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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残魂复燃记 / 考试成绩

考试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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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燎像是看到了传说中的蛇女美杜莎的眼睛一样石化了,一动不动,也无法动弹,而汴小芦在那低着头,杵在那,也不说话,就搁那站着,这样子神态,让张燎手脚冰凉,头皮发麻。
  张燎见此,他也不敢轻举妄动,也在那站着,跟汴小芦互相对峙,这女人不是个普通的精神病,她是个有妖法的精神病,干她姥姥的。
  他在那又回想起了他的中指指头,就那样,天知道怎么回事,莫名其妙的,就那么消失了,我干你娘!
  张燎觉得不能就这么一直杵着了,他一只手伸向手枪,一边说道
  “我已经去调查了。”
  握着手枪冰凉的触感让他感到安心不少,他的手掌握紧了枪,食指扣在扳机上,随时准备拔枪倾泻弹火。
  汴小芦在那依然没有半点反应,张燎咽了口唾沫,接着说道
  “你的事很难办,真的很难办。”
  张燎一边面色平和微笑的说着,一边仔细观察汴小芦的一举一动,她低着头,在那没说话,就在那站着。
  “差不多已经有十七年了,很有可能他已经死了,不然他长大以后这么多年怎么说也会回去一趟。”
  张燎说着,说完他暂时就停下,在那细细等待汴小芦的反应。
  她依然还是什么反应都没有。
  张燎心里叹了口气,接着说道
  “但我依然会继续调查下去,尽力找到你的弟弟,汴梁,你看行吗?”
  张燎说完就沉默了,一只手死死握紧枪,随时准备跟汴小芦拼命。
  “呕!”汴小芦突然朝张燎那一吐,张燎眼疾手快,身形一转躲了过去。
  酒、米粒……各种食物的残渣吐在了张燎家的地板上,张燎蹙起鼻子看着那一堆,想要骂娘但是他妈的他还真不敢轻举妄动。
  “张大哥你在说什么……”汴小芦醉呼呼的说道。“我听不太明白。”
  “你不记得了吗?”张燎语气平淡的说道
  “呕!”她又猛地吐了一口,然后艰难的说道
  “我根本不知道张大哥你说的什么……真的……莫名其妙的……我是个孤儿……”
  张燎听了这话开始陷入了思索,他抬起头看向汴小芦,接着说道
  “你刚刚怎么不说话,就靠在那?”
  “我头晕吗~头好晕,说不出话麻~”汴小芦回道
  汴小芦说完就没心没肺的傻笑着,整个人就站在那,左看看右看看,一副想要进去的样子。
  张燎摸着下巴,看着汴小芦。
  请她进来/拒她离开
  1
  请她进来
  张燎的胳膊穿过汴小芦的腋窝环住她,身体很软很香,丝丝清新的味道钻入他的鼻孔,张燎摇了摇头,预想中的酒味烟味都没有出现。
  张燎带着如同一摊烂泥的汴小芦来到沙发那,汴小芦身体不老实,老是在那乱动,他把她往沙发一放,确定这妮子不会掉到地板上,就开始去烧水,他弄了点盐水,倒了一杯,等会往汴小芦肚子里一送,肚子烧的难受,很快就清醒过来。
  正在张燎搅拌着盐水的时候,突然伴随阵阵寒冷的气息,一段幽幽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我来帮你吧。”
  我操尼玛!你想吓死我!
  张燎硬生生咽了口唾沫,然后面上一副风平浪静的模样慢慢的调制着盐水,他开口说道
  “不用……”他停下了。
  诡异的气息攀升到了极限,他感觉不善的气息正在这里弥漫,有什么发生了,要出现了。
  如果不答应,会怎么样?
  张燎这么想到?
  上一次是一个中指,这一次是什么呢?一个胳膊一条腿?在或者拿你个眼珠子?
  但张燎就是不想答应,很烦,他其实也很撅,谁要是跟他软着来,那还成,像这种硬来的,他一向没有半点好脸色,不过这次是个不同凡响的角儿,是个妖魔。
  张燎不回答她,就在那搅拌盐水,场面一时僵持了下来,张燎在那一言不发缓缓的调制着盐水,他感觉身后有什么正直直的注视着他,离他很近,近到转瞬即到,近到一瞬间就能穿过他的胸膛,把他的心都给抓出来。
  那股诡异阴森的气息还在弥漫四溢,随着时间的流逝带来给张燎的压力越来越大,但张燎咬着牙就在那搅拌着盐水,一声不吭,不做回答。
  “为什么不让我帮……”那声音幽怨再次说道
  我帮你尼玛的p,杂碎。
  张燎咬着牙不做回应。
  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杂种!
