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打包回去喂老黄

　　来了哥，黄贵拿着几块新鲜荷叶将剩下的菜往荷叶里一倒再将余的叶面翻过来，来回几下便剩菜包了紧实，接着他从兜里掏出一根谷草几下便把荷叶捆了个扎实，动作赶紧利落。没几下将余下的剩菜全部包好做完手上的伙计黄贵笑道；哥，全弄好了，不过拿去喂狗有点浪费啊。
　　胡老五接话道；地主家的傻儿子做事你管得着吗？
　　罗庭彦想想站着走路的老黄笑道；我家狗有点特殊，还不知道他吃不吃呢。
　　黄贵心道；大户人家的公子哥就是不一样，这么好的酒菜喂狗狗都不一定吃。要不在赚点银子？
　　哥，要不你再说坐会，我给你说说这个这两天扶风县发生的大事如何？一般人我都懒得和他说的，我是看哥你跟我比较投缘。黄贵说道。
　　罗庭彦见时辰还早，估摸着老黄这缺德狗百分之八十在拿萧胤做实验，弄不好萧胤自爆都有可能，老黄不但是神龙转世，看他为了做实验摆出的灵阵一看就知道还有很多看家本领，还是多等会再回去安全些，想完这些罗庭彦丢了块银子给黄贵道；一会去帮账结了，剩下的不用退我了。有空给你爹上坟的时候替我给他老人家买壶酒就行。
　　黄贵接过银子道；哥，你有心了。
　　罗庭彦；别耍嘴皮子。赶紧跟我说说这扶风县这几天发生了什么大事。
　　黄贵把银子揣在怀里的样子跟偷来的一样开口道；前几天听说镇北王世子被朝廷的人追杀逃到我们扶风县的清源山，山里那个正一观就是我们镇北王的碟子家燕修的。朝廷的人就把正一观堵了，不过后来被萧老剑圣御飞剑把朝廷的人全给宰了镇北王世子才得以逃脱。
　　罗庭彦撇了黄贵一眼意思就是我不信，你听谁说的。还御飞剑？
　　黄贵；给店里送山货的猎人说的，他说他们那天正好进山打猎，躲在树上屁都不敢放一个。还说那正一观的顶被萧老剑圣的飞剑给捅了个大窟窿。
　　罗庭彦；骗人的吧，哪有那么悬乎。
　　黄贵；对我也觉得是骗人的的。
　　胡老五准备插嘴，罗庭彦瞪他一眼，他知趣的嘴边的话给收了回去。
　　罗庭彦指着黄贵笑骂道；你都觉得你还来骗我？觉得我的银子好赚是吧，把我赏你的银子还我，我自己给你爹买酒去。
　　黄贵一听还银子捂紧衣服道；哥，你别急，我还不是跟饭馆里说书的学的，先铺垫一些干货。接下来才是硬货，哥你别接话，下面我说的都是比较真的，嗯至少接近真相九层了。
　　罗庭彦；那接着说，不真就把银子还我。
　　黄贵捂着衣服道；其实萧老剑圣那天就在扶风县外。根本就没有御剑杀人。
　　罗庭彦问；你怎么知道？
　　黄贵答；咱们扶风县城外不是有个小摊么，摆摊的老板叫陈德贵，就是我们掌柜的亲戚，平常他用的油盐酱醋都是从我们店里拿的。掌柜算帮衬他一下，这些东西都是我在负责。一般我都是睁只眼闭只眼，他专门给我说些扶风县城外的趣事，这事就是听他讲的。他说那天他就跟平常一样做着买卖，突然有个老头在摊面前出现，说饿得很，要出吃面糊糊烙的饼。老陈说这老头怪得很，明明是个瞎子却盯着面糊糊不放。等面糊糊的同时还嘀嘀咕咕的什么他受人所托赶去救人。叫老陈弄快点。老陈也不知道真假心理想可凭空出现这么一个大活人在面前心头也慌得很。还没等面糊糊烙好又来了一位穿着莽袍的人，能穿莽袍的都是大人，叫什么忠来着，黄贵说到这拍着脑袋回忆，哦！想起来了，黄贵继续说道；叫李进忠，李进忠。就是他说等面糊糊的老人是萧老剑圣。江湖传闻萧老剑圣就是个瞎子，所以指定错不了。
