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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江潮狂浪生 / 第十五章 庵庙里的男子

第十五章 庵庙里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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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秋雨眉黛轻挑沉声道:“世人传闻你四年前被叶承影囚禁在剑狱,如今怎会在这里?”一旁的柳杨则在自身后取出两柄赤纹铁尺缓缓地走到骆秋雨身前,两人间呈有半身之隔。
  邓阗轻笑道:“与你们有个屁的干系。”
  骆秋雨握住系在腰上的骨链鞭把道:“倘若你违反了剑冢规矩,那我们便不介意替叶承影正门规!”
  邓阗十分不解的看向面前的二人戏谑道:“就凭你们?”
  心知内情的柳杨手持铁尺抱拳拜礼恭敬道:“料来是您与叶先生澄清了误会,只是我这妹子不知轻重还望前辈见谅。倒是不知您怎会来了这里?可又有什么发现?”
  邓阗眯起来迎着自灰暮降下来的沙雪怅然道:“只是想来看看。”
  既然看过了那便该走了,邓阗赶着马出了上林镇,一路向南,这一路许是走走停停。
  柳杨重重的喘了一口气粗气,如释重负。骆秋雨看向身前的男子既不言语也无其他,只是单纯的觉得三哥不是以前的那个人了。慢慢的低下了头,两人间隔着半身距离。
  柳杨似是察觉到身后的异常,转身替骆秋雨紧了紧墨色披风轻笑道:“慷慨赴义是件不错的事,可我们的任务却不是这个,走吧、也是该动身去下林了。”
  下林镇东的驿馆外,梁七身旁跟着秦霄、流苏和郑公子。郑公子是护送刘彰而来的驿站,至于流苏则是早间起来没见到梁七便索性去了刘府耍闹,没多久刘彰便告诉梁七在镇东驿站,并邀请流苏一同前往。谁知与那刘彰到了驿站,屁股还没做热乎便被请了出去。
  流苏手里拿着一根行山杖蹦蹦跳跳的走在最前方,嘴里还是依旧的叼着一根熟肉干,秦霄则在最后拧着眉不知在盘算着什么,郑公子瞥向身前右手捏着指决的梁七笑道:“这么勤奋!”
  梁七点了点头轻笑道:“笨鸟先飞。”郑公子轻哼一声不再言语。
  倒是最前面的流苏忽然停了下来指着前方的一个勾栏地叫道:“那个捕头!”
  梁七左手微动,右手依旧捏着指决。
  自勾栏地出来的“捕头”笑着向身后的两位红倌挥了挥手,临了又顺势偷摸了一位倌人的翘臀揉捏了几番,那倌人笑着按住“捕头”的手似是加大了几分力,笑魅的在其耳边又说着些靡乱言语。“捕头”淫笑的点头应了应。闻到了那还算熟悉的声响,他按住腰侧的剑柄向下压了压,眯起眼望向那群人,最后紧盯着那位郑公子、又用手按住了胸前的一处伤口、一处险些洞穿自身肺骨的那个伤口。
  郑公子走向众人前方扇着玉扇,摇晃着脑袋轻笑道:“邓钧你是既命大,身体又好哇,啧啧啧。”
  那名捕头也便是邓钧愤愤道:“姓郑的,那夜自是你偷袭,若是够胆你我在便较量一番。”
  郑公子闻声玉扇轻抛,自空中转了几圈后便用另一只手接下继续扇着扇子,邓钧却拔出了腰侧长剑严阵以待的摆了个持剑架子。
  郑公子戏虐道:“剑冢便都是你这般人嘛?何况那夜可是你不怀好意的潜伏在刘府外巷。”
  邓钧闻声羞怒,脚尖轻点一跃而去,依旧是那个一剑过江,郑公子袖摆轻摇,三枚玄铁珠子落入手中,手腕轻振那三颗珠子朝着邓钧的胸口和前额直飞而去,邓钧持剑飞转击飞迎面的一颗后,从肩上取下披风迎空挥转拦下余下的两枚玄铁珠子后,持剑上挑又使了一套剑冢绝学剑术云雾隐决逼近众人身前。
  郑公子见邓钧拦下那三枚玄铁柱子轻哼一声,自袖摆又扔出了三枚不知材质的珠子,同时指决轻变,早先被那邓钧击飞的珠子竟然迎空回旋向着邓钧后背飞击而去。
  梁七眯起眼想着那闳意眇指所说的一指法三重境,料来那郑公子必然是达到了第二重境界天引。
  邓钧见那被击飞的珠子又回击于身后,连忙持剑使负于身后依旧使着那套云雾隐决,处于郑公子身后的梁七忽然发现那邓钧似是身前又多出了一双手臂,身前身后四只手皆是那云雾隐决!
  忽听于那邓钧身前发生了三次爆炸声,郑公子持扇合实点了点前额取笑道:“不自量,”稍有停顿又道:“早就听闻那剑冢的灵剑合一举世无双,今日也算是有幸得见,只不过、你不配啊!”
  遭受轰击的邓钧柱剑单膝跪在地上,前身密密麻麻的出现了数道紫黑色小血洞,腰侧一处则被洞穿,邓钧吐了一口污血,看向身前的郑公子道:“我不配?哼!暮海之人自是孤陋寡闻,区区云雾隐决而已,凭你还想见识到那灵剑合一?”
