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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达汝一时口快说出了个云天山,他的功劳最大,是今天这个一等奖的得主,所以他就有优先权,这个优先权就是让他走在前面。
走在前面的曹达汝和后面的三个,下了这个小小的鸡丢蒜皮的坡,来到了靠右边的这座“桥”的桥头。
当时地球的缔造者在做完了这座“桥”后,一看,好像太窄,加宽一点的话很是麻烦,他掐指一算,很远的将来会有个交通规则出台,那个交通规则会规定是右进左出,与其加宽一点很麻烦,还不如另建一座,于是就有了这里的第二座“桥”。
也不知这两座桥中哪一座是后来的第二座,管它哪是第一座,哪是第二座,现在曹达汝选定右边的一座是没错的。
雄心壮志归雄心壮志,可是行动起来还得小心谨慎,这个四人组合,都站在这桥头了,望着这样的一座“桥梁”当然的也伸出了舌头。
不知这座“桥”当时也通过了验收的没有,通过了的话,真不知道当时的那个合格标准是个怎样的标准,这“桥”面都有好几个弯。不是横着弯而是直着弯的,也就是有着几凸几凹,凸的地方凸得要死,凹的地方凹得要命,也达到了验收标准值得质疑。
后来又怎么没人将那些凹的地方填得与凸的地方一样高,平平坦坦地让人过桥又有多好?可能是反对迷信的人多,你既然那样的崇拜菩萨,你过不去,菩萨就会来背你,如果菩萨没来背你,而你硬要过去,那就是摔死了活该。三国时代不是有个许褚吗,一个赤膊上阵去打仗,结果还是中了箭,后人也都说他那是活该。
这哪里是一座桥,是温开水里的一条黄鳝,七拱八拱的。
这座“桥”其实就是一道选择题。但此道选择题可不是彼道选择择题,它是看你选择往回逃跑还是继续的前进。
对于站在这里的四人组合来说,这只不过是一个考验,很快他们就有了办法了,决定用个打肩桩的战术来战胜它。
什么叫打肩桩,就是一个蹲下去,另一个踩在他的肩膀上,这个人一站,将另一个升到了空中,这“另一个”就爬上了这个拱,然后“另一个”就伏下身来,伸出手去把那个原来蹲着的拉上来,这个拱就踩在他们的脚下了。
这得每两个人为一组的,孙一滨认为他最有资格和姜薇做一组,因为他和姜薇毕竟是通过钱方面的来往的,一千两千,你来我去的。
孙一滨就马上的对着姜薇叫道:“姜薇,来!我来肩你。”
姜薇什么也没说的就朝孙一滨走去。
刘大梁和曹达汝没有心思去想别的了,刘大梁蹲了下去,曹达汝就一脚踩在刘大梁肩头上了。
曹达汝上在了拱上后,就伏下身来,拉着了刘大梁的手,刘大梁上面有一个牵的下面可以踏着一个石棱角的,也不须上面的用多大的牵引力,就到了桥面的拱上。
另一组的姜薇能不能把孙一滨拉上来呢?没问题,因为下面的孙一滨更比曹达汝舍得用力去踩着那些一个个的石棱角,他的体重大部分还是由他的双脚来负担,上面的姜薇基本上是只要起一个绊住的作用,就像一个绳头。
这样,这座“桥”有多少个拱也不在乎,无非是多打几个肩桩。
就凭着一颗红心,两个打算(打算摔断根把两根骨头,性命上缴的可能性不大),这四个成员的“杂技表演艺术团”在这“桥面”上的斤斗不像斤斗,斗斤不像斗斤的表演还算不赖,也没多大功夫就到了这深深的峡谷的对岸。
他们都站在这尊菩萨的脚下了,抬头一望,啊呀呀,要过了这“黄洋界”,才是险处不须看,如果刚才从桥面上过来了就值得乐观,那才是真正的盲目乐观,也就是只有瞎子才会乐观。这里,要看到天上的菩萨的隔壁顶帽子,你的脖子得折成一个八十九度的弯!
只是从这下面的第一磴二磴摔下来就问题还不大,如果从菩萨的帽子那里摔下来,那就不是粉身碎骨了,而是会碎成酱,而且有些磴子上会有着碎了的肉捡的。
这个“培养”的成本可就太大了!
