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这一天风平浪静、蓝天白云、小锋的伤势痊愈健康、一早祭拜了老奶奶、就跑出十多里路以外去练功、小锋练完功夫，就传来了朗朗的读书声、小锋向前一看、学堂大门紧闭不开、就开启特异功能在外听老师讲课、用木棒子在地上写画、他一学就过了中午。二凤醒来不见小锋、就互相给对方梳理了一下头发、也去祭拜了老奶奶，就进村子里乞讨、她们到了村头、迎面走来一位老者、六旬开外、中等身材、狗头驴脸大辫子，贼眉鼠眼，蒜头鼻子猪嘴獠牙，黑皮肤、八字胡，手戴钻戒玉镯，脖子上挂项链，头戴狗皮帽、上穿羊皮袄，下穿皮裤子，脚踏高筒防寒靴、嘴里叼着旱烟袋，吐着烟雾、一手拿着半截栗花火绳、冒着炭火，有一股芳香气、此人看到两位姑娘、一双贼眼珠子就滴溜溜乱转、他抽了一口烟、拿出旱烟袋、就吐出一股烟雾、向前打招呼说、哎哟、两位小姐可好、如此冷的天，你们不在家中避寒，可要去往何方。二凤看有人问话、就止住脚步躬身行礼说、老爷爷一向可好、我们是出来乞讨的、不能等着挨饿、如此冷的天，老人家不在家中避寒、也出外做事啊。此人说、啊、两位小姐、我乃本村刘财主家总管，姓丧、我名丧天良、是奉刘老爷之命，出来施舍善缘的、如今这一场雪灾害人们不浅、是乞讨的多、施舍的少、冻饿死在外的人也不少、穷苦人家的孩子都吃不饱、老爷就让本管家出来寻找两位姑娘，去陪伴大小姐、我看两位小姐孤苦伶仃，年纪和我家小姐也相仿、不知两位小姐尊姓大名、我想让你们去陪伴大小姐，解决你们的乞讨难题、不知两位小姐意下如何。金凤说、丧爷爷、小女金凤、她是我新认识的妹妹玉凤、今年我们都八岁了、不知你家小姐多大，性格如何。丧天良说、金凤玉凤小姐、我家小姐今年十二岁、性格温和开朗、和善待人、你们不用做任何事情、只管陪她说话聊天即可。两位姑娘也被饿昏了头、一时贪心，就听从了管家的花言巧语，刘家是一座豪华宅院、前后两个院，后院没有前院豪华，是刘家的仓库、和家奴的住处，里边煎炒烹炸炖、是香飘万里，蒸馒头劈柴烧水的、杀猪宰鸡洗剥鱼的、摘菜刷碗抹盘子的，是人来人往不断、众人高矮胖瘦不等、相貌不同、男女老少都一身孝服打扮，脚踏白鞋，有两位女仆看丧天良进入，就起身相迎说、哎哟、丧管家回来了，这么快就买来了两位姑娘。管家说、刘妈王妈、两位小姐已经请来、快带她们去梳洗打扮、不可慢待。两位女仆答应了一声、就带二凤去梳洗、虽然是寒冷的冬天、可财主家的浴室非常暖和、她们打扮得二凤花枝招展、穿同样的衣服，就带二凤进入一间屋子说、两位小姐、你们的穿着打扮可曾满意、两位小姐屋内请。屋子一丈见方，地面铺着方砖，上方打了天花板，中间吊着灯笼、墙壁贴满了各种油画、非常干净暖和，正中是一张八仙桌子，上面摆满了五颜六色的小点心，都是小盘子盛放，还有一把瓷花茶壶，两个花茶碗，两双筷子放的整整齐齐，周围是太师椅子、金凤进屋说、多谢两位婶婶、我们非常满意、此食品可是给我们食用。两位女仆倒上茶水道、两位小姐、此小点心正是给你们预备、还请两位小姐落座喝茶吃点心、我们在旁伺候着。说完就退到一旁、二凤看各种小点心、都从没有见过、馋的是直流口水、金凤蹦跳着说、玉凤妹妹、没想到给小姐做丫头，是如此好、我长这么大，还从没有穿过新衣服、此点心，我还是第一次见呢到、五颜六色的、一看就好吃。玉凤说、金凤姐姐、我也是第一次穿新衣服、此点心我也没有吃过、现在我已经饿了、咱们就吃点心吧。两位女仆眼含泪水说道、两位小姐、既然你们饿了、就快吃吧、我们在外伺候、有事叫我们即可。