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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江潮狂浪生 / 第十四章 无

第十四章 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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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清早,太阳微微的沉睡在山的一侧,雾蒙蒙的天空洋洋洒洒的飘起了数朵雪花。
  梁七也依旧早早的起了床,左手不停地挥舞着,细看下来却是在捏着指决,右手握拳负在身后。下了楼,如昨日一般的帮店小二搬起了桌椅,店小二放下手中的活计,笑着看向梁七微微的拱起手以示感谢,又笑道:“这贼老天怕是不叫人活了。”梁七抬头看向屋外的那片天幕,眯着眼似是在回味着什么,许久道:“总该是有些益处的。”
  店小二点头赞同道:“听人讲瑞雪兆丰年,料来明年肯定是了不得的。”
  做完了最后的一点活计后,店小二将抹布又披在自己的肩上,想了想便跑到后厨拿出了几两昨日剩下熟猪肉,也未加热,出了后厨又在老掌柜的拨打算盘的地方取出了两壶那个“奸商”的私藏,一并放在了靠在门口的桌子上,一壶推到梁七身前,一壶自行打开了封泥先小饮了一口。
  梁七拿起那酒壶微微晃了晃笑道:“你就不怕掌柜的在扣你的工钱。”
  是的,昨日的三壶酒钱最后不知怎的老掌柜的竟是算在店小二身上,店小二也没恼,只是撇着嘴轻哼几声,一幅无所谓的态度,梁七本打算自己在替店小二开解几句,结果店小二只是“略小大度”的挥了挥手,小爷不怕这些个。
  店小二不耐烦地看向那个柜台轻笑道:“怕个屁,小爷都欠了他多少银钱!还怕这些!债多不压身,虱子多了不咬人。不怂他。”
  梁七笑着不说话,拨开了封泥向着店小二敬了一杯。随后将酒壶放在鼻尖轻嗅说道:“这些东西有什么区别吗?又该怎样区分。”
  店小二撕了一块肥瘦皆宜的熟猪肉沾了沾酱料随后说道:“先观色,其次闻香,再尝滋味,至于到底有什么区别,我也不清楚,反正这些都是那个老杂毛私藏的肯定不差,至于你腰间的那个不是老掌柜的给你的嘛?”梁七摇了摇头略显怅然道:“一位婶婶自家酿的,不多。”
  店小二看了眼梁七的神色估摸着那位婶婶便是上林中的某一位,举了举酒壶,梁七笑着一饮而下。
  万般言语尽在酒中。
  尚在饮酒吃食的二人耳边却传来阵阵的马蹄和步兵军靴踩踏大地的声响,店小二站起身向门外探出头见着越发清新的巡镇兵役,小跑着出去见着了一位往日相熟的“客官”小声询问道:“又是发生了什么?”
  那客官摇了摇头表示他也不清楚,只是好像是赵老太爷昨日被人刺杀,险些身死还有便是今早从赵府押解出了几个人,瞅着是有赵府管家的外甥还有些小厮,却是不知怎了,总不会是这些人打算害主谋财,这是件很不现实的事情。
  店小二笑着点了点头道声谢便又小跑回了客栈与梁七又复述一遍。
  梁七笑着眯起了眼轻晃了晃尚有半壶的佳酿微嘲道:“赤阳案子也不见他们这般。”店小二小声道:“那便是你们这外镇人不清楚了,我也是听老掌柜的讲的,说是我们这下林里有那么好一批的暗卫,都是私下里调查些没有明说的案子。早些时候还负责监管北燕的客商。约莫着这次是禹磬来人,上面的压力大也就搞得这般的慎重。”
  梁七放在桌下的左手不在捏着指决,轻擦了几下鼻头皱着眉问道:“先前为何没听人说过?”
