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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东郭西门 / 第九章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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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在揽风亭中的几人不会知道,在姑苏城中的王家正在发生着巨变,日后的江湖的一阵腥风血雨就是从今天埋下的种子。
  王家祠堂中有一满身血污的青年男子跪在当中,王家的长辈都依照次序坐在两旁的黄花梨木的椅子上,而且每一个都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反而跪在地上的男子一脸的倔强,仿佛并不认为自己错了。
  “王行风,你可知错?”坐在正中央的白发老人带着冲天怒火说道。
  “不知,我本无措,何来知错!”说完这名叫王行风的男子昂头怒视那名王家长辈。
  “你、、、你还不知错!你违背祖训,私自篡改铸剑之法,改双锋为单锋,走入歧途,还偷偷用本族圣物玄天云铁和九海玄冰铸成两把单锋邪剑,你竟还敢在先祖排位前狡辩!”老人一怒之下,混元外放,一掌将坐下椅子化为齑粉,随之站起,看样子竟要一掌劈向王行风,想要一掌了断这背离祖制的逆子。
  “兄长,不可。”距离白发长老最近的一名老人赶紧起身拦住这致命的一掌。
  “二弟,你为何拦我!让我一掌劈了这个违背祖制的不孝子孙。”
  “大哥,且不说他该不该死,眼下最重要的是追回那两柄邪兵之后再做定夺,邪兵入世必有波澜,我们有责任阻止,才对得起先人的期望啊!”又一名老人上前阻拦,说道。
  正所谓希望越大,失望与大,那名举掌的老人心中的痛谁能知晓呢?从王行风还在襁褓之中时,他就喜爱这名小孙子,亲自教他铸剑习武,就是想他有朝一日接下自己手中的大旗,掌管这王家,可谁成想今天竟是有自己最喜爱的小孙子铸成了两口祸世邪兵。
  “好,且将你关在封剑塔第七层,等追回那两两口邪兵,在治你死罪。”·······
  早前,江湖上多了两把单锋剑,一把丹枫,一把无缺,两把剑划出剑道新的篇章,而他们的铸造者王行风却被关在封剑塔中数十载,直到数十年后的一天封剑塔轰然倒塌,原是王家有灭顶之灾,强悍外敌来犯,一时间浩浩王家竟有灭门之势。就在危急存亡的紧要关头,有一驼背跛脚老者衣衫褴褛自封剑塔的废墟中缓缓走出,折树枝为剑,一剑挥出,剑气纵横十余里。
  强悍外敌悉数被驼背跛脚的老人所杀,王家终以保全。就在众人想要欢呼的时候,就见老人泪流满面,一瘸一拐走到祠堂前,有一剑指穿喉而过,血溅数尺,却唯独不曾污了祠堂的半寸土地·········
  黑白子从书庐离开后,没有去别的地方而是直接回了自己的纵横居。
  纵横居位于姑苏城的北方,但具体的位置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因为这黑白子一来喜好清净,二来,古语云“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这能进到纵横居中的人自然都是江湖上可以扛鼎持旗之人,所以知道纵横居方位的人少之又少。
  黑白子好养鹤抚琴、弄花植树,院落中自然有许多奇花异草,最为瞩目的是一棵要三人合抱的巨大枫树,树下是一张做工精美的百兽朝拜榻,榻的四周是几只毛色鲜亮的白鹤,那榻上之人正是黑白子,只见他左手执黑子,右手执白子,自己与自己对弈,不多时棋盘上已落有数十颗黑白棋子。
  突然,伴着平缓的敲门声,任平生推门而入,任平生毫不关心四周的奇花异草,而是径直走到那张榻前,一挥手赶走周围快要进入梦乡的白鹤,坐在榻上,看了一眼坐在对面自己与自己对弈的黑白子,没有说话,自顾自的倒了一盏茶。
  两人都没有先跟对方说话的想法,黑白子盯着棋盘,任平生则悠闲的喝着茶。
  茶水入口,苦涩无比,却无茶香,要是平常人早就一口吐出,可任平生也是见多识广,短暂疑惑后,就想到这是那有名的人生五味茶中的苦茶。任平生想不到的是黑白子竟然喜欢喝这种味道的茶。
  相传将人生五味茶全都混在一起,便成了人生无味茶,只是这种茶不仅难喝,而且稀少,所以很少有人能同时收集到五种茶。今天,能喝上这苦茶,也是一大幸事。
  一时间,纵横居之内安静如一汪春水,黑白子着棋,任平生则独自饮茶。
  足足过了一盏茶的时间,终于下完棋的黑白子才开口说道“回来了,比孤想象中要好很多,你看起来还好。”黑白子的语气没有想象中的客气,也没有半分嘲讽之意。
  “劣者自然能回来,只是没有想到那道人竟有此等功力。”
  “哦,孤倒想听听那道人是何等的神通,竟让你有这般说辞。”
  “劣者此次前往拒北关拦道人张玄入中原,单手擎镇镇天雷,虽未伤到劣者,却也使双手失去知觉片刻,破那小道人张玄一腔不平之剑时,则是破去劣者一手卸甲·····”
  黑白子打断道:“谁赢谁负?”