二凤说、两位婶婶、外边冷，在屋即可、如此多小点心、我们也吃不了、你们就一块吃吧。有一位女仆说、两位小姐、此是你们的最后一顿饭、我们就不陪了、你们就尽量享用吧。说完就擦泪退出门外、可怜的两位小姑娘，哪里知道这是一倒头饭、就连蹦带跳的吃了起来、不一会儿工夫、她们就吃饱了肚子，撑的是直打嗝、接着丧天良也来门前说、刘妈王妈、可曾给两位小姐梳洗打扮好了、她们是否高兴。两位女仆说、丧总管、已经按你的吩咐，给两位小姐梳洗打扮、她们有说有笑、又蹦又跳，高兴极了。丧天良说、刘妈王妈、这里没有你们的事了、就去做其它事情吧。两位女仆答应了一声，就退了下去、丧天良进入房中说、哎哟、金凤玉凤小姐、你们可吃饱喝足、穿的可暖、此处你们可曾满意。两位姑娘非常感激丧天良、说；哎哟、丧爷爷、托你得福、我们已经吃饱喝足，穿的也暖、很满意、多谢你老人家，让我们来陪伴大小姐、不知大小姐现在何处、我们什么时候过去陪伴她。丧天良说、两位小姐、不必谢、现在大小姐要安一个新家、你们过去以后、要好好的伺候她、一定听从大小姐的话、不可惹她生气、如果大小姐不高兴了、你们要想办法逗大小姐开心、知道吗。二凤也不知道大小姐是何人、金凤说、丧爷爷、请你老人家放心、我们一定好好的伺候大小姐、不会惹她生气的、如果大小姐不开心了、我就给她学狗爬、学鸡叫、做小丑，蹦蹦跳。玉凤说、丧爷爷、大小姐不高兴了、我就给她学猫跳、做舞蹈，把歌谣、我也会蹦蹦跳、一定逗的大小姐高兴开心。丧天良说、哎哟、两位小姐如此之说，我就放心了、走吧、现在我带你们去见大小姐。可爱天真的两位小姑娘、还以为是大小姐出嫁作陪、不知道是大难临头，祸从天降、高兴的她们跟着丧天良、就出了大门口。小锋回不见二凤在草垛中、就听到村子里吹吹打打，是锣鼓喧天、小锋以为有人家在办喜事、二凤可能是看喜事去了、他也来到村子里一看、在一座四合院门前、围了很多观众，此四合院是座高门楼，上边有一对哈叭狗，大门上方有四个大字，吉星高照，黑油漆的大门、上边的门钉都鸡蛋多大、八个棱角、一扇门上几十个，门环是一个三角、能伸入拳头、拇指多粗、下边是一个圆盘、中间鼓起有个方孔、镶嵌着门环、都是铜制品，在阳光的照射下是光彩夺目耀眼，门槛是活的、能提下出入马车、两侧各有一座大石狮子，旁边还站着两个门卫，二十多岁，中等身材，披麻戴孝，外边的男女老少拥挤不动、小锋也挤进里边一看、原来是财主家死了爱女，正在出殡发丧，前三排后三排都是青砖小瓦房，门窗非常精致、都贴了白纸、院内有一间漂亮木屋子、上边是用黄缎子裹起来的、周围挂满了各种穗头、木屋子上雕刻着凤凰，山河胡海花鸟鱼虫、是栩栩如生、木屋子前方有几十张桌子、上面摆满了各种祭祀品、每张桌子前都有一个管士、和陪祭人员、他们都听从总管先生的吆喝、某某村、某某贵宾和先生祭奠，悼念之人听到吆喝声、就披麻戴孝，在桌子前行三叩九拜大礼、陪祭人员也身穿孝服，跟随磕头作揖、管事就给他们递酒焚香供奉，财主家发丧是炮声隆隆、锣鼓喧天、比穷苦人家娶媳妇还要隆重、几班子吹鼓手，是吹吹打打不停、他们祭拜完毕、就有几十位壮汉抬起木屋子、直奔墓地赶去、看发丧的人们都跟在后观看、是拥挤不动、小锋转了一圈不见二凤人影、转身刚要走、就听有人说道、张三老弟、听说刘财主、还给爱女买来了两位姑娘陪葬、怎么不见她们的人影。张三说、李四大哥、财住家下葬、哪家不是陪葬活丫头、活小子、刘财主有钱有势、给爱女陪葬两个活丫头、也是理所当然。