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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废苏世家子弟县学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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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番玩笑后,杨辉分析道:
  先生,等昨晚的事传到苏家主耳中,可能要几天,等他们拿定主意再做安排可就是旬日之后,按赏诗前的情况来看,苏家一定会有所反应,一是出于防范,二是他提前离开已成大家的话题,必然坠了他作为家主的气量名声。因此让其家生员找我点麻烦、给我点颜色的可能性就会很高了。我二月底参加感知境的测试,可不想弄出什么名堂,从而让我失去参加感试的资格。我白天要进讲堂受教,他们不会出手,所以时间上他们只能选在晚饭后。这个时间学生我是真的想请老师传授我感知境测试的范围及经验。所以旬日之后,请先生前来教我。
  “在我们县学生员中写出了一首开疆诗和一首纳海诗,我和方县令会因教化有功,从而获得升迁,这次在此地可能呆不久了,所以你说的麻烦其实不用怕。如果他们苏家真敢做出如此有损圣道教化之事,说不得我也要为人族惩戒屑小。”
  杨辉和曾学政商定,这几天杨辉抓紧时间熟悉县学环境,旬日后便由曾学政前来给杨辉讲受感知境测试相关知识。
  再次回到居所,杨辉便吩咐静宜直到感知测试前谢绝访客,自己要准备感知境测试,测试后再和各位学长来往。
  杨辉来到书房,按曾学政所说,颂读自己所作的道韵诗,颂完元日时,杨辉感应了一下自己的玉海,确实有才气,虽然很微弱,但杨辉却很开心,这样一来自己就不用为文气担心了。知道之后,杨辉赶紧颂读咏梅诗,出于好奇,杨辉又感应了一下玉海,杨辉有些吃惊讶,玉海中文气明显地增加了。于是杨辉又颂读了《农家元日》,这次感应到玉海几乎没有变化。杨辉暗想,这是和什么有关呢,是诗的层级的问题,还是传播的问题。于是杨辉试着颂读《论语》发现文气虽增加了一点,但没有明显变化。杨辉一时没弄明白,只好不去想了。目前最重要的是让文气充盈,原后进入神玉书房,翻开更多的书。于是杨辉便反复开始颂读自己所写的三首诗。读着读着好奇心起,杨辉又去感应玉海,结果发现文气几乎没有变化。杨辉一时十分困惑。无奈之下,杨辉整理了一下自己在神玉书房中看过的二十几种典籍,开始颂读反复感应之后,确定文气在增长,如是就不再浪费时间,直到深夜文气终于恢复了个七七八八。
  第二天上午杨辉去讲堂听讲郎讲课,听完之后一比较,发现所要学的知识和华夏大陆的初中语文水平差不多,只是涉及的面要广一些而已,如是杨辉决定花更多的时间在藏书楼,必竟自己有神玉,离测试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自己应该可以看完绝大部分的书了。因为藏书楼的书都是文言文编写就,篇幅小。
  旬日之后,曾学政如约来杨辉居所,夸讲了一番静宜后,二人便来到书房,杨辉就测试范围请曾学政进行了一翻圈点。杨辉想先把这些圈点过的书先看完,这样测试时自己就可以随时查阅了。因此问得很仔细,包括历年来的冷门、常出现的、必考的、进行整理。杨辉边整理边思量着,看着曾学政罗列的内容,好象和华夏大陆的童生试内容没有太多的区别啊。不由有些好奇,可也不好立即就把心中的疑问问出来,只好以后找机会了。
  看杨辉有条理的进行整理记录,曾学政心中不由感慨:原来这杨辉治学态度是这样的严谨,怪不得能有如此出色的表现了。
  第二天,杨辉在藏书楼按照必考、常出现、和冷门把藏书楼中的书进行分类后,便从必考开始阅读了,把不懂的问题,记录下。回居所后,先进书房安静后,再进入神玉书房,把一天看过的书进行回忆,如是有更多的书便可以翻阅了,杨辉不由地暗喜。晚上便向曾学政请教这一天所记录的问题,杨辉所提的问题出现在很多本书中,曾学政很惊讶杨辉一天所学,但杨辉所提的问题是以华夏大陆的标准提的,能提出这种层次的问题就说明了对这些书的理解进入了一个超出感知境应掌握的范围了。所以曾学政不怀疑杨辉是走马观花。晚上睡前,杨辉便先颂读自己的诗作,后颂读一天所学的典籍恢复文气。就这样,在曾学政惊讶的目光中,杨辉的知识面在急剧的增加,神玉书房中可番阅的书也在不断的增加。
  无人搅扰,杨辉几乎看完了县学藏书楼中的书籍,这一方面有大部分杨辉在华夏大陆看过,现只是被补充进神玉书房而已,几乎没费什么事。另外一方面,杨辉毕竟两世为人,经历不一样,所以理解快上很多。再者,所有书籍是用文言文书写的,篇幅上短了很多。所以就省事多了。
  不知不觉中,就要到测试时间了,正在杨辉及曾学政认为苏世家还算不错,有些世家之风时,考试前一天,杨辉所预料到的麻烦终于来了。
  “小丫头,我是苏连山,这几位是我的同窗张向仪,吕复韦等。我们也算是你家少寨主的同窗,因仰慕你家少寨主的诗词,特来求教。”
  苏世家分家弟子苏连山,虽然用词无比客气,但语气中那股傲慢之意暴露无遗。
  静宜一听,心头不喜,自己家少寨主都从没称自为丫头呢。再加上杨辉已分咐过要准备测试,暂不会客,自己又特别敬重自家少爷,所以也就实事实说:
  “苏少爷,我家少寨主说了,因出身寨微,基础不牢,要趁感知试前的时间抓紧时间准备测试,所以在这测试前没时间向各位少爷请教。决定感知试后在张家迎春园宴请诸位同窗交流感知试心得,以为来年,各位少爷怠慢了。”
  静宜这几天在和张敬业,华草变等几位杨辉同窗的下人交流时,知道了自家少寨主的利害后,心气高了不少,因此对这几人也不怎么害怕。
  “诸位看看,一个来自乡下的小子和丫头竟无视我等世家之人的请求,难道我等世家在他们眼中可有可无吗?难道他们不知我等世家为人族所做出的贡献吗?”