  “自然是劣者更胜一筹,若是想要他性命,劣者尚有一手破阵未出,而他三剑已出,且劣者已经近身一丈之内,任他的道术再快,也要掐诀念咒,想必也快不过劣者。”
  “哦,孤好奇的是你为何不取他性命?”
  “为何要杀此等赤子,他所言非虚,这些年是中原愧对北荒,自那人乱了中原后,中原对北荒确实苛刻,上一代人的恩怨不应该由后辈承受,你说呢?”
  闻言,黑白子笑了笑说道:“孤并无为难小道士的想法,只是他也是这局中一子,孤不想让这世间少了此人,也不想让他成为别人的棋子,更不想让他成为第二个……”黑白子的话只说到一半,可任平生却露出了笑容,说道:
  “想不到啊!真是想不到啊!”
  “哦?你想不到什么?”
  “劣者想不到你黑白子算计一生,穷尽毕生心血也要搅乱这江湖,到现在却有了不想让其入局成子之人,黑白子你也老了,心也软了!”
  说完,两个老人在枫树下朗声大笑,久久不能平息。
  待任平生走出这纵横居的时候,喃喃到:“江湖?浆糊!越搅越乱啊……”
  凰班若此时遇到了一个麻烦,与其说是麻烦,倒不如说是一个男人或者说是一个和尚。
  就见在姑苏城外的小路上,凰班若和一个和尚面对面的站着,凰班若的脸上满是怒气,而那和尚却是一脸笑容。两个人谁也不肯给对方让路,就在这小路上僵持着。
  原来,从藏晦居出来的凰班若没有想去找那个之前暗算她的新郎官,因为这男人当时跑的比鸟还要快上几分,当众逃婚,虽说是不得已,可在凰班若心中这亲是成不了了。
  看到一对新人被自己拆散,自己刚才那万蚁噬骨的痛处仿佛不再那么难以忍受,可谁能想到,凰班若从藏晦居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哪成想一夜过后,在这城外的小路上又遇到了这对新人如胶似漆,卿卿我我,哪个叫急火攻心,什么是怒发冲冠,此时的凰班若只想要将这个男人杀了了事。
  可就在她要下手的时候,被这个不知道叫什么,是什么修为的和尚给拦了下来。
  凰班若虽说没有用尽全力,但也确确实实用上了七八分力的几掌打在这和尚身上,竟不能伤到这个和尚一分一毫,加上和尚身上没有一丝气机波动,看不出境界高低。
  见此,凰班若也不想与这个死秃驴纠缠下去,大声说道:“死秃驴,那对人是你什么人,你要这般拦我。”
  “女施主,贫僧不是那对新人的什么人,那对新人也不是贫僧的什么人,只是不愿见有人妄造杀孽,再成因果,遂出手阻拦,望女施主见谅。”
  “敢不敢告诉你的法号!死秃驴!”凰班若恶狠狠的说道。
  “贫僧是那寒山寺中的和尚,法号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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