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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 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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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张士弟非常正式地坐着给自己的小弟子讲课。
  “你非常好,不到两个月就走了别人要几年才能走过的路,而且是得到了成果。但你比别人差的是脏器与骨骼,脏器骨骼才是人体根本。骨骼是体之根本,肌肉力量再大,但必须要骨骼传递,特别是背后脊柱大龙骨。骨骼要坚韧,关节要结实灵活。脏器是精气神的根本,练精化气,练气化神,练神返虚都是靠脏器。其运行就要靠经脉,你经脉全通,别人难的地方你却早已经迈过。”
  “我派功夫练精化气守的是胯,很多派别守的是下丹田也就是脐下三寸。练气化神守的膻中穴,跟大多数派别一样。练神守的是泥丸宫。其实人体百穴皆可安神,只是派系功夫有经验可传,所以都会教自己派系熟悉的地方修炼。”
  “虽然不可能看见别人守养的地方,但可以从动作姿态大致看出来,我先做示范。”
  张士弟说完便演示起来,他从胯间将气提起立刻产生厚重的威压。那威压刺激沈国伦一股精气从胯间直串脑门,后背脊骨如猫一样咋起。沈国伦还是感觉如大海大浪里的一叶扁舟飘摇,他用他那双能望气的眼睛看见师傅胯间如火山爆发般的浓郁精气推动气血向全身。人体竟然可以将如此庞大的精气压缩在那小小的空间,超出一般人的思维。
  “怎么样?”张士弟看到自己才锻炼不到两个月的小弟子在自己精气完全爆发下反而激起了他的正面反应还稳稳地站着。
  “师傅,很强大。”
  “呵呵。”张士弟以为自己弟子只是看见了表象。
  “境界再高还是要坚持练精化气,不是说境界高了,只练高境界的功法。在境界相当的情况下打斗,高境界会拼落到低境界,最后可能拼的还是基础的力气。”
  张士弟边讲边看看自己的弟子,但他怎么也看不到弟子在想什么,他看到在弟子心神里的只是一堆乱七八糟的字。不知道弟子有没有理解,看弟子没有反应就继续讲。
  “我们守胯间是因为我派先辈创的马步与流行的马步不一样,先辈认为早期骑马并没有马蹬。想骑稳马就要双腿用力夹,双腿交合的力点就在胯间。现在很多门派的马步都是千斤坠的架子,脚趾扣地,讲究沉稳,不灵活。”
  张士弟说完示范,他站的马步与别人不同,胯比通常要高,全身肌肉随气息起伏,给人都感觉他就是骑着一匹活生生高大骏马。保持上姿与一条腿不动,另一条腿还做踢钩拐拉。
  “今天就学到这里,自己先想想再站马步。”
  “嗯。”沈国伦应下。
  中午,很意外张啸天赶了回来,与张士弟聊了一会又出去了。张士弟知道了城里有霍山米斛出现,据说还是年份足。其实小弟子的第二阶段的药都配好了,但他感觉没有什么特别的药做主药有点失望。石斛对于练筋骨的人非常有好处,自己的小弟子正特别需要。但他感觉有些麻烦,那些不良商人炒作把石斛说成不死药、还魂草,会吸引很多有钱人去争抢。麻烦他不怕,大不了再来一次空空儿手段。
  下午,张啸天早早回来,从张士弟那里取了银票。
  “你先去,我一会就过去,若没有得手就在得手的做个记号。”
  “嗯,福康堂别搞差了。”
  “你不搞差我就不会。”
  张啸天想了想也是,现在老爹跟千里眼一样,在城里找一个自己熟悉的人还不是小菜一碟。
  张士弟早早地叫小弟子停了锻炼,回到屋里。
  “现在开始你吃素了,如果感觉到饿就吞气。”
  张士弟示范,大口喝一口气,吞下,肚子里咕噜咕噜响着,一会就听见长长的屁响,但没有臭味。