  你敢威胁我,老子这些天到处奔波,还敢这么威胁我……
  张燎无法忍受这压力了,但他崩溃的方式反而更加爆裂,他疯狂了,他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眼神血红,转身拔枪,他的眼睛迅速适应变换的场景,寻找着他的敌人,但是什么都没有,只有汴小芦在沙发那边傻里傻气的发着酒疯,大喊着什么。
  张燎大步疾飞走向汴小芦,大手一把死死攥住她的脖子,把枪抵在她的下巴上,让她的头不得不难受的向上仰着。
  “啊啊……张大哥你干什么啊,怎么这么粗鲁,好难受,这是什么……啊!枪!张大哥你的眼神好吓人,怎么了……”
  啪!
  张燎拿枪的手朝着她的右脸猛地一挥,发出清脆的声响。
  “啊!”汴小芦痛疼的喊了一声,她的右脸瞬间肿胀了起来,可见张燎这含怒一掌有多重,可以看出张燎是真的压抑的很重。
  “你到底想要什么?”张燎语气狰狞的说道
  “我自认待你不薄,为你费心费力,不求你感恩知报,但你知不知道不要这么对你恩人行不行?”
  “老子不陪你玩这个游戏了,你人格分裂对不对?装的?还是不是装的?那都随你,小畜生,肉死魂灭,我把你一枪崩了,你还怎么作妖?”
  “不管你有什么妖术,人被杀就会死。”
  “大哥,姐夫!你怎么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大哥……大哥……”汴小芦浑身颤栗的说道
  “不知道?我快要被你逼疯了贱货,因为你我得去见我不想见的人,为了你我得跟个整天就知道抱怨诅咒过去的老头和颜悦色,我不管你有什么邪术,我数三下,出来,我们好好谈谈,咱们互相放过,不然我就杀了她,顺便杀了你。”
  “张大哥……大哥……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真的,我不懂,你别激动,啊!”
  汴小芦痛呼一声。
  张燎面色冷酷狰狞再次抽了汴小芦一巴掌,然后他开始数数。
  “三。”
  “张大哥哥哥哥……求你了……我真的什么都……”
  “二。”
  张燎看着那满脸害怕委屈惊恐的汴小芦,丝毫不感放松。
  “一。”张燎冷酷的说出最后一个数字。
  “求你了……不要……不要……”
  砰!
  在张燎开枪的一瞬间,他瞬间感到一丝不对劲,但那丝不对劲转瞬即逝,还是没有影响他,他终究还是开了枪。
  子弹从汴小芦的右耳穿过,将沙发打出个洞。
  汴小芦痛呼一声,一边远离想要张燎,一边捂住耳朵在那哭喊。
  张燎紧闭着眼,咬紧牙,握紧枪与拳头,他终究还是没能狠下心杀了汴小芦,在最后一刻偏移了枪口。
  “畜牲。”
  他把汴小芦往沙发一推,自己往沙发一躺,看着在那瑟瑟发抖的汴小芦一言不发。
  张燎走向冰箱,拿起一罐啤酒,然后步履阑珊的走出门外,在人来人往的大街穿着一双大拖鞋疯疯癫癫的游荡着。
  “怎么了?怎么了?是我疯了吗?是我疯了吗?”张燎旁若无人的呐喊着。
  我这是怎么了,谁来救救我,我要被折磨疯了,那个女人,那群女人要把折磨疯了。
  张燎漫步在街道上,走着,他走着,漫无边际,毫无目的,不知目标的走着。
  老天啊,我不明白,我受不了了,我只是想要度过余生,我只是想要混浊的生存,我别无所求,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
  子弹从他的裤裆下穿过去。
  张燎将最后一口啤酒灌进肚子里,抹去嘴边的酒花,再次朝着自己的家走去,站在家门口他的手手颤颤巍巍的打开了门,然后他看到汴小芦在床上睡着了。
  他看了一眼就不在看了,他决定置之死地而后生,也决定背水一战,他跑到厨房拿个案板加两根葱,他坐在客厅那切着葱,随后预料中熟悉的幽幽语气再次响起。
  “你要我帮忙吗?”
