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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穿越天龙之段誉 / 第三十三章 云中鹤的追击

第三十三章 云中鹤的追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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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段誉等人上,纵马向东。不久上了大路,行到正午时分,三人在道旁一家小店中吃面。
  忽然人影一闪,门外走进个又高又瘦的人来,一坐下,便伸掌在桌上一拍,叫道:“打两斤酒,切两斤牛肉,快,快!”
  木婉清不用看他形相,只听他说话声音忽尖忽粗,十分难听,便知是“穷凶极恶”云中鹤到了,幸好她脸向里厢,没有与他对面朝相,手不知不觉的拉住段誉的手。
  段誉感觉道了木婉清的紧张正要开口询问。朱丹臣醮汤写道:“快走,不用等我。”木婉清一扯段誉衣袖,两人走向内堂。朱丹臣闪入了屋角暗处。
  云中鹤来到店堂后,一直眼望大路,听到身后有人走动,回过头来,见到木婉清的背影刚在壁柜后隐没,喝道:“是谁,给我站住了!”离座而行,长臂伸出,便向木婉清背后抓来。
  朱丹臣捧着一碗面汤,从暗处突然抢出,叫声:“啊哟!”假装失手,一碗滚热的面汤夹脸向他泼去。
  两人相距既近,朱丹臣泼得又快,小小的店堂中实无回旋余地,云中鹤立即转身,一碗热汤避开了一半,余下一半仍是泼上了脸,登时眼前模糊一片,大怒之下,伸手疾向朱丹臣抓去,准拟抓他个破胸开膛。
  但朱丹臣汤碗一脱手,随手便掀起桌子,桌上碗碟杯盘,齐向云中鹤飞去。噗的一声响,云中鹤五指插入桌面,碗碟杯盘随着一股劲风袭到。
  客店中仓卒遇敌,饶是他武功高强,也闹了个手忙脚乱,急运内劲布满全身,碗碟之类撞将上去,一一反弹出来,但汁水淋漓,不免狼狈万状。
  只听得门外马蹄声响,已有两人乘马向北驰去。云中鹤伸袖抹去眼上的面汤,猛觉风声飒然,有物点向胸口。他吸一口气,胸口陡然缩了半尺,左掌从空中直劈下来,反掌疾抓,四根手指已抓住了敌人点来的判官笔。
  朱丹臣急忙运劲还夺。他内力差了一筹,这一夺原本无法奏功,一件心爱的兵刃势要落入敌手,幸好云中鹤满手汤汁油腻,手指滑溜,拿捏不紧,竟被他抽回兵刃。
  数招一过,朱丹臣已知敌人应变灵活,武功厉害,大叫道:“使铁杆子的,使板斧的,快快堵住了门,竹篙子逃不走啦。”
  他曾听褚万里和古笃诚说过,那晚与一个形如竹篙的人相遇,两人合力,才勉强取胜,是以虚张声势的叫将起来。云中鹤不知是计,心道:“糟糕,使铁杆子和板斧的两个家伙原来埋伏在外,我以一敌三,更非落败不可。”当下无心恋战,冲入后院,越墙而走。
  朱丹臣大叫:“竹篙子逃走啦,快追,这一次可不能再让他溜掉!”奔到门外,翻身上马,追赶段誉去了。
  段誉和木婉清驰出数里,便收缰缓行,段誉又些微怒道:“是谁让婉妹如此紧张?难道是四大恶人中的云中鹤?”
  木婉清听出段誉的语气道:“一会我又和你说。现在我们先离开。”
  过不多时,听得马蹄声响,朱丹臣骑马追来。两人勒马,正待询问,木婉清忽道:“不好!那人追来了!”只见大道上一人一晃一飘,一根竹篙般冉冉而来。
  朱丹臣骇然道:“这人轻功如此了得。”扬鞭在段誉的坐骑臀上抽了一记,三匹马十二只马蹄上下翻飞,顷刻间将云中鹤远远抛在后面。
  奔了数里,木婉清听得坐骑气喘甚急,只得收慢,但就这么一停,云中鹤又已追到。此人短程内的冲刺虽不如马匹,内力却是绵绵不绝。
  朱丹臣知道诡计被他识破,虚声恫吓已不管用,看来二十里路之内,非给他追及不可。只要到得大理城去,自然天大的事也不必怕,但三匹马越奔越慢,情势渐急。又奔出数里,段誉的坐骑突然前腿一跪,便要将他摔了下来。
  段誉踩马背便运起凌波微步,一跃便道了木婉清的身旁,木婉清顺手一拉段誉便落到了她的身后,段誉顺势紧紧抱着木婉清的柳腰道:“我的女人不可以被其他人欺负。”
  一声甫毕,突然脑后风响,兵器袭到,朱丹臣回过判官笔,当的一声格开钢抓。云中鹤乘势拖落,五根钢铸的手指只抓得马臀上鲜血淋漓。那马吃痛,一声悲嘶,奔得反而更加快了,不多时和云中鹤相距甚远。但这么一来,一马双驮,一马受伤,无论如何难以持久,朱丹臣和木婉清都暗暗焦急。
  段誉却不感觉事情有多凶险,问道:“这云中鹤很厉害么?难道朱四哥都打不过他?”木婉清摇头道:“只可惜我受了伤,使不出力气,不能助朱四哥跟这恶人一拼。”
  突然心生一计,说道:“我假装堕马受伤,躺在地下,冷不防射他两箭,或许能得手。你骑着马只管走,不用等我。”段誉大急,左手勾住她肩头,右手抱住她腰,说道:“不可以!我不会让你冒险!大不了我们和他拼了,我是不可能一个人走的!”