  本就是前来找麻烦的,因此说完后,立即上前给了静宜几个耳光。静宜一个小小女孩,那里受得了这等力量,脸上立即红肿,嘴角流血摔倒在地。
  “小丫头,这几个耳光是告诉你怎么做人,还不赶紧滚开!”
  说完之后,不等杨辉反应过来后出来,就一脚踹开杨辉居所的大门,冲进小院高喊:
  “杨辉,我等世家学子前来求教,你让一丫头挡在门前,如此瞧不起我等,瞧不起世家,是何用意?难道不应出来给我等一个解释吗?”
  书房中,杨辉看向曾学政,曾学政道:
  “你先出去周旋,如果能好说好散,就不要生事,安静地通过感知境测试才是正理!”
  “先生说的在理,学生尽量不惹事生非。”
  心里却想道:“这帮小人,敢打我静宜姐,不收拾你们,枉为男儿。如果连自己身边的人都不能保护的话,如何敢言保护人族。”杨辉揣着心事来到院子。
  “诸位同窗,不知各位前来,下人不知事,请各位见谅!”
  “嗯,这还差不多,我等听闻杨兄已做出两首好诗,心中无比仰慕,因此前来交流。前日里听闻杨兄还有一首《田家元日》未曾作在道韵纸上。因此带道韵纸前来请杨兄书写,我等拿回家也好观摩体悟,学识定会有所提高,这里先行谢过了!”
  这苏连山语气随意中带着傲慢,就象吩附下人一般。
  “既为同窗,各位所求本来应该答允,只是此诗我已答应为县尊大人在道韵纸上书写,只好请各位同窗见谅了。”
  “杨辉,你这是什么话,难道我们世家还比不得一县令吗?莫不是你根本就瞧不起我等世家?”
  苏连山等世家生员轻篾的说道。
  “瞧众位同窗说的,我一小小增广生怎敢轻视众世家,作为读书修习之人,怎不知众世家为人族所做的贡献,只是圣道教化,言而无信怎可立于圣道之下,所以请诸位同窗不要为难我了。”
  杨辉赶忙解释。
  “哼,花言巧语,诸位他既瞧不起我等世家,那我们也没必要给一乡村小子脸面,教教他怎么做人,也让他知道怎么尊重我等世家。”
  苏连山说完,也不等杨辉开口,几个人上来拉手的拉手,抱腰的抱腰,开始杨辉还能挣扎,一小会儿就不能动弹了。一来杨辉年龄小,二来对方人多,三来杨辉也没有想到他们竟敢公然动粗,便没做动武的准备,一时不慎便着了道。苏连山上来就是几个耳光,其他人则用脚踹。书房中曾学政开始见杨辉说的有礼有节,态度谦虚,觉得没什么事。可是没想到自己县学之内,圣道教化之下竟有如此狂妄、不讲礼法的学生,一时心下大怒。走至院子大喝:
  “住手,尔等在县学接受圣道教化经年,还如此顽劣,完全浪费我人族资源,从今日起尔等已从县学除名了,滚!”
  说完,曾学政急忙扶住杨辉,查看身体情况,询问之下,除眼角挨的拳头流了一些血之外,身体没有大碍这才放心。。
  苏连山等一见曾学政出现,听见自己从县学除名,一下子吓得软倒在地。他们知道出了县学,没了应试资格,将不能修炼文气。那么在世家生存,可比普通人还要痛苦。他们比杨辉大两岁,知道的世情多,今天本想伤了杨辉,使其不能参与感知境的测试,为家族立些微功,就可得到家主赏识,不曾想曾学政会出现在此。
  平时出现这种情况,曾学政可能只会严惩一番就算了,毕竟圣道有“过而能改,善莫大焉!”。可今时不同,一是在人族大义的角度,杨辉是先天感知境,且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发现杨辉有大才,不能有失。其二是,如果杨辉在自己的县学出了事,传出去参与过咏梅诗赏析的那些人,没一个会看得起自己。其三,杨辉作出了三首必上驿报的诗,而且其中更有一首纳海诗,一但在自己治下出事,将被问责。而方县令更是可能会因此事参自己一本。因此才痛下恨手了,进而从心底更是感慨方县令及杨辉料事之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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