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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章 帝国超凶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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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呜——”
  悠长的汽笛声掠过小镇上空。长年与火车打交道的人或者本地的居民都知道,火车还得一段时间才能抵达小镇。
  若是火车近了,那应该是越来越尖锐急促的“呜——呜-呜呜”声,音调越来越高。科学把称这种现象为多普勒效应。
  小镇名为甜水镇,坐落于帝国南部莎丽杨荒漠,以镇中心一口不满十年历史的“老井”为原点,各式建筑向四轴八方散开。房子多是木石结构,没有统一风格。
  小镇的还很年轻,她的故事也很简单:帝国要修一条从南部密苏平原连通北方拉勒山脉的铁路,铁路贯穿莎丽杨荒漠,荒漠中水比密苏牛贵,刚好小镇有井,也可能是有井才有小镇。于是这里便建了一个小火车站,接着这里便发展成了今天的甜水镇。
  小镇像镇中的井水,清澈得藏不住秘密,干净得如同十七八岁的姑娘。镇长与她不同,镇长是个神秘的人,神秘得连名字也没人知道。镇长还是个有才能的人,早些年,火车还是稀罕物,他便猜晓,火车要经过莎丽杨荒漠,然后有了甜水镇的井。
  小镇是人类的小镇,却也住着德鲁伊。有位名字是利瓦伊.柯芬,被称为柯芬先生的德鲁伊在火车站对面开了家“柯芬酒馆”。
  柯芬先生是镇长请来的,据说和镇长是至交,作证的便是镇长每个星期六都来酒馆喝酒却从不付账。
  没人敢在柯芬酒馆生事,因为镇长的关系,也因为柯芬先生是个狠角色。不过不包括今天。
  推开酒馆的蝴蝶弹簧门,一曲舒缓的钢琴曲传入耳边。曲子令人心情舒畅,仿若旅人回到家中卸下来生活重担。不似街边欢快的管弦乐,也不像落魄艺人演奏的悲戚之音。这给人的感觉是大家闺秀在宫廷剧院的舞台上表演。曲子好听,却不适合在酒馆演奏。
  酒馆里面与十八世纪美洲西部酒馆装修类似。黑胡桃色实木吧台置于对门,七八张小圆桌错落摆放,充分利用空间又留有较为宽敞的过道,墙上挂了牛仔皮鞭、毛毡帽,鲁特琴和白尾鹿鹿头等等。
  每当火车即将到来,酒馆的客流量都会到达一个小高峰。大多数穷人可能会蹲在或躺在火车站门口等地,却也有一部分人躲进酒馆花钱买一份舒适。
  此时的酒馆人声嘈杂,呼声一片,负责端酒上菜的卡哇伊小女孩跑来跑去有些手忙脚乱。空气中弥漫汗水与酒水的气味。形形色色的人物走进走出,进了门,挤一块儿谈天说地;出了门,不打招呼各奔东西。
  顾客很多,然而有两张桌子明显还有空位,却没有人上前提屁股坐下。也许是那两桌的人蛮横不讲理霸占整张桌子,也有可能是坐在那里的人身上散发着某种令人畏惧的气息,让人心生远离的念头。
  西南角那张占着的是一男一女,男的木讷,女的火辣,两人相邻而坐。火辣女靠着桌子,手撑下巴,目视窗外,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容,面前摆放一杯香槟,并时不时抿一口。木讷男就这么坐着什么也不做。
  东北角那张占着的是一个穿斗篷,带谷色毡帽的男人,帽子看起来是在小镇买的。他有意将帽子压低,看不出面容,光看下巴也没什么特点,倒是斗篷盖住的背包会让人好奇里面藏着什么。他背门坐,桌上只一杯清水。
  这两方人看起来是有意避开坐,但不知道是谁避谁。
  两边的人从进来就占着桌位无人靠近,直到酒馆外传来几声人勒马马的嘶鸣声。
  听着马匹在门口水槽呼噜噜喝水的声音,来者不止一个。脚步声铿锵有力、不急不躁,来者非一般旅客。
  “嘭!”的一声,酒馆的蝴蝶弹簧门被暴力推开,钢琴曲“铮”的一声,突然停顿,酒馆内一时鸦雀无声,来者不善!
  进来五个凶神恶煞的那人,一伙统一穿酪黄色泛着点鹅血石红大风衣,这是荒漠的颜色,穿这样的风衣很适合埋伏在荒漠抢劫,甚至杀人。
  五人在屋内扫视一圈,没有理会发愣的旅人,倒是朝少女那多看了一眼,应该是认识,但不像朋友。一伙人杀气腾腾腾腾滕向吧台走去,旅人纷纷拖着行李四散开,避之若浼。曲子又再续上,只不过节奏有些紧张。
  为首的八字胡走到台前,从风衣下拔出一把六连发左轮手枪,一把拍在桌子上。
  “咚……”一声闷响,又打断了曲子,旅客们伫立不动,只有西南角的少女依然抿酒,并且面露不悦之色。
  “人头马,”八字胡盯着吧台里的小姑娘,“大杯!”
