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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拂清诡计拿臻羽,坐忘亭外遇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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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回:拂清诡计拿臻羽,坐忘亭外遇无心
  行了四五里路,林臻羽口有些干,问道:“卫姑娘,我们这是要去哪?”卫芷兮一路快步,见林臻羽问到,说:“师父与师兄将那两人缠住了,师父让我暗中前来救你,只说今日黄昏,在西南向的一处破庙汇合,林兄弟,我们且不可耽误,不然师父该要责罚于我。”
  林臻羽听卫芷兮如此说到,也只能咽了咽口水,说道:“好,那我们快些过去。”说罢林臻羽便加快脚步。
  等林臻羽和卫芷兮到了破庙,已是天已经黑了,只见破庙内有微微火光,是有人在里面,林臻羽只以为是傅涟辰与沈修吾早已在里面等候,倒是卫芷兮细心,拦下林臻羽,嘘声敛气。
  听声音应是一中年男子,说到:“你传信要我来此,所为何事?”
  “庭掌门,我要你来此,定是有重要的秘密说于你听,只是,在说之前,你也知道,我来此也是冒着风险的,你总需要有些交换。”而此人声音确是再熟悉不过了,竟是赖拂清那厮,而与他对话的竟是清首山掌门庭燎。
  卫芷兮一听是赖拂清的声音,手中长剑握紧,有些惊讶,侧耳而听,深怕听得不清楚。庭燎道:“我又怎知你要提些什么无理要求。”赖拂清道:“庭前辈,您大可听我说完,再做应答。”庭燎倒是来了兴趣,说:“你且说说看。”赖拂清道:“前辈,您难道这就忘了,在星宿海,苏亦道曾说,林百殇与当年盗窃蒙顶山藏书阁的神秘人颇有瓜葛。”庭燎讥笑道:“我当是何事,林百殇已经被苏亦道带回蒙顶山,现下你说这些又有何用?”赖拂清窃喜说道:“各种细节,我想前辈有所不知,除了林百殇,还有一人,与那神秘人有所关联。”傅涟辰顿时提起了兴趣,道:“哦?说来听听。”
  赖拂清也颇有心计,知道庭燎已然听到兴趣处,是时候该谈条件了,就说道:“两个要求,其一希望前辈在找到人以后,能让我好好他折磨几日,待事成之后,再将此人杀之而后快。”庭燎倒是听出一些端倪,但是又不好揣测,问道:“那另一个要求是什么?”
  赖拂清说道:“另一个要求很简单,你拿你的人,不可杀害我师父同门,更不可将我今日和你所说之事说出去,否则,我定将这个秘密公之于众。”
  庭燎问道:“那你且说说看。”赖拂清点了点头,露出狡黠的笑容,说:“前辈还未允诺。”庭燎倒没着急答应,来回踱步,思来想去,蒙顶山的武功绝学,是一个令每个江湖人神往之处,如今有可抢占先机的机会,难不成还要犹豫?想到此,庭燎道:“好,我答应你。”
  赖拂清言道:“前辈你可记得在星宿海,被那妙医双鬼带走的那个人?”庭燎道:“那人不过是个无名小子,又怎会与此事有关联?”赖拂清笑道:“确是无名小子,所以也就没人知道,他其实是那林百殇的逆子,想来十多年前,黄家村林百殇手中所揣婴儿,想来就是他了,而那晚神秘人救下他们父子,父既然已经被蒙顶山带走,可是子,却还流落江湖,无人问津,您说,是也不是?而此处,正是妙医双鬼的老巢,如今我师父已经去双子谷拿人,待他们途径此处,我们暗中偷袭拿人,这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庭燎听到此,恍然大悟,哈哈大笑起来。