　　胡老五实在忍不住打岔道；门口要饭的也是瞎子，那也是萧老剑圣？
　　黄贵激动的站起来拍着桌子道；我可是多倒了二两醋三两酱油给老陈老陈才给我说的，至于真假哥你自己去判断就好。
　　好好听，别插嘴，罗庭彦吼了胡老五一句道；接着说。
　　黄贵道；老陈说没等他的面糊糊烙好那李进忠说着说着就先动手朝萧老剑圣杀来。老陈说那一刻他感觉自己都要死了。只听见萧老剑圣说了一句“一剑”，手一指，那莽袍李进忠便退了回去。紧接着李进忠缓了口气又冲了上来。老陈感觉自己又要死了。萧老剑圣又说了一句“两袖”。
　　李进忠又退了回去对吧，。胡老五又插嘴道。
　　罗庭彦骂道；你不说话，谁当你是哑巴啊。
　　黄贵继续说道；小哥说的对，李进忠又退回去了，不过老陈说这回李进忠是被打飞了回去，在空中翻了好几身落地都没站稳，身上的莽袍好像被乱刀砍过似的满身精精吊吊的。没一块布是好的。连内穿的金丝甲都被割断了。
　　那老陈没去捡金丝？胡老五好奇的问道。
　　卧槽，你这张嘴是实在憋不住？听个故事都不会好好听？去拿块布给我黄贵。看我不把你的嘴堵住。罗庭彦指着胡老五道
　　我错了少爷，我不打岔了，我好好听，要是打岔我立马从这二楼上跳下去。胡老五认错道。
　　罗庭彦；黄贵你接着说。
　　黄贵道；老陈都准备跑了，结果噼啪的一声晴天白日的一声闷雷响起，只见那清源山上起了一层薄薄的白雾将整个清源山罩住。老陈说，雷声响起之后，那莽袍趁着萧老剑圣分神，李进忠也是凭空消失不见了。接着萧老剑圣用中指插起面糊糊烙好的饼子就朝清源山走去。
　　罗庭彦；然后呢。
　　黄贵；没了哥，老陈说他就看到这吓得命都不要。跑回县城了。
　　罗庭彦；也算个故事，不错。不过我问你，这萧老剑圣很厉害吗？
　　黄贵用异样的眼光看着罗庭彦反问道；哥，你不要给我说你不是中原人吧。
　　罗庭彦见他想岔了解释道；地地道道的中原人，只不过家里管得严，很少能出门听说这奇闻趣事。
　　黄贵道；难怪，其实萧老剑圣有多厉害我也不知道。我换个方式给你说吧，当年西蜀皇族也有个剑圣叫刘邯，西蜀被镇北王灭了国之后人家也不来找老王爷，他说冤有头债主，那西蜀剑圣专门对着坐龙椅的李家皇帝去。老皇帝李虞没死之前这西蜀剑圣刘邯基本每隔两三年都要去闯一次皇宫杀皇帝。我听那些北上做生意的老板们说，前不久西蜀剑圣又去闯皇宫了，只差杀到当今皇帝李隆龑的面前。皇宫那是什么人都敢闯的吗？问题是人家像闯着玩一样。这西蜀剑圣刘邯够厉害了吧哥。
　　罗庭彦；嗯，够厉害。
　　黄贵道；那可不是么，不过这西蜀剑圣当年有一句妙言。
　　罗庭彦追问；是什么妙言。
　　黄贵道；他说瞎子眼前无剑，无圣。说的就是在萧老剑圣面前没有剑修与剑圣这么一词。你说萧老剑圣厉害不。如果你觉得这是西蜀剑圣说的话也没人听到过，不知道真假，也有可能人多传着传着也变了味道。我给你说说如今江湖最靠谱的排名把。
　　罗庭彦；赶紧的。
　　黄贵努力的整理一下思路开口道；江湖上有个排名谚语是这么念的；一轩辕，二瞎子，三无敌，四剑，五枪，六武当，七戋，八刀，九暗器
　　罗庭彦很老实道；不懂。
　　黄贵道；别急，哥我慢慢给你解释。这一轩辕嘛就是指一直在东海芝罘岛上的轩辕第一，二瞎子就是瞎了眼的萧老剑圣，三无敌是大草原的战神纳兰无敌，四剑就是刚刚说的西蜀剑圣刘邯，五枪就是咱们的北地枪王罗成，六武当嘛是武当山的六师兄张快快，七戋嘛就是大草原的大戋士袁斌，八拳还是武当的掌罚长老彭冲，九暗器是唐门的唐杏儿，听说还是如花似玉的美女。不过是南唐余孽。
