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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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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几天和凯信联系了吗?”
  临寂正路过一家五彩缤纷的花店,却有些意外的看到了苏浅站在门口整理花盆,便走了过去问道。
  “联系了,他昨天才打了电话给我。”苏浅专心的给花草喷水,漫不经心地答了一句。
  “有说了些什么吗?”临寂把头凑了过去,查户口是的问道:“还有你怎么在这里?上班?”
  “嗯,才来几天呢。”苏浅点点头说道:“他没说些什么,只是让我呆在家里,不要出来。”
  “他没告诉你,他都快被搞疯了?”临寂挑着眉,随手在旁边的盆栽上扯下一朵花,一边撕着花瓣一边说道:“看来你和他关系还是不够好啊?”
  “才不是那么回事。”苏浅不知为什么有些反感他的话,扔下了喷壶反驳道:“他不让我出门只是想让我呆在家里,不会被牵连而已。”
  她扯下了围裙,走进花店里一边嘀咕了一句:“才不是什么感情不好。”
  花瓣在临寂的脚下落了一地,原本秀丽的花朵被摧残的面目全非。临寂扔下秃了的枝茎,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靠在了墙上,阴阳怪气的说道:
  “小浅浅,小生是让你和他把关系搞好,而以未婚妻的名义潜入海御,然后再杀了他、以及其他皇室成员,你可别真爱上他了。”
  苏浅站在洗手池旁洗手,浑身都不自然的顿了一下。
  爱上……
  凯信?
  这是什么鬼?!
  她心里有些莫名其妙而无法言喻的感觉涌上心头,让她有些坐立不安,同时莫名的烦躁。
  临寂面带微笑地看着她满脸复杂的样子,觉得还蛮有趣的。
  自己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一直以来都是有目的性的和她在交流、“约会”、甚至是互相袒露心事。
  之前可能是因为他手上的那个戒指,我忍他蒙蔽了这层感情,现在呢?已经没有了阻挡。
  有一种秘密被人说出来的感觉。
  “一条人命,和所有苏氏集团的财产,你自己选吧。”
  临寂转过了身子,直径的走出花店。
  她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突然意识到了一种危机感。
  确是后知后觉的。
  如果自己真的爱上他了,就意味着根本就杀不了他了。
  而杀不掉他,就没办法拿到属于自己的财产。
  那是自己母亲用一生的心血换来的,不能让一个从孤儿院带回来的养子拿走了全部。
  绝对不能。
  这个事情就像是一盘对手早已预料好的棋局,棋子无论怎么走,都是死路。
  半夜三更------
  “凯信!你不能去!!”
  房间里,韩新轩正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在房间里乱转,时不时想到什么就用笔记下来,反复的擦着枪,神经兮兮的样子让御修看着他都揪心。
  “你听我的,你不能去!”御修苦口婆心的劝着他:“一要是去了就没命了!你知道吗?!你怎么傻到家了?!凶手让你去一定是布置好陷阱的,让你自动跳你去!”
  “不行。”韩新轩神情都有些恍惚的摇着头,翻箱倒柜的找着录音笔,整个房间里被他翻的乱七八糟,如果是旁人看到了,一定认为这人疯了。
  “我不去死的人就更多。”他一把推开满脸无奈的御修,在柜子里把他带来的子弹全装了起来,御修重重地叹了口气,扳过他的肩膀无比心累的说道:
  “大哥,你听我说,我都叫你哥了。算我求你了这次真的不能去,你要是去了就是在送死,救不回来,懂么?!我救不了你!你理智一点好不好?”
  “我现在很理智。”韩新轩确实是愣了两秒,随后又推开了他,浑浑噩噩的目光很浑浊。
  “你到底要闹哪样啊……”御修手撑着额头直直挺挺的倒在了床上,模糊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要是回不来怎么办啊弟弟……”
  韩新轩的手顿了一下,随后又迅速恢复了正常。
  “还记得我前天跟你说的话吗?”灯已经关了,房间里陷入了一片黑暗,韩新轩躺在床上很长时间,还是睡不着,就扭过头来问了一句。
  “什么话?”在大床的另一边,被子悉悉窣窣的响了几声,御修转过身来问道。即使在一片漆黑中,他湛蓝色的眼睛还是能微弱的发出一点通透的蓝光。
  “你没睡?”韩新轩意思的问了一下。
  一个在床的这一边一个在床头那一边,中间空出了一大块,一人一床被子,突兀的很。
  “你觉得我睡得着?”御修淡淡的说了一句。
  “你刚才说前天你说的什么话?”他问。
  “我说,我这辈子最怕有负罪感。”韩新轩有些烦躁不安的踢了几下被子,转过了身子盯着天花板,有些迷糊的觉得天顶上有些灰尘似乎要落了下来,所以条件反射似的眨了眨眼。
  只拉了一层薄薄的纱帘,窗外明亮的月光照射了进来,他黑色的眼睛显得更加晶莹剔透,御修也是第一次这样意识到。
  “所以这就是你明天一定一定要去西郊的原因?”御修冷哼了一声,背过了身子,不满的低估了一句:“你这算什么狗屁理由……”
  向来含着金汤匙出生的王子殿下难得说了句这么市井的话,韩新轩知道他有些生气了。
  倒也懒得说些什么话,他揉了揉眼睛,两人背对着背,话题断了,好久都没有再说话。
  两人都渐渐的有些赌气,韩新轩一直竖着耳朵听那边的动声,最后还是辦不过他主动出声:“喂,你干嘛要突然住到我这边来啊?只有一张床,我很不好睡觉诶。”
  “怕你死了。”御修果然没睡,没什么好气的呛了他一句:“这理由够了吗?”
