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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江湖榭之幽梦江湖 / 五、金手先生

五、金手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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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一个江少,果真有冠军侯封狼居胥遗风”,董阔笑道“既然再无异议,那么魔君的宝剑就归这位君幽姑娘了。”
  底下众人虽有不服的,但到底是没有人上来。董阔将魔君剑交给君幽,君幽双环背到身后,双手紧紧的握着这把剑,那剑上的那颗夜明珠分外夺目。君幽的脑海中记起了一句话:“这颗明珠是我家传之物,如今就为夫君镶在这剑上。夫君爱剑,早晚见这剑上明珠,便如见我本人。”那个头发凌乱的男子也突然从脑海闪过,还有一个女人的面容。
  君幽“啊”的一声大叫,江少赶紧在旁搀扶:“幽幽,别想了。”众人都望着这个女孩,底下议论纷纷,江少转而对董阔道:“董老,小生就和君幽先告退了。各位还有它事,小生也不参与。”
  切不说那众人的议事,江少将君幽扶回房中休息,倒了杯热茶:“幽幽,是不是想起以前的事了。”
  “恩,我看到一个头发凌乱的男子和一个女人的相貌。”君幽喝了口茶后平复了心情说道。
  “头发凌乱,想必是你父亲”,江少思虑道。
  “我父亲,你认识我爹?”君幽有些奇怪。
  “当然啊,别忘了我们可是有婚约的”,江少笑道“我自然见过你爹,是你爹用此剑将双鱼玉坠切成两半,当做定情信物的。魔君君剑,天下何人不知。”
  “那你能不能跟我讲讲我爹以前的事?”十几年的亲情关系消失,君幽想要了解了父亲的过去。
  “你爹的事还是老夫来跟你说吧,”门外一个老者的声音。
  “董老这么快就来了”江少迎出房门。
  “一些琐事让下人去办了,老夫是来看看故人之后”董阔大步进来却将房门掩住。君幽见这一反常举动,立马下意识的摸着双环,江少却很平静的注视着董阔。
  “姑娘不必惊慌,老夫并无恶意,其实说来老夫和你爹倒还算得上点交情”董阔笑道。
  “那就烦董老给我讲讲我爹以前的事吧。”君幽诚恳说道。
  “说来还是二十六年前了,”董阔长长的叹了口气,思绪一下子回到了二十六年前。
  二十六年前的董阔也是江湖上决定的高手,在凉州开着威武镖局,仗着自己金手先生的名号,倒也过的自在。江湖上的朋友也都给点面子自然不去招惹威武镖局。然而那天的飞鸽传来消息,押往福州的十几个镖师在鄂州被杀了,但杀人者并没有劫镖。
  董阔立即动身赶到鄂州追查此事才知道是被一个年轻的少年杀的,这少年现在已经去了抚州府,董阔赶往抚州才遇见这少年。
  “为什么杀老夫的镖师?”董阔右手转着两个金球,左手背在后面,金手先生的名号已经在江湖上响了十几年了,董阔的双眼似乎想穿透那少年的心脏来探听他的心声。
  “因为我喜欢,所以他们就得死”,这个答案很狂妄,但无疑也是对董阔的挑衅。