　　罗庭彦问道；怎么没第十。
　　黄贵笑道；哥，天下第十，人人都想进前十，所以第十浮动太大，打个比方上个月还是哥你当第十，下个月也许就是我当第十了，更有可能是你身边的小哥把我杀了他就是第十了。所以第十的浮动太大就没选。
　　罗庭彦；这排名谁排的？江湖认可？
　　认可啊怎么不认可，连朝廷的认可，你们大户人家里应该也有个谚语叫什么百年的王朝，千年的世家对吧。这个排名就是河东裴家排的，他家尽出读书人，在朝廷里面有很多大官都是出至他们河东裴家门下。连我们渔阳郡的郡守裴世崃听说都是他们河东裴家的人。
　　想不到萧胤这老瞎子这么凶残，居然是排名第二的高手，可想着他跟老黄的说话的样子总觉得差了些什么，总有一种狗腿子加汉奸组合的感觉。觉得怪怪的。罗庭彦心想。
　　黄贵，还不赶紧滚下来收拾收拾，说书的要来了。大厅掌柜在楼下扯着嗓子喊黄贵下楼收拾桌椅的声音打断了罗庭彦的思绪。不等黄贵开口罗庭彦道；去忙你的吧。我自己看在楼上听会书就走。
　　哥，那你先坐着我叫人给你加点茶水，茶钱算我的。我先下楼忙去了。黄贵学着江湖人士抱拳说道。
　　罗庭彦挥挥手；去吧，去忙你的。等黄贵离去，罗庭彦问道；老五，真有这些江湖排名？连朝廷都认可？
　　我可以说话了哈少爷。胡老五道。
　　“说，赶紧。”
　　胡老五道；有江湖排名这一说法，前十的排名跟黄贵说的没多大区别，只不过没诸葛军师说的好听详细，诸葛军师还说过江湖不但有十大老辈高手，还有十大年轻的的高手，十大美人。十大谋士排名。
　　十大美人？那你先给我说说是大美人的排名。罗庭彦问道。
　　胡老五；记不住了。
　　罗庭彦；。。。那给我说说十大年轻辈的高手有哪些，以后有机会遇到叫老黄拉他入伙。
　　胡老五；也记不住。
　　“操，那你记得住什么。”
　　胡老五；十大谋士。
　　罗庭彦；赶紧说。
　　我们家的诸葛军师算一个，还有那个耶律风的师傅萧无极算一个，至于排名嘛也记不住了。
　　卧槽，这两个我都知道还要你说。你说你记得住什么。
　　胡老五委屈道；我记得住我的马鞭在哪。马儿那个时辰该喂食就行了，我一个马夫记那么多干嘛。
　　罗庭彦脸皮抽了抽道；真是为难你了老五。
　　胡老五；那可不是嘛。
　　罗庭彦；。。。。。。。
　　啪的一声，楼下说书先生的醒目一拍，一二楼埋头吃食的客人们都顺着响声望去，只见说书先生喝了口茶，清了请嗓子道；各位看官老爷们各位听客们，小老儿今日在宝地混口饭吃，说不好的大家当小老儿在放屁一阵风就吹过了。觉得说得好的老爷们赏几个小钱就行，说到这说书先生抬头朝楼上说道；楼上的老爷们，你们要是觉得小老儿说得好，碎银子都可以朝小老儿这里丢，别怕砸到我的脑袋，小老儿这头开过光的不怕疼。这句话逗得楼上的食客们哈哈大笑。
　　看气氛被燃了起来，说书先生又是一声醒木拍响大声说道；今日小老儿给大家来一段我们北地人都知道的故事，就是那段徐升象徐将军千骑杀上草原的故事。
　　当年北地战事即将结束，镇北王他老人家准备关门打蛮子，话说这徐升象徐将军得到军令，要把威武郡出口秦关堵住，可徐升象将军麾下全是骑兵。唯一的步卒都派去支援隔壁守鸡公岭的友军去了。
　　啪，一声醒木又响起，把听得昏昏欲睡的听客们吓了一跳。
