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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久的时间里,这两个学生就又学读了108个字音,而且读得还比较准确,不会要很久,他们就能说本地话了,至少能听得懂了的,彼老师很是高兴。
彼拉妮一高兴,心血就来潮了,她突然决定,到眼前这户人家去这样的说一说,看他们怎么来,她也打算今天就住在这户人家家里。
她对挑着两口木箱的雠特拉打了个招呼,就像一阵风似的吹进了这户人家。
这户人家正围坐在一个石桌(只不过是一块有一般的桌子高的不规则形的大石头)吃晚餐的籽粑,他们见来了客人,而且是一个来得很急的客人,像有人在喊着一、二、三似的,一齐的丢下手里的籽粑,霍地站起,几个人的嘴里都还像是突然停了电的机器一样,惯性地嚼动着,渐嚼渐停地巴哒着。
“吃晚顿啦!现在我们三人陪我们的女神回她家乡去省亲,女神现在到了你家的坪里。”
“一个女神到了我家的坪里?!哪里的女神?啊,我们还没有作一点准备!”这个说话的肯定是这个家庭的家长,他在说话的时候嘴里还掉了些籽粑出来,仿佛是我们这里的砌工师傅在工作时掉下了一些灰沙浆,他一边掉着“沙灰浆”一边对他家的几个女成员说:“你们快去把女神请进来!”
“我们是柯捆的。”彼拉妮说完,马上的走回了他们三人站那在那里等着的坪里。
这里和昨晚的那个首富是一个捆,但这个穿心两百多里地方却是居住着几十户人家的异族(似我们地球上的少数民族),这个地方的风俗在迎接客人上也就有点异类,而现在来的是一个女神,是一个重量级的人物,更是不能马虎。
异类,异在哪些地方?
如果来的是以女性为主的客人,男性是不得去迎接客人的,得让女性去。但接进屋后作陪的就可以是男性了。当然如果来的是以男性为主的客人,迎接就只能是男性了,作陪的也就可以是女性了。
这个家庭里刚好男性和女性的比是二一添作五(这个男人他们夫妇,父母和他们夫妇的儿女各一),三个男性在屋里准备籽粑酒,三个女性出去接客。
中年妇女拿着一个竹筒,半老的妇人拿着根木叉,今年大约千来岁了的还未出嫁的女儿捧着一束籽粑花,这是他们今天去采籽粑刚好带回的籽粑花,水嫩水嫩的,洁白洁白的籽粑花。
中年妇女一步跨出门去,在石屋前的一块石头上仇深似海将手里的竹筒在这石头上用力的扮了几下,这根可怜的竹筒立刻成了我们这里刷锅的不过是太长了的竹刷把,用它真的去刷锅的话,要隔灶台也是个十万八千里左右样。
半老太婆还能做到一步的跨出门来,走出门来就如阎王爷的老婆一样,气势逃汹汹的对着天上叉了几叉。
这个少女倒还是春风满脸的捧着那束籽粑花走在了妈妈和奶奶的后面。
要问她们这是些什么意思,中年妇女的用竹筒在石头上扮得山响,意思是我家马上有很尊贵的客来了,吓唬如果在这里想打主意的孤魂野鬼,赶快离去,这里容不得你们!加把半老太婆还往天上叉了几叉,意思是你们还不走的话,就会用这种方式对付你们。
他们这个地方,很久还难得有一次客人的来到,现在借助一个女神的降临,女神是鬼都敬畏的,就顺便将那些总是带来霉气的妖魔鬼怪赶走,永世不得再来!
这是一个千百年难遇的机会,有谁还会乐而不为呢?
至于那个少女为什要捧着一束鲜花去迎接贵宾,那是一种直接的表示了,就是解释都是多余的,你说为什么要带纸钱香烛去接神明菩萨还要解释吗?
这个世界的人真是像神一样地对待女神。
而里面的男主人却在屋里干些什么呢?这时他并没有去张罗籽粑酒席,把这个工作让给了父亲和儿子,而他是马上想起他的祖父和他说过的,那还是祖父的祖父的经历,两万多年的事了:
也是像今天一样,突然有人来报,有一位女神另外还有三人在她家的地坪里等着他们去迎接。
祖父的祖父,就叫祖母的祖母的婆婆赶快去迎接尊贵的客人。
接到屋里以后,那位女神八面的威风,九面的神气,他的祖父的祖父偷着看了她几眼,那个美丽与漂亮是不必说的了,那个光亮的神彩也是不必说的了,比天上的仙女还要好看也是不必说,比地上的籽粑还要逗人爱也是不必说,可是在祖父的祖父和她以及她的恋人和两个陪护喝籽粑酒的时候,却发现了她的脸上有一点芝麻大小的粉剌,祖父的祖父就像从籽粑酒里吃出一只螃蟹来了那么的大吃一惊!