  张燎目光如同疯狂的野兽,他嘶哑的说道
  “是的。”
  张燎转过头,看向身后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冷笑着,死寂好似冷尸的脸上挂着蔑视的微笑。
  “我想让你帮我另一个忙。”张燎说道
  在这,他站起来,一步接着一步,走到这个女人的面前,他个子比她高很多,他站在‘汴小芦’的面前,眼睛像是寒冷的冰霜,浑身紧绷,如同一个即将暴起的狂兽。
  汴小芦看着他,嘴角拉起一个诡异的弧度,说道
  “说。”
  张燎对着汴小芦,声音低沉,嘶哑狰狞的说道
  “杀了我。”
  砰!
  一只手穿过张燎的心脏。
  张燎瞬间就感到自己的心脏被刨开,他倒了下去,不能动弹,心脏那惊人的痛苦,让他除了集中全部精神压制这痛楚什么也干不了。
  汴小芦蹲下,看着在那苦苦挣扎的张燎,冷然一笑,说道
  “满足你了。”
  张燎知道自己就要死了,毕竟没人心被挖出来还能活,他闷哼一声,竭力让自己死前不失风骨,说道
  “谢谢。
  汴小芦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她一步一步走着,朝着门外走去,明明是很轻的脚步声,可是不知为什么,在张燎耳里像是雷霆骤降,震耳欲聋。
  张燎心中很后悔,他赌错了,他想在精神上压倒她,如果这个女人下不了手,那他就成功了,但是很显然,他失败了,她毫无人性可言。
  此刻这里很静,却又很吵闹。
  静是因为他除了那个女人一点一点变得飘渺的脚步声以外什么也听不到,动是因为那女人的脚步声好像在他的心理扣响,咚——咚——一直的发出清响,一直,没有尽头。
  突然张燎不知为何心生一种感觉,只要自己愿意打个奴才,跪地求饶,愿意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这个女人,那他还有一条生路,那他就不会死。
  虽然他的心已经不在身体里了,他的理性告诉他他马上就要死了,但是那股感觉实在太过强烈,以至于他已经深信不疑,只要他那么做,那么就不会死。
  咚——咚——
  那声音变得更加飘渺,好像时刻就要消失。
  张燎颤巍巍的屈下膝盖,手撑在地板上,那样撑着自己,只要他下一爬,嗓子一喊,就能活,不然就死掉了。
  喊吧,活着,不丢人,真的不丢人,面子能有命值钱吗?
  他发现自己还是不想死,不甘心,真的不甘心,我真的不想就这么死掉,我的抱负,我的理想,我的生命留给后人所能看到的不是一堆腐烂的肉,而是一团熊熊燃烧的火,我真的不甘心……
  大丈夫能屈能伸,为了心中的大业……
  张燎停止了思考,他突然凄惨的一笑,往事回忆走马灯般走过,然后用尽最后力气,大声嘶吼道
  “时日曷丧予及汝偕亡!”
