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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第五回:双鬼心机授功法,涟辰硬闯双子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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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第五回:双鬼心机授功法,涟辰硬闯双子谷
  林臻羽被卜语药言两兄弟掳去,已过去三日,连续三日这俩兄弟带着林臻羽马不停蹄,一路飞奔,朝东南方向而去。也不知走了多远,林臻羽来到一处幽静竹屋,三面环山,一面依水,俨然是一处世外桃源。
  林臻羽虽然被封了穴,但是依旧被如此美景吸引,四处探头探脑,张望周围。药言倒是乐于聊天,和林臻羽说:“小子,这是我和师兄修习的地方,这可是一处宝地,不仅有天坑地缝、悬崖绝壁之奇观,更有无数溶洞、暗河,里面孕育着无数珍贵药材与宝物。当年我和师兄在此拜师学医,想想已经是五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林臻羽倒是也爱搭话,完全不记前仇一般:“那两位大师的师父一定很厉害吧。”药言满脸骄傲:“那是必然的,家师曾是御医,后功成身退,隐匿江湖,从此一心研究针灸之法,后著有一本《腧穴针灸经》,和铸造针灸铜人一对留给了我们师兄弟,我和你说,这可是好东西,有了它,你身上的穴位便是一清二楚……”药言还想一股脑说很多,卜语咳嗽了两声,表示你是不是话有点太多了,药言见师兄如此装腔作态,说:“难得有人愿意听我说话,你咳嗽作甚,你老不爱听我唠叨,你还阻碍年轻人听我的尊尊教诲,你这就说不过去了吧。”卜语不屑,加快了脚步,朝着远处的屋子走去。
  药言瞄了一眼林臻羽,小心翼翼问道:“说到此,我倒想问问你,那日我和师兄明明已经见你七窍流血,真气郁结,你究竟用了何种法子,将郁结真气疏通,打通奇经八脉的。”林臻羽道:“不瞒前辈,我也奇怪,自那日昏厥后便不省人事,待意识稍有,朦胧间只觉有露水缠绕,滋养身体,肌理顿觉舒畅,等我清醒,却是在一湖心,环顾四周空空如也,我也不知在哪,我从湖心游出来,便四处寻人问路,一路跟随便到了星宿海。”
  药言假意大笑道:“哈哈,天下竟然有这等怪事,那一会我可要好好研究研究。”林臻羽听到药言又要拿自己开刀,心里一瘆,道:“前辈你这是又要干什么,我可不要再做什么试验了。”药言见状,忙说:“非也非也,你现在可是我和师兄的宝贝,我们,乃至是我们师父,穷其一生都在追索医理与武道之间的关系,如今你就是活脱脱的成功试验,你的存在就是在告诉我们,我们的方向没有错,我们现在要找的就是那最后一环,其他人没做到,而你做到了。所以我们要在你身体里找到答案。”林臻羽费解:“答案真的这么重要吗?”药言道:“自然重要,天下第一可以不要,武林至宝可以不要,但是我所欲,必然是我所汲,你不知,朝闻道,夕可死矣的道理吗?”