哪里一个女神的鼻梁还有一点粉剌的!这算得了女神吗?即使真的是女神,也得把她从女神的位子上拿下来!祖父的祖父就公开的问她:“你是那个捆或庄的女神?”
“女神”不回答。”
“你是哪个捆或庄的女神?”祖父的祖父的声音像天上打雷一样的了。
这个“女神就吓得怕了,想要钻到桌子里的石缝里面去了。
祖父的祖父就抓住她,不让他们走了,这还了得,冒称女神,可以定为死罪!
祖父的祖父力大无穷,任何人莫想斗过他,把他们关了半年,他们才说出是某某庄的。
后来这个事传出去,一直传到了楞里,楞里不好怎么处理,就报到了穹里(联合捆‘国’),穹里除对“女神”个人和那个团伙作了处理外,还将他们那个庄命名为粉剌庄,那样的以儆效尤。
前车之覆,后车之鉴,这时的男当家,想的是这次来的女神也是不是像那次的一样呢?
外面坪里的迎宾“仪式”在隆重的进行着。
中年女人望着天上的自己估计已经到了贵宾的跟前时,停了下来,将那像是长刷把也像六扫把了的竹筒在姜薇左边呼的扮了一下,吓得姜薇花容失色了。
也要怪彼拉妮,身为一捆的女神五百年,孤陋寡闻,连几个地方的风俗习惯也不知,致使女神吓了这么一大跳。
哪里知道,还不是这一下呢,中年妇女接着的又掀起了那“六扫把”往姜薇的右边扮去,乓的又是一声响。
本该扮了这两下就算了,可是中年妇女还要将“六扫把”往姜薇的屁股上扮去,虽然这一下只是象征性的,也就是去得猛却落得轻,但是姜薇的屁股还是被她扮得有点痛的,再个你那猛的来势,怎不叫女神吓的身子马上的一避,往前弯得像一张箭弓子了呢。
中年妇女的这几个动作是什么意思?
大概是先将躲藏在女神左右的有求于女神庇护的妖魔鬼怪也统统的赶走,然后示意女神到她家里去请坐。
这个风俗当时还设计得挺仔细的,中年妇女做了那些动作后,又见那半老太婆拿着那根木叉子在女神的头顶的上空猛的叉了几下,意思大概也是将女神头上的所有不正当的家伙们赶走。
然后,由捧着洁白的籽粑花的姑娘将花儿献给了女神。
当女神惊魂未定的刚刚捧起这一束籽粑花,殊不料的,这个姑娘扭过身子,一蹲,用她的背往女神的胸前一拱,就背着女神往她的家里走去。
女神被背进了原来在吃籽粑的正屋里,这姑娘就像是真在放下一尊菩萨似的那么小心而恭敬的从她的背上放了下来。
这时,躲在门角落里的这家人家的男当家,早就用手背擦了好几次眼睛,等待着女神的到来,当背着女神的女儿刚迈进门坎,他的目光就扫了女儿背上的女神一眼。
也就是这一眼,扫去时他的目光立刻就被女神脸上的那种像刀子般的美艳杀得往旁边一躲,使他再也怕看得她第二眼了。
这才是真正的的女神了!原来女神就是这个样子,只有这个样子的才是女神!刹时,他就弄清了女神的标准,甚至认为天下所有的女神原来都应有这么的好看得令人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了标准。
他不由的用一种吆喝的腔调叫道:“籽粑酒摆出来了吗?快恭请女神入座!”
籽粑酒的席面已是由他的父亲和儿子已摆在了他的眼前了,可见他原来的心事就全部放在要看了女神再说的上面去了。
不用说这个男当家的在这喝酒的过程中对这位女神是多么的虔诚和崇拜了,也不必说他们全家对女神招待是如何如何的了,总之殷勤备至,甚至愿意死而后已。
彼拉妮为了不要又是一个晚上的耽误了女神的睡眠,就向这里的主人直接的提出了让女神早睡的建议。
主人哪里敢违拗的,就早早的安排了请女神就寝。
不过,这个少数民数的风俗没有女神霸气得要男女主人腾床的那种可谓陋习了的规定。
可是,姜薇这一夜又没睡好,那些放映刘、曹、孙他们的镜头又在乱七作糟的重演。
只好为她又一次的整理那些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