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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陈涉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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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星期以后,又到了周六下午,余海龙领着大头,朱萧虎,方迟,闰土等301宿舍的全体成员,来到了学校门口花大姐的小餐馆里。提前好几天,余海龙就挨个通知301宿舍的兄弟,说他这个周六过生日,要请全体舍友吃顿饭庆祝庆祝,初来咋到,虽然平时跟余海龙不算很熟,可谁也没好意思拒绝。
  所以,等周六中午放学后,大家在宿舍会合,等饭点过了以后,他们一群人就浩浩荡荡的来到了提前预定好的花大姐餐馆里,进屋后,看到花大姐正在收拾餐桌,餐馆里面也已经没什么人,一群人进来后,大头擦了擦单间里的桌子就安排大家依次坐好。
  他们这些人大部分都是花大姐餐馆的常客,花大姐看到他们来了以后也喜笑颜开的招呼他们,“哎哟!这么早就来了,各位兄弟今天一定要吃好喝好啊!想吃点什么尽管告诉我,没有的我现在就去给你们买,保准让你们过一个难忘的生日,”花大姐边说着边给他们挨个倒茶,他们也纷纷吆五喝六的跟花大姐打着招呼。
  看花大姐出去以后,大头悄悄的对大家说:“你们知道吗?这花大姐据说是个母老虎,别看平时笑嘻嘻的,可对老公可凶了,不仅她老公怕她,连她公公婆婆都整天被她训斥的跟小孩一样。”
  朱萧虎呵呵一笑说:“可能吗?你听谁说的。”
  “大头说的没错,”方迟在旁边给朱萧虎解释着,“虎哥,你不经常来吃饭你肯定不知道,常来的都听说过,好像花大姐的老公是公务员,只不过是清水衙门那种,没什么油水,所以花大姐才出来开餐馆赚钱的。她老公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看着就像怕老婆的,据说工资还没花大姐开餐馆挣得多,下午下班以后天天还得来帮忙,这餐馆平时是花大姐跟她公公婆婆一起经营的,花大姐又是大厨又是大堂经理的,什么都是她说了算,平时经常能看到花大姐训她公公婆婆的。”
  “哦,原来这样啊!”朱萧虎点了点头说道,“这样看来花大姐还是个女强人,难怪敢把公公婆婆不放在眼里。”
  “所以女人经济独立多么重要,要是花大姐是个家庭主妇,天天在家看孩子,要钱得看她老公脸上,她老公肯定也不怕她。”小刘磊喝了口茶以后也加入了话题讨论。
  刘凯见小刘磊发表‘高见’,接着就不同意的说:“那不见得,家庭主妇是母老虎的多了去了,经济独立被家暴的也很多,这都是性格问题,跟经济独步独立没关系。”
  这时大刘磊喝了两口劣质茶叶泡的茶以后,皱着眉头问大头:“不知道花大姐家有什么啤酒可喝的,趁着大家好不容易聚在一起,我们应该不醉不归。”
  “这种小餐馆,肯定也没啥可选的,来这吃饭的学生,哪有学生吃饭时喝酒的,可能还得去小卖铺买,我们学校门口的小卖铺,除了雪花可能就是燕京了,能有青啤就不错了,”闰土知道大刘磊好喝酒,就在旁边嘟囔了几句。