  卫芷兮听到此,只默默叹了口气,听赖拂清如此说,他的师父如若来此,定是要有一场恶战,左思右想不知该如何是好,倒是林臻羽,愤愤不平道:“这个人真是可恶,居然连自己的师父也算计。”
  卫芷兮轻声道:“年幼时,拂清师兄也是很开朗的,只是断臂对他打击太大了,仇深似海,蒙蔽了双眼。师父也觉得亏欠他,于是对他放纵了许多,才造成今天这样。”
  卫芷兮给了林臻羽一个眼神,表示快走。林臻羽点头应允,小心翼翼的准备溜走。
  可刚还没挪一两步,就听庭燎大声呵斥道:“是谁?”想来庭燎功力深厚,耳听八方,林臻羽且听到庭燎如此说,一时怔住,卫芷兮倒还算冷静,但见林臻羽耳根赤红,额头冒汗,自己心下也是打起了鼓。
  还不等林臻羽和卫芷兮做出判断,只听另一边,传来一阵急促杂乱的脚步声。来人说道:“师父,他们应该没有追来。”说话的正是沈修吾,而另一边则是傅涟辰,看傅涟辰的样子像是受了伤,嘴唇泛紫,看来在卜语药言手下他们没有占到便宜,毕竟他们土生土长的地方,强龙也压不过地头蛇。
  傅涟辰和沈修吾的出现,反倒让庭燎忘记了林臻羽和卫芷兮,庭燎暗思,此时来的正好,谁想赖拂清定睛远看去,竟没有发现他的师妹卫芷兮,暗中惶恐是不是师父发现一些端倪,可是他眼咕噜一转,拉住正要动手的庭燎,小声说道:“莫急。”庭燎以为赖拂清反悔,气道:“你师父受了伤,如今拿人再好不过,你拦我作甚。”赖拂清说道:“如今只有我师兄和师父两人,那逆子与我师妹却不见踪迹,你现下打出去,那岂不是坏了大事,你在此躲起,我且去问问,你稍等片刻。”
  言罢,庭燎一招“采莲步”飞上了房梁上,见傅涟辰与沈修吾进了破庙,赖拂清立马迎了上去,一脸担忧说道:“师父,你怎么受了如此重伤?”
  傅涟辰瞄了一眼,也没有多余的力气说话,沈修吾疑惑的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赖拂清立马解释道:“虽然师父怕我的脾气耽误大事,没让我与你们同行,但是师父与师兄为我涉险,我心里是放心不下,思来想去,无论如何也要来一趟。”赖拂清倒是会扯谎,竟然脸不红心不跳的说了一整段谎言。
  沈修吾看了一眼受伤的师父,忿忿说道:“那两恶人真是阴险,知功力不如我们,将我们引入山林,谁曾想他们早有陷阱埋伏,师父不慎中了他们的毒。”
  破庙外,林臻羽和卫芷兮听得明明白白,现在庭燎埋伏再侧,师父又受了伤,这样出去,怕是要打个鱼死网破,卫芷兮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不可开交。林臻羽倒是没想那么多,轻声问卫芷兮道:“卫姑娘,你师父师兄就在下面,我们是否下去去与他们会合?”卫芷兮言道:“不可,如今师父受了重伤,又有奸恶之辈在侧,这样下去,你定是危险万分。”林臻羽见眼前的美丽姑娘担心自己的安危,心里也起了涟漪,内心之感莫名其妙。卫芷兮见林臻羽痴痴的盯着自己,脸微泛红,道:“你看着我干嘛?”林臻羽回神羞涩连忙否认。卫芷兮知此时还有要紧的事,该是如何救下师父,不让林臻羽被庭燎抢走,思来想去,突然心生一计。
  卫芷兮小声在林臻羽耳畔说道:“你且朝东边去,行个三四里路程,那有一长亭,在那等我,我一会就来。”林臻羽听得脸红耳赤,神魂不顶,点头应允便朝东边走去。
