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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惩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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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秀才似有些不相信,自己儿子也参与到此事中,拽过罗苍,指着他又道:
  “胡老伯你仔细看看,真是他吗。”
  胡老光棍子哪里认识罗苍,自打卖完果子回家,发现家里大鹅不见了,忙去寻找,村里村外寻个遍,始终没有找到,心中狐疑之间,巧碰上村中聊闲嗑的老娘们,向她们打探,才知道大尝和罗苍这一撮人,在他家门前出现过。
  胡老光棍又找到一个年龄比较小的,经常和大尝他们混在一起的少年,连唬带吓,才知道这些事情,此时见罗秀才问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眼前少年,但心中估摸着八成是他,管不上那么许多,赖上一个是一个,胡老光棍子坐起身子,肯定地说道:
  “是他,就是他出的馊主意,把我家大鹅给抓了。”
  罗秀才一听此话,气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自己身为秀才,行的是君子之道,对自己儿子也是这样教导,虽说这些年,没有打过罗苍,但平日里对罗苍言传身教,还是很自信,哪成想罗苍会和他们去抓大鹅,做出这样有失儒道地行为。
  罗秀才想到这,这脸面实在挂不住,大吼一声:
  “罗苍,你做的好事,看我不打死你。”
  抡起大巴掌就扇向罗苍,罗苍这些年也没有挨过打,没有什么经验,看见父亲要打自己,也不知道躲,呆呆站着不动,这可急坏了身边的大尝,这些年大尝挨打是有经验地,眼看大巴掌落到罗苍脸上,大尝用自己肥手往后一拽罗苍,这巴掌“呼”打空,罗秀才一个趔趄,差点摔倒,顿时气得直顶脑门。
  “好你个不孝子,还敢躲。”提起巴掌又来打罗苍。
  大尝看在眼里,急上心头,身子向前急探两步,横在他俩之间,喊道:
  “罗先生,不关我苍哥的事,是我做的,主意也是我出的,没有他的事,不要打我苍哥。”
  罗秀才眼前好似一堵墙,挡在面前,又听到抓大鹅主意不是罗苍出的,有些疑虑,别在错打罗苍,正在犹豫之间,忽听到有人喊道:
  “好你小兔崽子,我就知道是你干的好事,自己终于承认了不是,今个,我好好管教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
  话音未落,黄员外挺着大肚子,抬起粗腿,一脚踢在了大尝的屁股上,给大尝踢地一跳,回头一看是自己的父亲。
  忙喊道:
  “娘啊,你老公打人了,快点拦着他啊。”
  黄夫人心疼儿子,忙上前去拦着老公,可毕竟是妇人,哪能拦住犯起驴的黄员外,这时,罗苍也缓过神来,见黄员外真要打自己的义弟,心中苦涩,也上前去拦着黄员外。
  “黄伯父,你别打我义弟,都是我出的主意才抓住那只大鹅,和大尝没有关系。”
  黄员外此时哪听得进去这些话,拖着他俩往前就打大尝,大尝挨打多有经验啊,用手来回挡着。可这罗秀才听到罗苍承认是他出的主意,这气又顶上脑门,隔着大尝喊道:
  “孽子,丢我罗家脸。”
  举起手,朝着罗苍又要打去。
  这边罗苍和黄夫人拦着黄员外,那边大尝又拽着罗秀才,黄家的大院里,乱成了一锅粥。
  罗秀才也不哪来地一股劲,冲开大尝身前,一步跨到罗苍面前,举手就打他,可这脚跨的距离有点大,正好踩到,胡老光棍子丢在地上的扁担,“扑通”一声半跪在地上,膝盖磕到砖地上。
  “嗷”
  一声惨叫,比刚才在学堂上,悍妇骂街那一声的音调还要高,接着又听到:
  “我的腿啊••••”
  众人犹如被定住身形一般,停止在那里,回头望去,罗秀才抱着大腿正在那叫着。大家赶紧过来,撩开罗秀才裤腿,只见膝盖处一片紫青,疼的罗秀才龇牙咧嘴,豆大的汗珠子从脑门上流了下来。
  黄员外忙让赖生,去内屋拿跌打药,胡老光棍子看到此景,也赶紧的往外挪了挪身子,伸脚偷偷地把扁担踹到一边,深怕自己反被罗秀才讹到。
  罗秀才上完金疮药,又缠了一层纱布,站起身来,一瘸一拐来回走了几步,感觉并无大碍,只是伤到了皮肉,但要正常地走起来,也觉得疼的钻心。
  胡老光棍子此时还坐在院子里,小眼睛四处的瞄着众人,心里想,一会怎么在捉黄家一把,才能要到好价钱。
  院子里气氛沉闷,两个大男人谁也不言语这事怎么处理,黄夫人心中苦闷,望了黄员外一眼,见他也没有搭理,只好走到胡老光棍面前,开口说道:
  “我儿不就是吃你家一只鹅吗,还至于你到我家来闹一场,你看,我家新请来的先生,为了这事已经受伤,真要是折了腿,你胡老光棍子卖房卖地都陪不起。”
  胡老光棍子听黄夫人这么一说,深怕黄夫人耍起泼来,自己恐怕不是对手,慌忙站起身来说道:
  “我家那只大鹅,不知花了我多少心血,光这一年粮食,就不知喂了多少,到头来叫你家儿子给吃了,我也是为我那只大鹅不公啊。”
  “行了,陪你五钱银子,够你在养三只鹅了,拿着钱快些离去吧。”
  胡老光棍子知道这黄福是出了名的抠,本想要出一两袋包谷,就很好了,没有想到这黄夫人出手如此大方,接过银钱,也不言语,拾起地上扁担,转身开心地离去。
  “家门不幸啊。”黄员外看着离去的胡老光棍,肥脚跺地,来了这么一句,也不知说的是黄夫人给钱太多了,还是大尝把人家大鹅吃了,袖子一甩,转身往屋里走去。
  走到一半,不知想到什么,折身回来,对着罗秀才说道:
  “先生,你是我请来教书育人的师者,这件事你就看着办吧。”
  “了然。”
  罗秀才一脸严肃的答道。
  黄员外点了点头,让下人们都散了,带着夫人回到屋去。
  学堂内,罗秀才坐在椅子上,受伤的那条腿帮着纱布,也不敢着地,嘴里“哎呀,啊呀”的嘟囔着,面前站着罗苍和大尝两人。
  这俩人,谁也不敢出声,乖乖地站在那里,眼睛低垂,等着罗秀才处罚。
  罗秀才端起桌上的茶水,轻饮一口,抬首说道:
  “你俩可知错吗。”
  “知错。”
  “知错。”
  “好,认错态度不错,可,你俩认罚吗。”罗秀才语气平和的说道。
  两个人一听罗秀才这语气,这是不生气了,心里偷喜,看来只要态度好,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想到这,俩人一口同声说道:
  “认罚。”
  罗秀才微微点了点头,又说道:
  “认罚就好,每人打手五十,你俩谁先来呢。”
  俩人听到要打手,心里又有些紧张,罗苍开口道:
  “父亲,能不能别打了,我俩知道错了,以后肯定改。”
  罗秀才听到这,还没有等罗苍继续说下去,“啪”一声,手拍在桌子上,不顾腿疼站起来大声说道:
  “罗苍,你身为我儿,从小就教你君子礼数,不成想你做出偷鸡摸狗之事,该打。身为结义大哥,不但不劝阻义弟,还帮其做出违背常理之事,该打。做错事,不知悔改,还在和我讲条件,开脱自己,该打,伸出手来。”
  罗苍懵了,被父亲说的哑口无言,慌乱地把手伸出来。
  罗秀才老脸一板,抓起桌上一尺多长的木板,就往罗苍手心上打,“啪啪”打的这个响,没几下罗苍的手上就肿起来。
  罗苍绷着小脸,强忍着专心的疼痛,泪水就在眼圈里转,不让流下来,把那大尝吓得胆战心寒,脸上肥肉跟着打手的声音颤动着。
  罗秀才被这件事,也真气的失去了理智,满满地打足了五十下,这才头一转,对着大尝说道:
  “身为少爷,不立君子儒道,勾结村中众小,为祸村中,该打。”
  说完抓起大尝的手,举起木板就要打,罗苍看在眼里,怕义弟受不得这等疼痛“扑通”跪在罗秀才面前说道:
  “父亲,都是我的错,是我叫大尝抓的大鹅,你还是罚我吧。”说完,眼泪噼里啪啦地掉下来。
  “好,好,罗苍你还不知悔改,还在这和我顶嘴,再加五十板。”
  放下大尝的手,拽出罗苍肿得似馒头的手,又接着打。
  大尝看在眼里,心头痛楚,“哇”一声哭了起来,肥硕身躯“嘭”地跪坐到地上,拽过罗苍的手护在怀里,抱住罗苍不让他在挨打,又伸出自己肥手,哭着说道:
  “先生,你别打我苍哥了,你还打我吧,都是我惹的祸,打我。”
  “好啊,你俩哥们情谊真深啊,在不惩治你俩,就得打劫杀人去了,打,都打。”罗秀才气的全身颤抖,抓起大尝的手,板子就落下去。
  大尝哪里受过这种疼痛,大嘴一列,就是一个嚎啊,那疼痛如刀绞一般传到心头,板板直落手心,把这达常打的直冒冷汗,肥脸上汗水和眼中泪下如蒸锅上的水汽,哗哗往下掉,忽地裆中一热,憋了一上午的尿水也流了出来。
  这一顿暴打,罗秀才也是用了全劲,把这二人的手,打得青中有紫,红中有青,也好似马蜂蜇了猪头,肥中带肥,肉中带肉。
  罗秀才抛下手中木板,袖子一甩,回到屋里去,落下屋里的这哥俩是抱头痛哭啊,哭了一会,大尝捡起罗秀才抛在地上木板,抽搐道:
  “苍哥啊,这是啥啊,打人咋这么疼呢。”
  “大尝,我听爹说过,这木板叫戒尺。”。
  “戒尺啊,这不是咋俩到仓房找的那块木板吗,原来是做了戒尺,早知道如此,我就不找了,把咱俩打成这样啊。”
  言罢,小哥俩又抱头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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