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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浴血监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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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爷,这边请。”
  小吏谄媚的笑着,伸手引导十几个黑甲兵,走进东地牢。
  这十几个黑甲兵没有带铁盔,露出面额,是清一色的白种胡人。
  地牢外间,微弱的烛光下,几个狱卒屹立在阴影里,看不清模样。
  小吏板着脸,冷声喝到:“把牢里最清秀的女囚,都挑出来!军爷们要用。”
  两个狱卒低着头,唯唯诺诺的去了。小吏赶紧做了个请的手势,引着十几个黑甲兵,走过狭长走廊,去挑选姑娘。
  不一会儿,各间牢房中,就传出凄厉的哭泣、哀嚎声。
  “嘿嘿,给爷也挑两个。”黑甲兵玩得投入,小吏看着一个个娇媚的姑娘,觉得胯下一热,打算趁机快活快活。
  咚!
  哨棒挥舞而下,狠狠敲在小吏头顶,小吏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快!小心点!”把风黑衣人站在地牢门口,低声呵斥道。
  不一会,除了几个把风放哨的,几十个精壮汉子,都悄悄涌入了地牢外间,提着简陋的木棒,半蹲在地上,等待着命令。
  司徒睿和大壮,躲在拐角处,估计黑甲兵的盔甲,差不多都脱光了,向后一挥手,几个黑衣人,领着胆大的囚徒,静悄悄的摸了上去…
  胖子靠住墙,支出身子,警惕观察。
  只见距离最近的牢房内,黑色盔甲、长刀都被胡乱扔在地上,一个胡人肩上,架着姑娘白皙修长的小腿,做不可名状的动作。
  胖子当先,身后跟着大壮,和几个彪悍手下,悄声走了上去。
  胡人来不及回头,褐色头发就被狠狠揪住,寒光闪过,只觉脖颈处一丝冰凉,还不待他反应,几双大手就将他擒拿住,动弹不得。
  噗呲!
  鲜血喷涌而出,溅了姑娘一身,直把可怜的汉家姑娘,吓得浑身颤抖,厉声尖叫。
  转瞬间,这个褐发胡人就不行了。
  大壮拾起囚服,遮盖在姑娘身上,几人拾起地上长刀,交给身后囚犯,继续上前走。
  依葫芦画瓢,胖子带着人,又悄悄移动到下一间牢房。
  囚牢里,两个浑身长毛的胡人,一前一后,正在凌辱瘦弱的姑娘。
  “两个,有些棘手啊!”胖子回过头,悄悄对大壮和司徒睿说到。
  司徒睿看了看四个穿青红皂服,伪装成狱卒的伙伴,对他们挥了挥手。
  四人会意,将短刀、匕首藏进袖子,故作自然的摸了上去。
  正在施暴的胡人,见几个狱卒快步走进牢房,正欲发怒。就看见狱卒掏出利刃,猛地扎在胡人同伴身上。
  一下,两下,三下…
  胡人同伴来不及反应,痛苦的张着嘴,抽搐着倒了。
  黑甲兵大多身经百战,长毛胡人见同伴遇袭,并不慌张,粗胳膊一伸,擒住胯下可怜的汉女,护在胸前。
  四个假狱卒,一起上前,但投鼠忌器,怕伤着人质,一时间竟没能拿下。
  长毛胡人对着监牢深处,大嚎一声,说的是胡语,想要引起伙伴警觉。
  胖子见状急了眼,猛冲上去,双手握紧尖刀,狠狠一扎。
  长毛胡人本能的勒紧汉女,护住胸前,但女人较小,长毛胡人块头又大,哪里护得住?
  胖子尖刀,不偏不倚的,扎在长毛胡人左胸口上,胡人挣扎两下,扑腾,倒了。
  拔出尖刀,捡起一片血花,看来是扎到心脏,活不成了。
  胖子上前,拧开胡人的粗胳膊,胡人怀中可怜的小姑娘,面色发白,痛苦的张着嘴,已经被活活勒死了。
  同一时间。
  地牢最深处,最大的牢房,十个汉女,一丝不挂,每个都姿色不凡,整齐的跪成一排,瑟瑟发抖。
  十个姑娘的身旁,躺着两位女伴的尸体,鲜血流淌,浸湿了地牢一角。
  带队的黑甲兵队官,红发碧眼,络腮胡子,身材魁梧,是个白种胡。
  他凌辱汉女的习惯,是先虐杀两个立威,把汉女都惊吓得服服帖帖,不敢反抗,再尽情玩弄。
  突然!牢房外响起了同伴的警报声。
  有敌袭!
  白胡队长奔出牢房,狭窄的地牢走廊中,手下兵士,已经和至少几十个汉人,大打出手。
  只见一个汉人,体壮如牛,举起哨棒,狠狠的敲在一队长手下的脑袋上,队长手下猝不及防,直接被砸得脑袋开花,脑浆溅了一地!
  白胡队长倒吸一口凉气,急忙回到地牢,拾起铁甲、缨盔,准备披甲上阵。
  刚走进牢房,原先顺从的十个女人,如同恶鬼一般,群拥而上,和白胡队长扭打成一团。
  白胡队长轻蔑的笑了笑,能当上黑甲兵军官的,都是匈奴军中,百里挑一的勇士,哪里会惧怕几个汉女。
  他抡起粗壮的拳头,狠狠的砸在一个汉女的脑袋上,这个可怜的小姑娘,眼鼻流血,失去了生命。
  不顾几个汉女的撕咬,白胡队长伸出右臂,擒住另一个汉女的脖颈,单身将她拧起。
  可怜的小姑娘拼命挣扎,双腿剧烈的摆动,鲜血不断从她嘴里涌出,但瘦弱的她,最终没能掰开胡人的手腕。
  像掐死一只老鼠般,白胡队长将第二个汉女轻松掐死,他太享受这种凌辱弱者的感觉了。
  “啊!!!”
  腰腹间,传来剧烈的疼痛感。
  白胡队长慌忙丢下手中的尸体,低头一看,只见一棵修长的粗木签,已经扎进了他柔软的腰腹。
  噗呲!
  又一根粗木签,扎进了白胡人的后腰。
  “啊!!!”
  白胡人暴怒了,眼睛血红,身经百战的他,斩杀汉军无数的他,怎么会被几个卑贱懦弱的汉女杀死。
  他疯狂的挥舞着拳头,残暴的砸在几个女孩子身上,血花四溅,一个又一个柔弱的姑娘,在这场战斗中死去。
  不一会儿,房间里最后一个反抗的姑娘,也被他摁着头,活活砸死在石墙上。
  白胡队长的腰腹,扎着七八根粗木签,鲜血横流,他扶着木牢门,艰难的走出牢房。
  牢房外,走廊上,司徒睿、胖子、大壮三人并肩,身后跟着几十位汉子,冷冷的看着,最后一个胡人。
  战况激烈,司徒睿这个残疾,都不得不拖着断臂,拿起刀与胡兵搏斗,带头三人,浑身浴血,有胡人的,也有同胞的,犹如罗刹鬼一般。
  白胡心知必死,搀扶着墙,轻蔑的笑笑,看着司徒睿等人,用不熟练的汉语喊道:“你们这些汉狗!你们这些…”
  “杀!”
  话还未喊出,司徒睿手中的利刃,已经扎进了白胡人胸口。
  微弱的火光下,刀光斧影,不断闪烁。
  几十个人,一拥而上,尖刀、哨棒、斧头,一切能够杀人的兵器,都发挥着作用,胡人的鲜血,染红了东牢潮湿的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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