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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悲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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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呆若木鸡,都没有缓过神来,张着嘴巴,望着仙人离去方向发呆,罗苍走出人群,来到还在昏迷王木匠身前,双腿被掉落木匾压着,与王姑娘抬起沉重的木匾,二人合力把王木匠拽出。
  只见长满恶疮的双腿,连着一层皮肉,骨头彻底断裂,鲜血洒满一地,苍白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双腿恶疮还发出阵阵恶臭。
  罗苍看着昏迷的王木匠,转身对着王姑娘道:
  “这位小姐姐,伯父伤势严重,快请大夫医治一番,免得后半生残疾。”
  “谢过公子好心,自从家父饮用升仙草,家境败落,连一日三餐都成奢望,实不相瞒,已无力在请大夫医治,又欠下月红楼几百两银子,今日本拿我去月红楼抵债,我虽不是名门闺秀,但也从小识文断字,知晓礼节,怎能去月红楼让万人欺辱,我父女已无路可走。”
  王姑娘说道这里,流下一行泪水,悲泣的眼中,忽闪出一道坚定,抬头看着罗苍又道:
  “不成想,惹来两位仙人,为我们父女出手结怨,我父女今日闯下如此大祸,哪还有脸,在世上苟且偷活,我想念娘亲,我要去见我娘亲,有娘亲的地方就有温暖,就有呵护,公子,如有来生,在报答您今日施救。”
  言罢,猛地从怀中,掏出一把锋利剪刀,刺向自己胸口。
  “小姐姐,你••••••”
  罗苍话还未说完,一股鲜血,已喷在他的长袍上,罗苍上前扶住王姑娘。
  “你这是何苦,蝼蚁尚且偷生,什么事情都可以改变。”
  “公子,不要在相劝,我意已决。”
  “父亲,女儿先走一步,去找娘亲了,来世父亲不要在食用生仙草,害人害己。”持剪刀的手,又用尽全力,往胸口按下,鲜血喷涌而出,罗苍用力抓住王姑娘按在胸口的剪刀。
  为时已晚,鲜血无情地流出,经王姑娘手流向罗苍的手,一滴一滴掉在罗苍的袖口中,王姑娘脸上苍白,缓缓闭上了双眼,手也从剪刀上滑落。
  那血还在滴,罗苍双眼,不知何时被泪水浸满,看着滴下的血,心情无比低落,失望,自责,无能为力,忍着不让泪水流出。
  朦胧中,他感觉自己袖口处,一阵发热,下意识看眼袖口,只见放到袖兜里,那张尚左给他的传音符,发出淡淡光芒,王姑娘鲜血,正一滴一滴融合到光芒中,袖口处感觉越来越热。
  罗苍慌乱中,擦下双眼,忽看见,从王姑娘胸口又流出三滴,泛着金黄色的血,流向传音符中,袖口内光芒大盛,只见光芒中,隐约看见,缩小不知几倍的王姑娘躺在其中,三滴金黄色的血,快速融入她的眉心。
  王姑娘眼睛忽地睁开,看一眼四周,又缓慢合上,传音符在袖兜内两角侧翻,一挺站立起来,光芒汇成一道光圈,围着传音符缓慢地旋转。
  “咔”
  一声轻响,传音符裂开一角,光芒顺着裂开的一角,钻进符中,不见踪迹。
  “苍儿,你怎么跑到这里了,为父一个没看住,怎么还搂着别家姑娘啊,这事你能管了吗,快和我回去。”
  “啊?苍儿,这姑娘胸口,怎么还有一把剪刀,惹祸了,惹祸了。”
  “爹,这位王姑娘不愿被抵债到月红楼,受众人欺辱,自杀了。”
  “作孽啊作孽,好好的姑娘就这样离去了,苍儿,我们走吧,不要惹祸上身。”
  这时,众人反过神了,聚拢过来,罗苍背对着大家,刚才发生的事情,众人也没有看清楚,聚过来后,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一声声叹息,为王姑娘的死,愤愤不平。
  那边,二大爷拄着拐杖,颤颤微微走过来,看见如此凄惨场面,老泪纵横,大骂王木匠不是人,伤妻害女,牲畜不如。
  边骂边走到王木匠身旁,提起拐杖,抽打还在昏迷的王木匠。
  “二大爷算了,人都昏死这样了,你在打他有何用,大家看看王木匠还有救吗,过来人帮帮忙,把王木匠扶坐起来。”
  大家七手八脚,你推我拥把王木匠扶坐起来,掐人中,按太阳穴,可忙了半天,也不见他醒来,众人纷纷摇头,看来王木匠凶多吉少,怕是叫不醒了。
  正在这无计可施之时,人群中忽有人高喊:
  “让开,我来把他叫醒。”
  众人听见声音,回头看去,原来是二大爷高声叫喊,只见他撸起袖子,拐杖扔到一旁,后退两三丈,小跑着来到王木匠面前,抡起长满老茧的手,就是一巴掌,“啪”一声脆响。
  王木匠的头,打向另一边,又抡起左手,“啪”把头又打回来,嘴里还嘟囔着:“叫你小兔崽子不醒,叫你食用升仙草,叫你不顾妻儿死活,我打死你个王八羔子。”
  一口气就是十来巴掌,把二大爷累地气喘吁吁,王木匠苍白脸上,被打地泛起血色,喉咙里发出咕噜声,张开嘴“啊”的一声,吐出口浓痰,悠悠醒来。
  “我的儿,你在哪里,为父对不起你啊,刚才的仙人呢,救救我女儿。”
  众人看着如此凄惨的王木匠,都无奈地摇头,不知是谁,回了他一句:
  “你的女儿因不愿到月红楼受辱,自杀了,仙人也因为你结怨而去,你回头在看看你的女儿吧。”
  王木匠缓缓转过头,看着胸口插着剪刀的女儿,双手匍匐在地,拖着身子爬到女儿身边,颤抖地摸着女儿的脸,双眼流下掺杂黄浓的泪水,喃喃地说道:
  “儿啊,爹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娘,从小爹就疼你,可自从我食用升仙草,就身不由己,甘愿坠落到升仙草幻境中,清醒后不思悔改,终于酿成了祸害,爹知错了,爹这就去给你们娘俩赔礼去。”
  只见王木匠双手支起上身,一头撞在当铺石阶上,红白之物洒满了一地。
  众人看罢唏嘘哀叹,好端端一个家,就这样被生仙草给害了,二大爷回身拾起拐杖,用长满双茧的老手,擦了擦浑浊的双眼,蹒跚拨开人群走出去。
  升仙草,草中仙,不做官来不坐朝。柴火蒸,水中煮,兑上小酒来回绕。
  似游神,赛道仙,九五苍穹任我游。梦中舞,镜里雾,升仙不成反为愁。
  二大爷吟唱地声音不大,可众人却听的清清楚楚,望着二大爷离去的身影,人群中有一些身体干瘦,眼睛无神的人,也黯然地默默转身离去。
  城南外乱石岗中,又立起两座新坟。
  罗苍往坟上铲了几锹土,祭拜一番,掌灯时分与父亲回到家中。
  •••••••
  月红楼,清水县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那是达官贵人,有头有脸客官经常光顾的地方,清水县最繁华的路段,坐落一排红墙粉围,青瓦盖顶的二层排楼,四周柳绿成荫,百花点缀。
  进堂石阶上,铺着暗红色地毯,门楣处雕龙画凤,在上悬抱,一块红底金字的匾额,上书三个大字“月红楼”,整个院落衬托的豪气冲天,华丽富贵。
  进入门内,悠白大理石地面上,铺满鲜花,迎客甬道两边,名贵花盆种着翠绿矮竹,中间一座硕大白玉屏风,流露出月红楼独有气势,大堂内琴声悠悠,欢声笑语,跑堂小二,勤快地穿梭在达官贵人之中,那边老鸨满脸嬉笑,召唤姑娘们接待客人。
  二楼一处幽静闺房处,门前光线一阵扭曲,半空泛起一道涟漪,从中走出一位黑袍罩身,身材矮小的身影,站在闺房门前,身形恭敬,开口道:
  “小姐,老奴回来了。”
  “事情办的怎么样,进屋回话。”闺门自行打开,黑袍一闪进入屋内。
  “回小姐,上使大人有话,要务必找到那拥有三滴“金魂血”的人,百年为限,不可毁灭肉身,不可伤到魂魄,找到后送到他那里。”
  “哦,这个人,一直在找,前些日子,我听闻王木匠女儿出生时,天有异象,曾出现过三道金光,落入他家,本想叫王木匠亲自把女儿送来,不成想,真衍剑观的人管闲事,我正犹豫,出手教训他,正巧遇到云傀宗赤脸二张,花了大价钱请他出手,这个蠢货还是没有办好。”
  “赤脸二张只是云傀宗凝气镜弟子,但传闻,算个狠角色。要不是千年前小姐参与那场大战,受了重伤,还要躲着这几个宗门追查,今日就算一百个真衍剑观的弟子,也不是您对手。”
  “龟奴,不要在提以前了,现如今我恢复功力最为重要。”
  “是,小姐那王木匠女儿,是否就是大人要找的那人?”
  “据探子来报,那王木匠女儿,用一把剪刀自杀了,倒在一个叫罗苍少年的怀里,死前并未出现什么异象,看来身附金魂血的人并不是她,到是一个贞烈,有骨气女子,可惜了,自己想不开自杀了,要不然稍加培养,或许是个帮手,还有,派人去查查那叫罗苍的少年,看看是什么来头。
  “另外,上使大人要找的人,我们还得继续查找,就算把大文国翻个底朝天也得找出来。”
  “老奴记下,回头就是去办这些事,另外,上使大人还说••••••”
  “有话就说,吞吞吐吐。”
  “是,上使对我们送出的生机非常不满意,要扣下这十年内六成的灵石,以儆效尤。”
  “咯咯,上使大人真是严厉啊,这么一个灵气稀薄地方,没有灵石怎么修炼,看来这十年,我们要加把劲了,升仙草种子炼制的怎么样了。”
  “回小姐,已经准备妥当,我这次回来的路上,还抓来一些少女,用她们侍养升仙草,肯定是个个枝繁叶茂,成熟之后,在把升仙草卖到大户人家,叫那些富哥“财”子也贡献点生机,也不枉,他们白来世上一回,咯咯、咯咯。”
  “龟奴,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学我‘咯咯’笑,我笑的是玉珠落银盘,你笑的是破铜加烂铁,别吓到你摞来的姑娘们。”
  说完,这位小姐单手向内墙一挥,一股邪风打出,墙上一道暗门“嘎吱”一声打开,现出通往地下的暗道,阴湿台阶上,爬满毒蝎蟒蛇,墙上挂满一串串滴着黑色液体,长满倒刺的荆棘,那荆棘正用前段触手,缠住一名中年男子,另一段触手,伸到男子身体里,贪婪吸食着男子精血。。
  男子突鼓的双眼,布满血丝,惊恐脸上,一双扭曲双眼,看着进来二人,喉咙里“咕噜,咕噜”发出低沉地声音。
  荆棘似不满男子发出声音,缠着身体的触手,伸到喉咙处轻轻一弹,喉咙里“嘎巴”一声脆响,喉骨被弹地粉碎,男子痛的双腿打颤,一双本来就突鼓,布满血丝双眼,涌上一层血泪,顺眼角流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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