李四说、张三老弟、话虽说如此、可是又苦了两个孩子、真乃可惜。张三说、李四大哥、谁说可不是呢、如今是国民党蒋介石的天下、还是旧思想传统、咱们穷苦人家的孩子，不就是有钱人家的牺牲品吗、能有何法子。小锋一听、就想救出两位陪葬的姑娘、他不知姑娘现在何处、就四处观望、突然众人的目光投向一个目标、小锋也向前观望、只见从刘财主家出来了一位管家、一手领着一位姑娘、就走进了发丧队伍中、两位小姑娘八九岁、穿同样衣服，打扮的花枝招展，人们说什么的都有，是议论纷纷、小锋刚要向前、就有一位姑娘跑到他面前说、小锋公子、从今以后，我和玉凤妹妹再也不去乞讨了、现在我们已经做了大小姐的陪伴丫头，去伺候她、以后你就自己保重吧。说完又跑回了发丧队伍中、小锋这才看清、陪葬的两位姑娘，竟然是金凤玉凤、他刚要向前阻拦，就被人们挤到了外边、金凤玉凤也不见了人影、小锋知道不能冒然行事、就跟随发丧队伍到了墓地，此处是一座黄土坡，有很多古柏树，都几搂粗，高数十丈，上边建满了鸟巢，鸟儿都在枝头高歌，树下有很多坟墓，都竖立着石碑，上面刻着仙人的名讳，和妻妾子女，在一片空地前，有一座新挖的墓穴，长八尺、宽六尺，深五尺、都是用青砖垒起来的，旁边还有几块青石长条，宽厚两尺，长七五寸尺，发丧队伍到了墓地、有人就清扫墓穴、又是炮声隆隆锣鼓喧天，吹吹打打震耳欲聋、树上的鸟儿都被惊叫着飞跑，他们吹打完毕，就有人吹起长号、管家带两位小姑娘也来到墓穴前、可怜的两位小姑娘，现在才醒悟、财主家的吹吹打打不是发嫁女儿，而是出殡发丧、她们后悔已晚，就跪在丧天良面前哭说、丧爷爷、求你发发慈悲、不要让我们去陪葬、我们还不想死啊。丧天良说、哎哟、两位小姐、我就是大发慈悲、解决你们的乞讨难题、只有如此，才是你们最好的归宿、从今以后，你们就再也不用吃苦受罪乞讨了。金凤说、丧爷爷、你说话不算数、骗人、你说让我们陪伴大小姐、可你没有说、是让我们来陪葬的。丧天良说、哎哟、两位小姐、老朽说的很清楚、就是让你们来陪伴大小姐吗、老朽没有撒谎骗你们、只不过大小姐命短、她死了、你们不来陪她，谁来陪她。玉凤说、丧爷爷、你只说让我们来陪伴大小姐、可没有说她已经死了、我们还以为是大小姐出嫁、让我们来作陪呢。丧天良说、笑话、大小姐出嫁，哪能让你们来陪伴、真是岂有此理。说着就推入两位小姑娘木屋中、放入墓穴、接着就盖上青石长条、埋成了土馒头，他们又在坟前烧纸焚香祭拜、弄的是乌烟瘴气，可怜的两位姑娘一时贪心，竟然是大难临头，灾从天降、她们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喊爹爹不在，叫娘娘不来、她们连喊带吓，嗓子都哑了，可有谁来搭救、不一会儿工夫，两位姑娘也失去了求生、就抱成了一团嚎啕大哭，小锋看发丧队伍走远、太阳就像一个大火球、脱掉金灿灿的外纱落入西山、夜幕降临、满天星斗、天下一片黑暗、夜间觅食动物嚎叫、让人毛骨悚然、小锋也是直打寒颤、就壮胆跑到坟上、用双手挖掘坟土、夜晚寒冷刺骨，冻的小锋双手麻木、就抱嘴哈气继续挖掘、他把坟土都扒到四周就傻了眼、虽然小锋力大无穷，可每一块石板都在千斤之上、小锋用尽全身力气，也没有掀开一块石板、急的他就围着坟子转、月亮慢慢的升起，就像一面铜镜挂在山边，照亮了山川大地，此时就从远处来了一位青年男子、二十四五岁，身材高大魁梧、广额阔面，慈眉善目、大辫子山羊胡、头戴狗皮帽，上穿羊皮袄、下穿皮裤子，脚踏皮制棉靴、肩扛镐头，拎着一把铁锹，就来到小锋面前道、哎吆喝，小朋友、你是何人、怎么小小年纪，就来扒坟子呢。