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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梦飞仙之末世称雄 / 十六 成家

十六 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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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飘雪听了陈坦之的话面现喜色说:“坦之,你说的是真的吗?可是你要知道,你这一走必会伤及到一颗很脆弱的心,那原先的平和美满也会因你这一走而变的荒芜和残缺!”。柳飘雪说到这里脸已经红了。陈坦之听出了她话里潜藏的意思,不觉也有点脸热心跳,他叹了一口气说:“飘雪,你知道我现在是什么身份吗?我是跟随杨玄感起兵的主谋之一,是朝廷要犯,杨广已经向天下发出通辑令,一定要捉拿我!你最好离我远一点,否则你会受到牵连的,恐怕连脑袋也保不住!”。
  柳飘雪听了陈坦之的话十分吃惊,可是她不仅没有害怕反而挪动屁股紧挨着陈坦之坐着。她说:“坦之,我一个女孩子家不懂国家大事,也不想弄清楚政治上的黑白是非,也许你会笑我目光短浅!是的!我不像你,目光可以越过高山,飞过大海,甚至囊括整个九州,我的目光只在这个小院里打转儿,我只看得见我的父母,外公,还有未来的丈夫和孩子。”。
  柳飘雪挥手示意陈坦之不要打断她的话,继续说道:“坦之,你知道吗?当我周岁的时候我的父母就当着你和你外公外婆的面儿将我许给了你,那时我就牢牢记住了这份婚约,知道一个叫陈坦之的人将来会成为我的丈夫。随着我一天天长大,这早已载下的姻缘的种子也在我心里生根发芽并长成枝叶茂盛的大树,只有在我死的那一天,这棵树才会枯萎。所以,坦之,你现在的身份是什么对我都没有任何影响,我仍然记着那份婚约,并渴望婚约变为现实!”。
  柳飘雪说着含情脉脉的瞅着陈坦之,她的眼睛那么的明亮,那么的温柔,充满了期待,并且她好像在等陈坦之拉着她的手说出她所期待的话。陈坦之嗫嚅着说:“飘雪,你的父母若知道了我是朝廷点名捉拿的要犯,肯定是不会同意的。”。柳飘雪笑着说:“那就不让他们知道!并且你知道这里有多偏僻么!通缉令根本不会贴到这里来!也不会有官差跑到这儿来!”。柳飘雪说着身子软软的歪过来倚在他的身体上。
  他扶起柳飘雪往回走,可柳飘雪的右脚不能着力,一触碰到地面就痛的大叫起来。陈坦之想了想,蹲下身子,叫柳飘雪爬到他的背上。柳飘雪害臊了,可她终于还是忸忸怩怩的俯下身子压在陈坦之的脊背上,陈坦之抓住她的两条腿站了起来,她伸出双臂搂住陈坦之的脖子。走了几步陈坦之突然听到她在他的背上嘻嘻的笑,她嘴里喷出的气流温软的冲击在他的后脖项上,痒痒的,让他感觉到很舒服,他不由的也笑了,问:“飘雪你笑什么?”。飘雪依然在嘻嘻的笑,在这种既害臊又幸福的笑声里说:“坦之,你记不记得咱们小时候的事?那时你扮新郎,我扮新娘,我就趴在你的背上,头戴用柳条编的环子,上面插满了各色野花……”。
  陈坦之留了下来,改名李二郎,柳家人全以二郎来称呼他。不久之后村里人都知道了这个二郎是柳家招的上门女婿。
  自从与柳飘雪在一起之后,陈坦之为了掩藏自己的身份,开始刻意的蓄起胡须,他的两颊和下巴全是毛茸茸的黑须,并且他跟着柳飘雪的父亲在附近开荒种地,让太阳和风沙将他那白皙的皮肤给变黑了,变粗糙了。这样一来,他与通缉令上的那个陈坦之的形象就渐去渐远了,除非与他很熟悉的人近距离的观察,否则谁也认不出眼前这个李二郎就是当年那个叱咤风云的陈坦之。
