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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异世革命导师 / 第十一章,狂风将至雨将来

第十一章,狂风将至雨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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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可以想见,国家的出现一定不是一蹴而就的,肯定是有一个发展的过程。现在我有一个问题要问大家,假设现在我们的后面是一片巨大的森林,而且你们处于饥饿的状态,你们必须进入森林打猎,并且要打到猎物才能解决饥饿。现在问题来了,你们是选择一个人去打猎,还是和大家一起去打猎。别急着回答想一想再说。”
  过了一会儿程湖山接着问“想好了吗?选择一个人去打猎,还是和大家一起去打猎。来,举下手。一个人独自去打猎的请举手,”他停下来看了看人数也就几个,然后他接着说“结果很明显了,没举手的就算是默认选择和大家一起去打猎的。”
  “首先恭喜选择一个人去打猎的同学,你们有可能成为英雄,并且受到人们的拥戴。”
  孔易之自诩聪明,却没有猜到程湖山所问的目的,他只好继续耐心的听讲了。李世民是选择一个人去打猎的人,他有点不明白为什么先生说”你们有可能成为英雄“这句话,所以他问“先生为什么是可能成为英雄,而不是成为英雄。”
  程湖山看了他一下问”世民是选择一个人进森林打猎吧?“
  ”是。“
  程湖山点了点头”这个问题我一会儿再回答你,现在我有一个问题要问选择和大家一起进森林打猎的同学们,你们为什么要选和大家一起去打猎而不是一个人独自前往?“
  “因为和大家一起去感觉更安全啊?”不少人这样回答。
  程湖山依旧点了点头“现在我告诉大家我为什么要问这些问题,因为这几个问题的答案就是国家出现的必要因素。请大家想象一下,在国家没有出现之前的上古先民们是如何生存并且延续到现在的。首先我们可以想像在天地之初蛮荒时代,一定是自然条件恶劣,猛兽横行,先民们随时都有死于饥饿,亡于野兽之口的可能,单人独居是十分的危险的。为了生命安全,就像选择和大家一起进森林打猎的同学所考虑的原因一样,为了生命的安全,上古先民们选择了聚居在一起。我称之为聚落。”他转身在黑板上写上“聚落”两字,然后指着这两个字说“这就是国家产生原因和基础。”
  “现在聚落产生了,为了维持生存和哺育后代,就必须要获得食物对吧,在那个时候可没有种田这一说,所以外出采集和狩猎成了食物的来源,采集和狩猎是集体活动,这么多人出去,去哪里怎么行动听谁的?”
  程咬金忍不住回答“当然是谁的本事大听谁的了。”
  “很好,就是谁的本事大听谁的,那么怎么证明你的本事就比他的大呢?”程湖山接着问他。
  “比一比,不就知道了。”程咬金一副这还用问的样子。
  “比一比,对!当然要比一比,那比什么呢,那就比一比事关生存的本事,打猎。谁敢一个人独自去野外打猎,并且活着把猎物带回来分给大家,就选谁作为这个聚落的首领。现在来回答世民刚刚提出的问题。为什么我说敢一个人进入森林打猎的人有可能成为英雄,而不是会成为英雄,我认为英雄有两个明显的特质:一,勇;二,智。敢一个人进入森林狩猎的人就已经具备了勇,这一点很重要,因为没有勇气的人没有胆量的人是干不成大事的。光有勇还不行,你想在那种危机四伏的野外森林,活着打到猎物并且把猎物带回来是需要智慧的。”
  “所以,世民,这就是我为什么说是有可能成为英雄,而不是肯定的说他是英雄。当比试有了结果,获胜的那个人自然的成为了聚落的和种群的首领。那么请大家记住,成为了首领的人,不是坐那里享受大家的供奉的,在他成为了首领的时候,他的身上就多了一个责任,这个责任就是带领大家获得食物来哺育后代保护种群延续。”
  “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出,国家,或者说政府有一个先天存在的责任,那就是维护和保障人民的基本权力和基本利益。如果违背了这个先天的责任,那么这个国家或者政府也就没有了存在的基础了。好了这节课就先上到这里,好了,下课。”