  “哦,你就是魔君?”从对方的回答就知道了身份。这几个月魔君的名号传得很响,据说此人为人行事不按江湖规矩,夺人性命全凭个人喜好,得罪了江湖上众多门派,赢得个魔君的称号。如果不是他的剑法超群,无人可破得话,不知道此刻他已死了多少次。
  “恩,是又如何?”魔君的眼神分明有一种蔑视。
  “江湖上说魔君君剑,剑法独步天下,无人可破,老夫倒想领教”董阔说话之时已露了杀机。在董阔看来江湖上言过其实了,他倒想看看有没有他的金手破不了的剑法。
  “好,那就让你尝尝我的剑法”魔君拔出了剑。
  董阔也不含糊,他右手的两颗金球掷了出去,双脚蹬起,右手已化作拳头奔向君剑。这一连串得动作快得惊人,不过君剑倒也不慢,那柄剑挑开金球却已避开董阔的拳头。
  董阔见这一招被破,右手空中回旋,早抓回那两颗金球,探向君剑,他这一探不简单,中指和无名指已将两颗金球拨开,指望能夹住那柄剑。但魔君也非泛泛之辈,剑划出剑气与董阔右手的内力相冲。
  董阔心中吃了一惊,这年轻人如此年纪竟有这么强的剑气。魔君的魔剑变化万千,果然如传言所说无人可破。董阔先时还游刃有余,转眼便只能招架了。君剑的剑越来越快,变化越来越多,董阔被剑死死的缠住,脚下竟无移动的余地。四周闪着魔剑的影子董阔已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然而真正的魔剑却在后面,剑气死死的锁住董阔的心脏。董阔心生寒意,未曾想到自己纵横江湖一世英名就要为这君剑做嫁衣了,虽然如此右手运气全部内力尽力一挡。
  或许是命不该绝、或许是上天垂怜,董阔并没有死,因为君剑的剑承受不了如此的重量,断裂了,董阔只是受了点内伤。
  “你爹的剑法果然是无人可破,若当时用的是你现在手中的剑的话,老夫只怕早不在这世上了。”董阔很是感慨,当日那一战确实在他的心中留下了深刻的阴影。
  “这一战小生倒也听说过”江少平静的说道。的确这本就是传遍江湖的事情。
  “恩,此后老夫便投了九州盟,为的是能有个安静的环境来思考如何破了魔君的剑法这一想便是十三年。”董阔脸上微微有了笑意。
  “董老想到破魔君的招数了?”江少有了兴致。
  “没有,魔君的剑法天衣无缝,想要破解他的招数几乎不可能,不过正是因为他的招数环环相扣,这却成了一个缺点。”董阔依然带着笑意。
  “恩,小生知道了,剑法太过精致,一旦一招不通,那后面的招式也都会受影响。正如古人所言‘日中则移,月满则亏’。”
  “哦,江少如此年纪便有如此领悟,看来日后江湖必无对手,”董阔吃惊不小。
  君幽似乎不愿听他二人打这哑谜,问道:“董老日后与我爹交过手吗?”
  “当然交过,不仅教过手,而且老夫还留下了一只手,”董阔将右手的袖子撩起,原来带着一金丝手套,轻轻的将这手套退下,原来是一段铁质的假手“世人都以为老夫贪图富贵才在双手上带这金丝手套,其实老夫有这难言之苦。”
  君幽和江少都吃了一惊,不过转而江少倒明白过来了:“哦,想必当日魔君独闯九州盟,第一个对手便是董老吧?”
  董阔吃惊不小:“这事并未在江湖上传出,江少是如何知道此事的?”
  “董老花费十三年时间研究魔君,想来再次相逢必定要将这十三年的领悟做个论证。自然便是第一个交手的,而其他的高手并不了解魔君的招式,自然也会让董老先动了。”
  “推得不错,江少可知道结果?”
