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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仇旧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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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新仇旧恨
  清晨,一朵阴云让朝霞显的十分浓重。
  延信候府前的场地上,家丁们睡眼惺惺的拿着旗帜等物陆续从府中出来。横七竖八的或坐在台阶上、或依靠着树或墙。
  “小爷来了。”
  不知谁一声提醒,让所有人精神为之一震,却没有迅速的行动起来。刘涣打着呵欠、伸着懒腰,领着四五个下人从正门一步三晃的下着台阶。最后一步台阶,让郑涣一个踉跄直冲向前,随从们因没及时保护而惊出一身汗来。
  “台阶也太高了。”
  刘涣稳住身形回过身来一脸不悦的评论。
  “小爷,高贵的人就要居住高处。”
  “就是,看看咱家门口的石狮子就比威远候家的小麒麟要大上数倍有余。”
  “威远候能与咱们府上比吗?这可是老爷赤手空拳打下来的,更是先帝爷亲自过问督办的。”
  紧随着的人迅速到郑涣身边,一番话语让郑涣听的眉开眼笑。惹得其它处的家丁纷纷围拢了来。
  “小爷,府中大爷与二爷皆是军中名将。我家小爷深得老爷的喜爱,假以时日定能成上将军。”
  “上将军算的了什么?国公也是不在话下。”
  “得得得,少来拍马屁。快些将旗帜展开,还有爷的马匹呢?都没备好,还有功夫来磨牙,还不快去。”
  围拢来的家丁们才刚刚搭上话,引来了紧随郑涣下人的喝斥。让家丁们恨的牙痒痒,再看郑涣用讨厌的目光盯着自己,不得不退下展开旗帜,牵引马匹。
  “小爷,平日不都是午时人多时出行。今日--”
  “啪。”郑涣抬脚就踢翻敢质问自己的下人。正欲发火,早有人上前。
  “奴才就是奴才。”那人怒喝后,转身向郑涣一脸的陪笑,“小的们可没小爷您聪慧,还请示下,让奴才们做事也有个谱,更是专心卖力。”
  “先去集市,再去威远候府走上一回。”
  郑涣很是得意的回应,瞬间把所有的下人们都惊讶的神经紧绷起来,用恐怖的目光望着少主人。
  延信候郑志高生有三子,郑涣排居第三。自从郑志高与威远候针锋相对的明争暗斗,大爷与二爷虽维护家中利益,不参与争斗居多。唯有郑涣始终为急先锋,深得候爷郑志高的喜爱。
  然而,延信候与威远候的互有胜负的争斗中。郑涣的出马折戟次数是高居不下。
  “小爷,数日来侮辱索慈,他皆不露面。会不会暗中有什么阴谋?毕竟连威远六犬也很是平静,让人很是不安心。”
  “哈哈哈。”郑涣大笑起来,一指展开的旗帜,问道,“写的是什么?”
  “铁拳专打京师第一恶少,钢脚只踹威远缩头乌龟。”下人小心翼翼的念完,回首见郑涣示意他继续,再看时发现少念了横批,“除暴安良。”
  “对。小爷我就爱除暴安良。”啪--郑涣得意之余,没忘踹一脚跟不上自己步伐的奴才。
  奴才倒地回身,面色惊恐万分,急忙呼叫道,“小爷,快跑。”
  与此同时,延信候府的下人们向郑涣冲了来,让郑涣以为自己奴才们造反,正欲发火。
  “啪啪啪--”
  一连串的重物摔地裂开,随之股股恶臭弥漫着整个空间。郑涣怒不可遏的转身,迎面一个大荷叶包砸在他脸上开了花。紧接着又数个荷叶包砸在他身上也是开了花。
  “郑涣,跟小爷斗,你还嫩着呢。黄白之物和你很配,不,跟你们延信候府一模一样。”
  索慈领着任通等六人,将一包包荷叶包裹的各类排泄物尽情的丢砸着。延信府的下人只是躲闪、前进不了半分。有数人用身体护在郑涣,被郑涣野蛮的推开。迎来更多的脏物攻击,只能由下人护着向府中退回。
  “郑涣小儿,小爷就在此等着。你且换了衣物再来计较。”
  索慈见了自己的杰作效果奇佳,得意之极的宣布。
  “索家小畜生,有种别跑。”
  “哈哈。”
  看着郑涣及家丁们狼狈不堪退回府中。沐恩等人狂笑不已。
  “爷,这样打法不费气力,又侮辱甚深。太史是平素不言,想出的法子够阴损。”
  “延信候府是先帝所赐,打砸衙门都是死罪。”
  “等他们出来,溜之大吉,再来个死活不承认,能奈我何?”