　　说书先生继续说道；还等不到徐升象将军召集民夫挖壕沟。只见不下万骑朝秦关冲来。徐升象将军开关将民夫们接到关内。北蛮子众人来到亲关下关门已经被关闭。后有追兵，前有秦关堵路。万户统领阿莫啊打括便率领一干北蛮子攻城，可这些北蛮子全是两条腿加四条腿，你叫他们跑马溜羊他们是把好手，你叫他们爬墙抢关怎么可能成功。北蛮子万户阿莫啊打括见手下死伤不少，抢关不成，便听了混在北蛮子里的叛贼胡二的建议，将抓来的北地百姓按在秦关下，喊话如果徐升象将军不开门便杀人。徐将军有军令在身，可是跪在关下的又是北地百姓，一时间两难啊。为了保护北地百姓，徐将军便在关上喊话，只要阿莫啊打括敢杀一位北地百姓，他就敢出关追杀他十里，杀两人就追杀二十里。
　　这万户阿莫阿早就被镇北王的悍将们打怕了。特别是徐升象徐将军，有勇有谋，徐升象将军年纪轻轻的就得以重用，带着麾下升象骑在北地把北蛮子追得满地跑。最关键的是军师诸葛鸿的徒弟。此时的阿莫啊打括真把拉出来的百姓们杀也不是不杀也不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叛贼胡二知道要是出不了秦关被包了饺子的话他这样卖国贼的下场比阿莫啊打括好不到哪去。所以一直怂恿阿莫啊打括杀人逼徐升象将军开关。这阿莫啊打括毕竟也是个带兵的人，知道再这么下去自己必死无疑。也不管徐升象的威胁，下令将北地百姓全部砍了，不够拿北地的叛将顶上。一直砍到徐升象将军开关为止。关上的徐升象将军想出关迎敌解救百姓。可将令在身，关下的百姓们呼喊一片。最后徐升象将军把军袍一脱对着手下的儿郎喊道；如今我只是个平常武人，为了百姓们我即将开关放北蛮子离去，谁敢跟着我北上草原为死去的百姓们报仇的就跟着来，不敢的我徐升象也不怪你们，军令在身，你们只管守着秦关就好。说完便下令开关。见奸计得逞，胡三建议阿莫啊打括快跑。阿莫啊打括也顾不上什么，带头就朝关外奔去。徐升象将军急忙安排人把百姓们先藏起来。等阿莫啊打括的人跑了一半便下令关上秦关大门。只带千骑追着阿莫啊打括北上草原而去。剩下的儿郎们配合镇北王关门打狗。
　　啪又是一声醒木，说书先生润了口茶接着说道；徐升象将军带着麾下在草原上尾随阿莫啊打括等人，他停徐升象将军便停他走徐升象将军便追，只要阿莫啊打括放松警惕徐将军就咬上去，从秦关逃出来的数千北蛮子就这么被徐将军一口一口的吃了下去，中途阿莫啊打括把叛贼胡三与投靠的中原人交给徐升象将军买命。徐升象将军人倒是收下了，不但将这些人当着阿莫啊打括杀了，还羞辱他一番。最后阿莫啊打括就只剩下几百亲兵了。徐升象将军发起总攻的时间是一个下午，太阳就要落山了，余晖照着满地血水的草原。好不恐怖。徐将军将剩下的儿郎聚在一起说成败在此一举，回去就算天大的罪名他一个人背着。说完便率先冲向阿莫啊打括。眼见阿莫啊打括的亲兵们都被杀完，就差阿莫啊打括了脑袋了。可是呜呜呜的号角声传来了。阿莫啊打括与草原的腾格部是亲家，阿莫啊打括早就安排人去求救，只要把徐升象留在草原，以徐升象将军在北地的名号，天大的罪名阿莫啊打括一样也会相安无事。谁也想不到阿莫啊打括这厮居然会用计策，估计他不是的纯种的草原人，说书先生说到这楼上楼下都哈哈笑了起来。
