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你是哪里来的

　　在我小的时候，我最常问我母亲的一句话就是：我是哪里来的？那个时候的我大概七八岁，正是淘气的年龄。对于这个问题，母亲是不回答我的。直到有一天，她被我问的有点不耐烦了，便对我说：你是树上结出来的。而这只是一个版本，到了后来，我发现不对劲，便又去问她。她说，我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对于这个，我虽然将信将疑，但是在不久的时间里，我便相信了我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我之所以会相信，那是因为我那个时候酷爱看《西游记》的动画片，因为孙大圣就是石头里面出来的。孙大圣那么厉害，是石头里面出来的，因此我便认定我跟孙大圣应该是有相似之处的。不然，母亲也不会说，我是石头里出来的。
　　后来年岁渐长，我也不去问母亲了。因为那个时候，我已经知道我是哪里来的了，我是我的父母生的。关于知道这一点，我是在一位亲戚家偶尔看到一本讲生理的书，那个书上讲的。再加上，我稍大之后，曾和哥哥一起养过一只小狗，我亲眼看到过那个狗是怎么生小狗的。知道了这些，我便似乎像知道了一些真相那样欣喜若狂。以后的日子里，我便不再去问母亲这个现在看起来有点幼稚的问题了。因为在我那个时候的认知里，人和狗应该是差不多的。
　　尽管我那个时候似乎要比我身边的小朋友早知道一些事实，但是越到后来，这个问题越让我觉得没有那么简单。也怪不得母亲不跟我说。或许，她早就知道，要想解释我是哪里来的这个问题，是不那么容易的，也是不会那么让我容易懂得。而我后来慢慢懂这些，完全是因为小时候的好奇心驱使。
　　我既然知道了我是哪里来的了，再到后来，由于好奇心的驱使，我便想知道人类是从哪里来的。因为家里有亲人信奉西方的基督教，因此我在很早就在那位亲人家读过《圣经》。而《圣经》里面的那些创世的故事，我也就是在那个时候知道的。我那个时候还在我出生的那个小地方读初中，尽管我们那个小地方没有一座教堂，但是私底下信耶稣教的人有很多。我也不知道这些信教的人，到底是遭了多大的难。再到后来，我慢慢那发现，他们这些所谓的基督徒，一点都不虔诚，有点随心所欲，吊儿郎当。就拿我的那位亲人来说吧，她年纪很大了，她也看不懂圣经。人家给她讲的时候，她很喜欢听里面的神话故事，慢慢也就迷上了。但是，我的这位亲人，她信耶稣教，并不是为了信仰，而是为了发泄。或者说是为了摆脱生活的无聊。因为在她的身上，我从来没有看到过她认真，或是虔诚的样子。大多数的时候，在我看来有点装模作样。这还不算，关键她还鼓动家里面的其他人信耶稣。也因为此，我的父亲很反感她。我曾有一段时间，在那位亲人那里，一度也认为最初的人，就是上帝造的。因为类似的，在我们国家也有，我们也有女娲造人的传说。后来年岁大了，我才明白那只是以前人们的幻想。想必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有老古的人类有了我这样的困惑。这些古老的人，也会去问他们的父亲，或者说是母亲。可是谁知，这一问，便把古老的族群问住了。他们为了能够保持尊严和统治，于是便编造出一系列的神话。这些神话里，当然也包括造人的种种传说。他们一代一代口口口相传，然后用这神话来解释晚辈问的那些千奇百怪的问题。
　　可是随着人类智慧的扩展，人类已经不满足于神话了，科学的东西，越来越被人们所追崇。我是一个相信科学的人。但是，我在没有相信科学之前的那个年龄段，我是相信神话，以及各种离奇故事的。后来，我慢慢发现，曾经的那些所谓的神话，到后来都可以通过科学的手段去解释。而这种解释，目前是我最认同的，也是最科学的。
　　人这种动物，其实在我看来跟厨房的蟑螂差不多。最早在地球上出现的物种，不是人，而是别的生物。我之所以会说，人跟蟑螂差不多，那是因为蟑螂在厨房出现，必须要满足它能够活下去的条件，它才会出现。如果厨房的条件，有一条不满足蟑螂生存，蟑螂也不会在厨房应运而生。你可以简单想象一下，之前刚装修完厨房是没有蟑螂的，怎么不出一两年的时间，厨房的蟑螂问题就成为了你必须要面对的事情了呢。而这些蟑螂又是从哪里来的呢？难道也是上帝在厨房里用泥捏的不成。很显然不是，如果虽现在还这样解释，人家可能会觉得你有神经病。
　　蟑螂到底是哪里来的呢？在我看来，蟑螂是厨房那种舒适的环境条件下自动孕育出来的。比如有了温度，有了水，有了所摄取的营养，有了细菌等等等。相比较地球上的人和其它早期生物，也是这样的道理。人和蟑螂一样，也是在适合人生长的环境下，人就像厨房的蟑螂一样，自动在地球上孕育出现的，然后在很长的时间里，又经历了不断地进化学习，最后成为我们现在所标榜的高级动物。在我看来，适合人出现的地球环境，就像适合蟑螂出现的厨房环境一样重要。如果没有这个大坏境，人不会出现，蟑螂也不会出现。如果人这种动物未曾出现于地球，你可以尽情脑洞大开的去幻想一下，现在通知地球的是些什么高等智慧生物。他们有可能会是鳄鱼，也可能或是海豚，或者是一只蝴蝶，或是一只蚂蚁。。
　　尽管人们喜欢标榜自己是万物之灵；尽管海盗的后代喜欢标榜自己是个绅士；尽管作风不正的某些女人喜欢标榜自己是个淑女。可是在人类的远祖，还只是个没有进化成人的动物的时候，哪里跟你有什么绅士，有哪里有什么淑女呢。放眼望去，野人跟野兽，不是你吃我，就是我吃你。倒是说句不中听的话，起初的好多年里，野人被野兽吃得多。因为弱嘛，就拼了命的进化，拼了命的发明创造。慢慢地，人类强大了，顺理成章的接管了地球，并且在几千年的时间里，不断地在快速改造着这颗星球。现在人们很喜欢自大膨胀地说一句：人是站在食物链顶端的生物。我每次听到有人说这句话，不知为啥，就是想笑。你不要忘记，细菌和真菌也是生物。生物不单单你看到的那些。人都是会死的，你的尸体，将来还是要被那些看不见的菌类慢慢分解，直至化为乌有。在我的认知里，没有食物链顶端，或是底端这么一说。在我看来，这一切早已进化好了，或者说安排好了。一物降一物，一切都在以不为人知的方式进行着循环。如果像人类那样大言不惭，说自己是站在食物链顶端的生物，那这个循环的某些环节就断掉了。循环一旦断掉了，人又能在这个地球上蹦跶几天呢。
　　对地球过去的历史探索，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这条路，单单靠某个领域的专家学者，是根本解释不好的，他们顶多是在盲人摸象。尽管象被他们摸到了，可是那象，在他们的认知里还会是象吗？这样的研究难免会走入偏门，或者是歪门邪道。研究地球的过去种种，需要全球顶级的古生物学家、地质学家、神经学家、考古学家、遗传学家、细胞学家、化学家、物理学家、天文学家等等等的通力合作。在这样的研究之下，我们或许才可以真正在有生之年一览这个星球的过去。到那个时候，我想我们人是怎么来的这个问题，将不会成为困扰大多数人的一个问题。我也有理由相信，人是会走出那一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