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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找上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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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苍大喊一声:“满上酒来。”
  并环视众人一圈,手一挥:
  “兄弟们,听我一言,我初来黄家村,结识我义弟大尝,还有诸位兄弟,是我的荣幸,也是我这辈子最大财富,今个,我虽献计捉恶霸,但也是诸位兄弟出的力,我不能抢了这首功,我得先敬大家一杯酒。”
  “但是,王跛子为大家做了美味的恶霸肉,苏楠是我义弟最好的小妹妹,赖生哥把我从县里接来,我得先敬他们三个一杯,大家说同意吗。”
  罗苍刚说的话,语速非常快,最后那一句‘同意吗’语气又非常重,大家还没有反应过来,就顺着罗苍的语气,一起喊道:
  “同意。”
  罗苍听到同意声,微笑着点头,可这脚步,却快速移到三人面前,举起手中酒杯道:
  “赖生兄,跛弟,苏楠妹子,诸位兄弟们叫我敬你们三个一杯,来,我先干了。”一口酒喝下,用手抹了抹嘴,又用凌厉的眼光看着三人。
  三人被这凌厉的眼光看的一愣,感觉这杯酒不喝,就是在侮辱人,抬起手“咕噜”一起把酒喝下去,放下酒杯,同声说道:
  “谢谢苍哥。”
  罗苍对着他们三一抱拳,并未言语,让过身来,自己又倒上一杯酒,对着后边十来个人开口道:
  “诸位兄弟,今日这酒席能摆在这里,都是兄弟们的功劳,有的拾柴,有的寻土缸,有的帮赖生哥打理饭菜,这些粗活,我一点也没有做着,都是大家辛苦,才有现在盛宴,可大家又要敬我酒,我这心里不安啊。”
  “今日又是和诸位兄弟们第一次见面,怎能让苍哥心中不安,兄弟们,你们不对呀,我也知道兄弟们是在敬我,重我,我这心里感动,可今日这杯酒,绝不能让兄弟们来敬我,我来敬兄弟,有情、有义大家就干了这杯酒,可好!”
  “好,干。”
  罗苍空中把酒杯一抖,撒了半杯,脖一仰,把剩下的半杯酒弄进肚里。
  众人都把酒喝得一滴不剩,齐声说道:
  “谢苍哥。”
  罗苍脸上露出笑意,对着大家又柔声说道:
  “诸位兄弟,你们都忙了一天,快,抓紧坐下吃些饭菜,压压酒气。”
  众人犹如被罗苍迷惑一般,呼啦坐在地上,大口吃起菜来。
  李二狗子看到这场景,刚给自己挑的一块鹅肉掉在地上,大下巴张得老大,看着大家坐下来吃东西,转身对着大尝说道:
  “老大,我们黄家村这些年的车轮式敬酒,就这么让苍哥给破了,我还记得,你第一次聚会,兄弟们可没少敬你酒。”
  “那还说啥,没喝死我,差一点把五脏六腑给吐出来,自打那以后,咱们定的规矩是,大家只要落座,这车轮式酒局就得破。”
  “你刚还和我打赌,说我这结拜大哥,逃不出这酒劫,可你看,就这么三言两语就给破了,不但酒没有喝,兄弟们还得谢我苍哥,李二狗子这次你认输不,服不服。”
  “服了,苍哥是马中良驹,从今以后你俩都是我大哥,小弟我惟命是从,拨肝掏胆为两位大哥冲锋陷阵。”
  “就你小子会溜须拍马,这张嘴也不照我苍哥差了。”
  空地上,村中的少年们不分大小,频频举杯相互敬酒,那愉悦的气氛飘荡在林木之间,虽说罗苍没有在车轮式敬酒中倒下,可在这愉悦地气氛中也喝下不少酒。
  暮阳西照,残羹剩汁,不胜酒力的,早已卧在草丛中睡去,酒量大的,也是东倒西歪坐在空地处吹嘘着。
  夜色将至,罗苍和赖生扶着不省人事的大尝返回黄家,将他扶到床上,两人这才回去,各自休息。
  第二天一早,罗苍便被父亲叫醒,匆匆用过早饭,便坐到学堂中,罗苍坐在那里左张右望,寻思着义弟昨日醉酒,今日不会起来晚了吧,怎么还未到,不如我去找他,一会父亲不见他来,怕为难我义弟。
  想到这,罗苍起身来到门前,刚要打开门出去,就听到外面“呼哧,呼哧”地喘气声,黄大尝肥硕的身躯,侧身钻进屋来。
  今日,大尝穿了一身,崭新的酱色缎面织花直裰,一身肥膘,把这直裰撑得是紧紧巴巴,尤其是显得肚子那,简直就是一口大锅,扣在上面。
  脚下一双黑色薄底皂靴,也似熊掌套上了黑布“啪啪”地走在屋里,看不出一丝美观,到是头发梳理得整齐,落于脑后,和昨日那个满身匪气的大尝相比,有了些书生的文气。
  两人书桌前坐下,挤眉弄眼,不知小声在说些什么,不一会,罗秀才从里屋走了出来,抬眼看了看两人,一脸严肃道:
  “古之学者必有师。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你俩可懂。”
  大尝一脸懵遭,看着罗秀才说这些,大脑袋一个劲地摇头,表示听不懂,罗苍从小和罗秀才长大,自然懂得父亲说的意思,忙回道:
  “父亲,孩儿懂得。”