  林臻羽叹了口气说:“所以你们就到处拿人做试验?”药言狰狞的笑道:“是啊,他们如此牺牲,死后定是入登极乐,所以也不必为此心忧,更何况有我师兄日日为他们念《往生经》超度,想来也是有福有福。”林臻羽嗤之以鼻:“这只不过是你们的心里慰藉罢了,你们的手段我可是见识过的。”林臻羽倒也敢说,不怕这两兄弟恼怒了,卜语道:“生不可喜,死不可悲,何来慰藉一说。”
  林臻羽倒也懒得多做辩驳,一路上也是有说有笑,转眼就到了竹屋,屋里一阵浓郁的草药味,走进屋里,散乱的堆着各类书籍,还有一排一排的抽屉,里面装着各种珍奇草药,最令人注目的应该是在屋子一角,摆着一个和人一样高的铜人,铜人上密密麻麻的标注了各种穴位,而铜人一旁有一灵位,灵牌上写着“家师王为一之灵位”,卜语走上前点燃香火,磕了三个头,转头对林臻羽道:“进里屋。”林臻羽对卜语的冷漠倒是见怪不怪了,和药言一同跟着进了里屋。
  卜语说:“你可知何为气?”林臻羽一脸茫然,看了眼药言,转而摇头道:“我不知道。”药言气道:“你真是个傻小子,你不知道不不会问吗?”林臻羽虽然不懂这些人说话怎么都爱拐弯抹角,但是还是依从,道:“请大师指点。”
  卜语道:“气乃万物生命之生机,一吐一纳,以后天之气转先天之气,可扶周身之体,运力于形,此乃气。”林臻羽问道:“大师,人无气是不是就是死了。”卜语道:“然。”林臻羽若有所思。药言道:“所谓气,不仅仅是你呼出之气与吸入之气,那只不过是最浅薄的理解,运气可调理内脏,强壮肌理,简而言之,气乃武之根基。”林臻羽急迫说道:“所以,大师你们就是用针灸之法,调理运气,从而达到在武学造诣上的突破吗?”药言道:“你倒是个急性子。”
  卜语点了点头,药言道:“奈何真气的流转需要强壮的身体,如若不然,则七窍流血,胀气而亡,我和师兄,用尽各种法子,也未能将气与体很完美的融合,即使我们找的人再强壮,但是都不尽如人意。”林臻羽感受得到,他的身体与之前有很大的区别,就是因为他体内有真气流转,渗透自己的每一寸肌肤,舒畅之极,可是他也费解,究竟是何种缘故让他与其他人不同,林臻羽道:“所以大师,我觉体内一股暖流在全身游走,可是运气之法所致?”药言说道:“非也,且不说你不是习武之人,你甚至连调息之法都是一知半解,我想还是外力所致,而今把你带来,就是希望从你身上得到答案,当然,这是往后的事了,”药言顿了顿,“当务之急还是要先调理你体内真气,否则你说不定哪天就会暴毙而亡。”
  林臻羽倒是真被吓着,自己只觉体内力大无穷,却没曾想会有所隐患,脸上也露出一丝担忧,药言看出林臻羽的害怕,说:“你只要乖乖听话,我保你性命无忧。”林臻羽尴尬一笑。
  卜语道:“调息之法无非吐纳之法,以‘数息’之术入门,闭目凝神,从一至十,周而复始,待气息稳固,神不外游,即可入‘随息’之境,随息讲究气随意动,待达静境,则可入‘观息’之境,则气随意动而可调形体。你可明白?”
  林臻羽一知半解,刚要问个究竟,药言拦下道:“你切莫多问,盘腿数息即可。”林臻羽听后,盘腿坐于蒲团上。
  一连几日,林臻羽都盘腿入定,等夜深,卜语药言则以草药熬水,让林臻羽在木盆中净洗一番,再入睡。闲暇之余,药言还会抓着林臻羽学习一些针灸医理,时不时药言还会带着林臻羽去山头采药,林臻羽也见到了他从未见到过的美景,所谓登高则胸怀大,眺望着大好河山,也忘却了心下的许多烦恼。
  在这些相处的日子里,林臻羽倒也觉得他们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冷血,只是做事过于极端了。药言和林臻羽说,他希望天下人会如同学武一样学医,这样江湖必然也别有一番风味,每每说到此处,药言就怒不可遏,言道:“参透武道又有何用?医理之奥妙博大无穷,又岂是那些江湖险恶之人所能明白,不拿活人实验,又如何让更多的活人活的更好。”
  转眼数月过去了,林臻羽也在卜语的指导下,林臻羽体内所感之气也比几个月前更加收放自如,整个人也比几个月前精神了。
