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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毒素入血 / 第018章 flag已立下

第018章 flag已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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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匙叶表情严肃,不是因为毒素入血,机体难受,而是从昨天被捕到现在的经历太过诡异,她实在不知道该以怎样的表情对待所发生的一切。刺杀失败被捕后,匙叶抱着死也不出卖组织心态等待着对方对自己酷刑加身,横竖都是一死,不如死得有价值一点,用沉默让敌人明白革命战士顽强不屈的精神,让敌人知道一切酷刑都是徒劳。
  令她没想到的是,一天一夜过去了,那个男人居然不去折磨她的肉体……呸,这句话真低级……总之就是没有受到惨无人道的待遇,如果打麻药不算非人待遇的话。
  还有那位精灵崔尔,怎么说呢,没有虐待她,就是热情过头了点,亲自给自己换药,时不时又带过一些水果,饮料,因为自己手脚不便,崔尔还会服务到嘴。虽然猜测崔尔同是是被恶人迫害的弱势群体,同病相怜可以理解,但崔尔似乎都把自己当成好朋友了,就像与好朋友聊天一样,也讲一些女孩子私密的话题。
  经过一天的修养,和崔尔细致入微的照顾,匙叶的伤好多了,最明显的一点就是不再疼得四肢无力。这让匙叶意识到,苏异和崔尔是真的在给自己疗伤,即使如此匙叶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反而多了一丝忧虑,不敢放松警惕。没有过多的线索让她分析现状,她就脑补了几种可能的阴谋。
  一种是现在发生在身上的一切都是一种假象,也许是某种高级的致幻超术技能,也许是精心布置的一场骗局。敌人的目的是麻痹自己,攻破自己的心灵防线,最后被敌人的花言巧语欺骗,无意之中出卖了组织。刺客教材上便有类似的案例,讲一位刺客被捕入狱,受尽折磨后,一位自称是卧底的敌方干部把他救了出去,一番糖衣炮弹,那位刺客就无意间泄露的组织的机密……
  还有一种可能是敌方有邪恶的超术者觉醒了可以控制超术者的阴险超术,敌人是想把自己治好,然后给自己种下禁制,比如寄生虫、清除记忆之类的手段。从此自己丧失了自我意识,沦为敌人的爪牙,身不由己被派去刺杀自己曾经的战友。敌人就是希望组织自相残杀,坐收渔利……
  想到自己可能已经吃了不该吃的东西,落入了敌人的圈套,正在泄露组织消息的过程中,或者以后要面对队友不敢置信的目光杀死队友,匙叶当然表情严肃啦。
  “你好哇,城南匙叶。”苏异推门进入,看到匙叶匙叶神情严肃,还以为她是病入膏肓了。匙叶只是不想说话以免被敌人套出什么信息,再说她也不叫城南匙叶!
  崔尔对此见怪不怪,她和匙叶聊了许多,匙叶也没回几句,认为匙叶内向不喜欢说话,不像她一个酒馆经理得天天和不同的人打交道,习惯了一开口就说个半小时停不下来。
  “匙叶有好好养伤哦,你瞧她的肩膀,昨天还是一个巨大的黑色创口,今天就已经愈合一,只黑不流血了。”崔尔拉着苏异跑到匙叶床头。苏异给匙叶做了个简单检查,带着夸奖意味说:“嗯,和你照料的好有很大关系,谢谢你。”
  “那么我要帮她解毒了。”
  “我需要回避吗?或者要我帮忙吗?”
  “不用,来之前我已经把解毒剂溶解在生理盐水里,现在只需要通过静脉注射进去就可以了。”说着苏异打开自己的医药箱取出吊瓶和注射器。
  匙叶瞧见这种闪闪发亮的尖锐刑具就发怵,昨天便是被这种东西扎了几下,胳膊就失去知觉了,虽然知道不是很疼但就是有点害怕。崔尔敏锐地察觉到了匙叶的一点点胆怯,她用双臂抱住她,在她耳边说:“不看就没事啦~我就是这样做的。”
  “哎,我说苏异,你怎么不用脉冲注射器,那个不是看起来更轻松吗?”崔尔疑惑地望着他。苏异拉过匙叶的胳膊放在垫巾上说:“脉冲给药注射器是用于皮下或肌肉注射的,不适用这里。”
  崔尔似懂非懂,又说道:“那你昨天……”
  “握紧拳头!”苏异连忙打断崔尔,假装专心致志地找静脉。
  作为一家苏荷分店的经理,察言观色,谈判心理学这些方面崔尔可比苏异这会儿的表现强不少,对于这种拙劣的转移话题技巧,崔尔只想呵呵一句。不过她也不打算揭穿他。就这样静静看着。
  崔尔不说话,苏异也不说话,匙叶更不会去主动说话。崔尔觉得有点不爽,心道我不说话你们就不会聊天了吗,果然是同一部门的伙伴,都是两个闷葫芦。
  最终还是崔尔憋不住道:“我一个精灵在塞尔布好无聊啊,这里连一个能随心所欲聊天的对象都没有……”
  “平时就是一堆酒馆的事要处理,偶尔闲下来也只能和本地一些贵太太说一些没什么营养的话题,呆久了感觉自己都要加速衰老似的,”崔尔抱怨道,“一个月里最开心的时候就是收到朋友写的信前后两天,即将收到信时……”
  崔尔自顾自的向他们倾诉了一大堆心里话,苏异一字一句全部听完,等崔尔说累了,苏异对她说:“你想不想离开这里。”这句话苏异用的是肯定句语气,仿佛只要崔尔说“想”,事情就能实现那般。
  “离开这里?回总部吗?”
