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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龟和玉兔总是那样匀速地运行。
这个四人组合的大学生活紧张而愉快,转眼间,他们的大学时代的第一个寒假到了。
尽管天公有点故意,将一年最冷的几天放在这段时间时里,而今天比昨天还进了一步,更是使来举行这一学期的最后一次的“两小时左右”校外活动的四人组合不禁都缩起了脖子,他们恨不得将床上的被子包着全身来参加这次活动。
要不是这是这个学期的最后一次“两小时左右”,是为了隆重纪念这个四人组合成立一学期,而且是到这神州公园里的原址来纪念的话,这最后一次“两小时左右”完全应该取消或推迟到下学期来补上的。
这样,一方面证明了他们的这个四人组合牢不可破,要一直永远得到他们的生命的终结点,只要最后他们中还有一个人活着,这个人就要代表其他的三人仍旧每星期举行一次这样的“两小时左右”,海誓山盟,那怕你已是拄着拐杖了;
另一方面,因为他们这次不是像登云天峰那样的激烈的活动,而是以座谈会的形式进行,既然是纪念,地点就最好的在成立的原址举行,这样就既是“原汗原味”,又是不畏寒风冷气,寓意如果有谁要阻止,就哪怕是胸膛对着带血的剌刀。
有人会问了,远的不说,就是当你们毕业了以后,很可能是天各一方,又怎么举行这“两小时左右”了呢?
这才是他们今天这个会议要议的一个方面,不过你尽可放心,你要相信这几个年轻人在这方面的天才,他们一定会有解决的办法的。
这几条圆形的凳子,还有也是圆形的桌子,今天是一副这样冷酷无情的脸孔,只要挨上它们,马上就会给你传递着它的那种冷酷无情。
不过你们是那样的冷酷无情,闭而不语,他们可是热情高涨,心心相印。
会议还只进行得不到五分钟,你们关心的那个问题就解决了,几乎是四口一齐的,天各一方吗?哪怕你是到了或是在一个距中国最最远的国家里出差或工作,在现代通讯工具如些发达和在继续进步的时代,你一个越洋电话,那时大家都钻到手机里面,不是可以用各种各样的方式,照常可以活动的吗?
倒是孙一滨提出的一个问题,议得四个人都热血沸腾了,他提议在过年的那段时间里,四人组合目前就会要进行一次天各一方(寒假)的实验,我们四人就串联一下,给各个家长都亲自的集体的拜个年。
孙一滨之所以提起这样一个建议,有他多方面的考虑,想到了过年的那天和他的就要是女朋友了的父母拜个年,以后好名正言顺的发展关系,二是他准备在过年的时候花五十万块钱,给女朋友的父母三十万,帮贴他们家里的经济,其次是分别送刘大梁和曹达汝家里各十万,亦为帮贴他们两家的经济,这一点他在他的父母跟前是通得过的,历来帮助别人就好像是他父母的天职似的;三是他们四个的感情更会有一个良好的发展。
这一些,如果是那天在金碧美容院他看到了他们三个人的那种消费,并且完全的了解其实际的情况的话,那就或许这么个建议他不会提出来。
这个提议一经提出,对于刘大梁和曹达汝来说,当然是一声春雷震天响,得赶快的来接雷神了,是一个最令他们精神振奋的提议,至于其中的原因是不必说了的。
只是姜薇,她认为这个是可要可不要的,同学间,互相走访走访,使家长们知道你们同学间关系和谐,团结友爱,他们在这方面也就放心。她不大愿意的是,她知道父亲算得个企业家了,他的手下有着那么多的职工,难道去的他们三个是一些聋子瞎子,看不见听不到吗?
