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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升仙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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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道内,散发领人作呕的血气之味,每隔十来丈,就会有一名男子,被毒棘抓着吸取精血,二人一前一后走向暗道,地上毒蝎蟒蛇,慌忙躲闪到边角处,让出一条道路。
  来到甬道尽头,一道厚重铁门,出现在面前,龟奴上前一步,双手按住门上铁环,向内猛然一推,厚重铁门“轰隆”打开。
  这是一间亩许大小密室,半圆屋顶,挂着一硕大红灯笼,发出暗淡红光,灯笼里,一名披头散发少女,被钉在灯座上,一团绿莹莹鬼火,从少女头顶慢慢燃烧,发出“嗞嗞”声音,一股淡黄色尸油,渗到体外,一些烧出的尸油,迸溅到灯笼内壁,顺着内壁,又慢慢流向底座,成为了灯笼里的蜡油。
  黝黑墙壁上,到处是毒棘,相互缠绕在一起,足有一丈来厚,一层层白骨,被包裹在里边,最外层,毒棘新长出的嫩芽,肆无忌惮伸到人心处吸取精血。
  硕大房间里,一股股阴寒之气铺面而来,在二人身边围绕盘旋,那位小姐,上前鼻子用力一吸,阴寒之气随之进入腹内,随即,又呼出一股白色寒气,本就花一般容颜,露出摄人笑容。
  地面上,一排排漆黑木棺,铺满整个房间,可棺材板,确反扣过来,搭在木棺上,每个棺板上,都躺着一位花季少女,呼气微弱,眼光痴呆,双手垂放在腰间,葱脂般手上,都半握着一颗绿色小草。
  仔细看,那小草的根,竟然栽种到少女手心里,五根黑色根须,尖利倒刺,滴涎黑色液体,穿破五指,吸取少女精华。
  并顺着血液疯狂生长,直至,五缕黑色根须,都延伸到少女心脏处,把根扎在心脏里,用心头血滋养整个株体。
  每次碧绿小草吸取精华,少女五官,都扭曲到一起,而那略显柔弱小草,却慢慢成长。
  “咯咯,龟奴你看那边,升仙草长势喜人呢,不出百日就能结出果实,这边有些差劲,你去把这边土换一换。”
  “是,老奴这就去换。”
  龟奴一拍储物袋,从中取出一长方形盒子,形似棺材,上边布满花纹,龟奴手中白光一现,从盒子里,取出十来名少女,还未等少女落地,白光又一闪,少女们都漂浮在半空中。
  这些少女,惊恐看着自己漂浮在空中,早已吓的面如土色,有些胆小的,直接昏死过去,胆子大的,也是花容失色,哭爹喊娘,四下张望。
  龟奴看罢“咯咯”一阵鬼笑,伸出干枯手掌,抓住一名惊恐少女,单掌法力一催,少女被平移到,那颗发蔫幼苗上空,少女正惊魂不定之时,她面前忽现一虚掌,猛然拍下,少女“啊”一声惊叫,闭上双眼。
  可那虚掌,并未给眼前这名少女造成伤害,但那棺材板上,种着升仙草幼苗那名少女,却四分五裂,筋骨全断,血肉洒向四周。
  墙上毒棘忽闻四周血气,快猛地伸出枝杈,疯狂抓住地面上,掉落肉块,兴奋吸食起来。
  这突然变故,使那两株幼苗突然失去少女受体,长着倒刺的根须骤然回缩,只见嫩绿叶片上,竟然出现一张漆黑的鬼脸,鬼脸上现出一张大口,根须上倒刺竟然从鬼脸口中长出,滴着黑色液体,哀嚎着向四周疯咬。
  空中那名少女,早已吓的不知所措,身体飘忽落在棺材板上,两株幼苗感知有新受体,哀嚎的鬼脸拖着根须,快速爬向少女的手臂,大嘴里獠牙,一口咬住少女手心。