  “罗苍你站起来,学堂之上,无父子,只有师,只有学子,今日你可记下,下次不能再犯。”罗秀才瞪着眼,高声说道。
  “孩~~学生记下。”罗苍差点一口气没有上来,今日父亲怎么如此严厉。
  大尝看在眼里,心中一颤,有些紧张起来。
  “黄达常,你可懂。”
  大尝慌忙站起,双手作揖,躬身回道:
  “罗先生,学~~学生不懂。”
  罗秀才听到大尝回答,没有言语,转身来到书桌前面,从袖筒里抽出一根,一尺多长,两指宽的木板“啪”地一声,拍在桌面上,这一声响,好似衙门里的惊堂木,给这两人吓得一哆嗦。
  “不懂,学啊。”
  罗秀才又提高了声调喊道,两人本就被木板响声吓了一跳,这时,又听见罗秀才,悍妇骂街一般的声调响起,心中更是紧张,脑门上,顿时生出了一层细汗。
  “学生,谨记先生教诲。”两人颤巍巍的答道。
  罗秀才看把两人吓得够呛,心中满意,这才翻开书,摇头晃脑,之乎者也地讲起来。
  大尝坐在那里,听着罗秀才讲这些,半点都听不懂,侧眼望去,只见罗苍跟着晃着脑袋,似有些能懂罗秀才讲什么,大尝心中无奈,也只得装作样子,跟着晃荡脑袋。
  可大尝这心思,早就飘到九天云外,一会想到李二狗子他们,是不是又去偷鸡摸狗,一会又想到苏楠家,是不是做包子,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忽感到一股尿意袭来。
  大尝本就穿一件新直裰,身形肥硕的他,被这直裰勒的浑身不自在,又坐在凳子上,一动不能动,又一股尿意,更是叫他坐立不安,心情烦闷,又不敢打断罗秀才讲课,只能在那憋着。
  时间一点点过去,临近晌午,大尝这憋的已经肥脸通红,双脚暗自跺地,心中暗想,罗秀才,罗先生,罗爹,你怎么还不散学,我这快憋不住了。
  刚想这里,只听大门处传来一阵吵骂声,隐约看见赖生,丫鬟往外跑去,罗秀才也放下手中的书,侧耳倾听。
  “王八羔子黄福,你给出来,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今日你要不把这件事说清楚,我就死在你这里。”
  话音刚落,一个身穿蓝布短卦,下穿灰色卷腿长裤,手持着一根榆木扁担,五十多岁的老汉闯进门里,这老汉长得一双眯缝眼,大扁嘴,一口大黄牙,嘴边稀稀拉拉的一层胡子,来到院内,把那大扁担在手中一横,大声叫骂着。
  “是谁这么大胆,敢来我家喧哗。”
  黄员外背个手,黄夫人拿个胭脂盒,两人从大堂内,不紧不慢地走出来,抬头望出,这不是村里的老无赖,连过世的老爹,都让着三分的胡老光棍子吗,谁把这个老混混给惹到了。
  “这不是胡老爹吗,今个,是哪阵风,给您老人家吹到我府上来。”黄员外语气低了三分说道。
  “哪阵风?你问问你那宝贝儿子吧,今日你要不给我说清楚,我就死你这。”
  说罢,往地上一躺,扁担顺手往地上一撂,两腿乱蹬,把脚上穿的一双布鞋甩出老高,“啪”又掉在地上,赤着双脚,在地上来回打滚,嘴里还哭丧着嚎道:
  “我那苦命的大鹅啊,是谁这么狠心把你给炖了,我从小把你养大可不容易啊,一把米,一瓢水地养你啊,我还没等把你炖了•••吃上一口•••啊,呸,呸,不对。”
  这胡老光棍子刚嚎个开头,就感觉自己说的不对,眯缝眼一闭,赶忙改口接着嚎:
  “我还没等到,大鹅你报答我这老光棍子,就叫你家黄达常这个恶霸,带着一帮小兔崽子给炖着吃了,满村都是炖大鹅的香味啊,村外树林一地鹅毛啊,我连一块骨头都没有捞着啊•••••”嚎到这,胡老光棍子偷眼瞧着黄员外啥反应。
  黄员外这么一听,大概明白几分,心中气氛,大喊道:
  “孽子你给我出来,看看你做的好事。”
  大尝和罗苍早已听见外边吵闹声,一直也不敢出去,听到父亲喊自己,大尝这才磨蹭着走出去,罗苍父子也跟着出来。
  胡老光棍子看到大尝,还有两位不熟的人,更是声泪俱下地狂嚎起来:
  “我可怜的大鹅啊,那是我打算养大卖掉换婆娘的,让你们这帮恶霸残忍地给炖了•••我的婆娘啊,这回没钱了,这辈子我做光棍,都是你们给害的,我今天就死在你们这•••••”
  说道这,头就要往地上撞,黄员外一把拽住他,不要叫他冲动。
  这胡老光棍看黄员外拽住了他,心中得意,可面上,不能表露出来,又哭着道:
  “我还听说,他们新加入了一个恶霸,是他献计•••是他出的馊主意,什么‘渔网捕大鹅’把我那只连恶犬都敢斗的大鹅给抓去了,我咋这么命苦•••”
  胡老光棍子这通音辞慷慨,痛哭流涕地表演,用足了功夫,躺在那就地撒泼,差点把脚上的老皮磨掉一层。
  在场众人看的也是唏嘘不已,罗秀才刚听他说,什么新加入的恶霸,又献什么渔网捕大鹅的计,心中打鼓,忙上前问道:
  “这位老伯,你说这新加入的恶霸是谁,长什么模样。”。
  胡老光棍子见有人问话,止住哭腔,抬起手,指着罗苍厉声说道:
  “是他,是他,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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