　　说书先生趁大家笑的时间偷偷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腾格部的至少不下万骑来支援阿莫啊打括。徐升象将军知道这次估计是九死一生，所以还不等腾格部的集结，身先士卒先发制人的冲向腾格部。这腾格部也算倒霉，亲家求救说是与儿郎们走散了，也就区区几百骑兵追在自己后面。把徐升象率领的人描述得跟草原的大肥羊一样。腾格部根本就不知道自家亲家会耍心眼所以连队伍都没集结。你一群，我一伙的赶紧跑来支援，一下没反应过来被徐将军冲了两个来回。等聚拢们一看，九千余骑就少了三千骑。其实不管徐升象将军怎么用兵如神怎么勇武，只要是个人都会累。来回冲了两次，很多兄弟连马都夹不稳。可是没法啊，不冲就是死。慢慢的徐升象将军就被腾格部围了个圆。徐升象好不容易冲出来一看，北上草原的一千骑剩下两百骑不到。他整了整军之后对着众儿郎道；我等军士为家为国而战，今日冲进草原人的窝子以八百对一万。我们不亏。今日就是我徐升象带你们的最后一战，为镇北王战，为北地百姓一战，为死去的兄弟们一战。剩下的百余人多人扯着嗓子跟着徐升象一起呐喊为镇北王战，为镇北王而战，徐升象将军吼完这一嗓子准备发起最后一次冲锋，可是还没等他冲出去，身边突然间万马奔腾，只听见有人喊道；镇北军破釜骑徐蔚在此，儿郎们随我杀敌。又接着喊出镇北军踏雪轻骑徐黯然在此，谁敢伤我哥哥。儿郎们杀。徐升象惊讶的本以为结束了，又看到有人一群叫花子似的人提着大刀大枪从自己身边跑过边跑边喊；冲锋营校尉王玄汝在此，谁敢动我镇北好儿郎。杀呀，王玄汝边跑还边喊徐蔚老儿来比比是你们四只脚的杀得快还是我们冲锋营两只脚的杀得多哈哈哈。徐升象将军看着前来营救自己的镇北军，一时间心里那种感动没法用语言述说，只见他下马坐在草地上哭的像个孩子一样。他哭的是镇北王没有放弃他，他还哭他死去的好儿郎。他心疼冲锋营的兄弟们就凭着双脚就跑来支援他。那一刻他除了哭就是想哭，突然一双手干燥的双手将他的眼泪擦干，徐升象将军抬头望去，慈祥的师傅镇北军师诸葛鸿看着自己。诸葛鸿道；孩子，以后不要冲动了。多想想后果，想想你死去的好儿郎们，你看看前来相助的袍泽。特别是用两条腿跑来支援你冲锋营的将士们。你知道他们多久没有睡觉了吗？他他们不是为了你徐升象个人，他们为的是整个镇北军，记住军人是一个团体。以后少犯迷糊。知道了吗？你也不要内疚，军士战死沙场是最好的归宿，你们走出国门千里杀敌，你跟你的儿郎们都是好汉子。我知道你很累，来靠着师傅睡吧。有天大的事师傅给你顶着就是。说书先生说倒这段的时候楼上楼下的食客们好多都是双眼泛起水雾。说书先生也不敢拍醒木了，喝了口水酝酿一下情绪继续说道；徐升象将军回来之后因违背军令开关放敌而去。被剥夺升象骑的指挥权，散职升象校尉也被下了。等徐升象徐将军伤好了之后，镇北王不顾朝廷劝阻下令颁布徐将军功绩，率千骑追杀阿莫啊打括五千余骑，力战前来支援的腾格部杀敌三千余骑，最后跟随破釜骑，踏雪轻骑，冲锋营灭掉腾格部，啊打部，两部合计五万余人缴获牛羊无数。升象骑因杀敌折损过半，现令升象骑扩为万骑，立即执行，徐升象封镇北校尉领升象骑守秦关。
　　说书先生刚说到这，楼上楼下便大声呼喊；镇北王万岁，镇北军无敌，无敌。
　　一看情绪有变化，说书生先生擦了擦汗水心道；还好老夫机灵。
　　在二楼听得如痴如醉的罗庭彦心道；这个世界有些不一样的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