  大头坐在那一拍脑袋,恍然大悟的说:“你不说我还忘了,”说着就走了出去,一会提着一桶农夫山泉走了进来,把农夫山泉放到桌子上以后‘嘿嘿’笑了笑,有些调侃的看着大刘磊说:“今天我们不喝啤酒,我们喝白酒,看到了么,这是农夫山泉4L的桶,桶里装的可不是矿泉水,这是我特意去我们县酒厂门市部打的散装红白酒,正宗的52度的陈酿浓香红高粱烧酒。我们八个人平分这八斤红高粱,一人至少喝半斤,不醉不归。
  大刘磊等一干人听了都倒抽了一口凉气,他们平时喝几瓶啤酒都觉得头晕,哪见过这样的喝法。看到这一大桶,哪怕是自认为酒量不错的大刘磊也心虚不已,觉得喝完这一大桶,各个都得扶着才能回去。余海龙看出了大家的窘态,安慰大家说:“别听大头在那吓唬人,喝酒是助兴的,大家能喝的多喝,不能喝的就少喝,千万别勉强,”说着又授意大头说,“佟哥,你再拿几瓶啤酒来,不愿喝白酒的就喝啤酒好了。”说虽然这么说,可谁也不愿意示弱,大头站起来问了一遍,“有喝啤酒的吗,”看没人搭腔,出去一会,回来后不仅没拿啤酒,反而拿了八个茶碗和一碟油炸花生米回来,把花生米放到桌子中央,“菜还得等会,我们先吃点花生米下酒,”说着就把茶碗挨个放到每个人跟前,然后就都满满的筛满了一碗酒。
  筛好以后,余海龙端起茶碗站了起来,扫视了一圈说道:“我先说几句,今天特别高兴大家能给我一个面子,能把大家聚齐,来给我过这样一个生日。我来的最晚,可能大家都还不怎么了解我,也跟大家都不错特别熟,今天也趁这个机会跟大家多交流一下感情,既然大家有缘聚在301,说明这也是一种缘分,未来三年我们都是好兄弟,这样喝酒一下子似乎有了《水浒传》的感觉,废话不多说了,我先干了,大家随意啊!”说完,闭上眼睛,深呼一口气,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余海龙今天其实是第一次喝白酒,他感觉红高粱一下肚,立马像刀割一样,眼泪鼻涕都要被辣的流出来了,可余海龙还是强忍着,一口气干了一整碗,然后咬着牙若无其事的把空碗给大家看了看。
  看到余海龙干了一茶碗,大家也都站起来端起茶碗,谁都不肯示弱,都仰着脖子跟喝毒药一般喝了起来,除了大刘磊以外,最后谁都没喝完,朱萧虎,方迟跟闰土都只喝了一小口,虽然只有一小口,可喝完都呲牙咧嘴的大呼受不了,52度的白酒一碗入肚,肚子里都跟着了火一般,酒量差的都脸红脖子粗起来。
  喝完以后,大头又挨个给众人倒上,倒完以后大头接着端起茶碗,“这碗酒先祝龙哥生日快乐,祝福的话我就不说了,既然我们都是一个宿舍的,那就希望我们大家的感情越来越好,还有就是,我的酒量不怎么样,就不一下都喝了,这是白酒,我们慢点喝好了。”说完,抿了一小口,众人也都巴不得他这么说,谁都不是武松,谁敢一碗一碗的喝,要都按照余海龙那般一口一碗的速度,菜还没上,各个都得喝爬下了。
  大头敬完酒以后,朱萧虎又端着茶碗站了起来,说:“这杯酒我代表301的全体兄弟,祝海龙兄弟生日快乐,废话也不多说了,来!兄弟们!干!干!”说完喝了一大口,辣的直撇嘴,引得大家哈哈大笑。