  店小二摇了摇头笑道:“这不是话赶话说到这里嘛。”
  梁七双手插起,望向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店小二便自饮着酒。
  稍许却见一人从南巷那边骑着乌鬃马缓缓地来到悦来客栈,瞧的近了才发现来人头戴黑布巾,背后负着一把青锋剑,竟是那“方阗”。
  “方阗”骑着马到了悦来客栈的门口,从腰间解下一个酒囊扔给店小二道:“来壶酒,最烈的。”店小二应了一声,连忙跑向打酒。
  梁七阗微微的用右手将桌上的一块封泥拂到胸前,用左手悄悄接住,然后看向那马背上的方阗。
  方阗用手捋了捋马背上揉搓在一起的毛发后缓缓道:“我叫邓阗。”稍有一顿并十分缅怀的说道:“希望未来的某一日还可以见到你。”
  一旁打完酒的店小二小跑了过来看向二人,微微停歇便将酒囊递给了邓阗。
  邓阗接过酒囊赶着马向着镇外走去,孤寒风雪里背负重剑的男子大口的饮着酒水,心腹似火烧。
  梁七将手中的大块封泥扔在地上,看向那个骑马汉子然后笑了笑。外城、外界的人总是这般的不知所谓、一幅高高在上的模样。
  店小二自顾自的倒上了一杯酒水随即道:“那个小捕快回来了。”
  梁七看向另一边,秦霄和另一名兵役。
  秦霄拍了拍腰侧的单手刀笑道:“衙门里弄到的。”梁七指了指刀鞘上被拆卸下来的下林府衙标志,秦霄摸了摸挠头略显慌张的道:“嘿,我那把刀不是丢了嘛,反正这种货色你们禹磬人也不是很宝贵。”
  禹磬,北地门户,阻挡着北燕那只猛虎,自然是宝刀利器的,那单手刀,只当是寻常物。
  秦霄从桌上拿起梁七身前的酒水大口的饮了一口随后哭笑道:“何琼命你我去寻他,也不知该怎么交代。”
  梁七沉声道:“那边不交代。”
  何琼作为禹磬城派来的监察使本可以住在太守府的不过他却选了一处城东的驿馆,也不知为何。
  到了驿站外,那名兵役秦霄环顾了下四周,见无外人便带着梁七进了驿站。
  驿站主厅里,何琼坐在首位喝着香茶好不自在,见梁七二人走了进来便示意他们随便找个位置坐下来。
  一时间四下无言。
  良久,耐不住这股子沉静氛围的秦霄看向何琼首先开口道:“大人可有何吩咐?”
  何琼从怀里取出昨日秦霄交给他的密信,那封密信里什么都没有,只写了两个字刘彰。所以那日他会选择陪同秦霄一同演戏,而事后刘彰也未曾找他谈过话,所以曾受刘彰一桩天大恩惠的何琼他很不解,他看向梁七轻笑道:“你们与那刘彰到底是什么关系,他又为何会帮你们。”
  梁七想起昨日早间在刘府的谈话随即沉吟道:“舍、得。”
  世间没有平白无故便受人相助的,这其中总是要有所舍得的,就像是那枚翠玉扳指,梁七知道他们在自己身上下了一笔颇大的赌注,倘若追其原因那便只能是与那位“老乞丐”有些干系,梁七现今也只能想到这些。至于是否正确他觉得并不是很重要,他想要的只是为那上林的三百多人报仇雪恨而已,至于以后的那便以后再说。
  何琼品着热茶,心内不断琢磨那舍得二字。有舍有得,可那刘彰却从不是那样的人,所以他便更加的不解了。
  早先带着梁七与秦霄来到驿站的差役跑到了主厅,在何琼耳边小声道:“刘府的大少爷刘彰有事求见。”
  何琼连忙放下手里的茶杯捉急道:“速请!”
  ……
  上林镇食禄街的某个大宅院门外,头戴斗笠的青衣女子揉了揉双肩看向身边的黑衣大汉沉声道:“三哥,他们便不再安葬吗?总该不是这北地的风俗吧?听说不是还有位活口吗?他便不安葬这些人?还有那些巡防兵役也变这般不作为吗?”
  黑衣汉子自肩上取下墨色披风披在那女子身上后便曼声酌语的给那青衣女子讲了一个传自北燕的小故事,一座类似这座小镇的凄惨故事。
  语罢终了,青衣女子摘下斗笠任那沙雪拍打在她的脸上,莫名的感到有些心悸。。
  自上林镇镇门口处,一位背负重剑的骑马汉子慢慢进了这座无人小镇,黑衣男子看向那声源处随即脚尖轻点越到一栋高楼上看向来人沉声道:“邓阗?”
  邓阗停下马匹仰起头,望向先后出现在那座高楼上的男女不屑道:“灵猫?夜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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