小锋抬头一看、就躬身行礼说、叔叔可好、晚辈姓小雷，乳名小锋、叫我小锋即可，晚辈不是来扒坟子的、而是搭救陪葬的两位小姐。来人说、哎哟、小锋啊、姓小就是姓小、姓雷就是姓雷、怎么你还姓小雷呢，这是为何。小锋说，叔叔有所不知，因为家母是外公姥姥的独苗，家父为达成外公姥姥心愿，就把小字放在了前边，所以让晚辈姓了两个姓氏、叔叔可是何人，也是来救人的吗，还请叔叔快救救两位小姐，不然她们会憋死在里边的。来人说，小锋啊，原来如此，人姓什么并不重要，自是不忘记祖宗即可，在下姓玉、我名玉莲成、是玉家村人士、离此百里之遥、是为寻找我的侄女而来、前几天的一场雪灾、害得我也失去了生活来源、无奈、就干起了老本行、我一来是盗墓，而来是救人、你已经扒掉坟土、里边已进入充足的空气、她们不会有事、就放心吧。小锋说、玉叔叔、救人如救火、你如何才能救她们出来、求玉叔叔快救救她们。玉莲成说、小锋朋友、来、我教给你盗墓救人、首先要从此处挖一个深坑、再拆掉坟墙，才能进入里边救人呢。说着就刨土、虽然小锋是一个四岁娃童，可他力大无穷，就用铁锹向外挖土、不一会儿工夫，就挖下去了一个深坑、玉莲成用镐头拆掉坟墙，就进入墓穴、小锋说、玉叔叔、小心有机关暗器、别伤害着你。玉莲成说、小锋啊、就是在大的墓穴，我也进去过、放心吧、我不会有事。说着就燃起灯烛、小锋说，玉叔叔，原来你是盗墓高手。说着也跟了进去、里边非常豪华、木屋子上方吊着四盏金灯、上面各有蜡台、烛光照的就和白昼一般、陪葬的金银珠宝，在灯光的照射下、是光彩夺目耀眼、正中间是一口大红棺材、上面盖着一床金丝大被、两侧各有一张桌椅，右侧桌子上是四个金盘子、一把金茶壶、还有两个金茶碗，两双金筷子，盘子里都是玉石雕刻而成的各种美食，茶碗里是血红的珍珠粉，另一张桌上也是四个金盘、里边是用黄金玉石制作的各种小点心，右前方是梳妆台、上边的金银首饰、也是光彩夺目，双凤哭的死去活来说，死了死了，真死了，小锋公子，你在哪呢，快来救我们吧。小锋说、两位小姐，不要哭了、我已经来救你们了。可怜的两位姑娘看到小锋，就扑到他身上说、公子、你终于搭救我们来了。说着就大哭起来、玉莲成看到金银珠宝、就迷了双眼说、发财了、发财了、没想到此狗财主，陪葬了如此多贵重物品、小锋啊、你看里边有如此多宝贝、我一人也带不走、你们想要何物，就带走一些吧、回家换成钱财、以后就不用乞讨了。小锋说、玉叔叔、此乃是死人财物、晚辈不要、人们常说、冻死不烤灯头火、穷死不花死人钱、晚辈来此、只是为了搭救两位小姐、才迫不得已盗墓、希望玉叔叔不要太贪、财物还是留给死者吧。玉莲成说、小锋啊、如今这一场雪灾，毁坏了很多家园、狗财主就是情愿把财物埋入地下、也不肯施舍给咱们穷苦人民、我要带出这一些财物、换成粮油布帛、施舍给穷苦人民。说着就打开棺材盖板、只见里边躺着一位姑娘，十二三岁、身材苗条、婀娜多姿，梳着两个大辫子，头戴金银珠宝、手戴钻戒玉镯、脚踏金鞋脚镯、脖子上挂着一条大金项链子。玉莲成打了死者胸部三拳、就用一根绳套挂在死者的脖子上、另一头挂在自己的脖子上，就吊起死者取拿她身上的物品、小锋说、玉叔叔、她人死入土为安、你取拿财物就是对她大不敬、怎么还打她三拳、这是为何。玉莲成说、小锋啊、你有所不知、我打她三拳、看她是否真的死去、以防她诈尸变成厉鬼伤及无辜、此是盗墓人的一个法则，必须做。玉凤听声音有些耳熟、就借烛光仔细一看说、二叔、你怎么会来此。玉莲成扭头一看说、孩子、你是何人、怎么我不认识你呢。