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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书生司马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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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镇北王万岁,什么镇北军无敌啊?这天下只有一个岁那就是当今皇帝的万岁李隆龑。明白吗?你们是想造反吗。我看谁敢再喊。
  醉香楼里还在欢呼的食客们顺着声音看去,只见一个锦衣玉带的公子哥带着几个随从在大门口说道。大堂掌柜急忙跑出来献媚道;张公子您差点吓死我了,这就是说书先生胡乱编造的。您听了不要往心里去啊。说完扭头对着说书先生眨眨眼,示意他赶快走。吓得说书生先生急忙从往后堂溜。
  食客们看来人是扶风县新上任县令的公子张超。直呼惹不起,惹不起,该吃的吃。该结账的结账,
  看着匆匆结账离去的食客们,在前台收钱的陈掌柜也是敢怒不敢言心里计算着前堂跟后堂的伙计们每天的开销轻叹;再这么下去估计这醉香楼要换名字咯。
  张超环顾了一下问道;黄贵这厮去哪了,还不赶快叫他出来招待我。我看他今天能编出什么故事来。
  是,是,张公子,我立马叫他来。大堂掌柜说完朝内堂喊道;小贵,快滚出来接待张公子。
  哎,来嘞。内堂黄贵的声音响起。只见他肩膀上搭着抹布屁颠屁颠的向大厅跑来。
  张超;你这厮今日怕是又赚了些许好处吧。
  黄贵;爷您好眼光。托县令他老人家的福,他将这县城管得滴水不漏,治安又好,来往的商客多了,食客也就多了,赏钱就多了。黄贵这厮够机灵,随便一句话都能拍个响亮的马屁。嘴巴甜。谁听了心里都舒坦。
  张超道;不错,今天我请了县里的王主薄过来吃饭,招待好了赏钱少不了你的。老地方,说完张超也不管黄贵自家带随从先上了楼。
  黄贵抬头一望,罗庭彦还在刚才说书先生的故事里徘徊。黄贵暗道“糟糕。”急忙三步两步抢先走到张超面前道;爷,有个事我往回给您说了,今天我们醉香楼来了个外乡人,我就给他介绍了您经常坐的位置,我估计他是想沾点公子您的福气,这不还在楼上坐着发呆呢,我先去把他叫走。爷你后面跟着来。说完黄贵也不等张超开口,擦擦冷汗急忙朝罗庭彦跑去。
  黄贵;哥,县令的张公子来了,他要坐这个位置,你知道他爹管着整个扶风县。话说到这里意思就是怕罗庭彦这种高门子弟赌气。
  罗庭彦回过神觉得时间也差不多了。说道;行,我让他就是了。说完起身离去。
  张超等人与罗庭彦擦肩而过,张超心想自己老爹从江南被调到这扶风县任县令,北地的民风点彪悍,商贾又有些团结,听黄贵说罗庭彦是个外乡人,所以他想拿罗庭彦在这醉香楼立个威给大家看看。我爹不烧三把火我还不能烧吗?心理有了计较。
  张超拦着罗庭彦道;我这桌子你坐赃了,我看你这衣服布料不错。拖下来把桌子擦干净再走。
  黄贵一看要生坏事,急忙跑过来劝阻道;爷,他就是想沾沾您的福气没必要没必要啊。
  张超;我的福气是他想沾就沾的嘛,还有你算什么的东西。掌嘴。一会我再跟你算账,
  黄贵这厮本就是个小小的市井,市井有市井的活法,神仙打架,凡人遭殃。想到罗庭彦刚刚罗庭彦赏给自己的银子心道;哥,对不起了,我帮不了忙,然后左右开弓的大嘴巴开始对着脸上去。
  罗庭彦看着拦着自己的张超道;兄弟打人不打脸。我觉得以前我已经够纨绔了,想不到你比我还不讲理。
  张超铁了心的立威,开口道;你擦还是不擦。