  “如果小生料得不错得话,董老十三年的领悟成了事实,金珠圣手强行挡住了魔君一剑,然后左手出拳击伤魔君。不过右手也就被斩断了。”
  董阔大笑:“哈哈哈哈,看来江少不仅武艺绝顶,连推理也是一流。老夫佩服,不过你如何知道老夫的左手也会功夫。”
  “十三年的苦练,为的就是能破魔君,董老既然知道单凭招式无法破解魔君,自然要练起左手。”江少脸上也有了笑意。
  不过刹那间,两人的笑都停止了,董阔将右手的手套戴上。
  “什么事?”董阔打开房门,正有一个弟子进了客栈。
  “收到飞鸽传书,请董老过目。”那弟子呈上纸条。董阔右手摊向前时,那弟子左手递过纸条,右手却一柄匕首割向董阔。董阔右手挨这一下立即缩到背后,身体自然后撤一步。
  “董阔,你右手已废已不是我对手了。”那弟子大笑道。
  “老夫只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董阔倒还平静。
  “哈哈哈哈,为什么?你居然问我为什么?当年你杀我家人时怎不问为什么?”那弟子倒是有深仇大恨“我潜伏在九州盟多年,对你的功夫已经摸透了。你的右手确实厉害,不过今日已伤,非我对手了。”
  董阔双眸一动似乎记起什么“哦?”他仔细打量了这人一番“莫非你就是郑璆的少子。”
  “记起来就好,今天让你血债血偿。”这姓郑的武功倒也不差,身体腾的飞起,似一片枫叶拂向董阔,那手中的匕首如恶魔般冲向董阔。董阔看得分明,只待其身到时迎了上去,左手一拳重重的击打在他右手手腕上。匕首“噌”一声掉在了地上。
  “原来你左手也这么厉害?我失算了。”姓郑的吃了一拳,右手经脉尽损。
  “如果老夫没记错的话,你应该叫郑越吧。老夫吃的盐只怕比你吃的米还多,年轻人终究还是要历练历练。”董阔摇了摇头。
  “没想到你一直隐藏着自己左手的功夫,我认栽了。”郑越长叹口气,同时左手捂着右臂,眼神分明透着憎恨。
  “你今日右臂已毁,你走吧!日后记住做事不可大意,谋定而后动。”董阔叹了口气。
  郑越抱着断损的右手愤愤而去,江少走了出来:“董老好阔达啊,今日放他走了,只怕日后还会再来。”
  “老夫当然知道,当年老夫追杀其父,留他一命,一来不断他家香火,二来算是留给日后的记忆,三来亦可时刻提醒老夫有仇家在外。”董阔倒是看得开。
  “董老所言甚是,小生佩服。”江少果然彬彬有礼。
  “你苦练左手为的就是破我爹的剑法。”君幽起身问道。
  “不错,习武之人但逢对手必用心研究武学。即使是穷尽毕生时间也心甘情愿。老夫自成名以来罕逢对手,那日却险些死在令尊手上自然要破他剑术。”董阔说得确是实话。董阔说话时已展开纸条,却双眼一睁。随即对君幽道:“不知二位要在此处逗留多久?”
  江少似乎感觉不对,不过依然笑道:“董老此话何意?莫不是不欢迎我们。”
  君幽插话道:“我们不过好奇在看看,若是不欢迎,明天我们就可以起程。”
  董阔脸上有些尴尬:“姑娘误会了,倒不是老夫不愿意二位留下,实在是这山上会发生些事情。姑娘是故人之后,所以老夫不希望在这山上与姑娘有冲突。”
  “既然如此,那我们明日就走便是了。”君幽似乎并不领情,在她看来如果不是董阔先伤了他父亲,或许含烟山庄就不会覆灭。
  董阔的老脸上慢慢的舒展开来:“二位走时,若路上看到幽州盟的旗帜还是离得远点的好。”
  “小生可没有躲人的习惯,他们走他们的,我们走我们的,互不相干,”江少笑道“这大路也不是你们九州盟开的,用不着这么霸道。”
  “就是,我们走我们的,谁管他们”君幽并不在乎。
  “老夫知道你们本事不差,但幽州盟的李三甲号称‘金甲不破’,纵横江湖二十多年一身气功护体无人能破。”董阔叹道。
  “没人破得了吗?”江少带着顽皮的笑意。
  “那倒不是,其实十三年前他的‘天罡气’就魔君破了,所以他必然对你们怀恨在心。”董阔本不愿意提这件事,因为毕竟不怎么光彩。
  “那小生有机会倒也想破一破。”
  “老夫劝江少还是不要去试了,当日君剑也并不是一帆风顺。‘天罡气’的强硬老夫知道。”董阔劝道。
  也不提狼居胥山上这夜发生多少事情,第二日清晨江少便与君幽离了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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