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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薇的妈妈听得女儿隔屋的叫声,知道女儿是把她的三个同学接来了。
要知道姜薇的妈妈是个快七十岁的人了,可是身手还相当的敏捷,这之前的招待客人的点心茶水就是她亲手张罗的。
硕大的一张椭圆形的桌子本来很干净,可是她还是要重新抹一次,沙发也很干净,她也要重新抹一次,那些用来盛糖果糕点大大小小的碟子,她一只只的看过又看过,还仔细的问过厨师,这些碟子是不是消毒柜里拿出来的,是昨天就放在里面的还是今天才放在里面的?先前对它们的洗刷到不到位了?听女儿说那些客人都不喝酒,但是作为招待方还是应该把酒具摆好,而且要摆得整整齐齐,到时还是要问问他们喝不喝酒,但是不得得硬敬,一定得要他们喝,餐巾纸要用那种最好的也是最贵的,不要用平常她和她丈夫用的那种……
她的女儿就是他们家里的皇帝,而来的这些客人,是皇帝的朋友,你去想想,是多么的尊贵!
他的丈夫在临去召开会议之前,再三的和她说,你这几天的事情就是接待这几个客人,其他的什么事都不要去管,也不要去管他们客人的贫富贵贱,不管他们家里原来是地主富农还是贫下中农,是女儿的朋友,就是我和你的圣上。
沈桃英拖着长长的应声,风驰电掣般的出来了,快七十的人了,这样的走得快应是与她的年龄不相称了,可是她想的是能不能还快一点。
三个客人,在家里动身之前,都问过他们的父母的,父母们的回答凑巧是都是一样的,说只要你们认为靠得住,将来会是你们的岳父母,拜年的时候,就应该跪下来,那样才是最大的尊敬,特别是头一次。
因为沈桃英的这一声甜甜的应声拖得很长,从她的立即起身一直拖到了这房门口,这个跑出来的人无疑是姜薇的妈妈了,三个站成品字形的客人就各向前出了一步,叫的叫她伯母,叫的叫她婶娘,扯着她的手,纳头便拜。
三个客人一齐响当当的跪在沈桃英的跟前,跪得那样结结实实,都恨不能此时就叫她岳母娘,不过都还是抬头望着她,就如那次在云天山脚下望着前面的菩萨似的,才没有将头叩在地上了。
也幸得没有叩到地上去,要不会像他们的“丈母娘”已经仙逝了,而且就要出殡了的那阵。
这三个的家长也有点大意,并没有问他们是去多少人,要是知道他们一去就会是三个,而且没有问他们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的就连想也没有想到的只是他们各人想各人的都是靠得住的会是丈母娘,如果考虑到了这个时候的这种场景,是不是会那样的建议他们下跪,就得斟酌一下了,有可能会避免发生三人齐拜这个他们心中的岳母娘的这种世上奇观。
沈桃英受此大礼,觉得有点过了,我只是一个你们的同学的母亲,怎能受如此的大礼呢,今天又不是我的生日,是一个大家互相祝贺的春节,她也差一点就跪在地上了,来个我们平常在这样的节日里说的“彼此、彼此”。
她一个个的将他们从地上扯起。
而这些客人他们却是一个个的恨不得叫一声岳母娘,而眼前的这个对于他们来说是个最亲的人应一声才让她扯起来就好。
三个都被他们心中的准岳母娘扯得站起来后,都才以一种好奇心去暗暗的打量这个最亲的人,这位生出一个如此漂亮的女儿的女人。
这位女人看去年纪是个50多岁的样子,个头较高,五官端正、秀丽,可以想见她的年轻时代会是何等的人见人爱。
他们心中的结论都是难怪姜薇如此的漂亮,但是姜薇怎么会有这样的漂亮?这就不说也会明白了,姜薇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漂亮,是因为她的母亲也漂亮,但母亲显然没有漂亮到她女儿的这个程度,女儿的漂亮堪称一绝,遗传有时就是这么样的超出想象!