  小姑娘更加不知所措了,双手一会放桌上一会放桌下揉搓衣襟,感觉放哪都不合适,水灵灵的大眼睛尽是委屈,显得可怜巴巴的。
  还好酒馆老板柯芬及时闪现在小姑娘面前护住她,摸摸小姑娘的脑袋说:”我来,紫乐,你去给其他顾客递酒水。“
  曲子再度接上。
  老板居高临下地看着八字胡,右手轻握,一瓶700ml扁圆形玻璃瓶封装的人头马白兰地从他身后的酒柜飞出,落在老板手里。拧开瓶口一股刺激的醇香,让八字胡打个寒颤。
  整个过程老板眼都不眨一下,目光牢牢盯着对方双眼。接着取出干邑杯为八字胡倒酒,老板带着丝威胁意味幽幽地说道:”不要吓到了小姑娘。”
  老板不是好惹的,这很明显,毕竟哪有德鲁伊会把鹿头挂墙上嘛。德鲁伊酒馆墙壁挂鹿头,近似于人类客栈门口晒人皮。
  在八字胡拔枪时,其手下甲立马去清桌,也许是西南角的姑娘更吸引雄性眼球,他先去了少女跟前。刚俯下身还没开口。少女拔枪,瞄准,扣板机,没有一丝犹豫,动作流畅,快的普通人难以看清。一把柯尔特“巨蟒”转轮手枪漆黑的枪管抵在了手下甲的额间。
  “滚!”
  “咔嗒!”一声,如果刚才弹夹里有子弹的话,会有一声巨响,手下甲的脑袋炸裂,脑花与血溅得四处都是,刚大口吞下一口啤酒却发现杯子里有脑浆的大汉会扯开嗓子大叫。下一刻大部分人都跟着尖叫,顾客连滚带爬出酒馆,场面十分混乱,意识到手下被爆头的八字胡等人开枪怒射……
  当然没有如果,左轮的特殊保险装置——防止走火误伤通常会扣下枪膛弹仓那颗子弹——救了手下甲一命。所以手下甲也没有炸脑躺地上。不过也差不多,手下甲被吓得寒毛竖起,四肢发颤,跪倒在少女脚下。
  那时,老板第一杯酒还没倒满就突然中断,楼上传来的钢琴音又一次戛然而止。
  八字胡等人形同见到鹰的兔子猛然炸起,纷纷拔枪,释放杀气,瞬间四个枪口指着少女。形势紧张,枪战一触即发。
  千钧一发之际,老板出手了。
  一个扭曲模糊的虾壳青色鹿头影子出现在众人头顶,仿佛耳边刮起呼呼的狂风,配合头顶巨大的阴影,产生心中挥之不去的压抑感,给人一种酒馆活过来变成深渊般巨口的错觉。
  老板的声音入侵大脑,“火车就要到了,请稍坐片刻!”
  说完阴影散去,琴音接上,这伙人才如释重负,与少女同时收起武器。八字胡咬牙说道:“老板好手段~还有你,八千代,给老子等着!”说完领着手下走向东北角的斗篷男。
  从头到尾斗篷男都没有理会刚才发生的事,这时也没有理会八字胡。这帮人包围斗篷男坐下,没有出言不逊,毕竟老板带来的压力还没退去。
  终于喝上了人头马,手下乙旁若无人地说:“婊子养的帝国大臣,残暴不仁,又增税了!威奇托一个郡被强征,除了贵族领,方圆几百英里都找不出一头畜牧。现在我们没了货源,这难道是要逼死我们吗!”
  “听说是瓦伦泰恩干旱一个种植园收不到一车牧草,当地贵族大量屠杀畜牧。毕竟人都没法活了,畜牲更别说了”手下丙接道,“婊子养的帝国大臣增税,提高军队退役政策,农民要活命只有参军……”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聊天话题从问候帝国大臣全家,到南部叛军打到哪儿,再到外国某皇帝又干了哪些蠢事……喝上头,又开始骂帝国大臣,帝国大臣相关的人也不放过。
  斗篷男左边一大汉喝嗨了,错把斗篷男当自己人,自然的就把手往斗篷男身上搭,大声骂到:“帝国之凶虎?狗屁凶虎,大臣养的畜牲罢了,狗仗人势,吃人不吐骨头……”
  “呜——呜呜”,火车来了,人群骚动,旅客们脚尖踩脚跟涌向火车站。
  曲子终了。
  斗篷男截住了大汉流满汗渍的手,起身喝光杯中清水,留下一句:“曲子不错。”转身朝外走去。
  刚刚就在斗篷男起身的一刹那,八字胡全身绷紧,瞳孔缩小,全身血液奔涌。他左手成拳,愈握愈紧,右手悄无声息贴住桌面下的一把全身雕刻精美花纹,散发妖姬魅力的转轮手枪。这是把世界级的好枪。
  他极力克制自己不要多想,不要乱动,不要害怕。努力把自己心中如海啸翻腾般的仇恨感压下去,至少不能让仇恨占据了自己的大脑。
  紧盯斗篷男的不只是八字胡,还有火辣少女,木讷男,酒馆老板,招待员小姑娘以及楼上琴房的一道视线。
  如临大敌,但他们全都在伪装出一个平静的外表,尽管私底下其实是严阵以待。琴房静得连呼吸声也没有,小姑娘缓缓蹲入柜台下取一件很重的东西,木讷男和火辣女枪管在调整最佳射击角度……
  八字胡眼睛有些猩红,咬紧牙关,指甲掐进肉里。盯着斗篷男的背影,盯着他一步一步向门口走去。越走越远,斗篷男的背影与他眼中的另一个背影重叠……
  他把那把精致的手枪举起……
  “先生你的酒,”招待员小姑娘把身子挤到他身上,放下酒,也把八字胡的枪给压了下去,嘴唇微张,细声说,“纪哥哥不要……镇长还没回来……”
  八字胡与小姑娘对视一眼,眼睁睁看着斗篷男消失在人群中。
  许久之后,这伙人一起出现在一个酒馆地下室,八字胡手指轻触脖子,“撕拉”一声扯下一张凶神恶煞的八字胡面具,露出一张年轻的脸,脸上带着复杂的情感。。
  “真是他?”
  “我不可能认错的,就是他——帝国的凶虎,苏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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