  朱萧虎喝完坐下后,其他的几个依次站起来给余海龙敬酒,最后连很少说话的刘凯也端起茶碗跟余海龙喝了一个,还说了几句客套话。这么喝了一圈,菜还没上,只靠着一碟花生米,个个都已经喝的面红耳赤,头晕眼花了。尤其是大刘磊,自认为酒量大,争强好胜般的大口大口的喝,别人刚喝完一茶碗时他已经喝了两茶碗多了,半斤红高粱下肚以后,已经喝的有些东倒西歪,舌头打滑,连话也说不利索了。
  这种喝法别说他们是一群高中生了,就算是武松李逵等梁山好汉转世,这么喝也撑不了多久,梁山好汉之乡自有梁山好汉的这一套喝法,是别的地方的人学不来的。其实余海龙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他之所以请大家喝白酒而不是喝啤酒,不光是为了省钱,他一直观察算计着,只有等到他们这群人喝的东倒西歪的时候,他跟大头的计划才好进行。
  第一道菜上来以后,大家都闻到了一股香味,这是余海龙提前让花大姐炖的地锅土鸡。他们这些学生平时都很少吃肉,看到鸡上来以后,都一边啃着鸡块一边小口喝着白酒。
  这时隔壁单间又来了一伙人,唧唧喳喳的他们也没在意,他们开始放缓了喝酒的速度,开始互相吹牛扯淡起来,平时放不开的现在醉醺醺的也没什么顾忌了,半酣之余,大刘磊突然提议道:“今天喝的挺高兴的,接下来,我给大伙唱首黄家驹的《海阔天空》助助兴好不好。”大家听了都纷纷拍手叫好,接着大刘磊清了清嗓子,扯着嗓子唱道:“钢铁锅,喊着泪喊修瓢锅,坏缺烂角的换新锅瓢乱放········!”大刘磊本来就五音不全,唱的又是首粤语歌,大家听着跟鬼哭狼嚎一般,唱到一半,大家都被雷的外焦里嫩,犹如狗血淋头一般,想笑又不好意思笑,想忍又忍不住。有的捂着嘴偷笑,有的在那嘻嘻哈哈的鼓掌叫好。
  大刘磊却唱的自我感觉良好,洋洋得意的说:“你们说我唱的怎么样?粤语发音地道吧!其实我感觉我唱的比黄家驹唱的都好。”
  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大刘磊看见自己的唱功得了赏识,也愈加兴高采烈起来。
  这时隔壁的单间突然被脚踹了一下,接着传来一阵叫骂声“哪里来的神经病,唱的跟鬼叫似的!还让不让人吃饭了。”大刘磊听了脸一红,想也没想就立马拍桌子回骂道:“老子唱的好好的,用得着你这孙子来说三道四的,想挨揍是不是!”
  余海龙用眼瞥了一下大头,大头会意到,站起来不知是劝还是怂恿大刘磊:“行了,别惹事了,我们小点声就是了,别打扰到人家吃饭!”大头故意把“人家”两个字说的阴阳怪气,故意让隔壁的听见。这时余海龙也劝大刘磊说:“我们是来过生日的,不是来惹事的,人家有意见,别唱了就是了。”也把“人家”两个字说的阴阳怪气的,可大刘磊却不依不饶的也故意让隔壁听见似的嚷嚷着:“哪有喝酒时小声说话的,那不成喝闷酒了嘛!这是公共场合,不愿意听可以滚!”
  花大姐家餐馆本来就两个单间,由于两个单间之间只隔着一层木板,他们说的话隔壁单间都能听到。听到大刘磊说了句“滚”,隔壁单间的人明显被激怒了,在那里又喊道:“你们这群王八蛋,再敢鬼哭狼嚎的让大爷觉得不爽,我就过去教育教育你们,难道从小就没人教育过你们,公共场合不要大声喧哗吗?”
  大刘磊听了立马火大了,隔空叫骂道:“你他妈的是什么东西,管天管地还管得着别人吹牛扯淡了吗?这餐馆是你们家开的,我想说就说!想唱就唱!不服给我过来!”
