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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少年的朝阳与黄昏 / 十五、夜袭候府

十五、夜袭候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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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珺,你可把人给吓杀了。”
  看清来人,沐犀然三人长出了口气。索慈则直接埋怨。
  “真是好心没好报。路过府门,特地回府给爷送些吃的。哼。”
  素珺说着放下手上拎着的红漆食盒。目光望向被索慈砸烂的牌位被更换一新,心中暗自高兴。
  “你们三人好生待着。时下入秋,各属国朝贡的陆续来了。康王妃一大早让我去挑选,还没来得及过府。不妨说来,让我讨回,权当奖励。”
  “多谢素珺妹妹,我就不用了。”
  任通说完如恶狗扑食般来抢食盒,向来儒雅的沐犀然见了,也是不示弱。索慈本无心,见他们如此,那能不参与。素珺见三人安分,笑着退出去关上门。
  “姐姐好偏心,有那等美事。为何只便宜了臭小子们?人家还不领情。”
  素珺出屋被掊击斋的两名丫环拦住去路,她们是派来暗中保护索慈的。素珺引着不悦的两人走的距离宗祠远了些才停下。
  “府外,延信候家的小公子不日前遇刺。拿不到凶手,就天天领着一班子家丁招摇过市,打着旗子说什么我家的爷是缩头乌龟--”
  “延信候家三个儿子,就数这位最小的不是东西。”
  “可不是,天天挑衅我家的爷。因为他,爷可是没少被老爷责罚。”
  素珺刚说出情况,两名丫环已是气恼不已。片刻恼怒也让两名丫环明白了什么,显得不好意思起来。
  “同是掊击斋的姐妹,有了好处自然不会忘了你们。万万不可再让爷惹祸上身了。”
  “素珺小姐,我家小郡主让奴婢来催小姐。”
  一位宫女匆匆而来,素珺再看了丫环一眼就便随着宫女去了。
  宗祠里,沐犀然与任通耳朵紧贴着窗户。
  “听到什么了?”
  索慈的问,让沐犀然回身到他身边一通耳语。索慈霍然起来,满脸愤怒的就要走,被沐犀然赶忙挡住去路。
  “爷。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若要一举扳回颓势,万不可轻举妄动。”
  “你们又有什么计划瞒着我?”
  听到沐犀然规劝索慈,任通愤然的问道。本来不听劝的索慈,突然冲着沐犀然笑了起来。让任通越发着急。
  时间过的飞快,转瞬间,夜幕已经降临,稀疏的星星在昏暗的夜空无精达彩的闪烁着。
  “咚咚咚,铛--”
  威远候府,打更人用工具的声音告诉人们时下为三更。府中各院门窗关闭上锁。唯有三五人一队的家兵,准时的从通道里巡过。一切的次序,深深烙下军营的影子。
  忽然,一阵风吹过,随风而来的是数名黑衣人。他们个个身轻如燕,落在威远府院内,便向中间一座六层的木楼而去。一路翻墙穿廊,如无人之境。眼看他们快要到达目标所在。威远候外,突然间似得到了什么指令般,冒出数百黑衣人来。他们从四面八方,各显其能的像竞赛夺标一样,同时向木楼冲刺。
  眨眼功夫,那些人尽数进了威远候府。但见府院四角红光乍起,光线交汇成巨大的网阵,将威远候府罩在其中。
  突入其来的情况,让黑衣人都是一怔。回过心神时,威远候的家兵家将冲了出来杀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顿时,火光闪动,杀声一片。约一盏茶的时间,除零星撕杀声外,大部分归于平静。
  “我们的爷会去哪儿呢?”
  陆续来到宗祠的威远六犬发出疑问。沐犀然与石精思索片刻后,脸色大变。迅速向所猜测的地方飞奔。其它人也不再多想,紧随着其后。
  威远候府,院落众多。索慈所居为掊击斋,威远候索贽居所为疏瀹阁,夫人程莞儿住在澡雪馆。目前府中以这三个院落为垓心。故去的老太爷及老夫人的院落保持原样的空着。紧邻它们的院落为逆旅雨轩,它是候府专为客人设置的。
  逆旅雨轩院中,索慈手执利刃潜伏于花草之后,紧盯着西厢房。门外有两名手执水火无情棍的家丁看守,府中其它处打的不可开交也是没有离去。除了这两个障碍,索慈对申诗晓的真实实力也是没底。
  “吱--”
  “申小姐,有我兄弟在,您大可不必担心。”
  “哦--”
  申诗晓刚打开房门,被门口家丁施礼阻止。让她不但不尴尬的关上门。正当索慈认为自己行刺活动没戏时,申诗晓再次把门打开。家丁正欲转身相问,只见申诗晓手指屋外,她还未高声叫。家丁是反应奇快的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之后感觉后脑被人重击,不省人事的倒下。
  索慈看了突变的情况,紧握利刃的手出了汗。再看申诗晓动作敏捷的向院外而去。索慈自是不能放过,定要看看她要干什么好事。
  “拿住那贼人。”
  申诗晓刚到前院就听到有家丁的呼叫声,两个人影慌不择路的从外间窜走院中。申诗晓伸手拔剑,才出鞘一半。人被两名黑衣人合力制住。
  “诗晓,怎么会是你?”
  一名黑衣人的惊叫声,让另一名欲下杀手的黑衣收了指力。
  “放开申小姐,饶你不死。”
  一名家兵冲了进来,当即被黑衣人挥指虚空点倒。他向扶着申诗晓的黑衣人叫道,“走。”
  两名黑衣人架着申诗晓飞身而去。片刻后,从大门与高院上同时冲进人来。
  “贼人掳走了申小姐,老爷怪罪如何是好?”