  婚后不久柳飘雪就怀孕了。如愿以偿的成了陈坦之的新娘让柳飘雪觉得她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而怀上了他的孩子更将她推上了幸福的巅峰。每天当陈坦之扛着锄头回到这间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小小房间时,柳飘雪都会兴奋的向他报告说:“坦之,我们的儿子太顽皮了!她在我的肚子里乱蹬乱闹,弄的我这个当娘的片刻不得安宁!你这个当父亲的也不管管!”。于是陈坦之就丢下锄头将耳朵贴在柳飘雪隆起的肚腹上听了起来,嘴里说道:“小宝,你乖一点,别折腾你娘了!否则等你出来爹要打你的屁股!”。
  柳飘雪的肚子就像吹气球似的愈来愈大,终于有一天,接生婆从她的体内将一个小男孩拽了出来,那孩子又黑又瘦,就像只大老鼠似的,柳飘雪却宝贝的不得了,整天抱在怀里,孩子吃奶的时侯她就目不转睛的盯着看,在这位年轻的母亲眼里,这一团小小的蠕动的嫩肉比天下最美的景致还要美。
  陈坦之每天在田里劳作完之后,他会走到不远处的溪涧洗洗手上的泥和脸上的尘垢。这天他在明亮如镜的溪涧前看到了一个头戴破草帽,脸上蒙着一层尘垢的大胡子年轻农夫,他吃惊的摸着这张脸自言自语的说:“这就是那个曾经壮志凌云,立志要干下一番惊天动地伟业的陈坦之吗?那双曾经像太阳一样灼灼放光的眼睛如今已经熄灭了激情,变得淡泊无光了!我已经成了一个平庸的人!一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夫!这太可怕了!也许那个叫陈坦之的真的已经死了,这个世界上只剩一个叫李二郎的平庸而幸福的农夫了!”。
  他捶着脑袋自己问自己:“难道我真的甘心吗?”,这时他的耳畔似乎传来婴儿的稚嫩的啼哭声,随即有个女人“噢——噢——噢——”的叫着慈爱而又耐心的哄着孩子。她使出种种方法来逗婴儿,还给婴儿唱她母亲曾经唱给她听的儿歌:“螃蟹子,螃蟹子八只脚……”。他于是笑了,又自言自语说起话来:“去他的功名利禄!既使我真的如愿以偿得到了又能怎样!我还是抓住我手边的幸福吧!这才是真的!”。
  就在他几乎忘记了他是谁,将雄心壮志抛到一边的时候,柳飘雪兴奋的跑过来对他说:“郎君,李大妈的侄子来了!那人画的一手好画儿,是城里的画师。我说了许多好话,又答应送他一袋麦子,他同意帮我们一家人画张相!”。陈坦之在心里埋怨妻子太轻率,她难道不知道她有个犯了重罪的丈夫么!怎么能将他的脸暴露在陌生人眼前!可是他见柳飘雪兴兴头头的,也不好泼她的凉水,况且他逃到这里已经快两年了,想必他的案子差不多已被官府淡忘了,他的面貌相较以往也有了一些改变,大约是不会被人轻易认出来的,于是他就答应了妻子,让那个画师到家里来。
  那个人来了,穿着青布长衫,蓄着山羊胡须,看起来颇有点文士风采。画师盯着陈坦之的脸不住的看,看的陈坦之心惊肉跳,甚至扭身想要逃走,可是画师的目光随后又转到柳飘雪身上了,陈坦之这才松了一口气。
  画师将他们两人连同柳飘雪怀中的孩子仔细端祥半天,拿起画笔就开始画了起来。画师先勾勒出两个人的轮廓,又用细腻的笔画他们的衣服头发,最后在空白的脸里填上眼睛,鼻子和嘴巴,甚至把陈坦之那紧张兮兮的神情都表现了出来。陈坦之不喜欢这张画儿,可柳飘雪十分喜欢,她对她自己在画中的形象很是满意,她说等她老了,青春不再的时候她就将这副画儿取出来,慢慢的欣赏和回味。
  这件事过去半年之后的一天,柳飘雪将孩子哄睡着了,她怕孩子冻着,在屋里生了一盆炭火,百无聊赖之际她想起了那张画儿,于是从箱子里取出,就在火盆边展开来看。岂料那炭火哔吧一阵爆裂,火星子四溅,其中一颗火星子恰好飞溅到画儿上,那画儿顿时燃烧起来,柳飘雪吓坏了,赶紧将画儿丢到地上用脚去踩。火很快就灭了,可是画儿已被烧去一多半,最奇怪的是被烧成灰的是柳飘雪抱着孩子那一半,陈坦之的画像却依然完好无损。
  柳飘雪吓的哭倒在随即赶来的陈坦之怀里,她哽咽着说:“我一定是快要死了!所以火神祝融用这种方式来告诉我!”。陈坦之嘴里斥责她胡说,告诉她这只是一场意外,并百般安慰,然而心里也难免犯嘀咕:难道这真是上天预警?他很快想到了那个画师,想到了那个画师打量他时令他心惊肉跳的不寻常目光。如果出事的话,那必然是画师泄的密!他立即想到了带着妻子和儿子逃离这里,然而该逃往何方呢?如果这里都不安全了,那还有什么地方是安全的呢?