  随后他拿起枪,杜绝自己走向耻辱,怀抱着最后一丝光荣而死,他对准自己的太阳穴,连开三枪,子弹贯穿太阳穴,碎裂额骨,带走他的生命。
  张燎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
  第一感觉就是真好,第二感觉就是痛,痛的要死,他感觉自己的心脏要是爆开一样,疯狂的跳动着,他痛苦的低吼着,实在是太痛了,真的是太痛了,被人活活挖出来当球踢了一场足球赛在放点辣椒胡椒给你硬塞回去的那种感受。
  痛不欲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张燎翻到在地板上,他实在忍受不住这种痛楚了,只能大声嘶吼来缓解痛楚。
  张燎感觉越来越痛,越来越痛,痛的的他浑身抽搐,神志模糊,当他感到那痛楚要攀升到一个能够将他摧毁的高度时,他什么也感受不到了。
  不是昏了过去,是骤然,刚刚的痛苦结束了,以至于让他怀疑他是不是出现了幻觉,感受的错觉。
  张燎稍微回过神,开始观察自己的现况,浑身都湿透了,像是淋过雨回来一样,心脏还在那跳着,没有离开他的身体,最令他惊喜的是,他的中指又回来了。
  幻术?让人产生错觉幻觉的妖术……其实我一直处在她的幻术里?所以我一直看不到卡莎……
  不,该死的,怎么可能,如果我经历的这栩栩如生的一切都是虚假的,那我张燎死在这种通天大能手里,可真是荣幸。
  不可能全是假的,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结合在一起,才是最大的可能。
  话说到这,卡莎去哪了?为什么她没杀了我?汴小芦到底是不是精神分裂,要是,那个拥有妖术的女疯子人格想干什么,要不是精神分裂,那我可能就没什么活路了。
  如果真是这样,这汴小芦铁定手腕通天,我可能斗不过她。
  该死的该死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真是够了,我到底造了什么孽啊,我张燎只是想要过上平静的生活,怎么就因为一时的看不顺眼多管闲事呢。
  张燎沮丧的思考着,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多管那个闲事。
  等他感觉好多了以后,他立刻伸手去拿枪,他迅速摸索到了那把别在他腰间的枪,他放心了,松了口气,然后又开始警戒起来,他很有可能陷入到那女人的幻术中了,而且真真假假,虚虚实实难以让人辨明。
  张燎沮丧的叹了口气,正如他的手指告诉他的一样,他很有可能是陷入到那个女人的幻术中了,这也是他唯一能够接受的理由。
  如果那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那这个女疯子可谓是真神人也,把他的心脏挖出来再弄回去,这种手段他不知道对于那些奇士异人来说算什么,但对他张燎来说,那就是可以轻易将他玩弄于鼓掌之中。
  那他就一点希望都没有了,一切都只能按照那个女人意愿行进。
  而如果这一切都只是真真假假的幻术,那张燎反而高兴一些。
  因为说明对方还需要借住外物来对付束缚他这个比较健壮凶悍的人,而不是构建一个如此真实的世界,能够做到这种的妖人,不是他能够处理的,虽说张燎在人类里也算是比较大的层次,但人,就是人。
  人不能不能对抗这种不知底细的妖法,他不知道这种妖法有没有限制,怎么造成的,克制的方法是什么,太多太多事他不知道了,所以他不可能反客为主。
  就打在你不知道。
  张燎犹豫的想着,这个汴小芦与那个疯女人的关系是什么呢?
  他也不知道,杀了汴小芦会不会一切都解决了呢?
  他又如何知道他真的杀了汴小芦,而不是只是在真正的那个女人旁边无能狂怒,胡乱开枪?
  为什么会这么被动?
  打就打在你不知道。
  我知道你长时间不吃饭会虚弱,会饿死,我知道你不能飞,我知道你的性格,还可以根据你的性格我能够大概预判你的行为,我知道……
  没错,她知道的太多,而我,对那个妖女一无所知。
  所以我落入下风。
  如果我知道,那就不一样了。
  你的目的是什么呢?
  我没希望了吗?我输了吗?就这样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我就任凭这个女妖折磨?卡莎为什么不来帮我?难道我对她没有情谊吗?对她没有恩情吗?难道我对不起她吗?她害怕逃了是吗?只剩下我自己了是吗?我要自己面对这些是吗?
  很好,非常好,我就喜欢这样,难道这样不就是我所渴望的不是吗?
  来吧,张燎,生活已经变成这种模样,还能糟到那去?
  已经不要在抱有活的希望了,如今只有背水一战。
  张燎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沉重的呼吸着,他缓慢的呼吸着,头脑什么都不想,让自己的身体放松,最后他只留下一个念头。
  视死如归
  她之所以不杀我,要么是不想杀我,要么是不能杀我。
  猛士,是不会因为畏惧死,而不去做那些鲜血淋漓的事业的。
  张燎睁开眼睛,去穿好衣服,准备去汴小芦的单位走一遭。
  问一问汴小芦的同事对她的看法。
  但是门铃又响了。
  张燎面无表情的打开门,汴小芦站在门外,正笑着看着他。
  张燎拔枪,对准汴小芦的心脏连开五枪。
  砰砰砰砰砰!