  看来是遇到铁了心找事的,罗庭彦看着张超一行人十来个,心理盘算着动起手来加上胡老五估计也没机会,左右一衡量,算了,拖件衣服当抹布而已。又不是要命。好汉不吃眼前亏,罗庭彦走过去拉住黄贵的手道;我有个朋友说过,你是镇北军人的后代,脊梁骨不该这么个弯法,不要扇了。我拖衣服给给他擦干净就是了。
  胡老五看事情不对劲,眼珠子一转。悄悄的先溜了去搬救兵先。
  黄贵见罗庭彦作势要脱衣服急忙阻拦道;哥,不能这样,不能这样。二楼的食客们也是指指点点敢怒不敢言,谁叫张超他爹是县令呢。
  黄贵一看罗庭彦外衣都快脱完了,急忙喊道;张公子就一个位置而已,您又何必这样咄咄逼人了。
  张超道;看不出来你黄贵还是个热心汉啊。我昨日跟王主薄饮茶听他说你家老爹黄五可是罗顺朝的兵,罗顺朝通敌叛国被赐死,不过北地被他经营了那么久,你黄贵可能是奸细吧。
  这一句奸细如雷声灌耳,吓得黄贵瘫在地上,动都不敢动。
  罗庭彦一看黄贵笑也不是,哭也不是道;黄贵,你胆子怎么这么小。你爹都死了这么多年,你成天在这醉香楼里面打杂有的是人为你作证你怕什么。再说你爹可是背嵬营的汉子,你不信你站起。你说爹是背嵬营的人你看看大家怎么看你。说完也不等黄贵说话,将他啦了起来喊道;在座的各位看好了啊,这黄贵虽然是个打杂的小厮,可他爹可是顶呱呱的汉子。当年能进背嵬营的不是不要命的就是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的,你们说这等人物该不该敬上一杯。
  啪的一声,该怎么不该,楼下的有人拍醒木。
  大家的一看,说书先生又倒了回来。说书先生看大家都盯着自己,那意思就是跑都跑了你怎么又回来了,只见他脸皮抽了抽举起手中的醒木尴尬的笑道;吃饭的家伙忘了拿,忘了拿。
  还不等说书先生做出什么反应,张超安排随从道;那说书先生是罗顺朝余孽在在民间蛊惑民众,杂役黄贵与外来人户勾结准备攻打扶风县。把人给我拿了。
  妈的,真是官字两张嘴,罗庭彦心理骂道。咦,老五这家伙跑哪去了。大难临头各自飞,他飞得这么快?
  扶风县北城大院内,元神刚回来的萧胤还在揣摩刚才的意境,修为似乎有种要突破浩然境的感觉,这辈子跟着这转世的黄老神仙估计飞升有望。手里的力道又多了几分。砰的一声响。只见大门被人一脚踹开。胡老五一进门,只见萧胤把老黄抱在大腿上,用粗糙的双手在老黄的背上顺着将狗皮一层一层提起来,又放下去。罗庭彦在的话一定会说这不是活脱脱的盲人按摩吗。
  此时空气瞬间凝结。胡老五看着给老黄按摩的萧胤,想起刚才黄贵说的一轩辕二瞎子。。。。。。。这就是传说中天下第二。。。。。
  胡老五甩了甩脑袋,想把刚才看到的一幕从脑袋里面甩出来。可是摇了半天脑袋还是刚才那一幕,没法,开口道;少爷又被人堵了,听说是县令儿子,情况不对,我先跑来搬救兵了,我偷偷跑出来的时候少爷被他逼着脱衣服,听说有些大户人家喜欢男童,估计去晚了少爷就要被他侮辱了。
  胡老五一说完,老黄立马炸毛了。从萧胤的大腿上跳了下来,去墙角拾了根棍子骂道;妈的,打主人还得看狗呢,老五带路。二娃,起飞剑。今天不把那什么县令的儿子三刀六洞他是不知道罗庭彦家的狗有多厉害。
  卧槽,有必要么,一看这阵势胡老五都吓了一跳。虽然盲人按摩那一幕还在脑海里徘徊,可这天下第二的萧瞎子可真不是开玩笑的。
  醉香楼里,罗庭彦,说书先生,黄贵,三人被绑着在二楼排排坐,不知道的还以为有果果吃呢。张超看着三人道;算你们运气不好,今天遇到我。一会曹县尉来了你们就按我说的认。我让你们死之前少受皮肉之苦就是。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黄贵开口道;哥,这回脊梁骨不算弯了吧。。。。
  罗庭彦道;我哪知道这县令的公子这么不讲理。