男了汉,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可是没有听过“女汉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他们三个男的就都劝这个女的不要上去了。
曹达汝说:“这不像是我们开玩那样,搞不好,会要付出真成本,姜薇,我看你还是不要上去了,不上去并不丢脸。”曹达汝虽是细声细气,却是情真意切,字字千钧,仔细一点听那音质,如果你不同意,我会采取强行的手段拦阻的那种。
刘大梁说:“摔下来,就不是要不要脸的事了,那是会连脸都没有了,不知道去了哪些地方了,怎么个丢法了?我们坚决不同意。”结实的去看他,看他的全身的话,他还握了个拳头,必要的时候,他是会拿那个东西出来作拦阻止的工具的。本来他只想说一个“我”字,后来怎么忽然的变成了“我们”,也仔一点听的话,那个“们”的音量明显的少一些,而且打了一下磴。
孙一滨的话就更有点不同了:“我提个建议,你们两个同不同意,不上去了!不上去放眼天下了!!我们就都做个狗熊算了。先说去培养胆量,结果摔得连胆都没有了,还培什么养?什么男子汉一言既出,什么说了算数,什么一言九鼎,八鼎七鼎,什么鼎都不管它了,没脸皮就没脸皮,怎么样?”
姜薇对孙一滨的话很反感,对上面两个说话也不以为然,还在自称男子汉,软骨头!“眼看不如先动手”,那是在双方扯皮的情况下,在这里,话说多了还不如先动脚,她想了一下,独个儿的就往磴子上踏了起来。
这可急坏了除了她之外的全体,孙一滨就冲了上去,要把他抱下来。
常说急中生智,这会儿真出了一个急中生智,曹达汝一个急喝的:“都且慢!刘大梁,我和你又从那桥面上翻过去,到那坪里去问问,看谁带的有长麻绳子没有,拿来把我们四个的腰都捆起!”
急得要在那磴子上跳起来了的孙一滨听了,以为将四个人的腰捆在一起,然后要写遗书的赶快写,写好后就一起去沉潭,要是有临时反悔的,也会来不赢了。这样的搞,没那个必要吧,也不至于吧要那样吧,就要开口反对了。
一旁的刘大梁却把曹达汝的这些话理清了,他说的一定是把四个人的腰隔一定距离的捆起来,连在一起,这样我们四个就是一根藤上的瓜了,如果其中有一个失足了或什么的,其他三个不就拉住了。
“喂!曹达汝的意思你听懂了吗……”
止住了往上踏要去抱住姜薇的孙一滨,以一种很是佩服的声音叫道:“你不要说了,我也理解清楚了,曹达汝的这个办法好!我赞成,赞姜薇,快下来!”
这个三国时代的曹操到底还是三国时代的曹操,急得只有几秒钟之内就急出了这么一个计谋,是不是可以申报吉尼斯了?
曹达汝和刘大梁去“桥上”玩杂技去了,孙一滨指着石菩萨的脚下,对已经从磴子下来了的姜薇说:“你刚才要是还上几磴我包你就会摔得一跤,你看,你看,再上的话,那些磴子好徒的了啊!”
“我就是听了你的那些不像是个男人说的话,才上去的,请你不要再说了。”
孙一滨很是委屈,委屈得真的不想说话了,张开嘴巴帮着鼻子出在那些委屈的气。
曹达汝和刘大梁,到了山顶的平地,曹达汝大声的叫道:“谁带了麻绳子的举手!”……
刘大梁也叫着:“谁带了麻绳的举手!”……
叫了好一阵,也挤着过了好些人群,他们没有看到举起的一只手。
曹达汝见没人举手,就把“口号”改成:“高价收购麻绳!”
一位蓄着八字胡子的人听到了这个声音,就叫道:“我有一根麻索,新的!”
曹达汝马上揍了过去:“把你的麻索子拿出来看看?”
那人答道:“新麻索,昨天才买回来的,这么大”他将他的拇指与食指拢成一个圈,给曹达汝看了一下,“有六丈二尺长,你出得多少钱?”
“你说多少?”
“你一定是要急用,我是一千二买来的,助人为乐,卖给你就就一千算了。”
这个人说完瞪大眼睛望着曹达汝,这根还有七成新的麻索(没他的围的那样大),他带来是叫他的儿子在下面那个大坡上,每走这根绳子这样远就从上面甩下来,把他拉上去。现在,如果这个人出得了这个价,回去时,他宁可像小朋友们坐滑滑梯一样,从那个坡上一直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