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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八根辣条值多少 / 第十二章艳与史

第十二章艳与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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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个女孩都是美丽的女孩。程玉楼看着校园里来来往往形形色色的学生妹,靓得他睁不开眼,这是她们最美的时光啊,哪里仅仅只是青春逼人了?即使是自认不美丽的自卑,也可爱着少女的情怀,即便刻意压制的雀跃,也有说不出的娇憨。此时的程玉楼已经早早地站在了他人生的巅峰。
  程玉楼色鬼之名,不是空穴来风。他一度有一句自己的名言:世间美丽动人的女子都是青楼的免费广告。可见此人爱“美”之心,功力匪浅。
  程玉楼不是贾宝玉,他说不出泥巴和水那么巧妙经典的言语。他喜欢看年轻的女性,看她们皮肤的光滑松弛,想想她们过着什么样的生活,虚糜或者平实;看她们隐显不定的妩媚风情,藏在不经意的细腻动作里,多情而写意;看她们长短相宜的头发,飘动着此时正浓的发香。
  “一个背影引来千军万马,回眸一笑吓退各路诸侯”,程玉楼听到这个说法的时候颇不以为然:“背影”迷人,至少她身材不差,苗条婀娜,极可能是蜂腰翘臀,更兼修长细腿,一个迷人的背影,该是怎样的风情?
  程玉楼最喜欢观察年轻女性的胳膊,它在他眼里会说话。他觉得那个部位蕴含了她们最精华的生命历程。胳膊的粗细首先表明了是否接触体力劳动,直观地反应着她们的生活。如果它与劳动无关,那么容忍它的粗细程度将与其生活水平挂钩。胳膊的形状直接反应了充血程度、时间。少女的手臂匀称结实而纤细,少妇的手臂肌肤松弛呈尖瓜子形状。
  关于臀型,这个世界级的论题,程玉楼当然也不甘落后,颇有一些心得。譬如加宽开张的胯骨盆骨导致双腿不能闭紧,这意味着什么,饱满挺翘的美臀在诉说着什么经历,而扁平干瘪是不是就一定是天生或者变形?他的浮想联翩,足以颠倒是非黑白。
  当着面,程玉楼偶尔也敢从头到脚地打量别人,甚至摇头晃脑,念念有词,这似乎超越了礼貌素质,但他“厚颜无耻”,乃至见猎心喜。他喜欢那些明艳鲜妍的面孔,却绝不敢多看,更别提追逐了。而那些生涩娇嫩甚至尚未兑去暗淡的面孔可要有味道多了,戚眉抿唇都别有风味,风情万种并不能力压那一抹骄傲的青涩。
  如果说坦白直率的欧阳天歌给他展示了不羁的明媚,那么肖兰欣的呆萌就将他堵在了一个爱怜、不忍亵渎的世界。对肖兰欣不经意加深的印象,可是他潜意识里对错失的那人的贬低?可是她的真诚足以撕裂他任何外挂和伪装。
  历史是不朽的墓志铭。遥远深邃的星河,是那些不朽的灵魂安息沉眠之地,那投向大地的星辉是它们对苦难人们的怜悯。历史总能将程玉楼救赎出来,当思念来袭,心苦无药的时候,当触及前途,一无所有的地方,当他彷徨无助,举目无依,低下头来,痛不欲生,时光打磨的历史总能给他最真实的抚慰。
  历史是胜利者的笔脚,一开始程玉楼是不相信的。如果做不到客观公正,那么历史与杜撰的纪事有何区别呢,还是哗众取宠的一种?但是世界上毕竟没有一条笔直的河流,它们甚至弯曲得几乎难以收场。历史值得深思,但是历史需要追究吗?程玉楼无声地笑了,“我也配问这个问题?”
  对于神化的先贤,程玉楼是怀着崇敬景仰之情的,比如画地为牢,他虽然觉得那个魔力圈圈非常不可思议,但不影响他赞同那种向善的社会风气,而进入封建社会文明,他的心里就各种不爽了。老子,在他看来,是自我标榜,明哲保身,隔岸观火的做派,对于清苦是接触得少或者根本没有接触,那就是一个唱腔,他把“无为而治”这个品牌思想做得很成功,一度推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迎合并符合一群人的心理心态,从一定程度上消极了一群觉醒而不愿站出来的人,有“安民”的倾向。经由庄子推广,想化蝶的人不在少数。孔丘的大名,自其成名之后,但凡有些见识的人,有谁胆敢直呼其名?莫不拜服。浩浩荡荡几千年,儒家思想几乎是封建社会的基石,一份社会阶级心照不宣的协议。上显才成用,下安民愚心。“知我罪我,其唯春秋”,即便科技文明,也是立于民生之上,孔子不愧圣人之名。《论语》几乎是行为艺术的典范,可谓规矩由来;它更是思想舆论的准则,不是神化胜似神话。他庞大的粉丝群,在封建社会起着中流砥柱的作用,“罪我”?谁来?“一气化三清”,非常牵强了,硬要把佛教拉进来,也算是总结?哪里是太上老君一气化三清,分明是“三愚”化去平民的“一气”。有了精神国度,人们才能安生,即是安民,可悲的是人人争先恐后地进入其中,而更可悲的是在其之外的人,要么精神无处安放,失魂落魄,要么成为“化外之民”,狼狈不堪。
  用心生活,这是世界难题,往往让人顾此失彼,疲惫不堪。
  自由,又是一个多么崇高而沉重的命题。谁自由?谁能做到自由?“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那么自由是什么,用来做什么?为了自由抛弃爱情,抛弃生命,自由与死何异,要来何用?“我热爱大自然,其次是艺术”,这是自由国度的先驱吗?诚然让人羡慕神往,但“问江山如此人物有几人?”以此为幌子的骗客或许要多些。桃花源,乌托邦都不存在,残缺的大观园倒有几分可信,然而陷身其中者又是怎样的结局?其背景又是怎样一个人性了得?
  正是那些聪明人把大家局限在了避无可避的生活角落里。
  要怎样怎样活着,极具智慧的人类,开始不像人地活着。
  是哪些自以为是的人在指手画脚“80后”“90后”,以及他们的生活?请问你是谁,太上老君一气化三清憋着了,还放了一个屁,可是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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