  “够了够了。”韩新轩似乎得到了满意的答案,笑着点点头。
  话题再次断了,空气中很安静,韩新轩知道,他根本就没睡也不想睡,可就是没有话题说。
  明明心里有好多好多话的,可一时半会却说不出一个话题,这种感觉真的很闹心。
  “你是不是生气了?”韩新轩用着哄女朋友的怪异语气问道,身为钢筋直男的他当然是什么都不知道。
  “嗯。”那边模糊的应了一声。
  “要我抱你吗?”韩新轩皱了皱眉头,认真地询问他。
  那边好半天没动静,他心里直发毛。
  终于那边被子动了几下,韩新轩不知道他要干嘛,结果是突然揣在腰上的一脚,差点让他掉下床了。
  还好,气消了。韩新轩无比傻缺的心慰。
  “你明天非要去是吧?!”御修猛地掀开被子坐了起来,扭头瞪了他一眼。
  终于到正经话题了。
  韩新轩裹着被子像个成精的粽子,嘿嘿笑了两声:“他说要请我看电影来着。”
  “……”御修差点被他气死,心里乱糟糟的沉默了好一会儿,最后说道:“那你先就把明天的计划说一下,我陪你去。”
  “真的假的呀?”韩新轩闻言后挪了挪屁股,歪着嘴笑着凑到了他跟前:“你放我走?”
  “你先说你的计划。”
  “等一下,你先把眼睛闭上。”他的笑容还未散去,伸手就捂住了他的眼睛:“给你个惊喜。”
  御修愣愣的闭上了眼睛,随后……
  倒在了他身上。
  手中的薄雾散去,韩新轩看了一眼已经陷入沉睡的御修,召唤出了灵均。
  “哈哈,主人,你好久都没叫我出来啦~”灵均已经长成了类似中型体积小猫的带翅膀精灵,在御修头顶上绕了几圈。
  “你看好他。”韩新轩快速翻下床,拎起衣架上的外套:“不让他出门就可以了。”
  带足了子弹,他把枪别在腰间,渡步走到了他的跟前,伏下身子帮他盖好被,顿了顿,沉声像是自言自语似的说了句:
  “我马上回来的。”
  “主人,你要去哪……”灵均话还没说完,人已经消失了。
  第二天一大清早------
  临寂看好戏的抱着胳膊靠在窗外一角,饶有兴趣的看着御修大发雷霆,一边暗暗为自己偷偷破解了他身上的催眠术而满意。
  不过,他身上被封印的Aliem他可不想那么快就解除。
  因为他不愿意错过每一场戏。
  “他到底去哪了?!”御修暴躁拉着灵均的一条腿,把它从半空中拽了下来,厉声质问道:“是不是他瞒着我去了西郊!?”
  “殿下……我真的不知道啊!”灵均欲哭无泪:“他根本没有告诉我他去哪里,不过你睡着了之后他说他会马上回来的。”
  “这个白痴!”御修气恼的一拳砸在了墙上:“他肯定是去西郊送死了!”
  他大步的走到门前,用力的拧动把手才发现门已经锁上了,御修沉下心准备施展AIiem却发现被他封印住了。
  而封印的AIiem不是本人来解除是解除不掉的。
  他看了一眼窗户,沉着脸挽起袖子,挥起了靠在墙角的一根棍子。
  西郊街道-----
  这里是离城市中心很远的郊外,人群和店铺自然的很少,所以这一点有利于两人对峙。
  韩新轩在指定的集装箱仓库蹲了五个多小时,尽管“提丰”说的是下午一点,但他还是提前了十几个小时来了。
  一直紧握在手里的枪有些发热,他却没敢松开。
  这次真的是自己一个人了,他没在指望有谁会过来,也不希望会有谁。
  自己的事情终究都要自己面对。
  脑海中浮现了很多东西:
  血淋淋的窟窿,戳出来森白的助骨;
  “提丰”闪着银光的面具;
  哥特式字母“S”;
  还有……
  那两个少年明亮而清澈的黑色眼瞳,照片印在档案上,明明是开朗的笑着,他心里却是无尽的心酸。
  我连累了这么多人……
  他握紧了手里的枪,靠在了仓库里堆满灰尘的箱子后面,一身黑色的军装,子弹夹在口袋里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真的是,
  都有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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