玉凤向前、抱住他的大腿说、二叔、我是你的侄女玉凤、怎么你不认识我了、你可知道我娘回家了没有、爷爷奶奶可好、婶娘生娃了没有、侄女非常想念他们。玉莲成摘掉绳套、放下手中物品，就仔细一看说、玉凤、怎么还是你呢、你娘已经回家了、爷爷奶奶都很好、你婶娘已经生娃、她给你生了一位弟弟、你怎会在此。玉凤说、二叔啊、我们上了丧天良的当，被他骗了。玉凤就把事情的经过，从头到尾说了一遍、玉莲成搂玉凤怀里说、玉凤、可怜的孩子、你受苦了、你娘回到家中、就让爷爷奶奶、还有我和你婶娘、出来寻找你的下落、可是我们在你失踪的地方，找了方圆几十里，也不见你的人影、就在前一个月，你婶娘也要分娩了、我就送她回家、第二天、她就生了一个胖小子，我让奶奶在家照看你婶娘母子、又和你娘爷爷出来寻你的下落、前几天的一场雪灾，害的人们是讨饭的多、施舍的少、我们也断绝了食物来源、二叔又干起了盗墓、今天我来到此地一打听、就听人们说有两位小姑娘，和一位男孩住在草垛里、我以为是你，就急忙跑去一看、里边是空无一人、我在那里等了半天，也不见有小孩子出现、我听到村子里的锣鼓声，就前去一看，希望你能出现、可我找遍整个人群，也不见你的人影、没想到陪葬的姑娘，竟然是你、今晚就把狗财主的女儿碎尸万段、喂了野狗豺狼，替你报仇雪恨。玉凤说、二叔不可、害我的是丧天良，与她无关、活人有错、死人无过、咱们不能把仇恨，发泄在一个死人的身上、你看她小小年纪、就离开了人世，多可怜。金凤说、玉叔叔可好、怎么还是你呢、原来玉凤妹妹是你的侄女、恭喜你们、终于团圆了、玉叔叔、你可曾见过我姑父姑母、他们一向可好。玉莲成说、孩子、你又是何人、你姑父姑母可是谁家。金凤说、玉叔叔、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金凤啊、我姑父姑母、就是你东临家的玉金山、去年我去姑母家的时候、你不是还说、认我作干女儿的吗。玉莲成说、哎哟、孩子、怎么、你是金凤、你如此打扮，我哪还认识啊、你姑父姑母一向很好、也在四处寻找你的下落、我出来的时候，正遇你姑父对我说、你很可能被人救走了，如果见到你、无论如何、也得带你回去、不能让你在外流浪、没想到你也来此、不知你是被何人搭救、为何来到此地。说着把金凤也搂在怀里，金凤说、玉叔叔、是前一些日子、我家房屋被雪灾压垮、爹娘他们都被砸死了、我也被冻僵不省人事、是一位老奶奶路过救了我。金凤就把事情的经过、也说了一遍。玉莲成听完，就泪流满面的说、哎哟、金凤啊、原来如此、你们两个孩子受苦了、小锋才是你们的救命恩公、如果不是他扒掉坟土的话、你们早就闷死在里边了、快谢你们救命恩公小锋。两位姑娘跪地说、小公子、多谢你搭救、大恩不言谢，请受我们一拜。说着就行叩拜大礼、小锋急忙搀扶说、两位小姐、不必如此、快快请起、区区小事、不足挂齿、恭喜你们、终于寻到亲人、以后处人做事，可要三思而后行、不可轻信他人的花言巧语、上当受骗。玉莲成说、小锋啊、多谢你救了两个孩子、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就如此善良、我就把盗墓，和在墓穴里自救的知识，都教给你吧、这对你将来盗墓救人，也可能有些帮助。说着就把盗墓的知识，全都传授给了小锋、可怜的两个姑娘终于得救、她们就跟着玉莲成回了家、小锋出来墓穴，就把坟墓恢复原样，也离开此处、就找了一个草垛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