  看林臻羽走远,只见卫芷兮咬紧牙关,运气于掌心,朝自己胸口拍去,转而卫芷兮踉踉跄跄朝自己师父的方向跑去。
  傅涟辰见卫芷兮一个人跑来,仿佛还受了些伤,连忙坐起问道:“那小子呢?”卫芷兮瞄了一眼赖拂清,说道:“还请师父责罚,我本来已经将他救出,怎知路上遇到一群身着青色道袍,盘发道簪,手持拂尘的道人将我拦下,应是蓬莱阁的人,弟子学艺不精,未能将小兄弟平安带来,只知他们掳走小兄弟以后,朝北边去了。”
  傅涟辰听罢,捶地叹气,怒不可遏。沈修吾上前关心道:“师妹,你的伤势可还好?”卫芷兮苦笑道:“无大碍,只是师父的伤?”傅涟辰只顾着自己生闷气,哪里管得了自己的伤势,本以为就差一步,谁曾想被蓬莱阁的人抢走了人,终究是功亏一篑。
  卫芷兮刻意的有注意房梁上庭燎的行踪,在卫芷兮说道那一行人朝南向而去时,庭燎就已经悄悄翻了出去,想来是追人去了。
  卫芷兮知道人已经走了,深怕庭燎反应过来,途中折返,便和师兄说道:“师兄,如今师父受了伤,我想你和拂清师兄就先带他回,师父如今这伤定是要好好歇息,不能耽误。”沈修吾担心道:“那你呢?”卫芷兮说道:“我只是轻伤,并无大碍,只是不如你们脚力好,定是要耽误些时日,我在此调息几日,就去追赶你们。”
  沈修吾见师父中毒颇深,应该是耽误不得,剑阁中有诸多珍贵药材,想来医治起来也容易,便道:“好,那你路上小心!”卫芷兮点了点头。
  赖拂清见师兄都无二话,也只能搀扶着师父走了。
  卫芷兮见师父师兄走远,心里也还是放心不下,在破庙四周转了几圈,放心没人跟踪,便朝南边飞去。
  月若弯钩星如点,如今已是深秋,天微微转凉,冷风飕飕,卫芷兮不禁加快了脚步,略微有些担忧林臻羽。
  卫芷兮所说长亭,竟坐落在一山崖旁,牌匾上写着“坐忘亭”三字,四周空旷,唯长亭独立,常年风吹雨打,斑驳老旧,宛若一个饱经岁月的故人,在亭中远眺,万里平野,一望无际。
  卫芷兮到时,林臻羽早已等的焦急,来回踱步,见卫芷兮受了些伤,连忙上前问道:“卫姑娘,你这是怎么了?”卫芷兮道:“没事,我们前去前方亭子歇息一会。”林臻羽搀扶着卫芷兮来到亭前。
  林臻羽见卫芷兮脸色煞白,毫无血色,看样子伤势不轻,心下暗自懊恼,道:“都是我不好,刚才我不应该先走的。”卫芷兮心想,这少年真真傻气,不过眼前人内心纯净,不由的亲近一些。嗤道:“并非重伤,只是一路赶来未曾歇息有些倦意,在此调息片刻就好。”林臻羽听卫芷兮如此说,也略微宽心,说道:“那你且好好歇息,我在一旁不打扰你。”卫芷兮点了点头,心下却焦急万分,担心赖拂清对师父不利,如今只有赶紧疗伤,赶上师父一行人,想罢,便盘腿入定。
  如今深秋,风吹微寒,辛亏林臻羽内力充沛,倒也不算太冷,只是高亭冷崖,林臻羽有些担忧卫芷兮受寒,想要上前询问,却又深怕打搅,彳亍不前。正思忖间,只听大风吹来一阵一阵的铃铛声,清脆回响,林臻羽奇怪,这里如此偏僻,怎得还有会铃铛声。
  林臻羽看了一眼卫芷兮,终究拦不住好奇心,寻声而去。
  还未见人,只听来人朗诵着:“大知闲闲,小知间间。大言炎炎,小言詹詹。其寐也魂交,其觉也形开。与接为构,日以心斗。缦者、窖者、密者。小恐惴惴,大恐缦缦。其发若机栝,其司是非之谓也;其留如诅盟其守胜之谓也;其杀如秋冬,以言其日消也;其溺之所为之,不可使复之也;其厌也如缄,以言其老洫也;近死之心,莫使复阳也。喜怒哀乐,虑叹变蜇,姚佚启态——乐出虚,蒸成菌。日夜相代乎前而莫知其所萌。已乎,已乎!旦暮得此,其所由以生乎!其所由以生乎!”