  木婉清羞得满面通红,嗔道:“呆子,快放开我。被朱四哥看到,成什么样子?”段誉一楞,便感觉左手手臂上碰到了两团柔软。老脸一红道:“对不起!你别见怪。”木婉清道:“你是我丈夫,又有什么对不起的?”说话之间,回头又已望见云中鹤冉冉而来,朱丹臣连连挥手,催他们快逃,跟着跃下马来,拦在道中,虽然明知斗他不过,也要多挡他一时刻,免得他追上段誉。
  不料云中鹤一心要追上木婉清,陡然间斜向冲入道旁田野,绕过了朱丹臣,疾向段木二人追来。
  木婉清用力鞭打坐骑,那马口吐白沫,已在拼命。段誉道:“倘若咱们骑的是黑玫瑰,云中鹤肯定追不上。”木婉清道:“那还用你说?”
  那马转过了一个山冈,迎面笔直一条大道,并无躲避之处,只见西首绿柳丛中,小湖旁有一角黄墙露出。
  段誉喜道:“好啦!咱们向那边去。”
  木婉清道:“不行!那里无路可走!”
  段誉道:“你听我的话没错。”拉缰拨过马头,向绿柳丛中驰去。奔到近处,木婉清见那黄墙原来是所寺观,匾额上写的似乎是“玉虚观”三字,心下飞快盘算:“这呆子逃到了这里,前无去路。我且躲在暗处,射这竹篙子一箭。”转眼间坐骑已奔到观前,猛听得身后一人哈哈大笑,正是云中鹤的声音,相距已不过数丈。
  只听得段誉大叫:“娘,娘,快来啊!誉儿就要见不到你了!”
  木婉清心下恼怒,喝道:“呆子,住口!”
  云中鹤笑道:“这当儿你便是叫奶奶爷爷,也不中用了。”纵身扑上。段誉防不胜防被木婉清左掌贴在后心,运劲推出,叫道:“逃进观里去!”同时右臂轻挥,一箭向后射出。
  云中鹤缩头闪开,见木婉清跃离马鞍,左手钢抓倏地递出,搭向她肩头。
  木婉清身子急缩,已钻到了马腹之下,飕飕飕连射三箭。云中鹤东闪西晃,后跃相避。
  便在此时,观中走出一个道姑,正是刀白凤,见段誉刚从地下哎唷连声的爬起身来,便上前伸臂揽住了他,笑道:“又在淘什么气了,这么大呼小叫的?”
  木婉清见这道姑年纪虽较段誉为大,但容貌秀丽,对段誉竟然如此亲热,而段誉伸出右臂围住了那道姑的腰,更是一脸的喜欢之状,不由得醋意大盛,顾不得强敌在后,纵身过去,发掌便向那道姑迎面劈去,喝道:“你揽着他干么?快放开!”
  段誉急忙当在刀白凤身前叫:“婉妹,不得无礼!”木婉清听他回护刀白凤,气恼更甚,脚未着地,掌上更增了三分内劲。
  刀白凤一手拉开挡在身前的段誉,拂尘一挥,尘尾在半空中圈了一个小圈,已卷住她手腕。
  木婉清只觉拂尘上的力道着实不小,跟着被拂尘一扯,不由自主的往旁冲出几步,这才站定,又急又怒的骂道:“你是出家人,也不怕别人说闲话!”
  云中鹤初时见刀白凤出来,姿容美貌,心中一喜:“今日运道来了,一箭双雕,两个姑娘儿一并掳了去。”待见刀白凤拂尘一出手,便将木婉清攻势凌厉的一掌轻轻化开,知道刀白凤武功了得,便纵身上了马鞍,静观其变,心道:“两个娘儿都美,随便抢到一个,也就罢了。”
  刀白凤怒道:“小姑娘,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你……你是他什么人?”
  木婉清道:“我是段郎的妻子,你快放开他。”
  刀白凤眉头微微一皱,随即眉开眼笑,拉着段誉的耳朵,笑道:“是真是假?”
  段誉笑道:“也可说是真,也可说是假。”
  刀白凤伸手在他面颊上重重扭了一把,笑道:“你没学到你爹半分武功,却学足了爹爹的风流胡闹,我不打断你的腿才怪。”侧头向木婉清上下打量,说道:“嗯,这姑娘也真美,就是太野,须得好好管教才成。”
  木婉清怒道:“我野不野关你什么事?你再不放开他,我可要放箭射你了。”刀白凤笑道:“你倒射射看。”
  段誉大叫:“婉妹,不可!你知道她是谁?”说着伸手搂住了刀白凤的玉颈。木婉清更是恼怒欲狂,手腕一扬,飕飕两声,两枝毒箭向刀白凤射去。
  刀白凤本来满脸笑容,蓦地见到小箭,脸色立变,拂尘挥出,裹住了两枝小箭,厉声喝道:“修罗刀秦红棉是你什么人?”
  木婉清道:“什么修罗刀秦红棉?没听过。你快放开我段郎。”她明明见到此刻早已是段誉搂住刀白凤,而非刀白凤搂住段誉,还觉得是刀白凤不好。
  段誉见刀白凤气得脸色惨白,劝道:“娘,你别生气。”
  “娘,你别生气”这五字钻入了木婉清的耳中,不由得她不大吃一惊,几乎不信自己的耳朵,叫道:“什么,她……她是你娘?”。
  段誉笑道:“刚才我大叫娘,你没听见么?”转头向刀白凤道:“娘,她是木婉清木姑娘,誉儿这几日连遇凶险,很受恶人的欺负,辛亏得木姑娘几次相救今天才能才能见到你。”
  忽听得柳树丛外有人大叫:“王妃!千万小心了,这是四大恶人之一!”跟着一人急奔而至,正是朱丹臣。他见刀白凤神色有异,还道她已吃了云中鹤的亏,颤声道:“你……你们已经动过了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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