  第二天,陈坦之正在山坡上锄土,一边挥动锄头一边考虑着带妻儿逃离这里的事情,突然听到山下传来阵阵马蹄声,举目往山下一瞧,只见山道上来了一群骑马的官兵,他们闪电般跑过去,在一个为首长官的指挥下四面散开迅速包围了柳家。
  陈坦之的脑袋嗡的一下子炸了,他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他呆呆的看着这帮官军将他的妻儿和岳父岳母装上了囚车,那个为首的长官和几个军官似乎在商量什么,大概是因为没有抓到主犯陈坦之吧!突然那个骑在马上的长官扬起脸来四下张望,那目光转了半圈之后正与陈坦之朝下看的目光相遇。虽然相隔的距离很远,陈坦之看那长官只是骑在马上的一个模糊人形,那长官看到的陈坦之也只是个人形小黑点,可是陈坦之立即明白他被发现了。在那长官用马鞭往陈坦之所在方向一指,几个官兵打马飞奔上来之时陈坦之像突然醒过来似的丢下锄头扭身就逃。
  他尽拣崎岖的山路走,因为在山路上马蹄子未必能快过人腿,然而那些官兵很快也意识到这点,他们纷纷跳下马来,手持明晃晃的钢刀追赶上来。陈坦之知道,这些急于立功的人好不容易发现他的行踪,不捉住他是绝不会善罢干休的,而他如果再这么跑下去要不了多久就会精疲力尽,那时官兵捉他简直是手到擒来。
  这山上遍地都是树,而且有很多是枝叶茂盛的几百年老树,他知道现在唯一能救他的就是这些老树了。他选了一棵水桶粗的雪杉树抱住就往上爬。童年时练就的爬树技术发挥了巨大作用,他就像只猴子似的噌噌噌几下子就爬到了树上,将身子隐藏在茂盛的树冠里。
  随即那些官兵就赶到了,他们手持明晃晃的大刀,神情紧张的四下张望着搜索着。其中有一个长着很大的红鼻子的官差像狗一样东嗅嗅西闻闻,然后在陈坦之藏身的那棵大雪杉下停了下来。他仰面望望高耸入云的塔形的树冠,又绕着树身转了一周,边转圈边探头用鼻子嗅。另一个穿着软底儿快靴,州县衙役状的官差走过说:“老刘,怎么样?发现线索了吗?”。
  那个叫老刘的皱着眉头说:“老吴,我一路跟踪气味到此,可是气味却在这棵雪杉树下断了,难道这人爬到树上去了?”。那个叫老吴的官差后退了几步仰脸瞅着这棵比九级宝塔还要高的大雪杉说:“这么大一棵树,别说藏一个人了,就算藏十个人,二十个人也发现不了哇!”。老刘说:“老吴,咱们赶紧给带兵的樊将军说,要他将士兵们都集中在这儿,然后上去捉那小子!”。老吴摆摆手说:“慢!慢着老刘!这位樊将军可不比咱们大人那样好脾气,万一这棵树上没有人呢!将大伙都耽搁在这儿,而那个朝廷要犯趁机逃走了,你可知道后果是什么!假若这位樊将军一发脾气,说咱们故意谎报军情,将士兵们都拖延在此,纯属有意助贼逃脱,那你说咱们不是吃不了兜着走了么!”。
  老刘说:“老吴,照你的意思那就算了?”。老吴摇头晃脑的说:“不,不,不。老刘,咱俩先上树探一下,有了确实的证据再叫人过来帮忙!”。说着老吴叫老刘挨着大雪杉蹲下,老吴的双脚踩在老刘的双肩上,手扶着雪杉树,老刘慢慢的站起来,老吴的身子就升高了,头也探进了雪杉最底下那层枝叶里。
  老吴正转动脑袋使劲往树冠深处瞅,突然头顶传来咔嚓一声响,似是树枝断裂的声响。老吴本来就胆小,再加上心情紧张,下意识的扭头就逃,却忘了他的双脚还踩在老刘的肩上,结果哎哟一声跌落在地。那位樊将军正好带着几个士兵走过来,见状跑过来问:“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老刘一边扶起老吴一边用手指着大雪杉说:“樊将军,上面有人!”。。
  樊将军一听顿时如临大敌似的命令士兵将这棵雪杉树包围了。樊将军将手掌罩在眉毛上遮挡着刺眼的阳光往树冠上看,看了一会儿看不出什么,就扫视了周围的士兵一圈说:“谁上去看看?若那小子真在上面,捉住了可是大功一件!皇上可有话,捉住那小子,要官给官,要钱给钱!谁上去!”。众兵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装聋作哑。樊将军连喊三遍,才有一个亲兵嘟囔着说:“此树如此高大,除非是猿猴,否则谁能上得去!”。
  樊将军一听心想:听说陈坦之是杨玄感手下的大谋士,看通缉令上的图像,他应该是个文弱书生,这样的人动动嘴皮子,耍耍笔杆子还行,要爬树,而且是如此高大的树恐怕是不可能的。想到这里樊将军扭头对老吴说:“哎!你刚才到底有没有看到人!”。老吴诚惶诚恐的说:“将军大人,我没有看到人!我和我的同伴怀疑树上藏着人,于是我踩着他的肩膀上去察看,只听到头顶上有树枝咔嚓一声断了,像是有人踩折的,我受到惊吓就跌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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