道夫子老家在哪吗?”
  陆一方放下手中书籍,然后对杨臣之说道:“夫子没说,我也不知道,不过眼看要到清明,爹爹叫我今年早点回去,可是夫子临走前叫我等他,你说该如何是好?”
  杨臣之回道:“那还不简单,直接和其他夫子交代一声,然后回去,我想宋夫子也不会为难你,毕竟你是他得意的弟子嘛,哈哈哈。”
  陆一方嘴里嘀咕着:“这样好吗?”
  第二天,陆一方早早的醒来,公鸡刚打鸣,天还没亮,窗外月光隐隐约约的照射进来,看来这是一个好天气。
  陆一方刚开门就看见远处郑夫子手拿着书在那踱步,时不时看着天上的星星。
  陆一方上前打着招呼:“郑夫子好,夫子这么早就起来读书吗?”
  郑夫子看见是陆一方,也悻悻笑道:“一方啊,你也起来这么早?”
  陆一方回道:“是啊,有点睡不着,再过五天就清明了,可是宋夫子还是没有回来……”
  郑夫子说道:“是啊,再过几天就清明了。”说完郑夫子又看了看天上的星星。
  陆一方听到郑夫子话中似有哀伤,便说道:“夫子,据传闻人死后就会变成天上的星星?”
  郑夫子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天上的星星眉头越皱越紧。陆一方看着郑夫子看的入神,便也向天空看去,觉得与往常并没有什么不同。
  陆一方好奇的问道:“夫子这星象有什么预兆吗?”
  郑夫子缓过神来,看了看陆一方,岔开话题说道:“一方,你也很久没有回家了,如果你清明需要回去,等宋夫子回来我帮你和他说一声。”
  陆一方本来就是想找一个夫子给宋夫子带个话,更何况整个书院郑夫子与宋夫子关系甚好,二人在书院虽然经常扯皮,但是郑夫子是宋夫子夸过为数不多的人,说郑夫子之才不在自己之下,而且郑夫子有夜卜星象之能,甚是奇妙,郑夫子今天肯定看出了今天星象的怪异,虽然陆一方不懂这个,但是他知道,而且知道郑夫子也不想说。
  陆一方听到郑夫子要帮自己带话的意思,便回道:“谢过郑夫子,那学生先回去了。”
  陆一方走的时候没有和杨臣之说,看着杨臣之睡觉流着哈喇,便没有打扰。待杨臣之睡醒后太阳早已经日晒三竿。陆一方已经走出扬州城,骑着一头驴子,背个包袱,独自往南边走去。
  太阳西斜,已近黄昏,一年轻女子仗剑骑马在绿林小道上,女子英眉长发,虽然没有扬州女子的温婉贤淑,可是骨子里透着一股飒爽之意。女子看着前面似有动静。就往前走了几步,绕开树木草丛,只见一书生模样的男子被一群山贼拦了去路。那男子正是陆一方。
  陆一方看着前面十来个山贼,个个骑马拿刀,再看看自己只拽着一头一动不动的小毛驴,跑也跑不掉,打肯定也打不过。陆一方唯一的希望就是山贼看他一穷书生就此放行。
  陆一方试探的问道:“各位山贼大哥,小子只是一穷书生,身上并无贵重东西,还请各位大哥行行好,就此放过。”
  只见山贼头领直言:“真他娘的晦气,又他娘的是穷书生,小子,我看你衣着不算光鲜,可是也没有补丁,出行也有毛驴,身上怎么也有几两银子,你留下钱财哥几个也不伤你,可是你要是敬酒不吃,也别怪哥几个不客气。”
  陆一方身上哪有银子,身上的衣服都是夫子给买的,或者杨臣之他们送的布料,这匹毛驴也是问郑夫子借的,身上只有三十几文钱,还是在书院的时候帮人代写家书或者抄书挣的钱财,准备带回去贴补家用用的。陆一方看着山贼不罢休,向山贼说道:“山贼大哥,小子身上确实没有银子,只有几个铜板,孝敬几个也着实拿不出手,各位要是不信,那就在小子身上搜搜。”
  山贼老大看书生敬酒不吃吃罚酒,招呼后面兄弟,向后喊到:“他娘的,敬酒不吃吃罚酒,弟兄们给我搜,搜不到就把这小子拿出去卖了!”
  陆一方一听山贼要卖自己,直接骑上毛驴拔腿就跑,边跑边喊救命,可是毛驴哪里有马跑的快,没过一会陆一方就被山贼团团围住。
  年轻女子看到这一幕皱了皱眉,拿起手中的剑从树林中掠身而过,轻功好是了得。一帮山贼看来的人是女子,虽然身穿紧束便装,但是一看剑肯定是好剑。家境肯定优越,身上定有不少银子,正准备冲上前去,可是山贼头领却看出端倪,只喊了一声:“撤!”
  女子也没多追,只是跑到陆一方跟前,开口问道:“陆公子没事吧?”
  陆一方定睛一看,原来是陈姑娘。看到自己窘迫的样子顿时心里一阵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回了句:“小生没事,多谢陈小姐相救。”
  陈方媛看着陆一方一脸窘态,也不好多说什么,只不过这一路山贼居多,陆一方又是一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陈方媛好意问道:“陆公子,这一路山贼居多,就让在下与之同行如何?”
  陆一方回道:“还是不用麻烦陈小姐了,不知陈小姐此去何处?”
  陈方媛回道:“我爹爹说我师傅留下信件叫我去雁荡山找他,并且要我带封信给我师傅。”
  陆一方说道:“雁荡山路途遥远,陈小姐一个人?”
  陈方媛回:“无妨,雁荡山我经常一个人前往,路上也不曾有什么问题。陆公子我记得你老家是在郎溪,不如我两结伴而行,路上也有个照应。”
  陆一方一想,雁荡山和郎溪是同一个方向,便回道:“那就谢过陈小姐了。”
  洛阳城是一个很繁华的地方,如果说扬州城给人的感觉是小家碧玉的秀气,那么洛阳城就是庞然大物的霸气,虽然洛阳城的经济似乎没有扬州城的富裕,可是逐鹿王朝的人都知道,扬州城的富家商贾每年都要给洛阳城的老爷们不少银子,因为洛阳城是整个天下权利的中心。这里不仅鱼龙混杂,而且水深不可测。
  洛阳城有很多深宫似的大院,其中就有庐陵王家的府邸,庐陵王家在洛阳城的府邸并不起眼,牌匾也没有那么高调,虽然将“王府”写成“王家”,紧紧是一字之差,可却是天壤之别。
  王家今天如往常一样,门里门外进进出出,有送茶的卖茶郎,也有卖菜的贩子,大人物也有不少,比如鸿胪寺少卿,礼部侍中等,虽然这些很多都是闲职,可是却掌管国家的礼仪,是一个国家的门面。而且他们要是忙的时候会比任何人都要忙。
  洛阳城的王家是王家老大王义德的长兄王义行坐镇,王义行的官职虽然不是很大,只是比王义德的官职大半级,可是王义行掌管的是整个王朝的盐运,这里面流通的银子可以说是数以亿记。
  王义行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大儿子经常和洛阳城里面的公子哥儿走在一起。前些天刚从扬州城回来,今天又是和鸿鹄寺少卿他们出去喝花酒。。
  不过今天王家来了一位寻常人物,带了一封不寻常的信件。信件交到了王义行的手中,上面写到:我过几天会和老二到洛阳,王守成。
  王家老家主年纪已经很大,按理说这么大的年纪为什么要亲自跑一趟洛阳,而且还带着二弟?王义行心里有点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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