  勾栏的红倌见状忙得尖叫了起来速速跑回了青楼坊间。
  郑公子望向身前的血人,隐有不安,从衣袖中又甩出一枚玄铁珠子击向邓钧,至于早先的那三颗早已被其一剑毁坏。
  叮!只见那珠子透过邓钧的身体后嵌进了凝实街道中,一阵清风拂过那邓钧的身形竟是缓缓消散。郑公子猛然环顾四周,左手反握玉扇利于身后,右手出现了四枚不知材质的珠子依次向四个不同方位掷了过去。
  隐约在街巷的某处出现了一道人影,随即又一闪而逝,郑公子控制着三枚珠子又向另外几个方向击去,而另一颗轰然炸开,阵阵凛风拂着郑公子额上的汗水,宛若瀑雨。
  临近的几个巷子里渐渐传来阵阵军靴踩踏大地的声响,郑公子右手轻旋朝天一推,三枚珠子便同时飞旋上天,彼此间相互萦绕直到到了某个高度才发生了一声剧烈的响动。适时自巷子里出现了几对巡城兵役,手持长枪指着梁七等人又看了一眼上空随即道:“先前发生一阵轰响,可是你们?”
  郑公子持扇点了点前额摇了摇头,秦霄与流苏耸了耸肩看向别处,梁七左手藏在袖摆里捏着指决,右手则负在身后也捏着指决,左右两手神意分明。
  巡城兵役的队长瞧了瞧郑公子,不知在想些什么。自梁七一行人身后,坐着轮椅的刘彰慢慢出现在众人眼前,郑公子闻声连忙想去接应,却险些到落在地,梁七忙得扶着郑公子。秦霄将刘彰推到众人身前后,刘彰自怀里取出一枚令牌递给了那兵役的队长,那队长接后,连忙恭敬的将令牌交还给刘彰,随即下令撤退。
  刘彰将令牌丢给了梁七并未言语,又用手轻握住郑公子自然垂下的右手,郑公子面色微润连忙的要将自己的手抽出来,刘彰略显疲惫得摇了摇头。
  稍许,刘彰松开手看向众人道:“总不是又遇到什么厉害人物了吧?”
  郑公子悻悻然道:“邓钧,吃了点小亏。”
  刘彰轻哼一声仰起头看向某侧的高楼檐角,那檐角竟是不知怎的被洞穿了一个小洞,如不细看断不明显,随即轻笑道:“小亏?”又回首看向左手藏在袖摆里的梁七皱着灰色白眉笑道:“我就说,要你多多担待。”
  梁七耸了耸肩,刘彰又笑着又巷道泥板里拘出一枚玄铁珠子弹给了郑公子闷声道:“你可是蛮舍得的。”
  郑公子挪捏道:“原本想快刀斩乱麻来着。”自暮海而来的他本就带了三十余枚玄铁珠子,现如今尚完好的也就七八枚了,他也是有些、十分心疼的。
  流苏在一旁咂咂嘴心道莫不是真的龙阳癖?
  刘彰环顾了下四周对着众人笑道:“倘使无事,不如去我家府邸,在等些时辰一起吃顿便饭可好?”
  流苏笑着点头应着,秦霄拍了拍那把单手刀笑道:“恭敬不如从命咯。”随即众人又看向了梁七,流苏小跑到梁七身边“谄媚”着在耳边说了些什么,梁七听后笑着看向刘彰点了点头。
  刘显最近很惨,所以他也很想看看。
  孙府宅门外,邓钧紧按住肩上的一个血洞,那侧小臂上血骨可见,他一脚踹开了宅门望了一眼躺在正厅内太师椅上的孙宣,孙宣略微点了点头,身旁的一位小厮连忙跑去扶起邓钧。
  孙宣看了看邓钧的背影笑道:“可需替你做些扫尾工作?”邓钧回首瞪了一眼孙宣便转过了头。
  孙宣眯起眼看向屋外飘洒的飞雪不禁想起了那位名叫邓阗的负剑男子,都是从一个地方出来的又都姓邓,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
  自下林北门,身骑骏马的男女二人缓缓进了镇门,守城一众兵役拜着军礼默默的看着进入下林的二人背影,并无言语亦恭敬可见。
  ……
  刘府内正厅,那一张巨大桌子的周围少见的坐满了人,众宾欢、杯盘未狼藉。府邸内的一位小厮小跑的进了主厅看向众人,瞧了瞧刘老太爷又看了下大爷刘彰后沉声道:“高桐那面有些消息了,据说赵家小公子的护卫把那人打成了重伤,那人趁着夜色逃往了东面,这几日的盘查恰巧没有去那间庵庙,赵峰雨已经派人去查看了了。”
  刘彰小饮了一杯热苦茶点了点头莫不说话,秦霄问道:“哪间庵庙?”
  刘老太爷沉声道:“白首庵,一个那个死老太婆子的“家宅”。”
  紧靠着梁七的流苏放下碗筷想了想小声道:“那那个老鸨和萍如姑娘又该怎么交代?”
  梁七望向流苏轻声道:“许是他给了她一个交代。”。
  白首庵的一间私房里,头戴青色僧帽的清秀小尼姑替床榻上的赤身男子轻轻擦拭了一番,脸颊微红不知在想着什么。
  弥弥梵音挡不住这靡靡暖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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