  家兵们搜索一番,那还有半个人影。回身向匆匆跑来的沐犀然等人禀报道。
  “还不快追。”任通第一个焦虑的催促。
  “不必追了。”
  角落处,随着声音,索慈跳了出来。看到他,石精等人的担心算是放了下来,不觉汗透的衣服发起凉来。
  “为什么?”
  任通发出疑问。听到一股急促的劲风从屋顶掠过。威远六犬虽然年少,个个修为却不低。早有家兵纵身跳上屋顶观望,他们更不多言,纷纷向劲风掠过的方向追去。
  黑暗的天际中,一个黑影急速向地面坠下,到了屋顶时,似落叶般轻盈的飘下,没有丝毫声响。威远候的人没料到第一波攻击后,还有第二波。与第一波不同的是,第二波来的三十几人个个是高手。威远候的家兵能追的上,与之交上手的人顿时减少了许多。
  索慈被家兵护着回宗祠时,听到府中激烈的打斗又趋于平静。
  回到宗祠,索慈被家兵们护的水泄不通。他早已将有人袭击候府的事告之任伯。家兵家将能迅速平息夜袭,说明任伯已经告诉相关的人,作了充足的准备。真正面对时,索慈为自己出不了半分力心急不已。
  或许威远候府的人认为连续的打击,不会再有第三拔人马。捉住当前的来犯敌人后,便向尚在打斗中的地方增援。然而第三拔袭击的人马却在第二队黑衣人交手时,业已出洞。
  藏珍阁,五名黑衣人正在众多珍宝中搜寻着自己想要的东西。他们彼此戒备,却不相互干扰。突然,处于不同楼层的黑衣人不约而同的放弃了搜寻行动,从不同的方面冲出楼外去。
  其中一名黑衣人被掊击斋的六名丫环组成的剑阵围在垓心。转眼间斗了二十回合,黑衣人不敢恋战。挡下剑阵合击后,等丫环们换招不及时,脚下一蹬,窜上了空中。剑阵合击再起,欲将空中无法换招的黑衣一击拿下。
  不料,黑衣人身子一抖,千百个带着风啸声的东西打向六名丫环。黑衣人不等得手的结果,人如苍鹰般飞的更高。
  六名丫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生命终结时,从地面升起千百根细线,不断将暗器尽数打落,还把六名丫环安全送回地面。丫环仰望天黑暗的天际,只见一位女子也落了下来。正是掊击斋的素珺。
  “让贼人逃了,真是可惜,你怎么回来了?”
  “你今晚不是要留在靖王府陪同小王爷吗?”
  面对疑问,素珺一时无言以对。并非她有未卦先知的本领。只是偶尔听靖王府的下人说一入秋,府中忙碌的几近无人便为同样情况的威远候府多了份担心。
  白日里她回过威远候府,一则见到府中积极为防御江湖人袭击候府而准备,再则也是听到府中人说今日家里大人物都不在。心下总是有种不祥之兆。
  素珺在靖王府伺候小王爷睡下后,马不停蹄的回返。打算看看情况,无事再要回靖王府。总算是来的及时,救下了掊击斋的姐妹。
  “素珺的千丝绵掌是出神入化了,再早来半分,定能拿住贼人。”
  索慈不知从何处跳了出来夸奖道,说完好奇的从地面上拾起素珺打落的东西。不是它物,却是一根鹰的黑羽毛。借着灯光再看地面,全都一样。索慈的怒火直冲脑门。
  “郑涣个狗杀才,敢公然让奴才来我府中。小爷这便一把火烧了他家的延信候府。”
  “爷--”
  索慈说完就要走,让掊击斋的丫环围住。
  “让开--”索慈说着出拳便打,被打的丫环见到拳头奔自己来,暗叫命苦的闭上眼睛,却没等来拳头。睁眼一看,沐犀然抓住索慈的手腕。
  “狗奴才,放开。”说着抬脚便踢,沐犀然着一腿,完全不当回事,冲着丫环问道,“爷是怎么了?”
  “有人冒充延信候府的苍鹰,爷正要寻他们算帐呢。”
  “谁说是冒充?小爷我亲眼所见,他刑部的表兄将府上的地形图给了江湖中人,还能有错。”
  “说什么?”
  任通当即也是暴跳如雷,被素珺狠狠的瞪上一眼,才闭上了嘴,暂时安分。
  “捉贼拿脏。府上没人证物证,若被反咬一口,难堪的是威远候府,不是人家延信候府。”
  素珺的分析让在场的,陆续而来的人服气。唯有索慈、任通两人依旧气恼难平。
  “我说是他就是他刘涣,小爷跟他没完。”
  索慈叫嚣着冲开阻碍扬长而去。任通紧随其后。麻用民、索道清两人微微动了下身形,见沐犀然、石精、彭太史三人毫无反应的盯着素珺。
  “哎!老爷还在让爷思过中。你们看紧爷,明日请夫人回府。不见到夫人,万万不可放爷出府,否则老爷--”
  素珺后话没说,沐犀然等人已经领会,向索慈追了去。
  “你们连夜去别院告之青玉,让她想办法明日尽早让夫人回府。”
  “是。”掊击斋的一名丫环领命而去。
  “素珺姐姐回掊击斋吗?”
  “回,当然回。不回掊击斋,我又能去何处?现在却要回返靖王府。”
  素珺有气无力的说着,转身便走了。
  “我们的爷又要生出事端,掊击斋的日子真不好过。”
  “回吧。”
  “嗯”
  刹那间,一院子人散了个干净。方才还撕杀热闹的威远候府宁静下来。黑夜里,仿佛所有的事件都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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