  “练筋骨膜要先排毒,先前吃的肉食会留下很多毒,要慢慢排出来。”
  “嗯。”
  “你肌肉锻炼时间短,这一步应该比别人更容易。”
  素菜也是很多,红枣、枸杞、沙参都有,更多是五谷杂粮。张士弟一大锅煮出来,却是非常香。沈国伦吃得很开心,速度不比吃肉慢。
  “吃完你就休息,我有事出去一趟要晚些时候才回来。记住,吃的消化完了才能食气,我回来再给你泡药澡。”
  “嗯。”沈国伦边吃边应着。
  天刚黑,张士弟换了一身黑就出去,蹬蹬几下便上了一颗大树,站在树梢上,辩了辩方向就飘了过去。
  福康堂,后面小院灯光通明。当这霍山极品米斛出售风声一放出就一大群人表示强烈的购买意向。福康堂马老板不傻,不想得罪人就让大家在大洋上面见真张。人慢慢地多了起来,马老板看见那几个先前过来表示过想购买的大户都到了,而且还新舔了几位。有几个是同行想必是来看热闹长见识的。有几个人明显是掮客,如那一直临时当差喊号“天哥儿”就在其中,想必他那没有什么正当收入的差事没有必要用不死药或者说还魂草。在马老板眼里,这“天哥儿”就是混吃混喝的混混,但这混混也是这做正当生意的不愿招惹的主。既然进店前伙计已经验了现钞,那他现在也是有钱的顾客,至于他代表了哪个大户马老板并不关心。
  “赶紧些开始吧。”姚家管事先发话,看人越来越多对自己竞买不利。姚家家主是这个城里最后一位县太爷,皇帝没有赶走前,他趁皇权松懈,私自瞒下好几年的税银发了大财。现在听说已经中风失魂,要这铁皮石斛救魂。
  马老板赶紧上前,拉拉嗓子。
  “诸位,欢迎光临鄙店,鄙店是蓬荜生辉,希望大家和气生财。”马老板向大家鞠躬。“好,闲话少说,鄙人远涉霍山,求购得一份正宗霍山米斛,现在献给各位父老乡亲。来,上米斛。”
  一个店里伙计端出一小盘金黄如小螺的石斛枫斗,在众人目前慢慢走过。有人仔细检查切口露出的胶质,饱满若油浸一般。
  “是好货。”众人纷纷赞道。
  马掌柜得意洋洋。“好了,大家都验了货。五十大洋起拍,赶紧买回去试试以前皇帝才能享用的极品。”
  “六十!”
  “八十!”张啸天直接跳了二十。
  “九十!”
  “一百二!”张啸天又跳了三十。
  “一百五!”姚家管事直接跳三十,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张啸天没有再提价。
  “一百五一次!一百五两次!一百五三次!成交!”
  竞买就这样非常快地就结束了,快到很多人都觉离谱。其实不是快得离谱,而是价格高得离谱,众人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一百五大洋,都能买间大宅子了。
  姚家管事得意洋洋拿着药盒出了福康堂,上了马车疾驰而去。
  张士弟站在路边的一颗大树上看得真真切切,哪里还需要儿子做什么记号。
  马车经过一座小桥,桥上一条流浪狗正在吃不知哪里捡到的骨头。马车冲上桥的时候,吓着狗了,狗狂叫。开始马根本都不理那小东西,但不知道什么原因,马却惊吓着了。那马立起前蹄向狗踢去,狗连忙逃跑,马车因马的这个动差一点就翻了。管事掀开车帘大骂车夫,车夫不敢说话喝住马安静下来又继续前行。
  姚家大宅,管事像献宝一样将药盒呈给姚太爷。姚太爷颤颤巍巍地打开药盒,里面什么都没有。姚太爷以为眼花,瞪着空盒子看了很久。旁边姚太爷大儿子姚天佑看出端儿。
  “药呢?”
  “药?”管事纳闷,“在盒子里。”
  姚天佑狠狠踢了那管事一脚。
  “药呢?”
  管事现在才明白出了事,又接过盒子,里面空空如也。
  “药呢?难道药自己又钻回土里了?”姚天佑骂到。
  姚太爷气得晕了过去。
  管事知道麻烦大了,连忙跪下。
  “太爷,大爷我发誓,我一直是搂着药盒的,放好药我就没有打开过盒子。”
  “还不赶紧去找!”姚天佑扶着姚太爷退后,并差人叫大夫。
  管事感觉苦了,都不知道哪里丢的去哪里找啊?