她的父亲也可能有这个意思,所以就是送她上学的那次都没有进校门,除了要急于去向她的妈妈报那个喜外,在这个方面不能不说一个原因,一旦同学们知道了你的家庭背景,就不一定不会影响你的学习。
而且她知道,如果投个反对票也是没用的,他们三个都同意,你一个人真是“孤掌难鸣”的,也就只能顺势的同意了。
在他们这个会议的第二天,就“天各一方”了,个来月的时间,除了过年的一次会面外,其余的空白就得用手机来填了。
距过年只有一天了,刘、曹、都放下了他们手里的书本,拿着机票,准备登机了。
三个天才看的什么书,可谓猎涉甚广矣。想一想,在那紧张得令人要窒息的高考前夕,他们还向司机老哥去要驾驶证去了,和那些嘻嘻哈哈的群众演员去“结拜”兄弟姐妹去了,孙一滨呢,虽然不知他干什么去了,总也是一定也没少干不“正经”的事,
他们把那个什么的高考不当会事儿,不说是等于开玩笑,半个玩笑却是事实。只是后来上了大学,一看形势,不努力学习就不行了。大学不同于中学了,要求活学,不能像阉猪一样,割了那个洞就在那个洞里死死的抠的了,所以他们把选修也变成了必修,甚至几乎是逢书必看了。
姜薇的家在中南的海滨,曹达汝要从北方赶过来,刘大梁也得从那蜀地出发,孙一滨倒是属于吴国之地,还可以在书山上久“玩”一会儿。
曹达汝借助于飞机的翅膀,降落在机场了,下机后他第一个是电话却是打给孙一滨:“仲谋,你到了吗?”也许他们捡着同学们的这种叫感觉也还滑口。
孙一滨一看是阿瞒的电话,马上:“我刚到一会儿,现在还在机场呢,现在你在哪里?我还在机场口呢。”
“你等一分钟,老夫就驾到。”
他们两个刚一集合,曹达汝“新年快乐”还含在口里,孙一滨就说:“那么我就打个电话给姜薇?”
“玄德到了么?”
“啊!还有那个该”本来他要说还有那个该死的刘玄德还没到,可是马上想起了就要过年了,这样的话到底还是不宜说。
“我们就在这里还等他一会儿吧,他应该也快到了,他昨天说他到了机场会打我的电话。”
曹达汝的话音刚落,刘大梁的电话就来了。
姜薇接到孙一滨的电话后,电话叫来了他爸爸的司机,一个风驰电掣的就来到了机场口。
孙一滨原来还准备坐出租,这时只见姜薇从一辆高级轿车上下来了,他就迅速的摸了一下口袋,里面应该还有两张零的百元钞,等下由他来付租车费。大过年的,姜薇也还是舍得租来一辆这样的车,她也是瘦狗子阿屎——硬吐啊!
当车开到了一个地下停车场,孙一滨正要把他准备的两张红票票掏出来给司机,可一想又不大对,租的车就应该停在大街上,哪有出租车开到车库里来了的事呢?但又想,这车可能不是出租的,是她的一个亲戚或者朋友的,给她做点面子,如果就掏两百出来,那样是想要显得自己是个有钱的。
用这种高级轿车来礼遇,却没有多大的出乎曹达汝和刘大梁的意料之外,因为他们两个在金碧就曾经见过她的那种高消费。
他们三个,这时都有了一个同样的感觉,觉得他们的心脏就像汽锤一样的敲搥着胸腔,就要见到快要是了的女朋友的父母了,是装出一副气宇轩昂来好呢?还是一副文质彬彬来好。气宇轩昂当然是刚强,一个标准的男子汉,但文质彬彬就将来不会欺负他的老婆,会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
哪种好?哪种好??快定!“近乡情更迫”,那是还乡的感觉,这里,他们的心脏越跳越激烈了,如果不沉住气,势必不是那个锤子搥环了胸腔,就会是胸腔会抵坏那个锤子。
明天就是除夕了,爸爸正在办公室召开这个公司中级干部以上的会议,姜薇就带他们三个去见她的妈妈。
妈妈在家里,家里的摆设除了比一般的人家要好点外,也没有多大的不同,如果和刚才那样的小车比起来,就大相径庭了。
他们三个谁还会有心去看、去比较这一些,当听得姜薇叫了一声“妈妈,他们来了”时,还有什么去选择哪种好哪种不好的,胸腔里的锤子搥打得他们嘴里都要吐出鲜血来了,还是什么刘备、曹操,孙权,统统的都是关云长了,而且是酒醉得要命头脑发着胀的关云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