  沐犀然与石精两人一唱一和让除了得意忘形的索慈外的其它人都知晓下一步要做什么。
  还没来得及提醒索慈,延信候府里射出数枝没准头的箭矢来。随后,手执手刃的家兵家将及家丁们鱼贯而出。
  麻用民、索道清、彭太史、石精上前架住索慈的四肢,抬起来就跑。任通先是一愣,护着他们也走了。沐恩见身边的几个竹筐里还有些存货,两手一挥,竹筐飞砸向延信府的追兵,造成混乱,沐犀然乘势遁走。
  逍遥酒楼,索慈领着沐犀然六人坐在一楼,为一大早自己的壮举高谈阔论。往来行人经此过,纷纷绕了道的同时,也是竖着耳朵偷听着。
  牌坊下,熙熙攘攘的人流中有位精瘦似猴的人攀爬到石蹲上,远远的望着逍遥酒楼。确认再三后,回首从怀中掏出方丝帕,挥舞了起来。他的异样表现,引得行人的注意。只是还没来得及相问,发现身边的人似遇上瘟神似的逃窜开了。
  那人迅速转身,好奇而平静的心差点没跳出来。延信候家的小爷郑涣引着手执刀枪棍棒的家丁约百人,杀气腾腾而来。所到之处,将已逃遁而遗弃的东西尽数打翻。那人腿一软倒地,之后在求生欲望下,连滚带爬的逃着。
  逍遥酒楼下,延信候府的家兵家将堵了个水泄不通。看着索慈领着人退到楼上,郑涣知晓他们已经是瓮中之物。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索慈对延信候府做下的事不过才发生不到一个时辰,已经是满城风传。
  “索家小畜生,今日你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快快出来给郑家爷爷磕头认罪,否则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郑涣的叫喊让所带来的家兵家将大出言料。两家少爷打闹是常有的事,今日索慈做的太过火了。然而说到真要致索慈于死地,还是让人表示怀疑。若不然,依着郑涣通常的行事对人的脾气,那有如此多的废话说。
  “威远候府真是威风八面,先是穿女子肚兜被人当街拿住,后在皇宫闲游被小兵重杖打的屁股开花。我若是你,早就寻个屎坑一头淹死,那还有脸面存活于世--”
  “郑涣乖孙,一派胡言。”
  郑涣的骂阵,让索慈冲到窗边回应,之后被石精、彭太史两人强拖了进去。一见自己的恶骂起了效果,郑涣马上得意起来,如此以来延信候府折的面子当可捥回。此时此刻,家兵家将不少人领会到少主人的意思,纷纷叫骂起来。
  直惹的索慈三度冲到窗边,皆被随从强行拉走。一场械斗,变成恶毒的叫骂,让远远围观的人惊讶又新奇。
  “索家小畜生,还活着?原来威远候索家的生存之道就是不知羞耻,难怪会存世这么久。再活下去,就成了千年的王八,继而熬成万年的--”
  “哗啦--”
  二楼窗户里沷出液体来,洒的正得意之极的郑涣一头脸。阵阵的骚臭气,让郑涣从发呆到盛怒的过程存于眨眼间。
  “冲上去,鸡犬不留,碎尸万段。”
  郑涣十分平静的话,让呆望着他的延信候府的家兵家将知晓开弓没了回头箭。纷纷动了起来,他们才有行动。从街道的两侧的房顶上摔下来不少瓦罐,落地破裂开,阵阵火油气味顿时弥漫整处大街。让延信候的家兵家将乱着一团,随后从天上落下一张张绳网,把延信候的人马七七八八的网成一团。最后,屋顶上立着不少手持火把的人。
  没有被网住的延信候府的人,回身想掀开绳网,早被街道两侧房里冲出的人一通暴打,尽数拿住。
  中计了,郑涣与延信候府的人,头脑中萦绕着这三个字。更糟糕的是,索慈手执钢刀怒气冲冲的出现了。留给延信候府的人尽是无穷的后悔。眼看索慈到了郑涣身边,手起刀落。
  一只大鸟般的东西飞来,抢索慈手中钢刀的同时,另一只手向他的脖子抓来。来人就要得手,却发现他的手永远与索慈的脖子保持着寸许的距离,且距离越拉越大。
  “快丢火把。”
  索慈被救,来不及看清是谁,就冲着房顶下命令。顿时,屋顶上的人纷纷将火把丢下。可是,眨眼间被大鸟般的人全部打飞。房顶上的人一见,纷纷点燃第二只火把。