  混在人群里听课的孔易之,听了程湖山最后的一段话后眯着眼睛看着他,觉的他话似乎另有所指,他摸了摸下巴的短须不明所以的笑了笑。
  结束了一天的课,回到家里程湖山烧了湖热水倒了一碗热水凉着,开始了他接下来的工作,抄写《说文解字》这本书。这部书可以说是第一部中国真正意义上字典了,是东汉大文学家许慎所著,这部巨作历来为河南许氏所重,除了七姓世家外甚少外流,这一点程湖山并不知道,他只是诧异长孙无忌怎么会藏有此书,虽然只有三四卷,还不成顺序,可在此时这三四卷书籍可以说是弥足珍贵足堪传家了。
  为了让学生们能更好的识字,他决定先把这几卷《说文》抄录在拓纸上刻成雕版,然后印刷成册给学生们每人发上一册以助于他们更好的学习。这工作细致而繁琐需要很好的耐性,还需要时间,目前没人能帮的到自己,只能一个人默默的独自完成了。
  放下手中的毛笔,端起已经放了些时候的开水,一口气喝下,温热的开水顺着喉咙进入胃里,散发的热量让有些僵冷的身体微微的暖将起来,放下碗就着昏黄的灯光继续努力。
  古时候的夜晚无论乡村还是县城都显得安静和清冷,特别是在这深冬的季节则多了种寂寥之感。东阿县内此时却有一处热闹之所——洞仙楼。从远处看的话,灯火通明的洞仙楼就像是黑暗中的一颗明星,指引着寂寞的人们向那里前行。
  下了马车的孔易之在洞仙楼门前停了下来,抬头看着屋檐那排灯笼把洞仙楼三个大字照的如同在白昼时一样显眼,从闭拢的门帘里传出的丝竹之声和男女嬉闹声,让他心中冷笑,有些人声色犬马耽于享乐,殊不知大难临头死之将至矣。
  走上台阶掀起门帘而入,站在两侧的门子弯身请好后问”公子可曾定坐?“
  “孔易之。”
  “原来是公子到了,孔县尊与杨县尉已在乾元阁相候了,请公子随小的来。”其中一门子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在得到孔易之得首肯后就走在前头引路。过了大厅上了楼梯往左直走有一天桥式得甬道,过了甬道就已经进了洞仙楼的后院,僻静清幽远没有前院的喧闹嘈杂。有琴声不知从哪个房间传了出来,他仔细聆听才恍然是最近广为传唱的沧海一声笑,听了一会他觉得这弹琴之人没有把此曲的意境精髓弹奏出来,再加上是女子,琴音稍显绵软,少了力道。
  跟着门子来到了乾元阁,站在门外的孔易之听到里头传出的琴声,心想原来刚刚的琴声是从这里面传出来的。门子敲了敲门轻声道“公子到了。”接着两扇门向里对开,并没有发出任何刺耳的噪声,开门的是两个身穿水绿罗裙面貌清丽的少女,其中一个轻启朱唇“给公子问安了,二位尊客已在前厅听曲了。”
  孔易之没有回她的话,已自顾自的前去了。走了没几步就被一个屏风挡住去路,这屏风横在中间把一个乾元阁一分为二,两边只留一人可过之豁口。
  过了屏风孔易之在中间的空位上席地跪坐,身前案上已经放着一樽冒着热气的酒,他拿起酒樽一饮而下,顿时觉得身子暖和起来,他抬头视线正好和弹琴的美人四目相对,不由暗赞真人间绝色也;特别是双峰好似平地起,敢教少年立白头。左席坐着的是孔县令年约五十,右席坐的是杨县尉年约四旬。这两人此时哪还有氏族子弟所秉持的贵族风度,早已似几十年没见过女人的色中饿鬼,恨不得把眼睛长在人家姑娘的胸脯上一般,全神贯注的连他进来都没有发现。
  那姑娘见道孔易之后,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罢了琴声然后咳了两声“二位大人,孔公子来了。”
  姑娘连咳带说话的总算把那两人的魂给叫醒了,纷纷转向孔易之和其见礼。
  杨县尉感觉嘴角有些湿润,用袖角一擦“健安贤弟来了,愚兄适才沉醉琴音不能自拔,多有失礼,这就自罚一杯,望贤弟勿怪啊,哈哈!”
  孔易之也端起酒樽饮了一口表示无妨,然后端酒向着孔县令“侄儿见过族叔。”
  孔县令养尊处优的白脸亦是含笑“为叔适才也是沉醉于红红姑娘的琴音之中,健安勿怪啊。”
  孔易之饮尽杯中之酒,挥了挥衣袖然后双手按膝说“琴音撩人,美人似酒,如若不醉岂不怪哉,啊,哈哈哈。”
  杨县尉听了开怀大笑“健安不愧风流之名,实乃我辈楷模啊。”
  孔易之不动声色的向适才弹琴的红红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抱着琴悄悄的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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