  “总部可以,其他地方也行。”苏异肯定的说。
  “如果能回总部的话我就可以见到我的闺蜜了!”崔尔想了下听出了苏异有帮助自己的意愿,她很开心,但转念一想她离开了就得别人过来代替她无聊,再者让苏异给自己通路似乎有些挟恩图报的感觉,便说,“不过还是算了,总得有人在这里,你们俩能来我这陪我聊天,我就心满意足了。”
  “如果你们以后也会写信给我,那我会多四五天的愉快时光……”
  苏异屏蔽“闺蜜”之后的话,心中默默几下崔尔想要回总部的心愿。
  另一边苏异已经把注射器接到了匙叶手背上,他收起了工具,回应崔尔想聊天的意愿,他随口说道:“我在昨天晚上遇到疑似克瑞曼革命军的人了……”
  “在哪?”
  这句话是匙叶问的,她一开口,苏异和崔尔两个就把视线移向她,这让她有点后悔不加思考就开口了,然后鄙视他们故意装模作样的聊天,把自己吸引进去,突然冒出一句可疑的话,引诱自己上当。结果还真上当了。
  “在西市的花灯路,”苏异说,“一个白胡子的老者和一男一女两个少年。”
  “他们在那开了家编花灯的店铺,我走到那时,他们还在编织祈愿灯。”
  “白胡子老头……”崔尔喃喃道,她回忆了一下,想起来一些东西说,“你说的这个人可能来苏荷买过情报,不过我不打确认是不是,我去把资料取过来,我们看一看。”
  “嗯。”
  崔尔暂时离开了,房间只剩下苏异和匙叶,苏异看了下输液过程正常,低头,目光直视匙叶的双眸。匙叶与之对视,但是很快就感觉要撑不住了,于她决定先开口,先发制人。
  “你是谁!”
  我是谁?这个问题就有深度了,可以是最简单,也可以是最难的问题,但对大部分人来说都是人生的终极叩问。这个问题困扰了地球人几千年,苏格拉底、释迦牟尼、老子这些破镜强者都没能给出一个令所有人满意的答案。何况是苏异呢?“我”是谁?“苏异”这个名字就代表“我”吗,还是身体代表“我”,又或者是所有的记忆代表“我”。显然名字是最不可靠的了,难道改一个名字“苏异”他就死了吗?身体也不大可能,身体由细胞组成,普通人的细胞平均七年就全部换了一次,超术者细胞更换周期更短,难道七年之后“苏异”就不存在了吗?至于记忆这种东西,还需要物质为载体,如果把一个人的记忆提取出来注入到克隆体里面,那么又哪个才是本我呢?
  ……
  这个问题非常难,苏异沉思许久还没整明白“我”是什么概念。
  匙叶看到半天没动静,忍不住说道:“你不是克瑞曼之虎。”
  苏异想了想说:“克瑞曼之虎是我。”虽然只是换了个顺序,其实这两句话表达的不是同一个意思,这里涉及到高中数学问题,既克瑞曼凶虎是“苏异”的必要不充分条件……
  匙叶若是有读心术,怕是要当场伤口炸裂,吐血三升……
  当然这两段对话匙叶没有的到半点有用的东西,匙叶也懒得问了,反正敌人不会告诉她。
  苏异想问点什么来着,不过崔尔进来了,除了档案,她还带来了三瓶青色的可乐。。
  “我查了一下,如果那位白胡子就是来苏荷买情报的那位的话,”崔尔给他俩一人一瓶,自己留一瓶,开盖灌了一口说,“那他们不是克瑞曼革命军。”
  闻言,苏异有种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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