  张燎瞬间感到自己的心脏像是被子弹贯穿一样,瞬间张燎对于痛这个字有了崭新的领悟。
  多么痛的领悟。
  在敌人面前,张燎忍住痛吼的欲望,他扶住门边,支撑着身体。
  过了一会儿,他看向汴小芦,声音衰弱的说道
  “要杀就杀,要刮就刮,你这么做到底想干什么?”
  汴小芦看着张燎,冷冷的笑着,她伸出手指,在他的心脏上轻轻一按。
  “想考考你。”
  张燎瞬间感到整个世界都模糊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张燎想要忍住那种痛苦,可他做不到。
  “婊子,贱货。”张燎挣扎着说道
  汴小芦温情的抚摸着他的额头,对着张燎暖暖一笑。
  随后张燎感到世界猛地一震,将他神魂要震裂了。
  汴小芦用高跟鞋,给了他的心脏一脚。
  汴小芦蹲在好像已经昏迷的张燎旁边一动不动的看着他,过了一会儿,她用着一种轻蔑的冷淡口气说道
  “没死吧?我算好的,估计就痛会儿。”
  “我是不是要谢谢你的神机妙算?”张燎不屑的笑着说道
  “汴小芦,我到底有什么利用价值,值得你来这么搞我。”
  汴小芦听了张燎这话,低下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摇了摇头。
  “汴小芦,我不但跟你没有仇,还想着帮你,对吧?”张燎接着说道
  汴小芦点了点头。
  张燎正想接着说什么,他突然问道一阵烟味涌来,那个看上去那么老实乖巧的女人正蹲在他的旁边拿着根烟抽,最主要的是她还对着他来喷烟圈。
  张燎握的拳头嘎嘣作响,但是他现在一动不能动,身体还处于近乎瘫痪状态。
  他忍住了,忍不住也没有办法打她,但他继续使自己的思路与语气保持连续与延伸。
  “那你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呢?”张燎尽力使自己说话不那么狰狞。
  汴小芦笑了,又对着张燎吐个烟圈,调皮的笑着说道
  “就考考你啊。”
  “是卡莎对吧。”张燎狰笑着说着。
  汴小芦看着在那爬着的张燎,感受他对卡莎的怨恨,她眼神一转,然后说道
  “没错。”她没有说她与卡莎之间有什么,只是承认张燎的猜测,引导他朝那方面去想,去思考。
  “我知道她是个祸害,但是我终究没狠下心。”张燎的语气里充满了狰狞与恨。
  “我愿意为你承受这么大的风险,本来希望不说有福同享,也得有难同当。”
  “你很失望?”汴小芦问道
  “我其实是个很单纯的人。”张燎说道
  “你看,这不是被人抛弃了。”汴小芦讥笑着说道
  “我死了,我所代表的价值观,所代表的思想,就少了一分子,也少了一个维护它的一分子,坏人得生,好人越死。”
  张燎说着
  “嚯,好家伙,你这是把自己上升到维护世界的位子上了。”
  “你现在还想做什么?”张燎说道
  “啊,我感觉也考的……嗯~差不多了吧,可以宣布成绩了。”
  “对了,我再问你一件事,你真的对卡莎充满怨恨吗?”
  汴小芦问道
  张燎没有回答那个问题,说道
  “考完之后呢?”
  “考完啊~那就考完之后的事了,到时候你不就~门清~了吗?”
  汴小芦又抽了口烟,对着张燎嘟嘟的喷了两个烟圈。
  “要听我宣布了吗?”汴小芦笑着问道
  “不要宣布了,让她滚吧。”
  汴小芦的笑容僵硬了,她问道
  “什么意思。”
  “让卡莎滚吧,我知道这事跟她无关,但我不需要这种生活。”
  “你这话什么意思。”汴小芦脸色逐渐变冷,她厌恶这种超出她预期的事情发生。
  张燎抬起头,感受到了她的情绪变化,嘴角轻蔑的笑了。
  “你不知道吗,是龙组?还是称呼异能管理局?或者外星人统筹会?”
  汴小芦死死的看着他,面色冰冷。
  “滚吧,我不适合收容她,我只适合一个人。”
  张燎说完就挣扎着站起来,伴随着汴小芦如同毒蛇般的注视,走向自己的屋子,躺在沙发上,闭眼不语,直到一双手捂住了他的眼睛,熟悉的气味传入鼻腔内,一声熟悉的声音传入耳朵。
  “燎。”
  张燎声音嘶哑的回道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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