  和往常一样,林臻羽天还未亮透,他就起来晨练,待晨练回来,刚要进门,隐约听见隔壁屋有声音传来,林臻羽屏息悄声躲在窗户旁,传来的是卜语的声音:“如今那小子已将星宿海中的神水收的差不多了,我们只需将那小子的血液抽出,以其精血做药引子,那我们之前遇到的问题就都可以解决了。”药言乐道:“妙极妙极,师父在天之灵知晓我们解决了他生前无法解决的难题,也可以瞑目了。”
  林臻羽骇然,谁会想到这两人居然是打着这样的如意算盘,林臻羽虽然没有好争讨巧之心,但是也不会随意让人宰割,想来这些时日他们俩兄弟也算对自己有恩,他们既然想要自己的血,那就放一些血给他们,而后再悄悄离去便是。打定主意,林臻羽准备回房中放血,却听屋子里药言呵斥道:“小子,学坏了,还学会偷听人说话了。”
  林臻羽惊吓,忙解释道:“大师您莫要误会,我只是路过。”药言说道:“你不仅偷听别人说话,还学会说鬼话了。”林臻羽是真吓找了,他说:“大师,你要我的血我又没说不给你,你可千万别吸干了。”
  药言飞身而出,一把抓住林臻羽,道:“你放心吧,我们只取一些。”这时候卜语也慢步走了出来,林臻羽即使可以仗着内功深厚,与之博个几十回合,可是之后便是无计可施的,再说要逃,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怎么逃得过别人,如今也只能乖乖认栽。
  林臻羽暗自神伤,想到自己还未能将老爹救出,也不知他是否安好,说不定一会下黄泉可以遇见罢。还有苏以茹,为了帮自己也受了伤,性命虽是无忧,可是连好好报答她的机会也没有。林臻羽以前何曾想过,出入江湖会有这么多烦恼与牵挂,如今连死都无法释然。
  林臻羽看了卜语药言一眼,叹了口气,问道:“大师,既然已知你们的针灸之法可以畅经络,通八脉,如今为何又要抽我的血?”药言说道:“这你又万万不了解了,你怎又知是我们的针灸之法让你内力大增,还是那星宿海的神水让你功力暴增,亦或者是两者相辅相成?现下之法,那就是抽你的血,研磨成药,再做试验。”
  林臻羽暗想:“这两人莫不是疯子,做试验做疯了?”转而问道:“大师你如此折腾又有意义?”卜语听罢,怒道:“生有涯而学无涯,又怎是你这样的毛头小孩儿能明白的。”林臻羽无奈,说道:“既然两位大师想要我身上的血,你们尽管拿去便是,也算臻羽多谢你们近日的照顾。”说罢拱手鞠躬。
  药言道:“你这小子性子我倒喜欢,可惜生不逢时。”林臻羽恳求道:“大师,只是我有心愿未了,不知是否可以帮助晚辈。”药言看了一眼师兄,道:“你且说说看,不难办到我们顺手办了就是。”林臻羽也就将刚才所思的两件心事和盘托出,他倒也不奢望救出老爹了,只说若有幸老爹还活着,希望能够在老爹遇难时伸出援手,至于苏以茹,多次舍命相救,如今也只能委托两人假以时日可以带去自己的道谢之情了。两兄弟想了想,林百殇本就凶多吉少,而道谢只是简单言语,想来不难办,两兄弟也就答应了。
  将心事嘱托后,林臻羽倒也轻松了不少,他涉世未深,反而是不惧生死,对世间看得淡。卜语药言将林臻羽带入内屋,药言将林臻羽束住,说:“待会可能会很疼,你可要忍住。”一旁卜语从布袋里拿出刀子,在烛火上烤了一阵,来到林臻羽面前。林臻羽嘴唇微微发颤,开始有些紧张,有些害怕了起来。四周安静的令人害怕,他也不敢看,闭着眼睛,闭上眼反而瞎想的越多。
  只觉得手腕一阵炽热,刀口抵着一阵疼痛,药言道:“莫怕,我师兄刀快,不疼不痒的。”林臻羽咬紧牙关。
  “这里可真是一个龟缩避世的好去处。”只听屋外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声音,穿透力如此强劲,来者功力定然不低。
  药言听有人前来闹事,破门而出,气道:“谁!”林臻羽一听声音倒是熟悉,刚要起身,被卜语点住穴道,无法动弹。转而,卜语也飞身而出,门也被顺势关上,林臻羽咬紧牙想动,可是也动弹不得,心下苦恼。
  药言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剑阁的黄口小儿。”傅涟辰倒也不恼怒,其身后跟着他的大弟子沈修吾,和那日在李村见过的卫芷兮,三人漫步走来,傅涟辰一边说道:“没想到你们两个粗鄙恶人,竟然可以有这么一处世外桃源当做居所,真是天道不公啊。”卜语听后一阵嘴角一抽,但是也还是客气道:“不知傅老弟突然拜访所为何事?”