  好在管事经验丰富,带一大堆人又杀回福康堂。马老板听说刚出门的宝贝又丢了连忙派人将当时在场的人又叫了回来。好在大家都离开得慢而且又配合,人都到齐了。
  沈家管事正端坐在大堂上,背后围着一大帮打手下人。马老板陪着笑对一群感觉莫名其妙的人拱手道歉。
  “对不住大家,请大家回来是有事想请教一下。”
  “什么事啊?相好的还等着呢。”一混混掮客没有好气。
  “不耽误不耽误。”马老板陪着笑。
  “也是,马老板说得对。他就几秒钟早点晚点都不耽误。”另一个混混调笑着,被调笑的混混便去追打,搞得乌烟瘴气。
  “混账!”姚家管事大吼一声,众人安静下来。
  “哟,这是怎么了?唱戏啊,快把锣鼓敲起来。”混混根本不怕,喝着倒彩。
  张啸天咳了一声,“大家安静,听听什么事,大晚上的早点完事这样大家也早点回家。”
  大家真的安静了。
  马老板向张啸天点头谢。
  “是这样,姚家管事带药回家路上东西被人偷了,希望大家提供一点线索。”
  “啥?被偷了?!”
  “他是第一个出门的。”
  “跑得比兔子还快,想沾点喜都不能。”
  “什么兔子……是狗!狗比兔子快。”
  姚家管事心头一口气堵得严严实实。
  “失窃得报官啊。”张啸天说道,“留我们几个不太对吧。”
  药商也称是,“我们眼红但心不黑。”
  报官?这个城里哪里还有官?现在坐镇的是从水上来的土匪,穿得跟兵一样,行的可是匪。
  “那个谁……我认得你。你是在商会当差的吧?我家老爷也是商会的还是商会的副会长,这事就你负责了。”姚家管事指着张啸天。
  “你是说我吗?”张啸天笑嘻嘻地说,“你也知道我是商会当差,不是商会会长当差,更何况是个副会长。商会副会长有多少个来着……我得算算,差不多十七八个吧。你要硬说是我的事那就是,先去商会报备一下,然后排队等着。”
  “我们老爷的事是头等大事,你们不得怠慢。”姚家管事急道。
  “那可以申请专办,我们可以先把其他事放下,专门办你们的案子。”张啸天慢慢述说。
  姚家管事点头心里高兴,终于有人背黑锅了,但听到张啸天后面的话脸色变绿了。
  张啸天说道:“专案专办,按商会规定,专办时当差的薪水和生活都得由申请人出。你们得赶快申请,我明天就带人过去。要不现在我就开始办案,先封现场,现场是哪里?”张啸天又向姚家管事问道。
  姚家管事还没有转过弯来,听起来感觉要吃大户,就没有回答。
  “这里?”张啸天又问道。
  马老板连忙道,“不,不是这里。”马老板快要哭了,“他出门东西都是好好的。”
  “那是哪里?姚府?”
  要封姚府!姚家管事想想都可以去死了。
  “路上,对是路上。”姚家管事肯定回答道。
  “确认是路上?”张啸天再问。
  “路上。”姚家管事再次肯定。
  “可惜,”张啸天无奈道,失去了吃大户的机会。在商会当差从来没有领过薪水,商会总是以会员没有缴费名头扣发。“路上遇事归治安队管,商会管不了。”说完转身就走了。
  姚家管事听到这里,背锅的就这样被摔出来了。
  其他人明白过来,“既然是路上丢的,跟我们没有关系吧,我们都没有路上遇到过。”众人明白过来,就跟着张啸天往外走。
  马老板眼看着姚家管事,“怎么办?”
  姚家管事向旁边打手要了一根短棒,马老板害怕得有些发抖。
  “一会血不要擦。”。
  姚家管事用短棒狠狠地敲自己脑门一下,鲜血直流。打手们连忙扶着管事出来福康堂。
  “狠,真他妈狠。”马老板不得不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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