  “索家小候爷,住手。”
  大鸟般的人落在地上赶忙叫停。来人正是延信候府的四鹰之一的苍鹰元灵。
  “给我丢,烧死他们。”
  索慈才不为所动,再次命令道。第二批火把再次被元灵踢打出局。
  “索家小候爷,你若是好汉,就来一对一单挑,要是怕丢人,让你的人一起上。若是在下输了,一并让小候爷发落。”
  元灵的挑衅把索慈又气的够呛。丢火把的人没收到他的命令,却看到沐恩与石精向他们打着中止行为的手势。不待索慈下令,哮天犬任通已经冲上前与元灵战成一团,冥犬彭太史紧随其后。五彩犬麻用民、豺犬索道清望向金毛犬,石精却是等待天犬沐犀然的眼神授意。
  沐犀然气定神闲,一派儒雅,让石精三人除了观敌掠阵外就是看紧索慈这位爷。今日的行动是沐犀然点头,索道清打探消息,石精制订、实施的。除了索慈的情绪难以拿捏外,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战团里,延信府四鹰果然名不虚传,人如苍鹰,从容不迫的应对。他的一手捏金断玉的鹰爪功及鹰击长空的轻功让人看的心服口服。再看哮天犬任通,运用的是家传绝学狂龙掌,斗志更似憋足劲的蛮牛,数度与元灵的鹰爪硬功碰撞,不损分毫。冥犬彭太史也是家传绝技鬼神通天,速度比之元灵的鹰击长空不想上下,配合任通在最佳时候出手,让人防不胜防。
  转眼五十招过去,自信满满的元灵很是气恼,若不拿出些手段来,还真是难以下台。他刚有此念头,只见任通劈向自己的掌力有古怪,当即不再硬碰,选择避开。果然,接下来任通每拍出一掌,劲力奇大无比,且带有滋滋的闪电。让不能逃避,网中的延信候府的人受苦不已。
  龙吐息。元灵心惊不已,不仅他,场面上所有人都惊讶。
  大陆上的武与术有了相对独立的存在。然而二者能相结合者皆是高人。谁也是没想到小小年纪的任通是此类人。任通运用是家传三百六十式狂龙掌。内修术法通常为三品九阶来判定。龙吐息就是任家术法下品。每拍一掌含有龙吐息的直线霸道劲力,更兼有其它特殊能力,如风火雷电之类。
  惊讶不仅存在于任通一人,彭太史也有了更出乎意料的变化。原本他只能凭借超高速的身法突袭,而后出现、隐没的地点为地下、空中,似鬼神般,让人难以揣测、防备。
  任通的龙吐息修为是下品中阶,彭太史的鬼神通天处于下品高阶。转眼又二十招过去,元灵探出两人的手段,嘴角抽动下,眼中杀意大盛。
  “不好。”
  战团里的微妙的变化让观战的沐犀然失声大叫,其它人也感觉到不祥。电光火石间,已经容不得他们插上手,胜负已经分了出来。
  “龙之怒,中品低阶。鬼神通天中品中阶。”元灵面如死灰的呆在当场喃喃自语道。
  好的结果,让索慈大喜过望。让石精与沐犀然显的愁眉不展。
  “养兵千日,用在一时。原来不过是只会吹牛,用时丢人现眼的东西。”
  听到郑涣的责骂,羞辱的苍鹰元灵举起鹰爪就向自己天灵盖上抓去。
  “慢着,你的命是我的。生死由不的延信候府说了算吧?”
  索慈趾高气扬的话,让元灵老脸青一阵、白一阵。落在索慈手中,定是要受辱而死。江湖中人,一诺千金。罢罢罢,说了任其处置也只能如此。
  索慈见元灵很是听话,转而向网中的郑涣发着坏笑走过去。石精与沐犀然急切之下,想不出好办法来制止。虽说往昔助自家的爷索慈做了不少违心的事。一切可以用年少无知来解释。时下成长为少年,事情的是非轻重,对索家的好坏还是分的清。
  “索家的小畜生,要杀便杀,你郑爷爷皱下眉头就不是好汉。”郑涣明知下场很惨,硬着头皮说着撑场面的话。见到索慈越走越近,他的整个身心里要多惊悚有多惊悚。
  突然,郑涣似被吓傻了般大笑起来。让所有人很是奇怪。
  “索家的小畜生,就算是死,郑爷爷的小命也不会交给你。小峰,你不是要取我的性命吗?现在不取可就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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