  “这餐馆是我罩着的,你他妈的敢这么跟我说话,你欠揍是吧!”跟着“咣当”一声,余海龙听到刚才隔壁叫骂那人似乎已经站了起来,似乎要过来闹事,接着又听到一个女声“算了,别惹事了,坐下吧!”似乎又被劝住了。大家虽然也都觉得隔壁有些过分,但都怕打起来,看到大刘磊想站起来去隔壁找他们理论,都纷纷劝大刘磊,接着朱萧虎对大刘磊摆摆手,“磊哥,算了吧!能忍就忍,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然后示意大家继续喝酒。
  隔壁那人听到朱萧虎示弱后,不禁没见好就收,反而得寸进尺的叫嚣道:“知道怕了吧!知道就老实点,再敢唧唧歪歪,小心挨揍。”
  大刘磊听完直接就发飙了,把茶碗往桌子上一拍,不顾众人的阻拦,站起来就去隔壁单间找他们理论,大头紧跟在后面,做出一副要把他劝回来的架势。
  大刘磊气哼哼的走到隔壁单间门口,一脚把门踹开,刚想开骂,突然愣住了,大头跟着往单间里看去,发现里面围着桌子坐了七个人,四男三女,桌子中间摆着一只很大的蛋糕,显然也是在过生日,最里面赫然坐着一个鸡冠头胖子,正搂着一个女学生在那亲亲我我,这胖子就是整天来他们宿舍“借钱”的王越,其他的人他都不认识。门被踹开时,里面加上他一共有七双眼睛,都惊愕的看着门口的大刘磊。
  “咋了,把门踹开是想来找茬?”刚才叫骂那人站起来转过头,一脸挑衅的看着大刘磊,旁边那女生跟着拽着他的衣袖,似乎怕他们立马就会打起来。大刘磊转头看到王越,知道得罪不起,正不知怎么办的时候,大头上前拉着大刘磊对王越赔笑道:“哎哟!这不是越哥吗?刚才没听出了,非常抱歉,不知者不罪,我这兄弟可能喝醉了,不小心冲撞了各位大哥,给我个面子吧!你大人有大量,就别生气了。”然后又对大刘磊说:“我们回去吧!”
  “哼!”王越冷笑一声,似乎根本没把大头的面子当回事,“你们想就这么算了?想的美,”然后一脸不屑的瞅着大刘磊,“哎!你怎么焉把了,刚才不还挺凶的吗?我就在这坐着,有本事来打我啊!”
  大刘磊一听,脸憋得通红,但是还是强忍着怒气没发作出来,这时大头拉了拉大刘磊示意了一下说:“磊哥,你先回去,剩下的交给我了。”大刘磊点了点头‘嗯’了一声,知道大头这人善于做和事佬,他转过身,躲到大头身后。
  只见大头走上前伸手从桌子上拿过来一个不知是谁用的茶杯,把剩下的半杯水倒掉以后,又从桌子上的茶壶里倒了一杯水,举起来说不卑不亢的说:“越哥,今天我们301宿舍全体在隔壁给龙哥过生日,既然大家都是来过生日的,那我们各退一步好不好,我今天以茶代酒,代表301宿舍的全体兄弟给你道歉,这事就这么算了。”
  “哼!现在有你说话的份吗!你他妈的算什么东西,在我面前哪来的龙哥,让你们的龙哥过来,让我看看长什么样,”看到大头那似笑非笑的样子,王越更来气了,“你他妈的没听到是吗!301宿舍死没人了嘛!竟然让你代表,你觉得这样就能算了吗!让那胖子给我滚过来。”
  大头微微笑了笑,端起茶杯,用嘴吹了吹茶杯里冒出的热气,然后用非常生硬的语气说:“你们老老实实的过你们的生日呗!我看就别仗势欺人,惹是生非了。”
  王越一听“仗势欺人,惹是生非”这几个字,一下子就被气坏了,虽然每个人都知道他仗着他堂哥王磊的势才能横行霸道,可没人敢当面这么说过。今天竟然被一个一直唯唯诺诺的大头矮子给捅破了,尤其还是当着好几个女朋友的面,更是让他觉得很没面子。
  “你刚才说什么?你有种再给我说一遍我听听!”
  “我说你们能不能老老实实的过你们的生日!”
  “后面那句是什么!你说我什么……!”
  大头收起微笑,然后一字一句的说:“我说你仗势欺人,惹是生非,听清楚了吗!”