  一股鲜红的血,流入到幼苗大口中,犹如沙漠里,遇到一眼甘泉,幼苗舒展着茎株,叶片上鬼脸吐出一口戾气,悄然退去。根须兴奋爬到少女心脏,贪婪吸着心头血,滋养着幼苗株体,也许是,新鲜受体的滋养,也许是,幼苗经历一次生死,弱小株体,竟然由小变大,渐渐长高,株茎有如少女一般,亭亭玉立,幽若宁静。
  株茎顶端,竟然开出一朵,鲜红欲滴的花,一股微甜苦香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散发出,充满诱人的气息。
  •••••••••••••
  星空下,微风吹起,罗家院子里的老榆树“哗哗”作响,几片叶,掉落在树下石桌上。
  罗苍坐在石桌前,回想起今天经历的一切,心里难免有一些难过,受伤的尚左道长去追那赤脸二张,也不知现在怎样,道长曾经还说过,为他验证灵根,推荐为内门弟子,也不知自己有无灵根,是否能成为弟子。
  众人口中的升仙草到底是什么,还有惨死的王家父女,王姑娘死前,流出三滴金色血,袖口内化成一道白光,钻入纸符那一幕。
  罗苍想到这里,摸摸自己袖口,从袖兜内,掏出道长给他的传音符,淡黄色,板尺宽,写着朱砂字的符,还是那张符,王姑娘流出的血渍,根本就没有在符上留下任何痕迹,与先前一模一样,并没有变化,罗苍拿在手中,在面前抖了抖,晃了几晃。
  “王姑娘,你在符中吗,你和我说一句话,你能出来吗,那道白光,是你变化的吗,你也是神仙吗。”罗苍一边摇晃着纸符,一边说道。
  又紧盯纸符,生怕出现异象,可等了一时半刻,还是那张符,罗苍无奈地摇摇头,轻轻叠起纸符,放回袖兜,坐在石凳上,望着星空发呆。
  “苍儿,你还在这里傻坐着干什么,这一天发生太多事情,爹还没有正式引荐你与黄伯父认识,走,和我回屋,拜见你黄伯父去。”
  “爹,我不想考取功名,我要做仙人,我也要学道长锄强扶弱,我要把那升仙草连根拔掉,从世间铲除,不要它在为害~~~~”
  还未等罗苍说完,罗秀才一把拽过罗苍,用手捂住他的嘴,紧张环顾四周,生怕隔墙有耳,被人听见。
  “嘘”罗秀才赶忙示意罗苍不要出声,转身“噔噔”跑到大门前,如贼一般把头探了出去,左右张望,看下是不是有人。
  把头又缩了回来“咣当”把大门关上,划上门插,还不放心,找来掩门的石墩,挤在门槛下。
  回来时,大眼珠子四下瞄望,大声说道:
  “苍儿,做什么仙人,学什么道法,为父是不会同意的,锄强扶弱也轮不到你,爹没有钱,有钱了,爹还想尝尝升仙草的味道呢,你给我听好了,刻苦读书,将来给爹考个功名,光宗耀祖,这才是你要做的,其它事情,爹是不会答应你的,苍儿,你听清没有。”
  一边说,一边用手对着罗苍来回比划,示意罗苍不要在说话。
  罗苍何等聪明,马上领会罗秀才用心,不在言语,看着自己爹小心翼翼样子,内心涌起一股暖意。
  “走,和爹回屋拜见你黄伯父去。”
  罗秀才紧紧捂住罗苍的手,一同往屋里走去。
  罗苍望了一眼,比自己高出不少的父亲,明显感觉到,父亲手心里那一层冷汗。
  一阵风又吹起,院子里那棵老榆树上,一只灰褐色人面鸮,悄无声息蹲在密叶中,阴冷的眼睛,一直盯着罗苍父子走进屋内。
  又有几片绿叶,掉落在石桌上,人面鸮悄无声无息飞到空中,向月红楼方向飞去。
  屋内,黄员外正津津有味,吃着罗秀才亲自下厨,做的油炸花生米,金黄色花生米上,薄薄撒了一层白白的盐粒,黄员外筷子,一直没有停下来,嘴里花生米还没有嚼碎,下一粒又进入口中,左手端起酒杯“滋溜”喝了一口酒。
  “美味啊,花生米配酒,越喝越有啊,就是这罗秀才心眼太小,这盐放的不到位,老话说的好,要想菜美味,盐来调其味,咸中得味吗,真是小家子气,无度量,酸秀才作风。”
  自己叨咕完,放下酒杯,把那不知淹了几年的,泛着白盐花的榨菜条,向外推了推,又把那碟子花生米,拽到自己面前,用筷子上下翻腾几下,把筷尖,放到嘴里猛劲地吸允一下,这才满意放下筷子,为自己又到上一盅酒,悠然地想着村里的秋兰嫂子。