  傅涟辰道:“你这里风景优美得天独厚,只可惜太偏僻了,所以也让你们两恶人养的也如此可恶怪癖。”卜语说道:“傅老弟前来应不是打趣我师兄弟的。”傅涟辰来到石阶前,说道:“自然,星宿海你带走的人,是我剑阁要拿的人,如今我来此,也是前来要人的,我想你们不会不放吧。”药言揣测道:“一个无名小子,竟可以劳驾堂堂剑阁掌门,想来这小子来历定是不简单。”
  那日星宿海,林臻羽的身世与林百殇的关系甚是隐晦,在场知晓之人也为数不多,而今听药言如此发问,也不知是存心试探,还是明知故问,傅涟辰深怕他们从林臻羽身上知晓当年那个神秘人,想来若江湖里人人都知道那神秘人与蒙顶山的瓜葛,江湖一众必对此趋之若鹜。傅涟辰思忖片刻,道:“两位有所不知,这小子乃是我剑阁出逃弟子,我也不想与你们大动干戈,我们只拿人,如若不然,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药言正要出手,卜语制止,并向傅涟辰假装无奈的说道:“可惜,人已经死了。”傅涟辰惊愕,药言讥笑道:“我双子谷妙医双鬼手下,岂能有活口。”傅涟辰的目光穿过卜语药言两人,凝向背后的小竹屋,道:“那真是令人惋惜,既如此,也应见到尸体,这小子与我颇有渊源,我想我也理应为他安葬。”
  药言道:“前日丢进了山中,怕是被饿狼叼走?云云群山,你们可派你们剑阁弟子前去搜一搜,兴许还有全尸。”
  林臻羽在屋里听得明明白白,心下想,这姓傅的掌门定是为了自己老爹而来的,如今留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倒不如跟他们走,也许能够找到老爹,可如今被卜语点了穴道,自己使劲浑身解数也是动弹不得。
  正思忖间,外面打斗的声音传了进来,打了一阵,只听屋外傅涟辰讥笑道:“妙医双鬼不过如此。”看样子卜语药言是落了下风了,药言说道:“又何必呈口舌之快,你不是想知道那野小子下落吗?你若能追我们,我就告诉你。”
  只听屋外闪过穿风而去的声音,看来是卜语药言施展轻功离去了,而傅涟辰连忙追上。。
  不一会儿,一声很急的推门声,林臻羽只觉得是卜语药言回来了,谁想一只素手点在自己身上,林臻羽只觉胸口酥麻,不由心头一颤。林臻羽穴道解开,一个翻身起来,居然是那日在李家村见到的女子。卫芷兮见林臻羽看呆了,说道:“你快随我来。”林臻羽本就打算要离开这里,也没多想,跟她出门。
  屋外被打的一片狼藉,卜语药言两兄弟,傅涟辰,沈修吾都不见了踪迹,林臻羽只是跟着卫芷兮施展轻功一路飞奔,幸好林臻羽内功不弱,倒也跟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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