  说书先生接着道;讲理?你以为他是说书先生?专门捡你想听的说?你和他讲道理?没听过破家的县令,灭门的伊府吗。哎今天看黄历,都说不宜出门了。我不知道是被鬼迷么还是什么,居然跑出来赚这要命银子。
  张超看着三人互相埋怨,开口安排拍道;去个人,看曹县衙到哪了。
  张超,你不要以为你爹是个县令就扯上虎皮胡乱给百姓们安上造反的罪名。青天白日,你堵得住大家的嘴堵不住大家的心。一楼有人大声喊话。
  “又是你,司马仲。”
  罗庭彦扭头望去,原来是茶摊的哪位书生。
  是我又怎么样,张超。司马仲喊道。
  张超;哼,我在我爹的辖下发现有人图谋造反准备攻打扶风县。我身为县令的儿子将这些人抓起来关你什么事。要不是你仗着你师傅是许幽。我早就杀了你。
  我就仗着我师傅怎么了,来呀,有种你杀了我啊。司马仲倒也光棍。
  你,张超瞬间无语。。。。
  师傅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我就跟着你们父子北上,看你们当的什么官。说完司马仲指着罗庭彦三人道;你好歹也是读书人,居然用这等下三滥的借口来立威?三个人就能攻打扶风县?你当大家是三岁小孩?来,我俩打个赌,你的随从加上你不下十人,你带人到县城外集合,我在城墙等你们,莫说你们攻上县城,你只要敲碎一块砖都算我输,以后我司马仲遇到你张超必定绕着走。
  司马仲还没说完,醉香楼留下来看热闹的食客们纷纷大笑起来,有的还说道,遇事不平敢仗言,这才是读书人的样子嘛。
  你,你,张超被大家取笑得连话都说不清楚。
  司马仲趁热打铁道;师傅说过,镇北王他老人家一生征战,先后灭掉诸国。后来功高盖主,宁可死都不反。他为了的不是他的荣华富贵,他为的是天下百姓来之不易的和平,北地来之不易的安宁,他老人家的胸怀天下大多读书人都比不上。你这种腹内没二两货的假读书人张嘴一个罗顺朝,闭嘴一个通敌叛国。皇帝都不敢说镇北王通敌叛国?你可将镇北王放在眼里过?你可将整个北地上百万军民放在眼里过?
  说得好,有人起身带头鼓掌。小兄弟才是读书人的楷模,不像有些人仗着自家的爹是县令整天作威作福。老夫也叫王老二,在南街街口有个专卖蜀锦的店铺,我看司马兄弟这身衣服有些破旧,一会我叫店里活计带上工具过来给你丈量一番,做一套新的换上,你这种读书人就该鲜衣怒马。
  司马仲朝王老二一拱手道;以前我在江南总是听说什么北地百姓蛮不讲理,偷抢拐骗无一不通,可自从我道北上以来遇到的北地百姓们的都是民风淳朴,哪怕是被人看不起的商贾都经常仗义疏财。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古人诚不欺我。不怕大家笑话,这身衣服穿了大半年了洗了又洗,补了又补,只是囊中羞涩没法换,今日感谢王老哥赠司马仲一身行头。我不收下是对不起王老哥一番盛情,王老哥,司马仲讲究却之不恭了。
  哈哈,痛快,司马小哥,我王老二禁酒多年。如今忍不住敬你一杯。说完便安排随从倒了一碗酒递给司马仲。司马仲看着王老二手里的杯子,再看看他随从递过来的海碗,刚刚还说北地民风淳朴,这小脸刮得啪啪啪的响。年轻人嘛,不争强好胜还叫年轻人?司马仲接过海碗,仰头就是对着嘴里一倒,这种喝法跟洗脸一样,洒在地上和打湿在衣衫上的估计都有大半碗了,进肚的酒估计跟王老二杯子里的量差不多,喝完的司马仲生怕其他人还跟着敬酒,豪气的把碗一摔道;今日我便给大家演上一出,看我这真书生怎么治张超这假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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