  而此时,罗苍父子已悄然走到黄员外身后,他却一点不知。
  “咳,咳,黄员外,这是小儿罗苍,一直还没有正式拜见您,苍儿还不过来,这是你黄伯父。”
  只见罗苍上前一步,施礼道:
  “侄儿罗苍,拜见黄伯父。”
  “哎呦,贤侄,快快免礼,今日当铺门前没有细看,但也觉得侄儿你仪表堂堂,今晚细看之下,果然是眉清目秀,举止不俗,而且小小年纪气度不凡,更是在尚道长危机之时,替他解忧,真可谓大义凛然,不畏强贵,好品质,好胆量,可比我家那劣子强太多了,你以后到我黄府,要多带带我那不成器的儿子。”
  “黄伯父您严重了,前几次,赖生大哥来我家与其闲聊,也承提过黄少爷,乃是有德有义之人,从不对他们下人喝五吆六,村里的小伙伴们也拿黄少爷为帅,每天都和小伙伴们演练兵马,摆旗布阵,显然,黄少爷将来也是一个王侯将相之才,这次能和黄少爷相识,也是我的荣幸。”
  “哈哈,贤侄你可真会说话,那赖生我可知道,一杠子压不出一个屁来,他可对你说不出这些文绉绉的话来,看来还是罗先生教子有方,这番话说的悦耳,这一年十二两的银子,我是给定了。”
  “慢着,是一年十二两三钱银子。”罗秀才赶忙地接话道。
  黄员外一阵沉思,眼珠子一转。
  “好,看在侄儿这么优秀,这佣钱就这么定了,不过,我家还有一头老水牛无人放养,这个活归侄儿你了。”
  “黄员外,这成何体统,我们是去教书,可不是给你家当长工,我们不能为了几个小钱折了身子。”罗秀才不满说道。
  罗苍一听父亲这口气,怕两个人因为这三钱银子在起争执,忙接话道:
  “黄伯父您和我父亲都奉行节俭过家之道,都值得我辈攀模的榜样,这样才会进财万贯,丰衣足食,粮藏满堂,我们小辈才不会忍饥挨饿,路旁伸手乞食,这是何等伟大,何等叫人敬仰,三钱银子事小,可这是关系到,将来我们皇考的路费,娶妻的彩礼,荣登仕途必不可少的三钱银子,不知侄儿说的对不对。”
  黄员外一拍大腿:“对,侄儿此言有理。”
  罗秀才眼皮一撩,头向上一抬,仰脖道:
  “苍儿,你,说到父亲心里去了。”
  懒生刚去后院,给拉车的那匹马饮完水,回到屋中,听到罗苍的话也暗自点头,不愧是秀才之子,说出话有道理。
  罗苍接着又道:“但这牛归我放可以,一年在加一两银子,我可把这老水牛放养的结结实实,这牛,在为黄伯父多干几年农活,一年可不是省下几辆银子的事了,你看黄伯父怎么样。”
  黄员外听罢,心里一阵盘算。
  这老牛交给罗苍放,倒是能省去一个长工,加一两银子到是划算,关键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仙道尚左,要为其查验灵根,万一这孩子能成为仙人,这可是比仕途强百倍,往后若能提携我黄家子孙一番,那我黄家还了得,这买卖划算。
  想到这,黄员外已然认准这买卖合算,但也不能表露出来,假似为难道:
  “这•••这,到是可以,侄儿可得把牛,给我放养的健壮一些,多干几年农活。”
  赖生听到黄老爷这么轻易就答应了,一愣,铁公鸡都能刮下一层铁的人,怎么感觉怪怪的。
  罗秀才听每年多给一两银子,脸上一喜。。
  还未等罗苍开口,忙抢先一步道:
  “我儿放牛到没有什么意见,毕竟有成大事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但,也得等我儿,闲暇之时在去放牛,不得耽搁学业,黄员外你可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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