沈桃英要召呼女儿领客人先去她刚才才张罗完的公司茶座里去喝杯茶了。
公司茶座离这房子还有百多米,为什么还隔这里百多米呢?因为现在的的这个旧式的房子的地方以前是个城中村,也是姜深山夫妇刚到这个城市时租下的一处房屋,后来他们就把它买下了,现在这里早已不是城中村了,但是由于姜薇的母亲迷恋这个地方,死也不愿拆了它,她也就一直住在这里,他们的家基本上也是在这里。
现在女儿的客人来了,不说也是贵宾,总也得在一个环境好点的地方招待吧,就把招待这些客人地方选择在他们的一个子公司的也是招待客人的茶座里。
“姜薇,请客人去喝杯茶,为他们洗洗尘吧。”
“我母亲请你们去喝杯茶,具体就是跟我走。”她转身就开始走起来,走出了大门,来到了大街上。
三个客人以为是请他们去茶馆喝茶了。
姜薇就走在前面了,沈桃英一意要走在这些客人的后面,而这些客人一定的要她走在前面,就这样的在互相推让中,在川流不息的行人里引来的注目中走完了这50米,耗时10分钟。
前面边走边等的姜薇拐进了一家有点像金碧美容美发院那样的一处建筑物里了。
三个客人抬头望了望这栋建筑物,心想这个茶馆看样子也还高档,孙一滨不禁隔着衣袋捏了捏那一叠一万元的钞票,又极快速的按了按上面的袋子,硬硬的,里面的一张银行卡肯定在。
他们在姜薇的领路下,进了这家“茶馆”的大门,就觉得这茶馆有些和其他的茶馆不同,生意冷清还不算奇怪,茶馆茶馆,总得有几张桌子,几条凳子吧,难道客人们就是站着喝茶?如果不全部是凉茶的话,端着滚烫的杯子会把手烫得和杯子粘在一起的。
他们还是发现了里面走出了一位顾客,不过这位顾客走得太匆忙了,好像是去消灭鬼子似的冲了出来,当她发现了沈妈妈后,立马的抬起了他的右手,一个急急的招呼,这样的招呼形式又像是这个茶馆里面在唱猴戏,一只猴子挣脱了束缚它的铁链从里面往外逃跑,看到几些人像是要拦住它,就做了一个滑稽的动作来迷惑人还是什么的。
姜薇推开了一张小门,走了进去。
啊原来这茶馆里面尽是一些雅座,几个客人同时的解开了这道谜。
这也真是一座高档的茶馆,三个客人进去以后,都有这么个感觉,几条沙发都是铺的虎皮毯子,真的假的虎皮姑且不论,一个茶馆不是你坐就是他坐,有些喝得高了的不见得不会吐,铺上这样的毯子有必要吗?这个馆子肯定是赚子了大钱,可是生意又是这样的冷清。
哎也,这是不是一个茶馆还值得怀疑,这么大的一张桌子,椭圆形的,这张桌子就占去了这屋子的总面积的一小半,就是全国各地,这样的茶馆只怕也不多见,甚至绝无仅有吧。
似乎这家茶馆早就知道会有他们这么几个客人会来到的,刚好摆上了五条沙发,剩下的几条闲置在一个角落里,是谁掐指一算算得如些死火呢?难怪有人说高手在民间!像这样的茶馆里就埋的有金子!
所以的糕点糖果碟子都是摆在这张椭圆形的桌子靠里面的一端,大约剩下了百分之七十的桌面,把它划为了“空坪隙地”。
这是姜薇的妈妈沈桃英亲自这么定下的,这个也许与她历来不喜欢讲排场的习惯有关,在这里,一张这样广阔无垠,孙悟空也能在上面翻二十四个斤斗的桌子,她宁可让它要空着的就空着,也不去占用,因为她认为没有必要那样。
而且只占用一端实际上还有的它的优越之处,就是还多了一个孤形的桌挡子,如果是横中占用一段,还会没这么的一个桌挡子可以安排一张沙发。
于是这些客人们就“万口一齐”请他们未来的应该是很快了的丈母娘坐主席台——桌挡子。
沈桃英几经推却,说主人怎么能坐主要的位子,怎奈这些客人的一股热诚意和一颗火热的心,就像一股巨浪一样,把他们心中的而且跑不了的会是丈母娘推到了这个座位上。
剩下的他们这个四人组合,只能是每一边坐两个,才能突出这个中间的位子的贵重,那么谁来和姜薇坐在一边呢?孙一滨在推着他心中的未来的丈母娘上主要席位的座位时就这样的想了,曹达汝在推着他心中的未来的丈母娘上主要席位的座位时也是这样的想,刘大梁呢,当然也是这样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