  林臻羽定睛看去,只见一精瘦道士,身着破旧青蓝色道袍,束发盘髻,闭目躺在一蹇驴背上,翘着二郎腿不停得随着曲儿抖动,而林臻羽所听哼唱的小曲,正是此人之口。同时,还有一微胖女子,穿着与那道士类似,左手牵着驴,右手持住布幡,上写“解救众生苦难”
  等两人走进,林臻羽才看清,道士约二十余岁,皮肤黝黑,五官精致,原来是个小道士,而微胖女子倒是比道士看起来年长一些,约莫三十出头,体态丰韵,眉眼间笑若弯月,倒像是个爽朗的女汉子。
  林臻羽看着他们一人骑着驴,一人牵驴,就这么来到自己眼前,林臻羽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搭话,而他们好像也没有看见林臻羽似的。
  突然就听小道士说:“小兄弟可是饿了,云兮,把你包里的鸡腿给小兄弟一份。”林臻羽倒有些羞涩,只见这个唤作“云兮”的道姑从布袋里拿出一个用黄纸包裹着的鸡腿,递到林臻羽手上说:“可别饿坏了肚子。”
  林臻羽本想拒绝,可耐肚子不争气,闻着鸡腿真的很香,于是便咕咕叫唤,林臻羽尴尬的接过,说道:“谢谢你们。”
  林臻羽倒是好奇,眼前这小道士一直躺着,未曾睁眼,怎得知道眼前的自己是个小兄弟,难不成是那云兮道姑说于他听得。
  林臻羽问道:“不知道长名号?”那小道士说道:“贫道姓叶,名无心,世人称‘无心道人’。”一旁的云兮乐呵呵说道:“你叫我云兮姐姐就好了。”
  林臻羽见眼前道姑姐姐憨态可掬,心里倒也亲切,边吃鸡腿边问道:“云兮姐和无心道长这大半夜的怎么来如此偏僻的地方。”
  叶无心从蹇驴上翻了下来,打量着林臻羽,道:“你真好笑,我也还没问你,一个小屁孩大半夜跑这里来作甚。”林臻羽一时语塞,心想,这无心道长和自己年龄相仿,小屁孩叫的倒挺顺口,竟一时也不知如何反驳。
  云兮教训道:“你切莫耍嘴皮子。”
  叶无心咳嗽了两声,整理衣冠,一本正经道:“小兄弟,是这样的,我有一个忙,希望你可以帮我。”林臻羽觉得这小道士正经起来倒是好笑,忍俊不禁,叶无心恼道:“呔,你这臭小子敢取笑贫道,看我不取你性命!”正要发作,一旁云溪拿着布幡的杆子就打向叶无心,一边道:“你再玩闹!”叶无心立马认怂,乖乖听话,对林臻羽说道:“小兄弟,这个小忙,拜托你了。”
  林臻羽见两人也甚是有趣,他们也未曾相识,初次见面,就要帮忙,只不过觉得他们说话直白,不拐弯抹角,心里亲切万分,只是眼下却是要去救自己的父亲,哪里能够抽身去帮他们,可是他们心地如此善良,自己又不知该如何拒绝。云兮倒是心细,看出林臻羽有心事,说道:“你此行可是要去剑阁?”林臻羽点头说是,叶无心笑嘻嘻道:“那岂不正好,剑阁地处罗霄山脉,坐落武功山,前些时日,我们途径武功山南边万洋山,在此地歇息时,遗落一宝物,你切去取回,替我们好生保管,想来此行顺道,于小兄弟来说不难办。”
  林臻羽见两人说到如此,却是不好再推脱,便应承了下来,叶无心便立马丢出一张布纸,道:“此物你保管好,此行你不可假借他人之手亦或者与旁人同行,否则我定饶不了你。我交给你的东西,到了万洋山再打开,不然惹来杀生之祸端,那就莫怪贫道咯。”林臻羽只觉小道士所说之事重大,此事定需用心,又问道:“不知道长所遗宝物是何物件,我取得以后又怎么能找到你?”。
  无心道人说道:“是一本书,取得之后无需找我,你暂且保管,时机到了我自会来取。”
  无心道士将事情交代完,又躺回了驴背上,临别前,叶无心说道:“林百殇现在很安全,他命中自有劫数。”话毕,两人一驴两人就消失在了黑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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