  单间里的其他人都愣住了,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其他几个人都幸灾乐祸的看着大头。王越也一下子气炸了,他似乎感觉受到了蔑视,寻思着不好好收拾一下这小子,今天在他们几个眼里就下不来台了,“你他妈的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说着就拿起桌子上的茶杯砸向大头跟大刘磊。
  大头本能的躲开以后,茶碗“咣当”一声砸到墙上,摔倒粉碎。大头冷笑两声,把茶杯里还滚烫的茶水泼向王越,紧接着就传来王越杀猪般的惨叫,大头趁其他几个人还没反应过来时,又把桌子一掀,茶杯蛋糕什么的散的满地都是,这场景也把几个女生吓到惊叫连连。
  和王越一起的那几个人反应过来后,二话不说,抄起凳子啤酒瓶就打了过来,直接跟大头大刘磊干上了。大刘磊虽然身强力壮,但他本来不敢跟王越干仗,这时却酒壮熊人胆,糊里糊涂的就厮打了起来。大头则趁乱跑了出来,大步回到隔壁单间,对着喝的醉醺醺的兄弟们大喊:“兄弟们,出事了,赶快抄家伙上。”
  大头刚说完,就在众兄弟还没反应过来时,余海龙率先拿着凳子冲了出来,在余海龙的带领下,小刘磊跟刘凯也跟了出来,他们三个出来就看到大刘磊已经和王越等人扭打在了一起,王越捂着被烫伤的脸指挥着其他三个人围殴大刘磊,虽然是三个人围殴大刘磊一个,可大刘磊越越战越猛,丝毫不落下风。
  余海龙首先加入战斗,他把手里的板凳往其中一个小子的后背砸了过去,刚好砸了个正着,那小子‘啊’的一声转过身刚想破口大骂,余海龙接着一个箭步冲上去,飞脚踹向那小子,正好踹到那小子的胸口上,直接把那小子踹倒在地,小刘磊跟刘凯趁机上去对他拳打脚踢,让他再无站起来的机会,没几下就把他打的头破血流,惨叫连连。
  处理完这个后,余海龙接着又抡起地上的板凳,横扫过去,直接砸到了另一个小子的脸上,这板凳直接把那小子打的倒在地上起不来了,然后余海龙还不放过他,拿着板凳又劈头盖脸的朝那小子身上砸了起来。
  余海龙帮大刘磊解决两个对手以后,大刘磊的对手就剩下最后一个了,大刘磊认出他就是刚才跟他对骂的小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那小子看到大刘磊那凶神恶煞的目光以后,也突然害怕起来,他刚想逃直接就被大刘磊扇了一巴掌,扇的眼冒金星,然后大刘磊又飞起一脚,踹到了那小子的肚子上,把那小子踹的‘哎哟’一声,直接被踹回了单间里,倒在了王越跟前,大刘磊紧跟着走了进去,继续拳打脚踢……
  王越看着倒在地上的几个小弟,心里一阵发毛,他们一行虽然有七个人,可却是四男三女,那三个女生早已抱头鼠窜,逃的无影无踪了。
  虽然对方动手的也只有四个人,可他们四个人却明显不是余海龙等人的对手。
  一会的功夫,余海龙四个就把王越的三个小弟打的屁滚尿流,哭爹喊娘,哀叫连连。这时朱啸虎还想过来劝架,可余海龙等正趁着酒兴打的痛快,谁也没理他。
  王越见势不好,正打算往外跑,刚跑到门口,就被小刘磊飞过来一个啤酒瓶,正好砸到他后脑勺上,立马就见血了,余海龙更是不容分说,上前又飞起一脚,直接把他踹的飞了起来,然后一个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跌了一个狗吃屎。这一脚把王越踹的趴在地上半天没起来,捂着头在那“嗯哼哑哑”的不断呻吟。
  然后余海龙摆摆手,示意大家停下来,这时大家看到这躺在地上满脸是血的几个人,都酒醒了一大半,大刘磊小刘磊等都脸色一变,突然意识到闯了大祸了,打的是王越,‘够级会’老大的兄弟。
  花大姐本来没敢进来,看到打完以后也过来收拾战场了,她看到满地狼藉的场面,心痛不已,可知道这群小混混都得罪不起,她赶紧跑过去扶起被打的满头是血的王越,一边扶他起来一边用卫生纸替他擦头上的血,不小心碰到他的伤口后,王越‘哎哟’一声推开花大姐,自己用纸捂着伤口,恨恨的扫视了他们一眼,然后头也不回的走出了花大姐餐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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